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雨薇,你真的决定了?"律师王姐看着坐在对面的我,眼中满是不解,"为了小姑子住你家这件事,你要和明轩离婚?"
我苦笑一声:"王姐,你觉得这只是'住我家'这么简单吗?"
"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头说起。"王姐推了推眼镜,拿起笔准备记录。
我望向窗外,秋雨绵绵,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阴郁。"半年前,芸芸离婚了,带着两个孩子跑到我家。她哭着说只住几天,结果一住就是半年。"
"然后呢?"
"然后我在自己家里变成了保姆,照顾她的孩子,忍受她的指手画脚,而我丈夫却觉得我应该'理解'她。"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王姐,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搬出去住了一周酒店,想逼他们做出选择。结果芸芸确实搬走了,但我们的婚姻也彻底完了。"我闭上眼睛,"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真的再也无法修复了。"
王姐沉默了一会儿:"雨薇,你确定要离婚?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王姐,"我看着她,眼中满是疲惫,"当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都找不到尊严的时候,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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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月的一个周六午后,春光明媚,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期待着和明轩共度一个安静的周末。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嫂子!"李芸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哭腔和无助,"我是芸芸,你开开门。"
我透过猫眼看到她憔悴的面容,身边还站着两个小孩子。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同情、不安,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预感。
开门的瞬间,芸芸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她瘦了很多,眼圈红肿,明显是哭过的痕迹。六岁的小雨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身后,而三岁的小天则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到底怎么了?"我一边让他们进屋,一边问道。
"离婚了。"芸芸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他出轨了,还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我带着孩子搬出来了,但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我看向那两个孩子,小雨的眼中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和不安,而小天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我的心软了。
"先住下吧,慢慢找房子。"我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当天晚上,明轩回到家看到多出来的三个人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表情。但作为哥哥,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着收拾客房。
"就几天,几天就好。"芸芸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向我们保证,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而,"几天"很快就变成了一周,一周变成了一个月。
起初,我试图理解她的处境。离婚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重大的人生变故,更何况还要独自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我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每天早上为他们准备早餐,送小雨去上学,在家照看小天,晚上还要给小雨辅导作业。
芸芸似乎很感激我的帮助,但她的感激方式让我越来越不舒服。她总是在明轩面前夸我:"嫂子真的太好了,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们。"但私下里,她却经常对我的安排提出异议。
"雨薇,小天不爱吃青菜,你能不能别给他做了?"
"雨薇,你买的这个酸奶小雨过敏,下次注意一点。"
"雨薇,小天午睡的时候你能不能轻一点?他很容易被吵醒的。"
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但累积起来却让我感到窒息。我开始意识到,我在自己家里变成了一个被指挥的保姆。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生活习惯的冲突。芸芸习惯晚睡晚起,经常到凌晨两三点还在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很大。而我需要早起上班,这样的作息让我苦不堪言。我提出过异议,芸芸总是满口答应,但行为却没有任何改变。
"对不起啊嫂子,我现在心情不好,只有看电视才能入睡。"她的理由总是充满了令人同情的合理性。
孩子们也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小天正值顽皮的年纪,经常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客厅里到处是玩具,厨房的地板上总有食物残渣,卫生间里的毛巾永远是湿漉漉的。我刚收拾好,转眼间又是一片狼藉。
更糟糕的是,我和明轩的夫妻生活完全被打乱了。以前我们习惯在客厅看电影聊天,现在客厅成了芸芸和孩子们的活动区域。我们想要亲密一些,也总是担心隔壁房间的动静。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家里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客人。
五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向明轩表达了我的困扰。
"明轩,芸芸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我理解她的处境,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明轩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辛苦了。但是芸芸现在真的很困难,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又要工作又要找房子。再等等吧,等她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走了。"
"她真的在找房子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虑,"我看她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看过房。"
明轩有些不自在:"也许是在网上看吧,现在很多人都这样。"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能清楚地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声音,以及芸芸偶尔的叹息声。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打算搬走。
六月,上海的梅雨季节到了。连绵不断的雨让整个城市都变得阴郁潮湿,我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芸芸住在我家已经两个月了,她的生活看起来越来越安定,孩子们也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在厨房准备早餐时无意中听到了芸芸和她朋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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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为什么要急着搬出去?我哥哥家这么大,房间多,嫂子又那么好说话。孩子们在这里有人照顾,我也能省下一大笔开销......"
听到这些话的瞬间,我感到一阵眩晕。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搬走的打算,她把我的善良当成了理所当然,把我的家当成了免费的托儿所和旅馆。
我悄悄退出厨房,回到卧室里坐下。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一切:芸芸从未主动分担过家务,从未为多出来的水电费、伙食费买单,甚至连一句真诚的感谢都没有。
当天,我再次和明轩谈起这个问题,这次我的态度更加坚决。
"明轩,我们需要给芸芸一个明确的搬离时间。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明轩显然很为难:"雨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芸芸真的很不容易。她刚离婚,情绪不稳定,如果我们这时候赶她走,她会怎么想?"
"那我怎么办?"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我的家,可我现在感觉像个外人。我需要的不是她的感激,我需要的是我自己的生活空间。"
明轩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吧,一个月后如果她还不搬,我会和她谈的。"
然而,这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芸芸不但没有搬走的迹象,反而表现得更加理所当然。她开始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还在朋友面前介绍说:"这是我嫂子家,我现在暂时住在这里。"她用的是"我嫂子家",而不是"我哥哥家",这个细节让我感到深深的不舒服。
七月的一个傍晚,我下班回家,发现客厅里坐着几个陌生的女人,正在聊天喝茶。芸芸看到我,很自然地介绍道:"这是我嫂子雨薇,她人特别好,让我和孩子住在她家。"
我勉强笑了笑,回到卧室里。透过门缝,我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你嫂子真好,这么大的房子让你们住。"
"是啊,我们住了三个多月了,她从来没有催过我们搬走。"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不急,我慢慢找房子。现在房租这么贵,能省一点是一点。而且孩子们在这里有人照顾,我上班也放心。"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彻底凉了。三个月了,她不仅没有感激之心,反而把我的善良当成了愚蠢,把我的家当成了她的免费旅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但在执行之前,我想给明轩最后一次机会。
"明轩,你的一个月期限到了。芸芸什么时候搬走?"
明轩看起来很疲惫:"雨薇,你能不能再理解一下?芸芸最近工作不太顺利,而且孩子们刚刚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可以无限期地住下去?"我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无限期,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你根本就没有和她谈过这件事,对吗?"我的声音提高了,"明轩,这是我们的家,不是救济站!"
明轩第一次对我发了火:"雨薇,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芸芸是我妹妹,她遇到困难,我们难道不应该帮助她吗?"
"帮助和被无限制地占便宜是两回事!"我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愤怒,"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我像个保姆一样照顾她的孩子,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而你呢?你除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冷漠,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那是我们结婚五年来第一次激烈争吵。最后,明轩摔门而出,而我一个人坐在卧室里哭了整夜。
八月,上海进入了最炎热的季节。而我和明轩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我们开始冷战,很少交流,即使说话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芸芸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但她不但没有主动提出搬走,反而表现得更加小心翼翼,经常在明轩面前暗示我对她们的态度有了变化。
"哥,嫂子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她看起来不太开心。"
"哥,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嫂子不高兴,我们可以搬走的。"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让我更加愤怒,但明轩却总是安慰她:"没事的,雨薇只是工作忙,你别多想。"
九月,孩子们开学了。小雨升入了一年级,而小天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但芸芸却要求我帮忙接送孩子,理由是她工作忙,没有时间。
"雨薇,你下班比较早,能不能帮我接一下小天?小雨放学时间你也比较方便......"
我拒绝了,这是我第一次明确拒绝她的要求。
芸芸的脸色立刻变了:"雨薇,我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但是我们也没办法啊......"
"芸芸,"我打断了她的话,"你们已经住了五个月了。五个月!你觉得这合适吗?"
她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我知道不合适,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房租太贵了,我一个人的工资根本负担不起......"
"那你打算住到什么时候?"我直接问道。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等我工作稳定一些,等孩子们再适应一段时间......"
我意识到,如果我再不采取行动,这种状态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芸芸已经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家,而我却变成了这个家里的外人。
那天晚上,我开始收拾行李。我决定搬出去住酒店,给明轩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让芸芸搬走,要么我们的婚姻就此结束。
十月的第一个周一,当明轩和芸芸都去上班,孩子们也去上学之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那套我生活了五年的房子。
我没有留下任何解释,只在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我住酒店了。什么时候芸芸搬走,什么时候我回家。"
办理酒店入住手续时,前台小姐看着我的结婚戒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什么都没有问。我要了一间面朝我家那栋楼的房间,我想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等待着什么。
当天下午,明轩的电话就打来了。
"雨薇,你这是闹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已经说了五个月了,明轩。现在轮到你选择了。"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芸芸看到纸条差点哭昏过去,她说都是因为她,破坏了我们的感情......"
我苦笑一声:"明轩,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问题不是芸芸住在我们家,问题是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我永远要无条件地理解、包容、付出,而我的需求永远是自私和冷漠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雨薇,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等芸芸搬走再说。"
我挂断了电话,望向窗外。雨已经停了,夕阳从云层中透出来,给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色。但这美丽的景色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慰藉,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孤独和绝望。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周过去了,我仍然住在酒店里,而我家的那扇窗户后面,生活仍在继续,仿佛我从未存在过。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也许明轩说得对,也许我真的太冷漠,太自私了。也许一个好妻子就应该无条件地支持丈夫,帮助他的家人......
但每当我想要妥协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这五个月来的点点滴滴:芸芸理所当然地指挥我做这做那,明轩从不主动承担照顾侄子侄女的责任,我在自己家里小心翼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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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回去。至少不能就这样回去。
第七天的傍晚,我正在酒店房间里吃晚餐,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哭声。
我透过猫眼看到了芸芸,她抱着小天,牵着小雨,身边还放着几个行李箱。
她哭得很凄惨,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嫂子,你开开门,我求你了!
我们已经搬出来了,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