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继母带着拖油瓶进门,20年后我被婆家欺辱,弟弟为我砸了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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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年前,我爸带了一个陌生女人以及一个拖油瓶进了我家门,我对他们一家三口又恨又抵触,尤其是那个弟弟拖油瓶。

然而在我嫁出去之后,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幸福美满的婚姻。

20年后,弟弟听说我在婆家受了欺负,他直接冲了进去,替我出头。



01

五岁那年,我失去了母亲,爷爷告诉我,我的妈妈去了天上。

可是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抛弃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父亲林建国从外地赶回来时,母亲已经下葬。

他跪在坟前泣不成声,而我站在一旁,捏着衣角,一滴眼泪也没掉,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死亡的意义,总觉得母亲还在身边。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去,母亲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小琪,跟爸爸去城里好不好?”丧事办完后,父亲蹲在我面前问道。

我后退一步,躲到爷爷身后,摇了摇头,我看到父亲的眼神黯淡下来。

最后叹了口气,留下一些钱又离开了。

我就这样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父亲偶尔会寄钱和信回来。

每次收到信,奶奶都会念给我听,但我从不回应。

在我心里,是父亲没有照顾好母亲,才让她那么年轻就离开了。

四年后,父亲回来了,还带着两个人,他牵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小男孩。

“小琪,这是你张阿姨,以后就是你妈妈了。”

父亲笑着说,又指了指那个男孩,“这是向阳,你弟弟。”

我瞪大眼睛,妈妈?我只有一个妈妈,她已经埋在土里了!还有这个陌生的小男孩,凭什么叫我姐姐?

“我不要!”我这时候已经有些懂事,正处于青春期。

我抗拒的尖叫着跑进屋里,把门重重摔上,门外传来父亲尴尬的笑声和张阿姨温柔的劝说声,还有那个小男孩怯生生的问话。

“姐姐不喜欢我吗?”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彻底变了。

父亲在城里扎稳脚跟,我们四个人住进了县城的新房子里。

张阿姨每天忙里忙外,做饭洗衣,还要照顾那个叫向阳的小麻烦精。

我处处与他们作对,张阿姨做的饭,我偏要说难吃,她给我买的新衣服,我故意弄脏,向阳想跟我玩,我就把他推倒。

但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闹,张阿姨从不生气,只是用那种让我不舒服的温柔眼神看着我。

而向阳更是奇怪,每次被我欺负后,哭一会儿就又“姐姐、姐姐”地跟在我后面。

我十岁生日那天,放学回家发现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里一阵失落,虽然我讨厌他们,但连我的生日都忘记了吗?

我气呼呼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却愣住了。

房间里挂满了彩色气球,床上放着一个崭新的书包,正是我在镇上橱窗里看了好久的那款。

张阿姨和父亲站在床边笑着,向阳手里捧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上面插着十根蜡烛。

“姐姐生日快乐!我和妈妈学了一下午才做好的蛋糕!”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难掩的兴奋。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张阿姨走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小琪,我们知道你还不能接受我们,但我们会一直爱你,等你愿意接纳我们。”

那晚我第一次没有把向阳推出我的房间,和他一起玩让他看我拆礼物。

父亲送了一盒彩色铅笔,张阿姨送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向阳则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小纸盒,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堆五颜六色的小石头。

“我捡的最漂亮的都给你!”他骄傲地说。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果然还是个孩子,居然会送石头做礼物。

但是我并不介意,因为他说这是他挑了好几天精挑细选最漂亮的。

02

然而,真正让我开始改变的是那年冬天的一场高烧,我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张阿姨发现后,立刻用湿毛巾为我物理降温,大晚上的起夜熬了姜汤一勺勺喂我。

但我的体温一直不退,张阿姨心疼的要抱我去医院打针,我虽然已经十多岁了,但是对打针极为抗拒,用仅剩的力气疯狂哭闹拒绝打针。

后来没办法,张阿姨去诊所买的中药,一口一口喂给我喝。

那药太苦了,我喝一口吐一口,折腾了很久,药才终于喝完。

第二天我退烧了,看见张阿姨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的手上有我哭闹时不小心抓到的几道伤痕。

向阳蜷缩在床尾,手里还攥着一块糖。我轻轻动了一下,他立刻醒了,揉着眼睛说:

“姐姐你好点了吗?这是我留给你最甜的糖。”

我看着他脏兮兮的小脸和真诚的眼睛,突然鼻子一酸,那一刻,我坚硬的心裂开了一道缝隙。

病好后,我不再那么排斥他们。

张阿姨做家务时,我会默默帮忙,向阳被学校孩子欺负时,我会站出来保护他。

我不再恨他们了,好像一夜之间懂事了,母亲的去世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父亲重新续弦也是人之常情罢了,我没必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这两个无辜的人身上。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向阳已经上了初中,而我也高中毕业,在城里的纺织厂找到了一份工作。

“小琪,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

张阿姨常这样说,鼓励我多和同龄人交往。

在隔壁的机械厂里,我认识了李成。

李成是厂里的技术员,比我大两岁,斯斯文文的,对我很好。

我们交往一年后,他带我见了他的父母李家在城里条件很不错,有自己的一栋两层小楼。

“听说你母亲是继母?”

李母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审视,我点点头,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们家李成是独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

李母的话里有话,“我们希望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低落,李成安慰我说他父母只是需要时间接收,让我别担心。但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的家庭。

回家后,张阿姨和父亲急忙问我情况如何,我想了想,隐去李母一些不太好的话,其他的都如实相告。

让我意外的是,张阿姨依旧凭借我的只言片语,猜到了什么。

她特意换上了最好的衣服,买了贵重礼品,带着父亲正式去李家拜访。

我不知道她跟李母说了什么,但那次之后,李家勉强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03

婚礼很简单,李家不愿大办,我也没有坚持。

但是张阿姨偷偷塞给我一个玉镯子,“这是我娘家带来的,本来是要传给向阳未来儿媳妇,但是现在给你,希望你幸福。”

可是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幸福,公婆要求我们和他们同住,说是方便照顾。

想着嫁过去了,嫁夫随夫,我不想再过小时候原生家庭那样的生活,于是我咬咬牙也同意了。

然而很快,“照顾”变成了“伺候”。

我每天除了上班,还要负责一家人的三餐和家务。

李成起初还会帮我说话,渐渐地,他也开始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你今天回娘家了?”有一天我刚从父亲家回来,李成就冷着脸问。

“向阳放暑假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我小声解释,李成不知为什么对我娘家敌意不浅,我猜是他妈妈对他说了什么,婚前他还是很恭敬的。

“以后回去要提前跟我说,我妈不喜欢你老往娘家跑,显得我们家对你不好似的。”李成皱着眉说,果然,我猜对了。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想着本着家和万事兴的态度,以后回去偷跑好了。

不久后我怀孕了,本以为情况会好转,谁知婆婆说:、

“怀孕不是生病,该干的活还得干。”

于是我不得不挺着大肚子照样洗衣做饭,直到生产前一天还在工厂上班。

到了那天,凌晨三点镇痛来袭,羊水浸透了床单。

我摇醒熟睡的李成,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表,嘟囔着“大半夜的”才慢吞吞起身。

婆婆听见动静披着外套出来,第一句话却是:

“别慌,头胎生得慢,天亮再去也来得及。”

我疼痛难忍,求了很久他们才不情不愿的带我去医院。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我弓着腰忍受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婆婆却和隔壁床家属唠起家常:

“我当年生我儿子那才叫快,刚觉得疼就落地了,八斤多重!”

说着,她斜睨我一眼,“看她这瘦弱样,孩子能有六斤就不错了。”

我听到后心里腹诽,吃的不好还要干家务,能胖才怪了。

当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女婴出来报喜时,婆婆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掀开襁褓确认性别后,竟当着医护人员的面叹了口气。

“白折腾一晚上。”

我虚弱地伸手想抱孩子,她却转身把孩子递给李成。

“给你爸打电话报信吧,就说……就说母女平安。”

住院的三天里,婆婆每天中午才出现,拎着的保温桶里飘着几片青菜叶的兑水鸡汤。

“产妇不能吃太油,奶水会堵。”

她这么解释清汤寡水的伙食,却当着我的面给李成塞满满是鸡肉的鸡汤。

出院回家那天下着小雨,婆婆抱着孩子走在前面,李成忙着接电话谈工作。

张阿姨来了,只有她慢慢的扶着我,一步一步的在后面走着,她眼里的心疼我看着很真切。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来过,只是一来婆婆就要横眉冷对的说话,为了不让我糟心,她不得不来的次数减少。

真正的折磨从月子开始,婆婆坚持要按老规矩“捂月子”,三十多度的盛夏关上所有窗户,让我戴着毛线帽穿棉袜。

产后第七天,我发现自己高烧不退。

医生诊断是产褥感染,婆婆却坚持说是我偷偷洗头导致的。

“妈,现在医学证明……”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懂什么?我养大三个孩子不比你有经验?”

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叹了口气,只得自己买来药品擦擦。

夜里我疼得直冒冷汗,却听见她在客厅跟李成埋怨。

“当初要是找个壮实点的媳妇,肯定能生儿子。我当年生完你就能下地干活,哪像她,生不出儿子不说,还娇气得要死。”

孩子满月酒那天,我强打精神出席。

婆婆抱着孩子挨桌收红包,有人夸孩子眼睛大,她立刻说:

“随她爸!”

有人说孩子皮肤白,她又接道:

“他爸小时候更白!”仿佛这孩子与我毫无关系。

当晚我鼓起勇气对李成说想回娘家住两天,婆婆在厨房摔了碗。

“怎么?我们虐待你了?你走了孩子谁带?”

我月子期间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做家务。

李成整天忙于工作,对我的困境视而不见。

孩子三个月大时,一个电话,让我彻底无法容忍他们了。

父亲打来电话,说张阿姨突然晕倒住院了,我急得立刻要赶去医院,李成却拦住我。

“你去干什么?医院细菌多,传染给孩子怎么办?再说你走了家里谁照顾?”

“那是我妈!”我第一次对他大声说话。

没想到李成却十分不以为然,“继母而已,又不是亲妈,我爸我妈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我震惊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在他眼里,我的家人从来就不是他的家人。

我没再争辩,等他去上班后,我抱着孩子直奔医院。

张阿姨查出有严重的心脏问题,需要住院观察。

我每天趁李成上班时去医院照顾她,回来还要面对婆婆的冷言冷语。

李成发现后,我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天天往医院跑!”他怒吼道。

“她养我长大,现在她病了,我怎么能不管?”

我哭着反驳,张阿姨此刻在我心中的分量早就与我亲妈弥足轻重。

“行,那你跟她过去吧!”李成摔门而出。

一周后,他正式提出离婚,理由是我“不守妇道,不顾家”。

更让我心寒的是,他还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说我不配做母亲。

他用孩子逼着我,要么妥协,要么离开。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死死地盯着我,生怕我又带走什么东西或者抱孩子跑回娘家,和防贼一样。

我哭着把这些事告诉远在外地的向阳,心里难受无法释放,不敢多说,更不敢告诉张阿姨和父亲。

最终我找到一次公公婆婆去楼下超市抢菜,李成又不在家的机会,带着孩子跑回到父亲家。

我已经憋屈到了极点,不得不爆发,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

张阿姨虽然出院了,但需要静养,看到我这样,她心疼得直掉眼泪。

父亲气得要去李家理论,被我拦住了。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我习惯性的害怕发抖起来。

可是向那边看去,眼前的人却让我当场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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