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在一次采访中半开玩笑地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中国人吃饭了”时,全世界都愣住了——这话里藏着的,是他与四位中国企业家共进午餐后,既无奈又佩服的复杂心绪。
第一位坐在巴菲特餐桌前的中国企业家,是带着一身锐气的互联网新贵。刚坐下就掏出平板电脑,噼里啪啦展示起自家APP的用户增长曲线,从人工智能聊到元宇宙,语速快得像按了倍速键。巴菲特刚想用可乐顺顺嗓子,对方已经翻到下一页PPT:“您看这商业模式,三年内必超特斯拉!”一顿饭下来,巴菲特的牛排冷了大半,最后笑着摇头:“你们中国人谈生意,比华尔街的狼还急。”
第二位赴约的是位制造业大佬,自带一箱子样品——从纳米材料到智能机器人,摆了满满一桌。他不用刀叉,直接用手拿起牛排比划:“您看这轴承精度,比您的手表齿轮还密!”说着就掏出计算器,当场算起成本账,连巴菲特的甜点都被挪到了一边。“我们车间主任算得都比这快。”大佬拍着胸脯说时,巴菲特默默把没吃完的薯条推远了些。
第三位更绝,是位做新能源的女企业家,自带投影仪来的。边吃边给巴菲特放自家光伏电站的航拍视频,从转化率聊到碳减排,中途还接了三个越洋电话,用流利的中文对着话筒喊:“把德国订单的合同发过来,我吃饭时也能签!”挂了电话才发现,巴菲特正举着叉子等她:“你们中国的企业家,吃饭时都像在打仗。”
第四位压轴出场的,是位做跨境电商的“80后”。没带文件,却掏出手机直播,对着镜头喊:“家人们,我正在和巴菲特吃饭,他说这牛排不如我们河南的烩面香!”巴菲特刚想否认,对方已经把手机怼到他面前:“您说句‘中国货牛’,粉丝能涨一百万!”一顿饭下来,巴菲特的领带都被蹭歪了,最后举着筷子说:“我算是明白,你们中国人做生意,连吃饭都在抢时间。”
这四顿饭,让巴菲特彻底服了。他在股东大会上说:“中国企业家身上有种‘饿狼精神’——不是贪婪,是对机会的敏锐,对效率的偏执。他们吃饭时谈的不是天气,是下个月的订单;碰杯时聊的不是红酒,是海外建厂的进度。”
所以当有人再问他要不要和第五位中国企业家吃饭时,巴菲特摆摆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算了吧,我这把老骨头,跟不上你们的节奏。你们中国人啊,连吃饭都像在跑马拉松,我这散步的,还是在旁边鼓掌就好。”
这话里哪是不想吃饭,分明是藏着对中国速度的惊叹——那些餐桌上的急、快、拼,恰恰是中国企业家骨子里的闯劲,是让世界都为之侧目的“中国节奏”。巴菲特的“不想”,其实是带着敬意的认输:在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上,连吃饭都藏着奋斗的密码,谁能不佩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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