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岁富商同日迎娶母女3人,不曾想新婚之夜,新郎却意外命丧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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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想娶你,还有你大女儿赵琳,小女儿赵萌,咱们三个一起结婚。”张宏业将50万银行卡推给保姆赵秀兰,语气不容置疑。

赵秀兰欠30万高利贷,张宏业以还债、保女儿工作相逼,她无奈同意大女儿赵琳图房产钱财附和,小女儿赵萌虽抗拒却被迫妥协。

4月15日滨海国际酒店办荒唐婚礼,宾客议论纷纷,赵琳偷偷转走100万“婚前保障”,赵萌全程低头发抖,婚宴后张宏业醉酒回婚房。

新婚夜张宏业吃降压药后猝死,尸检检出安眠药,警方还查出赵秀兰有情夫、赵琳欠赌债,三人皆称无辜,疑点重重。

张宏业日记里藏着赵萌写“让他吃安眠药”的纸条,这仅是她的恐惧臆想,还是真的促成了悲剧?



01

2024年3月1日,滨海市“宏业地产”总部顶楼办公室,73岁的张宏业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前站着52岁的赵秀兰。

赵秀兰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衬衫,黑色裤子,手里攥着一个布包。

她是张宏业的住家保姆,干了三年,负责做饭、打扫,偶尔帮张宏业整理书房。

“赵姐,”张宏业开口,“你家那笔高利贷,还差多少?”

赵秀兰愣了一下,抬头看他:“还差30万,张总,我……我再凑凑,下个月一定还上您之前借我的10万。”

张宏业摆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这里面有50万,够还高利贷,再给你两个女儿买点东西。”

赵秀兰没敢接,手指攥得更紧:“张总,这钱我不能要,我已经欠您太多了。”

“想要也可以,得答应我一件事。”

张宏业身体往前倾了倾,眼睛盯着赵秀兰,“我想娶你,还有你大女儿赵琳,小女儿赵萌,咱们三个一起结婚。”

这话像惊雷,赵秀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椅子。

“张总,您……您说什么?这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您的保姆,琳琳和萌萌还是孩子,这太荒唐了!”

“荒唐?”

张宏业笑了,拿起桌上的相框,相框里是他已故的妻子,“我老伴走了十年,儿子在国外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冷清。你做饭合我口味,赵琳是财务,能帮我管账,赵萌年轻,能陪我说话,你们三个,我都需要。”

他又把银行卡往前推了推:“50万只是定金,结婚后,我给你们每人一套房,每月再给2万生活费。要是不同意,高利贷下个月就会找上门,你大女儿在银行的工作保不住,小女儿还在上学,你想让她们跟着你遭罪?”

赵秀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丈夫五年前车祸去世,留下一笔债,去年又借了高利贷,本想靠自己打工慢慢还,可高利贷利滚利,越欠越多。

张宏业这话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不能让两个女儿受委屈。

“我……我得跟琳琳和萌萌商量。”赵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给你三天时间,”张宏业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三天后给我答复,要么同意,要么这50万,你一分也拿不到。”

赵秀兰拿起银行卡,手指发抖,走出办公室时,腿都是软的。

她站在电梯口,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这不是救命钱,是把自己和女儿们推进火坑的钱。

02

赵秀兰住的出租屋在老城区,60平米,两室一厅,墙皮脱落,客厅的窗户关不严,风一吹就“哐哐”响。

3月1日晚上,她做好晚饭,等着两个女儿回来。

大女儿赵琳28岁,在一家银行做理财经理,穿一身职业装,拎着公文包走进来,脸上带着疲惫:“妈,今天怎么没做汤?我嗓子有点疼。”

小女儿赵萌24岁,刚从师范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穿一件粉色卫衣,牛仔裤,背着双肩包,进门就喊:“妈,我今天去面试了,人家说等通知。”

赵秀兰没说话,把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两人面前。

“这是张宏业给的50万,他说……他说要娶咱们三个,一起结婚。”

赵琳手里的公文包“啪”地掉在地上,赵萌刚端起的水杯也晃了晃,水洒在桌上。

“妈,你说什么?张宏业?那个73岁的老头?他疯了?”赵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没疯,他是故意的。”

赵秀兰抹了把眼泪,“他知道咱们欠高利贷,用这50万逼咱们,要是不同意,高利贷下个月就来要债,琳琳你的工作,萌萌你的面试,都得黄。”

赵萌站起来,往门口走:“我不嫁,就算去打工,去刷盘子,也不嫁给他!这太恶心了!”

“你以为刷盘子能还30万高利贷?”

赵琳拉住她,声音有点冷,“高利贷的人是什么样,你不知道?上次他们来家里,把门框都砸了,再不同意,他们能把咱们家拆了!”

赵萌回头看她:“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是73岁的老头,还是咱们妈的雇主,咱们三个一起嫁给他,别人会怎么看咱们?”

“别人怎么看不重要,活下去才重要。”

赵琳走到桌前,拿起银行卡,“妈,张宏业说结婚后给咱们每人一套房,每月2万生活费?”

赵秀兰点头:“是,他还说,结婚后不用我做保姆,就在家待着。”

赵琳把银行卡放进包里:“我同意,为了钱,为了咱们家,我嫁。萌萌,你也得同意,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咱们全家的事。”

赵萌看着姐姐,又看看妈妈,眼泪掉了下来:“你们怎么能这样?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赵秀兰走过去,抱住她:“萌萌,妈对不起你,可妈实在没办法,等以后咱们有了钱,再想办法离开他,好不好?”

赵萌没说话,只是哭,哭声在小出租屋里飘着。

接下来三天,没人再提这件事,但空气里的压抑越来越重。

3月4日早上,赵萌红着眼睛对赵秀兰说:“妈,我同意,但我有个条件,结婚后我要住自己的房子,不跟他住一起。”

赵秀兰赶紧给张宏业打电话,张宏业在电话里笑:“没问题,只要你们同意,条件都好说。婚礼定在4月15日,在‘滨海国际酒店’办,我让人帮你们准备礼服。”

挂了电话,赵秀兰看着两个女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们的人生,从这天起,就要跟一个73岁的老头绑在一起了。

03

婚礼筹备得很快,张宏业有的是钱,请了最好的婚庆公司,订了滨海国际酒店最大的宴会厅,还邀请了近200位宾客,都是商界的朋友、公司的高管。

但消息传出去,议论声也跟着来。

3月15日,张宏业的老战友李建国来办公室找他,李建国75岁,头发全白了,拄着拐杖,一进门就骂:“张宏业,你疯了?娶一个还不够,还要娶母女三个,你不怕遭天谴?”

张宏业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老李,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我有钱,她们愿意,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李建国把拐杖往地上一戳,“你儿子知道了,能认你这个爹?你在商界的名声,还要不要?宏业地产的股价,要是因为这事跌了,你对得起公司的员工吗?”

张宏业的脸沉了下来:“我儿子在国外五年没回来,他认不认我,我不在乎。我的名声,我自己说了算。股价跌了,我有钱撑着,不用你操心。”

李建国叹了口气:“你就是太固执,当年你老伴在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提到老伴,张宏业的眼神软了一下,又很快硬起来:“我老伴走了,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你要是来劝我的,现在就走,别影响我心情。”

李建国摇了摇头,拄着拐杖走了,走的时候说:“你会后悔的。”

除了李建国,公司的高管也有意见。

财务总监王涛找赵琳谈话,赵琳当时正在整理张宏业的资产报表,王涛坐在她对面:“赵琳,你是个聪明姑娘,怎么跟你妈、你妹一起犯糊涂?张总都73了,身体也不好,你们跟他结婚,图什么?”

赵琳手里的笔没停:“王总监,我图钱,图房子,这很明显。”

“钱和房子能当饭吃,但不能当脸。”

王涛说,“公司里都在议论,说你们母女三个是为了钱,连伦理都不顾了,你以后在公司怎么抬头?”

赵琳抬起头,看着他:“我不用抬头,我只要拿到我该得的,其他的,我不在乎。”

王涛没再说话,摇着头走了。

赵萌那边也不好过,她的大学同学知道了这事,有人在微信群里说她“拜金”“没底线”,还有人把她的微信删了。

赵萌躲在房间里哭了好几天,赵秀兰劝她:“萌萌,别理他们,等以后咱们有了钱,离开这里,没人知道咱们是谁。”

赵萌只是点头,没说话,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4月10日,婚礼前五天,张宏业带母女三人去试礼服。

赵秀兰的礼服是大红色的旗袍,绣着金线,穿在身上有点紧;赵琳的是白色婚纱,抹胸款,露出肩膀;赵萌的也是白色婚纱,长袖,裙摆很长。

试衣间里,赵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哭了:“妈,我不想穿这个,我不想结婚。”

赵秀兰走过去,帮她擦眼泪:“萌萌,再忍忍,就这一次,过了这一天,一切都会好的。”

张宏业在外面喊:“好了吗?出来让我看看。”

赵琳拉了拉赵萌的手:“走吧,别让他等急了。”

母女三人走出试衣间,张宏业看着她们,点了点头:“好看,都好看。”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在朋友圈,配文:“4月15日,我的婚礼,欢迎各位。”

评论区很快就炸了,有人点赞,有人问“三位都是新娘?”,张宏业没回复,只是笑着把手机揣进兜里。

04

4月15日,滨海国际酒店门口挂着巨大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张宏业先生与赵秀兰女士、赵琳女士、赵萌女士新婚快乐”。

酒店门口停满了豪车,宾利、奔驰、宝马,门口的礼仪小姐穿着红色旗袍,给每位宾客递上喜糖。

上午10点,婚礼开始。宴会厅里铺着红色地毯,地毯两边摆着白色的百合花,舞台中央挂着一个巨大的“囍”字,“囍”字下面摆着四张椅子。

宾客们坐在下面,交头接耳,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

“这张宏业真是疯了,娶三个,还是母女。”

“你看那三个女的,脸色都不好,肯定是被逼的。”

“有钱真好,什么荒唐事都能干。”

张宏业穿着一身红色唐装,头发染得乌黑,根上却露着白,他牵着赵秀兰的手,赵琳和赵萌跟在后面,慢慢走上舞台。

赵秀兰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紧张的;赵琳面无表情,眼睛看着台下的宾客,像是在找什么;赵萌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

主持人拿着话筒,声音洪亮:“今天是张宏业先生和赵秀兰女士、赵琳女士、赵萌女士的大喜日子,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祝福他们新婚快乐!”

台下的掌声稀稀拉拉,有人甚至没鼓掌,只是看着舞台,眼神里满是好奇。

接下来是交换戒指的环节,张宏业拿出三个一模一样的金戒指,分别戴在母女三人的手上。

戴到赵萌手上时,赵萌的手抖了一下,戒指差点掉在地上,张宏业抓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别紧张。”

赵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仪式结束后是婚宴,张宏业带着母女三人给宾客敬酒。

走到李建国那一桌时,李建国没站起来,只是看着张宏业:“老张,祝你新婚快乐,但我还是要劝你,回头是岸。”

张宏业没理他,举着酒杯:“各位,喝了这杯酒,以后都是朋友。”

走到王涛那一桌时,王涛站起来,举着酒杯:“张总,新婚快乐,希望您以后多关注公司的事,别让大家失望。”

张宏业笑了笑:“放心,公司的事,有你们在,我放心。”

敬酒的时候,赵琳偷偷看了一眼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银行转账记录。

她早上偷偷转了100万到自己的账户,这是她跟张宏业要的“婚前保障”。

赵萌没喝酒,只是拿着一杯果汁,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大海。

海风吹进来,吹起她的头发,她心里想:“要是能像海风一样,自由自在就好了。”

婚宴一直持续到下午3点,宾客们陆续离开,张宏业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走路都有点晃。

赵秀兰扶着他:“张总,咱们回婚房吧。”

婚房在酒店的总统套房,100平米,客厅里摆着红色的沙发,卧室里的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和被套,床头柜上放着两根红烛,还没点燃。

张宏业坐在沙发上,赵秀兰给他倒了杯温水:“张总,喝口水,醒醒酒。”

赵琳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张总,这是您之前说的房产过户协议,您签个字吧。”

张宏业接过笔,看都没看,就在上面签了字。

赵琳收起协议,放进文件袋,心里松了口气。

三套房子,终于到手了。

赵萌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果盘:“张总,吃点水果吧。”

张宏业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看着母女三人:“今天累了吧?早点休息,晚上……咱们好好聊聊。”

赵秀兰点点头,赵琳没说话。

05

晚上7点,赵秀兰做了晚饭,四菜一汤,都是张宏业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西红柿炒蛋,还有一碗冬瓜汤。

张宏业坐在餐桌前,又喝了半瓶白酒,脸更红了,说话都有点含糊:“赵姐,你做的饭,还是这么合我口味。琳琳,账上的钱,你再核对一下,别出问题。萌萌,明天跟我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以后帮我整理文件。”

赵琳点头:“好,张总,我明天就去核对。”

赵萌没说话,只是低头吃饭,一粒一粒地往嘴里扒,没尝出味道。

吃完饭,赵秀兰收拾碗筷,赵琳去了客厅打电话,赵萌扶着张宏业回卧室。

卧室里的红烛已经点燃,火苗跳动着,映在红色的床单上,显得有点诡异。

张宏业坐在床上,脱了鞋,倒在上面,闭上眼睛:“萌萌,帮我拿一下床头柜上的降压药,我有点头晕。”

赵萌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药瓶,上面写着“硝苯地平缓释片”,是降压药。

她倒出一片,又倒了杯温水,递给张宏业。

张宏业接过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他拉着赵萌的手:“萌萌,你别害怕,我不会欺负你,我只是想有个家,有个人陪我说话。”

赵萌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攥得很紧。

她看着张宏业的脸,皱纹很深,眼睛闭着,呼吸有点粗重,心里突然有点可怜他。

这么大年纪,还是一个人,连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张宏业突然咳嗽起来,咳得很厉害,手捂着胸口,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萌萌,我……我胸口疼,快……快叫救护车。”

赵萌慌了,赶紧去拉他的手:“张总,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张宏业的身体往旁边倒,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却没声音。

赵萌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气了。

“啊——”赵萌尖叫起来,声音刺破了寂静的夜晚。

赵秀兰和赵琳听到尖叫,赶紧冲进卧室。

赵秀兰看到倒在地上的张宏业,腿一软,坐在地上:“张总,您怎么了?您醒醒啊!”

赵琳走过去,探了探张宏业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摇了摇头:“没气了,赶紧报警。”

赵萌拿出手机,手发抖,按了三次才按对“110”。

电话接通后,她哭着说:“警察同志,快来滨海国际酒店总统套房,有人死了,死了!”

晚上7点40分,警察赶到,一共来了五个人,带头的是刑侦队队长周明,40岁,穿一身警服,表情严肃。

周明走进卧室,看到倒在地上的张宏业,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检查了他的手和嘴:“死者是谁?什么时候发现的?”

赵秀兰哭着说:“他是张宏业,我……我们的丈夫,刚才还好好的,吃了降压药,突然就不行了。”

周明看向床头柜上的药瓶:“降压药是谁拿的?什么时候吃的?”

赵萌举起手:“是我拿的,大概十分钟前,他说头晕,让我拿给他吃。”

周明拿起药瓶,看了看标签,又倒出一片药,闻了闻:“这药是医生开的吗?最近有没有换过药?”

赵秀兰点头:“是医生开的,吃了两年了,没换过。”

周明让手下的警察拍照、取证,又对母女三人说:“你们三个,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详细说说情况。”

晚上9点,警局审讯室,周明分别给母女三人做笔录。

第一个是赵秀兰,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纸巾,一直在哭:“警察同志,张总真的是意外,他有高血压,心脏也不太好,今天喝了不少酒,可能是酒精和药物起了反应。”

周明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为什么要娶你们三个?”

赵秀兰擦了擦眼泪:“我三年前做他的保姆,他说家里冷清,想娶我们三个。他还帮我们还了高利贷,给我们买房,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同意的。”

第二个是赵琳,她坐在椅子上,表情很平静,比赵秀兰冷静多了:“警察同志,张宏业的死是意外,他喝了太多酒,加上高血压,突发心脏病,很正常。”

周明问:“你是做财务的,张宏业的资产情况你清楚吗?他有没有立遗嘱?”

赵琳点头:“我清楚,他有10个亿左右的资产,没立遗嘱。”

第三个是赵萌,她眼睛红肿,说话声音有点抖:“警察同志,我真的没害他,我只是给他拿了药,我没想到会这样。”

周明问:“你愿意嫁给张宏业吗?有没有人逼你?”

赵萌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不愿意,是我妈和我姐逼我,说不嫁高利贷就会找上门,我……我没办法。”

笔录做完,已经是晚上11点,周明让母女三人先回去,随时配合调查。

走出警局,赵秀兰拉着赵琳的手:“琳琳,张宏业死了,咱们怎么办?房子还没过户,钱也没拿到多少。”

赵琳拍了拍她的手:“妈,别慌,房产协议他已经签了字,就算他死了,协议也有效。钱的事,我已经转了100万,够咱们用一阵子了。”

赵萌走在后面,没说话,心里一直在想:“张宏业的死,真的是意外吗?还是……”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问,只能跟着她们往前走。

06

4月16日早上,张宏业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法医说:“死者体内有酒精和降压药的成分,还有少量的安眠药成分,死因是药物过敏引发的急性心力衰竭,不是他杀,但安眠药的来源不明,需要进一步调查。”

周明拿着尸检报告,皱了皱眉。

安眠药?

张宏业没说过他吃安眠药,是谁给他下的?

他让手下的警察去调查张宏业的住处和办公室,看看有没有安眠药,再查一下母女三人的银行流水,看看有没有异常。

上午10点,警察去了张宏业的别墅,别墅在滨海市的高档小区,200平米,装修豪华,客厅里摆着很多古董,书房里有一个巨大的红木书柜,书柜里摆满了书。

警察在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瓶安眠药,上面没标签,里面还有半瓶药。

他们还在书房的隐秘处,发现了一个保险柜,保险柜没锁,里面有一份遗嘱,还有一张照片。

遗嘱上写着:“本人张宏业,自愿将名下所有财产,留给对本人忠诚者,具体人员待定,若本人意外死亡,财产由三位妻子共同继承,但需证明无过错。”

照片上是赵秀兰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男人看起来50岁左右,穿着黑色夹克,搂着赵秀兰的肩膀,背景是一家酒店的门口。

警察把遗嘱和照片交给周明,周明看着照片,心里有了疑问:“这个男人是谁?赵秀兰为什么没提过他?”

下午2点,银行流水调查结果也出来了,赵琳在婚礼当天早上,转了100万到自己的账户,还在三个月前,陆续转了50万到一个陌生账户,账户的主人是“高利贷催收公司”的员工。

周明看着这些证据,心里的疑点越来越多:赵秀兰有秘密情人,赵琳偷偷转移资产,还跟高利贷有联系,赵萌虽然看起来无辜,但也有可能撒谎。

他决定再找母女三人谈话,这次要单独谈,找出安眠药的来源。

4月16日晚上,周明先找了赵秀兰。

审讯室里,赵秀兰还是很紧张,手里攥着纸巾。

周明把照片放在她面前:“赵女士,这个男人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赵秀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手开始发抖:“他……他是我丈夫的弟弟,叫孙强,五年前我丈夫去世后,他帮过我几次。”

“帮过你几次?”

周明盯着她,“你们在酒店门口合影,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去酒店?”

赵秀兰的眼泪掉了下来:“是……是去年,他来滨海市办事,我们在酒店见了一面,聊了聊家里的事,没别的。”

“没别的?”周明拿出银行流水,“孙强的账户里,每个月都有2万进账,来源是你的账户,这怎么解释?”

赵秀兰的脸白了,再也忍不住,哭着说:“他是我的情人,我们好了两年,我每个月给他2万,让他帮我还高利贷。张宏业不知道,我不敢让他知道。”

周明点点头:“那安眠药呢?张宏业卧室里的安眠药,是谁买的?”

赵秀兰愣了一下:“安眠药?我不知道,张宏业从来不吃安眠药,我没给他买过。”

接下来是赵琳,周明把银行流水放在她面前:“赵女士,你在婚礼当天转了100万到自己的账户,三个月前还转了50万给高利贷,这是怎么回事?”

赵琳的脸色变了,手指捏紧了衣角:“100万是张宏业答应给我的婚前保障,50万是还我自己的赌债,跟张宏业没关系。”

“赌债?”

周明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开始赌的?欠了多少?”

赵琳低下头:“去年开始的,欠了80万,我没办法,只能跟高利贷借,后来张宏业帮我还了30万,剩下的50万,我自己想办法还。”

“那安眠药呢?”周明问,“你知道张宏业卧室里有安眠药吗?”

赵琳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也没给他买过。”

最后是赵萌,周明看着她:“赵女士,你妹妹说,你不愿意嫁给张宏业,是被逼迫的,对吗?”

赵萌点头:“是,我妈和我姐逼我,说不嫁高利贷就会找上门,我害怕,只能同意。”

“那你有没有给张宏业下过安眠药?”周明问。

赵萌愣住了:“安眠药?没有,我没见过安眠药,也不知道他卧室里有。”

谈话结束,周明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证据:赵秀兰有情人,赵琳有赌债,赵萌不情愿结婚,三个人都有嫌疑,但都不承认下过安眠药。

“安眠药到底是谁放的?”周明心里想,“难道还有第四个人?”

07

4月17日早上,周明又去了张宏业的别墅,这次他要仔细检查书房的保险柜,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

保险柜里除了遗嘱和照片,还有一个笔记本,黑色封面,看起来很旧。

周明打开笔记本,里面是张宏业的日记,从2021年开始写,每天都写,记录了他的生活和想法。

周明翻到2024年2月1日的日记,上面写着:“赵秀兰最近有点不对劲,经常偷偷打电话,晚上还出去,不知道跟谁见面。我得查一查,不能让她骗了我的钱。”

2月15日的日记:“赵琳在外面赌钱,欠了80万,还跟高利贷借了钱,我帮她还了30万,让她别再赌,她答应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3月1日的日记:“我跟赵秀兰提了结婚的事,让她跟两个女儿一起嫁我,她犹豫了,我用高利贷威胁她,她同意了。其实我知道,她们都是为了钱,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有个家,哪怕是假的。”

3月10日的日记:“我买了安眠药,放在卧室的抽屉里,最近总是失眠,吃一片能睡好点。不能让赵秀兰她们知道,她们要是知道我身体不好,肯定会更贪心。”

4月15日的日记,也就是婚礼当天,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今天结婚,她们三个都来了,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没关系,只要她们在我身边就好。晚上……可能要吃片安眠药,好好睡一觉。”

周明看着日记,心里的疑团解开了一半。

安眠药是张宏业自己买的,用来治失眠,不是别人下的。

但还有一个疑问:张宏业的死因是药物过敏,他吃了降压药和安眠药,加上酒精,引发了急性心力衰竭,这是意外吗?

还是有人故意让他吃了两种药?

周明翻到最后一页日记,发现后面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赵萌的字迹,写着:“他今天喝了很多酒,还吃了降压药,要是再吃一片安眠药,会不会出事?我不想嫁给他,也不想让他伤害我妈和我姐,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

周明拿着纸条,心里一震。

难道是赵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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