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波兰总理图斯克23日宣布,24日午夜重新开放与白俄罗斯的边境口岸。这一决定,终于让持续近两周的边境封锁危机暂时画上一个句号。中欧班列被困白俄罗斯的局面,总算迎来转机。王毅外长这趟欧洲之行,尤其是华沙这一站,绝不是白跑,波兰给了面子,但中国也得未雨绸缪,准备好更多后手才行。
时间回到9月12日,波兰政府突然以俄白联合军演为由,宣布即日起关闭所有通往白俄罗斯的边境口岸。军演16日结束,管制却没跟着解除。理由说是“安全”,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借口。波兰是北约在东欧安插的“前哨”,这次压根就是把中欧班列当成了博弈的筹码,试图用这张牌逼中国在俄乌问题上表态,顺便给北约展示下自己的“安全贡献”,捞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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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手操作,直接让约300列中欧班列困在白俄罗斯,欧洲供应链一下子乱了套。对中欧贸易来说,这不啻于当头一棒。平时中欧班列风驰电掣,货物进出顺畅,波兰一关口,损失全线飙升。有人说波兰是“过河拆桥”,其实更像“临阵脱逃”,本来一直是“一带一路”的受益者,关键时候翻脸,谁还敢把鸡蛋都放在这一个篮子里?
危机关头,中国没有选择单纯对抗,而是派出重磅人物王毅外长亲赴华沙。王毅和波兰副总理兼外长西科尔斯基会谈,这场会谈,很快引发了各方关注。王毅外长的话直截了当,既讲情理又摆事实。他说中欧班列是中欧合作的“旗舰项目”,关系到双方的共同利益。波兰关口,不仅断了中国的货,也断了波兰自己的财路。
会谈结束后,波方很快松口,承诺会解决中欧班列受阻问题。仅仅几天后,波兰总理图斯克就宣布重开口岸,这说明王毅外长的这一趟没有白去。波兰其实也清楚,边境封锁闹大了,对自己经济伤害更大。每年中欧班列给波兰带来5亿欧元过境收入,是名副其实的“输血管”,一旦堵死,波兰“自断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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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图斯克话里留了后手,说如果有威胁,随时可以再关。这种“达摩克利斯之剑”就悬在中欧贸易头顶,谁都没法心安。危机暂解不代表隐患消除,波兰这个“枢纽地位”随时可能变成“卡脖子”的风险点。
这次中欧班列风波,其实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谁都看明白了,地缘政治风险随时可能掐断国际供应链。只有手里有多个备选方案,才能守住国家经济安全的底线。王毅外长这次“以理服人”,用事实和合作打动波兰,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但中方清楚,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别人的承诺上。
中国已经在加快新通道布局。比如北极航道开发,就是应对陆路风险的关键一步。9月20日,宁波港一艘货轮已经试跑北极东北航线,从中国出发18天直达欧洲,时间几乎减半。南线“中间走廊”、通过黑海、土耳其的线路,也都在紧锣密鼓推进。多条路一起走,才不会被人家一条路“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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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波兰这次“服软”,经济账是关键。中欧班列每年运输量巨大,波兰靠收过境费、提供配套服务赚得盆满钵满。可边境一关,货运量南行改道,走中亚、黑海,波兰的生意就得拱手让人。波兰铁路货运公司早就发出警告,长期关闭只会让自己吃亏。国际物流格局正发生变化,谁要还把枢纽地位当成“铁饭碗”,迟早要吃大亏。
这次危机其实也让国际社会看清楚,经济通道和地缘政治早就绑在了一起。波兰把中欧班列当筹码,想借此向北约邀功,也想逼中国在俄乌问题上让步。但中国用外交智慧和实际行动化解危机,同时加快推进新通道,守住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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