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贬低我妈40年,她从不还嘴,直到爸病重住院,我妈掏出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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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爸倒下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

他的身体像一座坍塌的山,轰然倒地。救护车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也划破了我们家表面平静的假象。

我妈站在病床前,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眼泪,也没有过多的担忧。这与我记忆中她被我爸贬低了四十年的形象如出一辙,沉默,隐忍。

然而,当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亲子鉴定报告时,我爸惨白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我明白,这场长达四十年的家庭悲剧,终于要迎来它最残酷的结局了!



01

我叫陈曦,今年三十八岁。在我漫长的人生里,父母的婚姻就像一部循环播放的黑白默片,唯一的“音效”就是我爸永无止境的贬低,和我妈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爸陈国栋,一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建筑公司老板,回到家,却像个暴君。他喜欢把脚翘在茶几上,一边看报纸,一边用他那双因常年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大手,指着我妈的鼻子骂。

“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在家待着,除了吃喝拉撒还会干什么?”这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我妈,李秀兰,一个身材瘦小、面容清秀的女人。她总是穿着朴素的棉布衣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每当我爸开口,她就会停下手中的活儿,无论是洗菜、擦桌子,还是缝补衣服,她都会默默地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不是顺从,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或者说,一种深不见底的隐忍。

我从小就习惯了这种家庭氛围。饭桌上,我爸会当着我们的面,嫌弃我妈做的菜不够美味,或者指责她花钱大手大脚。

“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像样的家宴都做不好,出去都丢我的脸!”他会这样咆哮。

我妈只是低头吃饭,筷子夹着自己碗里的菜,偶尔会给我夹一块,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小时候,我也曾为我妈抱不平。有一次,我爸又在骂我妈笨手笨脚,说她连个碗都洗不干净。

我忍不住冲过去,拉着我爸的衣角,大声说:“爸,你别骂妈了!妈已经很辛苦了!”

我爸愣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别在这儿瞎掺和!”

我妈赶紧把我拉到身后,用她瘦弱的身体挡住我,然后对我爸说了一句:“别吓着孩子。”

那是我记忆中,我妈第一次在我爸面前开口为我说话。然而,她的声音太轻,轻到几乎被我爸的怒火吞噬。

从那以后,我就学会了像我妈一样沉默。我在心里为她感到委屈,也为自己感到无力。我经常想,为什么她不反驳呢?为什么她不离开他呢?

我妈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反抗。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我和弟弟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像一个任劳任怨的陀螺,不停地旋转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她内心深处的空虚。

我爸的贬低,贯穿了我们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他贬低我妈的出身,说她“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贬低我妈的学历,说她“小学毕业,大字不识几个”;甚至贬低我妈的品味,说她“穿的衣服都跟个老妈子似的,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日复一日地扎在我妈的心上。而她,却从不流血,只是将那些刀子,一柄一柄地,藏进了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里。

我爸越是成功,我妈受到的贬低就越多。他把所有的不顺心都归咎于我妈,似乎我妈就是他人生中所有不如意的源头。

我妈的沉默,在旁人看来,是软弱,是逆来顺受。可我总觉得,那沉默的背后,藏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它像一个深渊,平静的表面下,是无尽的黑暗和秘密。

这个秘密,终于在我爸倒下的那一刻,开始浮出水面。

02

我妈的隐忍,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将所有的苦楚都吞进肚子里,不露声色。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爸的建筑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他脾气暴躁,经常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对我妈发火。

我妈总是默默地做好家务,照顾好我们兄妹三人。她会把家里唯一的鸡蛋省给我吃,自己却只吃些清汤寡水。

她从不抱怨,也不争吵。她的世界,似乎只有我们这个家。

外人提起我妈,都说她是个“贤妻良母”。但只有我知道,这份“贤惠”的背后,是她无休止的付出和牺牲。

我爸在外面应酬,常常夜不归宿。我妈从来不会打电话催他,也不会质问他去了哪里。

她只是会在凌晨三四点,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时,默默地起身,给我爸热一杯牛奶,或者煮一碗面。

我爸喝完,倒头就睡。我妈则会收拾好碗筷,然后静静地坐到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曾经偷偷观察过她。她的眼神是那么空洞,又那么深邃,仿佛能望穿一切。

我总觉得,我妈的内心,住着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灵魂。她不是真的逆来顺受,她只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只是被某种东西压制着。

有一次,我爸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他心情极差,回家后就对我妈破口大骂。

“你这个丧门星,娶了你回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把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妈当时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声音,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洗碗,水声哗哗作响,仿佛要冲刷掉所有的污秽。

我爸骂累了,就瘫坐在沙发上抽烟。我妈洗完碗,默默地拿起扫帚和簸箕,将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扫起来。

她的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那些碎片不是玻璃,而是她自己破碎的心。

我爸的生意慢慢做大后,他对我妈的态度并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他觉得自己的成功,与我妈毫无关系,甚至是我妈拖了他的后腿。

他会在亲戚朋友面前,把我妈贬得一文不值。

“我老婆啊,就是个家庭主妇,除了带孩子做饭,什么都不懂。”他会笑着说,语气里却带着嘲讽。

亲戚们碍于我爸的脸色,也只能跟着附和几句。我妈则会默默地为大家添茶倒水,仿佛那些话,与她无关。

这种反常的平静,让我感到不安。我总觉得,我妈的内心,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她会偷偷地攒钱。我爸给她的生活费,她总是省吃俭用,然后把剩下的钱,藏在衣柜深处的一个小铁盒里。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那个铁盒里除了钱,还有一些泛黄的信件和照片。我好奇地想打开看,我妈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把夺过铁盒,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

她告诉我:“这是你外婆留下的东西,别乱动。”

我当时没有多想,只觉得她对这些旧物特别珍视。现在回想起来,那惊慌的眼神,或许是秘密泄露的边缘。

我妈对我爸,似乎也有一种异样的“关心”。她会默默地关注我爸的身体健康,给他准备补品,督促他按时体检。

我爸每次都嗤之以鼻:“你少装模作样了,我身体好着呢!”

然而,我妈从不生气,只是继续默默地做着她认为该做的事情。

这份“关心”,曾经让我觉得,我妈是爱我爸的。但现在看来,那更像是一种在漫长等待中,为了维持某种平衡而不得不做的“表演”。

直到我爸倒下,这份表演才终于露出破绽。她眼神中的平静,不再是隐忍,而是一种超脱,一种看透一切的冷漠。

我开始怀疑,我妈的隐忍,并非是软弱,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谋划。

03

我爸的倒下,来得毫无预兆。那天晚上,他正在饭桌上指责我妈又把菜烧咸了,骂得唾沫横飞。

突然,他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整个人就直挺挺地摔了下去。碗筷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我和弟弟妹妹都吓傻了,只有我妈,在那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尖叫。她只是迅速地蹲下身,解开我爸的领口,然后用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我爸被抬上了担架,送往医院。我和弟弟妹妹都跟着去了,我妈也默默地跟在后面。

在急诊室外,我们焦急地等待着。医生出来后告诉我们,我爸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幸好送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一晚,我和弟弟妹妹都守在医院。我妈则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几次想和她说话,但看到她那副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的平静,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我爸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在ICU门口,我妈依然保持着那种超然的平静。

弟弟妹妹都哭了,我虽然没有哭,但心里也充满了恐惧和担忧。毕竟,那是我爸,是我们的支柱。

可我妈,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几天后,我爸的病情稳定下来,转入了普通病房。我们终于可以进去探视他了。

我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力。他看到我们,眼眶有些湿润。

“我……我可能要不行了……”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和弟弟妹妹赶紧安慰他,说他会好起来的。

我妈走上前,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仔细地削着皮。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削下来的果皮都连在一起,形成一条长长的螺旋。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爸,说:“医生说,你要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她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担忧,也没有一丝安慰。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爸接过苹果,看了我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不解,也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妈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爸身边。她给他喂饭,给他擦身,帮他按摩。

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尽职尽责,无可挑剔。可是,她的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眼神里也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

就好像,她不是在照顾自己的丈夫,而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我爸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他会抱怨我妈动作太慢,或者嫌她擦身擦得不够干净。

我妈只是默默地听着,然后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没有任何反驳。

这种熟悉的模式,在医院的病房里重现。只不过,这次我爸的声音变得微弱,而我妈的沉默,却显得更加强大。

我爸的病房里,经常有公司的高管和亲戚朋友来看望。他们都对我说妈的尽心尽责表示赞叹。

“你妈真是个好媳妇,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现在你爸病了,她还这么不离不弃。”一个远房姑姑握着我妈的手说。

我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的笑容,在我看来,充满了疏离感。

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我总觉得,我妈的平静,隐藏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份平静,不是因为她真的不担心,而是因为她对一切都早已了然于心。

她像一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耐心而沉着。

我爸的病,似乎成了她等待了四十年的契机。

04

我爸住院的第三周,他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好转。他已经可以下床活动,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或许是鬼门关走了一遭,我爸的脾气收敛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颐指气使,甚至对我妈,也多了几分客气。

有一天晚上,病房里只剩下我爸和我妈。我因为有事,回家了一趟,回来时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爸躺在床上,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真诚。

“秀兰……这些年,我好像对你太差了。”他看着天花板,眼神中带着一丝悔意。

我妈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织着一件毛衣。她手中的毛线在我妈的指间穿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我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生意又忙,总觉得你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才……”我爸顿了顿,似乎想找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行为。

“所以才经常骂你,贬低你。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他终于说出了“贬低”这个词。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爸向我妈道歉,哪怕只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我好像对你太差了”。

我的心头一震,以为我妈会趁机把这些年的委屈都说出来。毕竟,这是她四十年来,第一次听到我爸的“忏悔”。

然而,我妈却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毛衣,抬头看向我爸。她的眼神依然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爸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

“你……你真的不怪我?”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妈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很淡,却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怪不怪,又能改变什么呢?”她反问道。

我爸沉默了。他大概也意识到,我妈的平静,并非是真的原谅,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麻木,或者说,一种蓄谋已久的淡然。

他开始尝试着与我妈交流,谈论家里的事情,公司的近况。他甚至会问我妈一些意见,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妈每次都会认真听着,然后给出一些简短的回复。她的回复总是那么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冷漠,也不会显得热情。

她就像一个专业的顾问,在处理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务。

我爸有时候会看着我妈发呆,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他大概在想,这个陪了他四十年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贬低了她四十年,以为她软弱可欺,以为她永远不会反抗。可现在,他却发现,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我爸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一天,我爸把我叫到病床边。他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曦儿,你妈这些年不容易,以后你可要好好孝顺她。”

这是我爸第一次在我面前,肯定我妈的付出。我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欣慰。

我以为,我爸终于在生命的边缘,看到了我妈的价值。

可我妈在旁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眼神中,依旧是那份深不见底的平静。

她没有因为我爸的“忏悔”而感动,也没有因为我爸的“托付”而表现出任何情绪。

这种平静,让我心底的不安达到了顶点。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我妈的平静,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是暴风雨已经酝酿了四十年,即将爆发的前兆。

而我爸,还在病床上,做着他以为可以弥补的春秋大梦。

他不知道,他所“忏悔”的那些过去,在我妈的心里,早已变成了堆积如山的证据,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将他彻底摧毁。



05

出院手续办妥的那天,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显得格外刺眼。我爸精神不错,甚至开玩笑说,这次生病让他瘦了几斤,也算是因祸得福。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我妈却在此时,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她没有急着帮我爸收拾东西,也没有催促我们回家。她只是在我爸的床边坐下,然后从手提包里,缓缓地掏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看起来有些陈旧,边角微微泛黄,仿佛被主人珍藏了许久。

我爸看着那个信封,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是什么?”他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熟悉的暴君姿态似乎又回来了。

我妈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信封的边缘,眼神依旧平静得像一汪深潭,却又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有些事情,是时候说清楚了。”我妈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我爸皱了皱眉,显然对她这种故作玄虚的姿态感到不满。“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说?非得在这医院里?”

“有些话,在家里说,可能你听不进去。”我妈说着,将信封推向我爸。

我爸不情愿地接过来,信封很轻,里面似乎只装着一两张纸。他漫不经心地打开,然后,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猛地收缩。

我站在旁边,清楚地看到信封里露出的,赫然是几个醒目的大字——“亲子鉴定报告”。

我爸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坐直了身体,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甚至没有力气将报告完全抽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信封口露出的那几个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搏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妈依然平静地看着他,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意思很清楚,陈国栋。”

她称呼我爸的全名,这在我记忆中,是绝无仅有的。

我爸死死地捏着那份报告,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眼神从震惊、愤怒,迅速转变为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他试图反驳,试图否认,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妈的那份亲子鉴定,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头。

我爸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妈,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妈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她缓缓地从信封里抽出了那份完整的报告。报告最上面,清晰地写着鉴定对象的名字——“陈曦”和“陈国栋”。

我看到我爸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他的手无力地垂下,报告从他手中滑落,飘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我妈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胜利的冷酷。

“四十年了,陈国栋。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一下了。”

我爸的身体突然一软,他瘫倒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他的呼吸变得微弱,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开始剧烈跳动,发出急促的警报声。他仿佛再次回到了鬼门关,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因为身体的病痛,而是因为一个被掩盖了四十年的,足以摧毁他一生的真相。

病房门外,护士闻声冲了进来,看到我爸的状况,立刻开始抢救。而我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06

护士们冲进来,将我爸团团围住,急救措施迅速展开。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在狭小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宣告着又一场危机。我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而平静。我冲上前,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护士拦在外面。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声音问,指着地上那份刺眼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妈没有看我,她的目光越过护士们忙碌的身影,落在我爸苍白的脸上。半晌,她才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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