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我考上学校却被村长儿子顶替,45年后我光荣归乡,他下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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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记得70年那个夏天吗?"老人坐在县城菜市场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

"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小。"卖菜的中年人擦着汗说。

老人笑了笑,将纸收进口袋里。其实那张纸他看了无数遍,上面的字迹早已烂熟于心。45年了,有些账总是要清的。

1970年的夏天格外炎热。陈建军蹲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捧着一本《军事知识》,翻得哗啦哗啦响。



"建军,你真的要去当兵?"同村的二丫头端着洗衣盆从井边走过。

"不是当兵,是上军校。"陈建军头也不抬地说。

二丫头停下脚步。"军校是个啥?"

"就是专门培养军官的学校。"陈建军合上书,眼睛里有光,"我要当将军。"

二丫头咯咯笑起来。"你个泥腿子还想当将军,做梦吧。"

陈建军没有生气。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看着远山说:"我爹说过,人活着得有个念想。"

那天晚上,陈建军的爹陈老汉杀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一家三口围着破桌子,看着碗里的鸡汤发呆。

"爹,这鸡..."陈建军咽了口唾沫。

"你明天要去县里体检,得补补身子。"陈老汉夹起一块鸡腿放进儿子碗里,"这是咱家的希望。"

陈建军的娘抹了抹眼角。"建军,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娘,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陈建军端起碗,一口气喝光了鸡汤。

第二天一早,陈建军背着干粮,坐上了去县里的牛车。车上还有村长的儿子李建国,两个人坐在车厢的两端,谁也没搭理谁。

"李建国,你也去体检?"陈建军忍不住问。

李建国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陈建军不再说话。他知道李建国从小就看不起他,因为他爹是村长,家里有点权势。不过陈建军也不在乎,他的成绩比李建国好得多,这次军校选拔,他有十足的把握。

县医院里人很多,都是来体检的年轻人。陈建军排在第三个,李建国排在他后面。

"下一个,陈建军。"

陈建军走进体检室,脱掉衣服站在秤上。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和善。

"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五公斤。"医生在表格上写着什么,"伸出手臂,深呼吸。"

陈建军按照医生的指示做完了所有检查项目。

"小伙子,身体不错。"医生笑着说,"各项指标都合格。"

陈建军心里一阵狂喜,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他穿好衣服,对医生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体检室。

外面,李建国正靠在墙上抽烟。

"怎么样?"李建国问。

"还行。"陈建军说。

两个人又坐上牛车回村。路上,李建国突然说话了。

"陈建军,你觉得你一定能上军校?"

"不敢说一定,但机会很大。"

李建国冷笑一声。"你别高兴得太早。"

陈建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多问。

等通知书的日子是最难熬的。陈建军每天都要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一会儿,看着通往县城的那条土路,盼着邮递员的身影。

"建军,你天天在这儿坐着干啥?"村里的老光棍刘瞎子问。

"等通知书。"

"啥通知书?"

"军校的录取通知书。"

刘瞎子摸了摸下巴。"那可是好东西,要是真能上军校,你们家就翻身了。"

陈建军点点头,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天,邮递员终于来了。但他没有下车,只是朝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陈建军远远地看着,心里有些失望,但又安慰自己,也许明天就有了。

第二天,村长来找陈建军。

"建军,我有个事要告诉你。"村长的脸色有些严肃。

陈建军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村长走到一边。



"你的体检不合格,军校不要你。"村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体检报告。"

陈建军接过纸,仔细看了看。纸上写着他的名字,但下面的结论是"不合格"。

"不可能。"陈建军摇头,"医生明明说我合格了。"

"医生说了不算,最终结果以这个为准。"村长指着纸上的章子说,"你看,这是县医院的公章。"

陈建军看着那个模糊的印章,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但他还是不甘心。

"叔,能不能让我看看原件?这张是复印的。"

"原件已经上交了,这是给你留的备份。"村长收回纸张,"建军,这事儿你就别纠结了,天不遂人愿啊。"

陈建军站在那里,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想不通,明明体检时医生说他合格,怎么最后又不合格了?

"那李建国呢?他的结果怎么样?"陈建军问。

"建国合格了,已经收到通知书了。"村长说,"人家昨天就走了。"

陈建军愣了。他记得李建国的身体并不比他好,怎么可能合格而自己不合格?

"叔,我想问问,能不能复查?"

"复查什么?结果都出来了,还复查啥?"村长有些不耐烦,"建军,你年纪还小,以后机会多着呢。"

陈建军知道再问也没有用。他低着头回到家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

陈老汉听了之后,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陈建军的娘哭了起来。

"这咋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就不合格了?"陈建军娘边哭边说。

"娘,别哭了,可能真的是我身体有问题吧。"陈建军安慰着母亲,但心里却满是疑惑。

那天晚上,陈建军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体检时医生的话,想起李建国在牛车上说的那句"别高兴得太早"。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冒出来,但他不敢相信。

第二天,陈建军去找当初一起体检的另外几个同村青年。

"老王,你记不记得那天体检的情况?"

"记得啊,你体检完出来的时候,脸上挺高兴的。"老王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

陈建军又找了几个人,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所有人都记得他体检后的高兴劲儿,这更加确认了他的怀疑。

但是没有证据,他也无可奈何。

几年后,村里来了征兵的。陈建军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这次体检,他特别留心每一个环节,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村长知道他要参军,特意找他谈了话。

"建军,你在家好好干活不行吗?非得去部队受罪?"

"叔,我从小就想当兵。"

"当兵有啥好的?还不如在家种地踏实。"村长眼神有些闪烁,"你爹娘年纪大了,需要你照顾。"

"我爹娘身体还好着呢。"陈建军坚持道,"而且当兵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村长见劝不动他,只好作罢。

这次体检很顺利,陈建军成功入伍。临走的那天,全村人都来送他。

"建军,到了部队要听话,别和人起冲突。"陈老汉嘱咐道。

"爹,我知道。"

"有空就写信回来,让家里人放心。"陈建军娘红着眼说。

陈建军点点头,背起行李走上了军车。

部队生活很苦,但陈建军适应得很快。他的军事理论基础扎实,训练也刻苦,很快就在新兵中脱颖而出。



"陈建军,你以前学过军事?"班长问。

"自学的,从小就喜欢这些。"

"不错,好好干,前途无量。"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陈建军被分到了侦察连。连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兵,叫张连长。

"陈建军,听说你军事素质不错?"张连长问。

"报告连长,还行。"

"好,我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张连长拿出一张地图,"明天有个野外拉练任务,你当小组长。"

陈建军接过地图,仔细研究了一遍。这是一次夜间穿越任务,需要在山林中行进二十公里,到达指定地点。

第二天晚上,陈建军带着五个战友开始了行军。山林里很黑,只能靠指南针和地图判断方向。走了一半路程,天突然下起了暴雨。

"班长,这雨下得太大了,咱们找个地方避避吧。"一个战友说。

"不行,必须按时到达。"陈建军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大家跟紧我。"

雨越下越大,山路变得泥泞难行。走到一个岔路口时,陈建军停了下来,仔细辨认方向。

"班长,走哪条路?"

陈建军看了看地图,又观察了一下地形。"走左边这条。"

"你确定吗?右边这条路看起来好走一些。"

"确定。"陈建军收起地图,"相信我。"

六个人踏着泥水继续前进。又走了两个小时,他们终于看到了目标地点的信号弹。

"报告,侦察三组按时到达!"

张连长看着浑身泥水的六个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是第一个到达的小组,而且是在这么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张连长说,"陈建军,你干得不错。"

这次任务后,陈建军在连里的威信更高了。大家都知道他不仅理论知识扎实,实战能力也很强。

一年后,陈建军被提拔为班长。又过了两年,他当上了排长。

在部队的日子里,陈建军偶尔会听到关于李建国的消息。

"听说咱村的李建国在部队里混得不怎么样。"一次休假时,同村的人告诉他。

"怎么了?"

"听说因为违反纪律挨了处分,现在还是个大头兵。"

陈建军没有说话,但心里有些疑惑。李建国当年不是上了军校吗?军校毕业生怎么可能还是大头兵?

另一次,在师部开会时,陈建军遇到了当年负责军校招生体检的那个医生。医生已经转业到了师部医院。

"你是陈建军?"医生认出了他。

"是的,您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当年体检明明合格了,怎么没去军校?我还记得你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很好,是那一批里最优秀的。"

陈建军的心跳加快了。"医生,您确定吗?"

"当然确定,我做了这么多年体检,还能记错?"医生奇怪地看着他,"你当时怎么没去报到?"

"我收到的通知说我体检不合格。"

医生皱起了眉头。"不可能,你的体检报告我亲自签的字,绝对合格。"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照亮了陈建军心中的疑团。他开始意识到,当年的事情可能真的有问题。

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想要查清楚真相并不容易。而且陈建军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在部队的前程。

他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专心投入工作。

又过了几年,陈建军当上了连长。在一次全师军事技能比武中,他带领的连队获得了第一名。师长亲自为他颁奖。

"陈建军,你在部队表现很好,组织上对你很信任。"师长说,"有没有想过进一步深造?"

"师长,您是说?"

"军事学院有个进修班,专门培养优秀基层军官。我推荐你去。"

陈建军心里一阵激动。虽然错过了当年的军校,但现在还有机会进修学习。

"师长,我愿意去。"

"好,回去准备一下,下个月就出发。"

陈建军在军事学院学习了一年,各科成绩都很优秀。毕业后,他被提拔为副团长。

时间一年年过去,陈建军在部队的职务越来越高。从连长到副团长,从副团长到团长,从团长到副旅长,最后当上了旅长。

每一次晋升,他都会想起当年的事情。如果当初能上军校,也许现在的成就会更高。但他也知道,人生没有如果,只有面对现实。

2015年,陈建军到了服役年限,办理了退休手续。告别部队的那天,他看着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心情复杂。

"陈旅长,以后有什么打算?"政委问。

"回老家陪陪父母,过几天清静日子。"

"以你的资历,留在北京发展也不难。"

"算了,落叶归根吧。"

陈建军整理好行装,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家乡变化很大,以前的土路变成了柏油路,破房子变成了小洋楼。但村口那棵老槐树还在,树下还是有人喜欢坐着聊天。

"建军回来了!"

"听说你当上旅长了,真给咱村争光。"

"当年就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

村民们围着陈建军说个不停。陈建军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但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他想起了张阿姨,当年村长家的保姆。听说她还活着,住在村东头。

第二天,陈建军去看望张阿姨。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不太好,但神智还清楚。

"建军啊,你是建军吧?"张阿姨眯着眼睛看他。

"是我,张阿姨,您身体还好吧?"

"还凑合,就是腿脚不利索了。"张阿姨让他坐下,"听说你当上大官了?"

"也不算什么大官,就是个旅长。"

"旅长还不算大官?"张阿姨笑了,"你从小就聪明,我就知道你有出息。"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家常,陈建军准备告辞时,张阿姨突然说了一句话。

"当年你考军校的录取通知书,我好像在村长家看到过。"



陈建军的心跳停了一拍。"阿姨,您说什么?"

"我说录取通知书啊。"张阿姨回忆着,"那会儿我在村长家帮忙做饭,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还想着你肯定能去军校,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说你没考上,建国却突然去了军校附近的一个部队..."

张阿姨的话像一颗炸弹,在陈建军心中爆炸。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继续问:"阿姨,您确定看到的是我的名字?"

"确定啊,我还认识字呢。"张阿姨点点头,"就是写着陈建军三个字。"

陈建军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从张阿姨家出来后,陈建军开始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他找到了当年和自己一起参加军校选拔的同学。

"老刘,你还记得70年考军校那次吗?"

"记得,怎么了?"

"你有没有印象,当时村长有没有去过乡镇招生办?"

老刘想了想。"好像有吧,我记得有一次看到村长拿着一份文件去找乡镇的工作人员,两个人还在办公室里关着门聊了很久。"

"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应该是体检之后,通知书下来之前。"

陈建军又找了几个当年的同学,得到的信息大致相同。他开始确信,当年的事情确实有问题。

利用自己在部队积累的人脉关系,陈建军找到了当年乡镇招生办的一位退休工作人员。起初,这位工作人员不愿意多说什么。

"老同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

"您再仔细想想,这对我很重要。"陈建军诚恳地说。

"我真的不记得了。"

陈建军拿出了一些间接证据,包括张阿姨的证词和其他同学的回忆。

"老同志,我不是来找您麻烦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看着这些证据,老工作人员的脸色变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

"唉,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几十年了。"

"您愿意说说吗?"

"当年村长为了让儿子李建国上军校,给了我一笔钱。"老工作人员低着头说,"还威胁我如果不帮忙,就会让我在村里待不下去。我没办法,就把你的合格体检报告换成了不合格的,把李建国的名字顶替了你的名额。"

陈建军听到这句话,感觉天旋地转。多年的疑惑终于得到了答案,但这个答案却让他痛苦万分。

"老同志,您还记得具体细节吗?"

"记得,我把你的档案材料都改了,让李建国拿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老工作人员抬起头看着陈建军,"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敢说出来。"

陈建军深吸了一口气。"那些档案材料还在吗?"

"应该还在档案馆里,你可以去查。"

第二天,陈建军来到县档案馆。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找到了1970年军校招生的原始档案。

档案里赫然显示着:"陈建军,体检合格,准予录取。"但录取通知书的领取人却写着"李建国",还有村长的签字。

看到这份档案,陈建军的眼睛湿润了。45年了,他终于看到了真相。

他把档案复印下来,收进了随身的包里。

又过了几天,陈建军在县城的菜市场买菜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陈建军?真的是你吗?"

陈建军回过头,看到了李建国。此时的李建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趾高气扬的村长儿子,头发花白,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十分落魄。



"建国。"陈建军平静地说。

"你...你真的当上旅长了?"李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

两个人站在菜市场的过道里,周围是来往的买菜人。李建国低着头,不敢看陈建军的眼睛。

"建军,我..."

"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陈建军说。

两个人走到菜市场外面的一个小茶馆里。陈建军要了两杯茶,坐在李建国对面。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陈建军问。

"不怎么样。"李建国苦笑了一下,"当年我上了军校,但是学习跟不上,还经常违反纪律,没能毕业。后来被分配到一个偏远的部队,因为犯了严重的错误被开除了。"

"然后呢?"

"回到家里,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做什么都不行。"李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小,"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

陈建军默默地听着,没有插话。

"建军,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李建国突然抬起头,"当年的事..."

"当年什么事?"

李建国的脸色变得惨白。"你...你都知道了?"

陈建军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放在桌子上。"建国,我们认识几十年了,有些事情,也该清楚了。"

李建国看到文件后,整个人双腿一软,从椅子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建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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