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洗净的内裤总散发诡异气息
洗得再干净的内裤，总是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气息。
这种气息像是深夜的低语，又像是某种无形的嘲弄，让人心生不安。
而那个深夜响起的哀嚎声，似乎预示着一场精心设计的报复即将上演。
01
九月的阳光斜斜地洒进304宿舍，在水泥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许高畅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条刚从晾衣绳上取下的内裤，眉头紧锁。
他将内裤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皱起了眉头。
"又是这个味道。"他低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了，无论他用多少洗衣液，无论搓洗得多么仔细，晾干后的内裤总是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味。
那不是汗味，也不是洗衣液的香味，而是一种介于腥甜和腐败之间的诡异气息，让人闻了就觉得恶心。
卢文博从门外走进来，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起来刚从图书馆回来。
他瞥了一眼许高畅手里的内裤，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高畅？"卢文博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但许高畅总觉得其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许高畅抬起头，看着这个和自己同住了两年的室友。
卢文博长得不算帅，但很干净，总是穿着整齐的白衬衫和深色裤子，就像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没什么，就是这内裤洗完总有股怪味。"许高畅说着，将内裤放到了一边。
卢文博走到自己的床边，放下书包，动作显得很自然。
"可能是洗衣机的问题吧，我们宿舍的洗衣机用了那么久，里面肯定有细菌。"他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书本。
许高畅点点头，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因为这种气味只出现在自己的内裤上，其他衣物都很正常。
宿舍里很安静，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说话声。
窗外的梧桐叶子开始泛黄，偶尔有一片飘进窗台，静静地躺在那里。
许高畅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
他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手机，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自然。
而他却因为一条内裤的气味而心神不宁，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你今天去哪儿了？"许高畅转身问卢文博。
"图书馆啊，准备期末考试。"卢文博头也不抬地回答，"你呢？今天没课吧？"
"在宿舍待了一天，洗了些衣服。"许高畅说着，又看了一眼那条散发怪味的内裤。
卢文博这时抬起头，目光在那条内裤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很快移开。
"要不然你换个洗衣液试试？"他建议道，声音里带着关心。
许高畅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或许真的是洗衣液的问题。
可是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夜幕降临，宿舍里陷入了寂静。
许高畅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那种诡异的气味，卢文博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还有他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
02
第二天一早，许高畅就去超市买了新的洗衣液。
他选择了一款标榜"深层清洁，持久留香"的产品，价格是原来那款的两倍。
回到宿舍，他又洗了一遍昨天那条有怪味的内裤。
这一次，他格外仔细，先用温水浸泡，然后用新买的洗衣液反复搓洗，最后又用清水冲洗了五遍。
卢文博坐在桌前看书，偶尔抬头看看许高畅的动作。
"你这也太认真了吧？"卢文博笑着说，"就一条内裤而已。"
许高畅没有回答，继续专心洗着。
他总觉得卢文博的笑声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洗完后，许高畅将内裤晾在阳台上，选择了阳光最充足的位置。
他相信，强烈的阳光一定能够杀死所有的细菌，消除那种诡异的气味。
下午的时候，隔壁宿舍的邓子轩来串门。
邓子轩是个开朗的男孩，总是笑嘻嘻的，和谁都能聊得来。
"最近怎么样？看你们宿舍怪安静的。"邓子轩坐在椅子上，看看许高畅，又看看卢文博。
"还不是因为高畅的内裤。"卢文博放下手里的书，"他说洗完有怪味，这两天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
邓子轩听了哈哈大笑："内裤有怪味？那不是很正常吗？男人的内裤能有什么好味道？"
许高畅有些尴尬，他知道这件事说出来确实有点奇怪。
"不是那种正常的味道。"他试图解释，"是一种很奇怪的气味，有点像..."
他想了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像什么？"邓子轩好奇地问。
"像...像是故意弄上去的味道。"许高畅最终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句话一出，宿舍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卢文博的手停在了书页上，邓子轩也收起了笑容。
"你是说，有人故意在你的内裤上弄了什么东西？"邓子轩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许高畅点点头，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很荒谬，但他确实是这么怀疑的。
"可是谁会做这种事？"邓子轩看了看卢文博，又看了看许高畅，"而且是什么东西？"
卢文博这时重新拿起书，但许高畅注意到，他翻页的动作比平时快了很多。
"可能是我想多了。"许高畅说，但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黄昏时分，许高畅去阳台收衣服。
那条内裤在夕阳下显得很普通，就像任何一条普通的男士内裤。
他拿起来闻了闻，新洗衣液的香味很浓，掩盖了其他所有的气味。
许高畅松了口气，看来问题确实出在洗衣液上。
可是当他回到宿舍，准备把内裤放进衣柜时，那种熟悉的诡异气味又出现了。
就像是有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内裤上喷了什么东西。
许高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他环顾四周，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卢文博出去吃晚饭了。
但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03
夜深人静的时候，许高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试图找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首先是内裤的怪味，这绝不是正常现象。
然后是卢文博的反应，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许高畅总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还有一个细节让许高畅在意，每次内裤出现怪味的时候，卢文博都在宿舍。
而且，卢文博总是建议他换洗衣液，换洗衣机，好像很急于让他相信这是设备的问题。
凌晨两点，许高畅突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屏住呼吸，透过眼缝观察着宿舍里的情况。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卢文博的床是空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许高畅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他的衣柜附近活动，动作很轻，很小心。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但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继续装睡。
几分钟后，脚步声又响起，那个身影回到了卢文博的床上。
许高畅等了很久，直到确定卢文博已经睡着，才小心翼翼地起床。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那条白天刚洗过的内裤。
果然，那种诡异的气味又出现了，而且比之前更浓。
这一次，许高畅没有惊慌，而是仔细观察着内裤的每一个细节。
在内裤的内侧，他发现了一些微小的湿痕，用手摸了摸，有一种粘腻的感觉。
这绝对不是洗衣液的残留，也不是汗渍。
许高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开始意识到，有人在他的内裤上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朝夕相处的室友卢文博。
第二天早上，许高畅表现得很正常。
他和卢文博一起吃早饭，一起去上课，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他心里已经开始制定计划。
既然卢文博喜欢在他的内裤上做手脚，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许高畅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市场。
他在一家调料店里买了一包超辣的辣椒粉，是那种能让人辣哭的变态级别。
回到学校，许高畅又去了化学实验室。
他以做实验为借口，弄了一些能够放大辣椒素刺激性的化学试剂。
这些试剂本身无毒无害，但能让辣椒粉的威力增加十倍。
下午，许高畅回到宿舍，卢文博正在看书。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卢文博问道，声音听起来很自然。
"去了趟市场，买了点东西。"许高畅回答，同时观察着卢文博的表情。
"买什么了？"卢文博显得有些好奇。
"一些日用品。"许高畅说着，将购物袋放到了桌上。
卢文博看了一眼购物袋，但没有多问。
许高畅坐在床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他拿出几条内裤，故意在卢文博面前展示，然后放进洗衣篮里。
"今天要洗衣服，你有什么要洗的吗？"许高畅问道。
"没有，我的衣服还干净。"卢文博头也不抬地回答。
许高畅点点头，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细节。
如果卢文博真的在他的内裤上做手脚，那今天晚上一定会有所行动。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让卢文博永生难忘的"惊喜"。
04
傍晚时分，许高畅去洗衣房洗衣服。
他特意选择了人最多的时候，让尽可能多的同学看到他在正常洗衣服。
洗衣机轰鸣着运转，许高畅站在一旁，心里却在想着今晚的计划。
他需要确保卢文博会对他的内裤下手，同时不能让自己看起来有任何异常。
洗完衣服后，许高畅将内裤晾在宿舍阳台上，位置选择得很用心。
既要让卢文博能够轻易接触到，又要确保自己能够察觉到任何异常。
晚上，许高畅和几个同学去了食堂吃饭。
他故意在食堂里多待了一会儿，给卢文博留出足够的时间。
当他回到宿舍时，卢文博正坐在桌前看书，表情很自然。
"吃饭了吗？"许高畅问道。
"吃过了，在宿舍下面的小餐厅。"卢文博回答，"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和同学聊了会儿天。"许高畅说着，走到阳台上假装检查晾晒的衣物。
他注意到，其中一条内裤的位置有轻微的变化，夹子的角度也不太对。
许高畅心里冷笑，果然如自己所料。
但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而是正常地洗漱，准备睡觉。
深夜十一点，宿舍熄灯了。
许高畅躺在床上，耳朵却竖得很高，注意着宿舍里的每一个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听到了轻微的床板声，卢文博起来了。
接着是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向着阳台的方向移动。
许高畅透过眼缝看到，卢文博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他拿着一个小瓶子，正在对着晾晒的内裤做着什么。
几分钟后，卢文博回到了床上。
许高畅等了很久，确定卢文博已经睡着，才悄悄起身。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拿下那条被"动过手脚"的内裤。
在月光下，许高畅能看到内裤上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种熟悉的诡异气味钻进了鼻孔。
现在，他终于确定了，卢文博就是罪魁祸首。
许高畅回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白天准备的"秘密武器"。
那是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他精心调制的超辣辣椒粉混合液。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液体涂抹在内裤的内侧，特别是卢文博经常"光顾"的部位。
这些辣椒粉经过化学试剂的处理，威力比普通辣椒粉强十倍不止。
一旦接触到皮肤，特别是敏感部位，会产生极强的灼烧感。
涂抹完毕后，许高畅又将内裤重新晾回原位，确保位置和角度都和之前完全一样。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上。
但他并没有睡觉，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明天的好戏上演。
他想象着卢文博明天早上的反应，心里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同时，他也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相而感到满意。
窗外的月亮已经西斜，宿舍里一片寂静。
但许高畅知道，这种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即将开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将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05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宿舍，许高畅早早就醒了。
他躺在床上，表面上还在睡觉，实际上却在仔细观察着卢文博的一举一动。
卢文博按照往常的习惯六点半起床，先去洗手间，然后开始收拾床铺。
许高畅注意到，卢文博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阳台，那里晾着昨天的内裤。
大约七点的时候，卢文博说要去吃早饭，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宿舍里磨蹭了一会儿。
许高畅装作还在睡觉，通过微张的眼缝观察着。
卢文博走到阳台，假装整理自己的衣物，实际上却悄悄地碰了碰许高畅的内裤。
然后，让许高畅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卢文博竟然将那条内裤取了下来，快速地放到了自己的脸边。
许高畅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卢文博的行为会如此令人恶心。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卢文博似乎察觉到了内裤上的异常，他皱了皱眉头，又闻了闻。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许高畅目瞪口呆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