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回的晚被瞿闻驳苛责,封靳年还特意发消息给瞿闻驳解释。
这么好的人,许知眷实在不忍耽误他,所以坦诚告知封靳年,自己得了脑癌即将出国治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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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靳年诧异一瞬,面露惋惜:“瞿先生知道吗?”
许知眷仔细回忆,才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吧,我也不想让小叔知道。”
她只想在去德国之前的这几天时间里,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光。
封靳年当即答应帮她保密。
又聊了几句,许知眷才下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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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闻驳深吸了下气,缓缓吐声:“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告诉我,我是你的监护人,应该知道。”
“知道了,小叔。”
感觉瞿闻驳周身的阴霾散下去了些,许知眷才开口询问:“小叔,你怎么会来德国……?我刚刚看道新闻上说瞿爷爷生病,你的婚礼推迟……”
“知眷,先回答我。”
瞿闻驳打断许知眷的话,他的视线落在许知眷手腕遗留的检查带上:“刚才检查,医生怎么说?” 瞿闻驳不在,问题便由场内的其他人来问:“要不,还是那个问题?”
刚回来的瞿闻驳听闻顿了下,替许知眷答道:“她没有过。”
他没有入座,淡声催促朝许知眷道:“知眷,该休息了。”
许知眷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
她起身,跟着瞿闻驳往楼上去。
正推门进房间时,瞿闻驳突然叫了她一声:“知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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