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砚深的母亲心疼儿媳苏晚晴身子弱，特意为她炖煮鸡汤，苏晚晴却因担心婆婆阻止自己去见白月光沈亦舟，偷偷给婆婆喂下安眠药。不曾想，厨房突发爆炸引发火灾，婆婆被困火海，而苏晚晴此刻正与沈亦舟相拥亲吻。当林砚深抱着母亲冰冷的尸体，拨通苏晚晴十几个电话后，只等来她不耐烦的嘲讽。直到林砚深提出离婚，苏晚晴才幡然醒悟，哭着诉说后悔，可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第一章 烟火里的惊雷
收到物业电话时，我正在主持季度项目复盘会。手机在会议桌上震动不停，那急促的频率像颗不安分的石子，砸得我心头莫名发慌。我抬手打断正在汇报的同事，沉声道：“抱歉，我处理个紧急电话。”
快步走到会议室走廊的僻静处，指尖刚触到屏幕，物业焦急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砸过来：“请问是林砚深先生吗？您位于锦园小区 701 的住宅发生火灾，火势蔓延很快，家里现在有人吗？”
“火灾？” 我脑子嗡的一声，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泛白，“我妈和我妻子苏晚晴都在家！”
“您赶紧回来！我们已经联系了消防和急救，但火势比预想的更猛。” 物业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痛。
挂了电话，我连会议室的东西都没顾上拿，拔腿就往停车场跑。脑海里反复闪过早上出门时的画面 —— 母亲系着碎花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叮嘱我：“砚深，晚晴最近总说没胃口，我炖了她爱吃的竹荪鸡汤，晚上你早点回来陪她喝。”
苏晚晴当时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轻声嗯了一声，连句谢谢都没说。我当时还劝母亲：“妈，您别太惯着她，她都多大了。” 母亲却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女孩子家，多疼点没错。”
可现在，那间飘着鸡汤香气的厨房，竟然成了火灾现场。
我一边猛踩油门，一边给苏晚晴打电话。听筒里一遍遍传来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的提示音，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像被泡在冰水里。就在我快要撑不住时，手机屏幕亮了，是苏晚晴发来的微信：“我在外面，有事晚点说。”
我手指发颤，几乎是咬着牙打字：“家里着火了，我妈呢？”
过了足足五分钟，她才回复：“哦，我临时有急事走了，妈在家睡觉呢，应该没事吧。”
“睡觉？” 我盯着这两个字，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母亲作息一向规律，中午从不会睡觉，更何况今天还特意要给苏晚晴炖鸡汤。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钻进我的脑子，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等我赶到小区时，楼下早已围满了人。消防车的警笛声、救护车的鸣笛声混在一起，刺得我耳膜生疼。701 的窗户里冒出滚滚黑烟，橘红色的火焰时不时窜出来，像张牙舞爪的怪兽。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却被消防员拦住：“先生，里面危险，不能进去！”
“那是我妈！我妈还在里面！” 我抓住消防员的胳膊，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她年纪大了，还在睡觉，她听不到声音的！”
消防员用力按住我的肩膀，语气沉重：“我们的队员已经进去搜救了，您相信我们。”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那片火海，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周围人的议论声断断续续传进耳朵：“听说火是从厨房烧起来的，好像是煤气泄漏爆炸了……”“这么大的火，里面的人怕是……”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进我的心里。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到听到有人喊：“出来了！救出来了！”
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冲过去。担架上的人盖着白布，只露出一只布满皱纹的手 —— 那是母亲的手，手上还戴着我去年给她买的玉镯。
“妈！” 我扑过去，死死抓住那只手，冰凉的触感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医生！快救她！”
医护人员把我推开，迅速将母亲抬上救护车。我跟在后面，看着母亲被推进急救室，红色的 “手术中” 灯亮起，我靠在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第二章 安眠药的真相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又一次拨通了苏晚晴的电话。这一次，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背景里还传来隐约的笑声，“我都说了我在忙，你老打电话烦不烦？”
“苏晚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牙齿还是控制不住地打颤，“我妈被送进急救室了，生死未卜。”
“什么？” 她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嘲讽，“林砚深，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招数骗我回去？我走之前特意给妈喂了安眠药，她睡得沉，能出什么事？”
“你说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你给我妈喂了安眠药？”
“不然呢？” 苏晚晴的声音轻描淡写，“她昨天就说不让我出去，我不喂她安眠药，怎么去见亦舟？”
亦舟…… 沈亦舟。这个名字像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早就知道，沈亦舟是苏晚晴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是她爱了十几年的人。可我以为，结婚三年，我对她的好，能慢慢冲淡她对沈亦舟的执念。
原来，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个笑话。
“苏晚晴，”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我妈今天特意给你炖了鸡汤，她心疼你身子弱，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沈亦舟温柔的声音：“圆圆，怎么了？谁的电话让你不开心了？”
“没什么，” 苏晚晴的声音瞬间软下来，和刚才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就是砚深，有点事找我。亦舟，我们继续逛吧，这家店的项链我很喜欢。”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急救室门口，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想起和苏晚晴认识的那天，是沈亦舟出国的第一个月。她一个人坐在酒吧的角落，抱着酒杯哭，眼底的悲伤像化不开的雾。
我忍不住走过去，递给她一张纸巾。从那天起，我开始默默关注她。她难过时，我陪在她身边；她生病时，我跑遍全城给她买想吃的东西。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走进她的心里。
直到有一天，她喝醉了，抱着我哭，嘴里却一遍遍喊着沈亦舟的名字。我心疼得要命，却还是对她说：“晚晴，忘了他吧，我会对你好的。”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然后吻了我。我以为，那是她接受我的信号。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她在失望之余，找的一个替代品。
“手术中” 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语气沉重地说：“家属，我们尽力了。病人吸入大量有毒气体，全身多处烧伤，还有安眠药的残留，抢救无效。”
“安眠药残留……”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第三章 迟来的后悔
我在停尸房里看着母亲的遗体，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可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醒过来，再也不会给我炖鸡汤，再也不会叮嘱我好好照顾苏晚晴了。
我给苏晚晴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苏晚晴，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苏晚晴尖锐的声音：“林砚深，你疯了？就因为这点破事，你要跟我离婚？”
“这点破事？”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妈因为你喂的安眠药，没能逃出火海，现在躺在停尸房里。你觉得，这只是这点破事？”
苏晚晴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不…… 不是的，我没想到会发生火灾，我只是想出去见亦舟…… 砚深，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对不起？” 我想起母亲最后可能经历的痛苦，心像被凌迟一样疼，“苏晚晴，你的对不起，能让我妈活过来吗？”
我挂了电话，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不想再看到她的脸，那个我曾经深爱过的人，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搬离了那个充满回忆的房子。我把母亲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一个箱子里，每次看到，都会想起她对我的好。
可苏晚晴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每天都来公司堵我，哭得梨花带雨：“砚深，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跟沈亦舟断了联系，我以后会好好跟你过日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想起母亲炖鸡汤时的笑容，想起她被推进急救室时的情景，想起停尸房里那冰凉的触感。这些画面像一把把刀，时刻提醒着我，苏晚晴对我母亲做过的事。
“苏晚晴，”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妈走的那天，还在担心你有没有喝到鸡汤。可你呢？你在跟你的白月光约会。你觉得，我还能原谅你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砚深，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该给妈喂安眠药，不该丢下她一个人……”
“后悔有什么用？”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一切都晚了。”
我以为，我和苏晚晴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我没想到，沈亦舟的出现，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第四章 白月光的真面目
那天我刚下班，就看到沈亦舟站在公司楼下。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我一看到他，就想起苏晚晴为了见他，给我妈喂安眠药的事，心里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林先生，” 沈亦舟主动走过来，伸出手，“我是沈亦舟，想跟你谈谈。”
我没有跟他握手，冷冷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关于晚晴，” 他收回手，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我知道，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和晚晴之间产生了误会，也让阿姨遭遇了不幸。我很抱歉。”
“抱歉？” 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如果不是你回来，苏晚晴就不会给我妈喂安眠药，我妈也不会死。你现在跟我说抱歉，不觉得太晚了吗？”
沈亦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林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晚晴爱的是我，就算没有我，你们之间也不会长久。”
“你说什么？” 我猛地攥紧拳头，真想一拳砸在他脸上，“你明知道苏晚晴已经结婚了，还来招惹她，你就是个混蛋！”
“我和晚晴是真心相爱的，” 沈亦舟的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要不是当年我家里出了点事，不得不出国，我和晚晴早就在一起了。现在我回来了，自然要跟她重新开始。”
我看着他那副虚伪的嘴脸，终于明白苏晚晴为什么会这么痴迷于他。他总是能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最自私的话，让别人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沈亦舟，”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国根本不是为了苏晚晴，而是因为你在国外投资失败，欠了一大笔钱，想让苏晚晴帮你还债。”
沈亦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震惊地看着我：“你…… 你怎么知道？”
“我调查过你，”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苏晚晴什么都不知道吗？她只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以为你还像以前一样爱她。可实际上，你只是把她当成提款机。”
沈亦舟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就算是又怎么样？晚晴愿意为我付出，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我有关系，” 我看着他，语气冰冷，“因为苏晚晴是我曾经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再欺骗她。而且，你别忘了，我妈的死，你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沈亦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痛快，只有无尽的悲凉。
第五章 苏晚晴的觉醒
沈亦舟走后，我以为他不会再纠缠苏晚晴。可没想到，他竟然去找苏晚晴，跟她说我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说我调查他是因为嫉妒。
苏晚晴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又一次来找我。这一次，她没有哭，而是带着愤怒：“林砚深，你为什么要调查亦舟？为什么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