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事了!这次不是在欧美,而是在非洲的赞比亚,中国有色矿业公司被当地民众提出了800亿美元的天价索赔。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这家企业120多年的利润总和,快赶上人家赞比亚GDP的好几倍了,这哪里是索赔啊,简直是把企业往绝路上逼,更令人费解的是,赞比亚一直是咱们的全天候朋友,中国企业在当地的投资加一起,快超过50亿美元了,怎么突然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了呢。
要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从上世纪60年代开始说起,赞比亚和我们一直是老交情,它是南非第一个和我们建交的国家,从修坦赞铁路开始,双方几十年的经济合作就没断过,最新数据显示,中国是赞比亚最大的海外投资国,2024年两国的双边贸易额更是冲到了67亿美元,同比增速26%,这关系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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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能源企业到赞比亚投资,赞比亚的矿能运出去,咱们的家电和轻工业产业能运进来,当地老百姓能用上便宜的电,年轻人还能在中企投资的矿场找到工作,这本来是一件共赢的事情,毫无疑问,这次800亿美元的索赔事件,给中赞经贸关系蒙上了一层乌云。事情的直接导火索,是今年2月18号的一场人为事故。
中国有色矿业集团在赞比亚的子公司——谦比希湿法冶炼有限公司,在当地了运营了一个尾矿坝,因为防渗膜被人为盗割,再加上赞比亚当地遭遇了20年来最强的持续强降雨,大坝没能扛住,发生了溃坝,导致部分尾矿泄漏。
事故发生后,企业第一时间反应,在第二天凌晨3点半就把溃口给封堵住了,控制了污染源,还进一步依据赞比亚政府的指令,开展了修复和治理工作,把损害程度减少到最低,当地官方对事故也进行了调查,有色矿业也根据政府出具的损害赔偿报告,对受影响的个体农户进行了赔偿,2月份的事情,看上去妥善解决了,可没想到,7个月之后,这个旧伤疤又被人再次揭开。
一部分当地民众向法院提起了请愿,要求中方企业设立一个环境修复托管账户,并往里存入800亿美元,这比巨额资产将由赞比亚政府管理,用于环境修复和赔偿,这些人还额外要求2亿美元,作为紧急救助和健康环境评估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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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善后的事情突然又闹大了,熟悉非洲矿业的都知道,这事儿没那表面上那么简单,表面算的是环保账,实则是经济账。
2024年,赞比亚新政府上台后面临巨大的财政压力,外汇储备告急,刚好赶上全球铜价下跌,而铜出口占赞比亚外汇收入的70%,这时候拿最大的外资矿产企业说事,难免让人产生“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怀疑。
更有意思的是,天价索赔额同样也透露着蹊跷。当地民众代表狮子大开口,说 800 亿美元包括了“过去十年的环境损失赔偿”和“未来五十年的健康影响补偿”,鹅城的税都收到2070年去了,这种算法没有三十年的脑血栓都想不出来,要知道中国有色矿业在赞比亚的铜矿项目,每年给当地带来的税收和就业贡献可不是个小数目,突然就来这么一下,换谁都扛不住。
这事儿对中国有色矿业的影响有多大,谦比希湿法公司目前仍处于停业的状态,虽然项目产量本身不大,并不能对企业的利润造成多大的冲击,可继续深挖的话,背后的连锁反应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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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有色矿业去年的财报,全年的净利润差不多是50多亿人民币,800 亿美元不吃不喝也得赚上 120 年才能赔得起,现在公司股价已经应声跌了 15%,海外融资成本也跟着上涨。更麻烦的是,这种巨额索赔很容易引发连锁反应,中企在非洲的投资可不止一家两家,其他非洲国家会不会有样学样?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近年来,中企海外采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少,远的不说,赣锋锂业在墨西哥的锂矿项目,花了大价钱收购,结果墨西哥政府一纸命令就把锂矿国有化,9个采矿特许权说取消就取消,公司吃了一记闷棍,只好跑到国际仲裁中心打官司。天齐锂业在智利就更憋屈了,本来合作得好好的,智利政府突然要求成立合营公司,还得让国企控股,硬生生被分走一杯羹。还有紫金矿业在哥伦比亚的金矿,去年被非法团伙袭击,光实物黄金就损失了3吨,这损失额都不用算,海了去了,当地政府连安全都保障不了,投资可不就像走钢丝,随时就可能掉下来。
为啥倒霉的总是中企?这可不是概率论,背后至少有两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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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中企出海节奏加快,但很多国家政权不稳定。政府说换就换,一旦换人,以前承诺的保护全成了空话,新官不理旧账,企业前期投入全打了水漂。
其次是合规准备不足。企业出海是门大学问,当地的环保法规、劳工政策都得提前吃透,但凡准备不足的,基本上赚的是资源钱,栽的是合规坑,很容易大额投入打了税票,最后得不偿失。
可能有人会说,像非洲、南美洲这些地方风险太大了,咱们企业不去行不行?但你要知道,全球优质矿产资源就那么多,你不去别的企业就去了。中国每年需要的铜矿、锂矿,光靠国内根本不够,新能源汽车、光伏产业以及各类电子产品,都等着这些原材料呢。关键不是去不去,而是怎么去得更稳、走得更远。
这些现象给中企敲响了警钟,一定要多元化布局。应对风险的最好办法,还是那句老话,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东边不亮西边亮,这样单个项目出问题也不会伤筋动骨。企业“走出去”发展,就像学游泳,呛几口水很正常,但不能总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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