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当事人系为化名,图片皆(部分)为网图,仅用于叙事呈现,与案例无关,请理性阅读!
2005年盛夏的北京,午后阳光炙烤着大地,柏油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连路边的梧桐叶都蔫蔫地耷拉着。
可比起这燥热天气更让人窒息的,是西郊“云顶庄园”富人区里炸开的一桩灭门惨案。
做建材生意发家的富商周明远,一家四口住在庄园深处的独栋别墅里,平日里鲜少与人往来。
可就在这年七月的一个清晨,别墅大门洞开,邻居路过时瞥见玄关处的血迹,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报了警。
警车呼啸而至,警戒线迅速围住了这座气派的别墅。
老刑警张建军带着队员走进屋内,刚迈过玄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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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到二楼卧室,暗红的血迹拖了一路,周明远和妻子刘梅倒在客厅沙发旁,大儿子周磊则躺在楼梯口,三人脖颈处都有狰狞的伤口,显然是被锐器割喉致死。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也完好无损,只有书房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像是被人刻意搜寻过什么。
“奇怪,家里现金和珠宝都没少,不像图财害命.”
年轻警员小王蹲在地上检查,眉头紧锁。
张建军没说话,目光扫过每个房间,最后停在二楼书房一个厚重的实木衣柜前——衣柜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颤抖声。
他轻轻拉开柜门,只见一个瘦小男孩蜷缩在最里面,怀里紧紧抱着一本黑色硬壳笔记本,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这孩子是周家保姆王兰的儿子,名叫陈默,才12岁,平时就住在别墅后院的小房间里。
“别怕,我们是警察.”
张建军放缓语气,伸手想把他抱出来,可陈默却猛地往后缩,死死攥着笔记本,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法医检查后说,周明远一家三口都是被割喉身亡,且周明远体内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应该是被人先迷晕再下手,凶手作案手法专业又狠辣。
偏偏前一晚下了场大暴雨,把别墅外可能留下的脚印、车辙全冲没了。
唯一可能见过凶手的陈默,被医生诊断为“应激性失语症”,不管谁问,都只是沉默地发抖。
张建军看着这孩子怀里沾血的笔记本,心里犯嘀咕:这本子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秘密?
可不管警方怎么询问,陈默始终一言不发,王兰心疼儿子,只能先把他接回老家。
这桩灭门案,成了当年悬而未决的疑案,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被人淡忘。
时间一晃到了2020年,北京的变化日新月异,云顶庄园早就换了一批住户,当年的灭门案,只剩下档案室里积灰的卷宗。
而当年那个沉默的小男孩陈默,已经改名叫陈阳,成了一家安保公司的技术顾问。
他身高一米八,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又沉稳,凭借出色的安防技术,在行业里小有名气。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陈阳很少提过去,眼神里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而且他从不碰酒精,也从不熬夜——十五年了,那个血色夜晚的噩梦,从未离开过他。
深夜里,陈阳常常从梦中惊醒,梦里总有三个戴着口罩的黑影在别墅里穿梭,还有利刃划破皮肤的声音。
他床头的柜子里,锁着那个从凶案现场带出来的黑色笔记本,封面的血迹早已发黑,里面用奇怪的符号和数字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内容,像是账本,又不像普通的流水账。
几年前,母亲王兰因病去世,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默默,当年的事,能忘就忘了吧,好好过日子.”
可陈阳忘不掉,尤其是笔记本最后夹着的那张泛黄机票——出发日期是案发前三天,目的地是深圳,乘客姓名写着“周浩”。
周浩,是周明远的二儿子,当年大家都以为他在英国学艺术,案发时根本不在国内。
可这张机票,却说明他案发前回过北京。
陈阳无数次想把笔记本交给警方,可他怕,怕凶手还在暗处,怕自己刚平静的生活又被打乱。
直到这天,他在网上看到一条新闻:前市公安局法医刘志远突发心梗去世,而刘志远,正是当年负责周明远案尸检的法医之一。
看到新闻的瞬间,陈阳浑身一震——他突然想起,当年在医院,刘志远曾趁着没人,悄悄对他说:“孩子,周明远体内的安眠药,剂量大到不正常,不像是自己吃的,是被人硬灌下去的.”
这个细节,当年警方从未对外公布。
更让陈阳心惊的是,新闻里提到,刘志远去世前一周,特意去档案室调阅了周明远案的卷宗。
一个退休多年的老法医,为什么突然要查一桩十五年前的悬案?他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那晚,陈阳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打开保险柜,看着那本黑色笔记本,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等了,有些真相,必须有人说出来。
第二天一早,陈阳拨通了市公安局重案组的电话,只说自己有周明远灭门案的关键线索,却没透露身份。
接待他的,正是当年参与办案的张建军,如今已经是重案组组长,头发添了不少白丝,眼神却依旧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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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线索?”张建军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陈阳没绕弯子,从包里拿出三样东西:黑色笔记本的复印件、一张模糊的监控照片,还有一个U盘。
“这账本,是我当年在周家书房衣柜里找到的.”
陈阳指着复印件,“里面记录的不是普通账目,像是周明远通过海外空壳公司转移资金的明细,每笔钱的流向都标得很清楚.”
张建军翻看着复印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些账目牵扯的金额巨大,显然不是合法生意。
“这张照片呢?”张建军拿起监控照片,画面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云顶庄园外。
“我前段时间修复了庄园当年损坏的监控录像,这是案发当晚十点左右拍到的,车型和周浩在社交平台晒过的车一模一样.”
陈阳解释道,“周浩当年说自己在英国,可这张机票显示,他案发前三天就回了北京.”
说着,他把U盘插进电脑,里面是一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