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月上交2万工资给婆婆后,我出门远行,不久后老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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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情节均为创作需要。故事旨在探讨婚姻与家庭关系中的复杂人性,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对号入座。

“一件小孩的衣服怎么这么贵?”电话里张毅的声音带着熟悉的为难,就像每次我想为这个家花钱时一样。

一个月工资三万,却连给女儿买件一千块的羽绒服都要推三阻四。

我站在银行大厅里,手心冒着冷汗,看着那份刚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单。

那一行行数字,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我心中最后一丝天真彻底撕碎。

原来,我们家的钱有去处,只是那个去处不是我。

我握紧了手中的纸张,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

这一次,我要让某些人付出代价。



01

这个冬天来得有点早,十月底,北方的冷空气就迫不及待地席卷了我们这座城市。

我叫林静,今年32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行政主管,不好不坏地过着日子。

周末,我带着五岁的女儿彤彤去逛商场。

小丫头看上了一件粉色的羽绒服,帽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白边,穿在身上像个刚从雪地里滚出来的小团子,可爱得紧。

“妈妈,我喜欢这个!”彤彤在镜子前转着圈,眼睛里全是星星。

我翻开吊牌看了一眼,一千二百九十九。

心里咯噔一下,有点肉疼,但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我还是笑着说:“喜欢咱们就试试。”

导购热情地介绍着:“美女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今年的最新款,九十白鸭绒的,又轻又暖和,现在还有活动,打完折九百九十八。”

不到一千块,咬咬牙也还能接受。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老公张毅发个微信,这算是家里一笔不小的开销,跟他打声招呼是基本的尊重。

“老公,想给彤彤买件羽绒服,打完折九百九十八。”我拍了张女儿穿着新衣服的照片发了过去。

很快,张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静静啊,一件小孩的衣服怎么这么贵?”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是不是太奢侈了?网上看看,三四百的也挺好。”

我心里那点因为女儿的喜悦而升起的暖意,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我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张毅,一分钱一分货,这件质量好。再说了,去年冬天彤彤就总说冷,旧的那件不保暖了。”

“哎呀,我知道。但……但是,”他支支吾吾起来,又搬出了那套说了快半年的说辞,“我这个月的项目奖金还没发下来,公司最近效益不太好,咱们能省就省点,好不好?”

“又是项目奖金?”我没忍住,声音提高了一点,“你这句话从夏天说到现在了。你一个月工资三万块,我一万五,房贷车贷加起来一万二,彤彤的早教班一个月三千,剩下两万多,我们俩平时省吃俭用,钱呢?怎么连件一千块的衣服都买得这么费劲?”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这种沉默比争吵更让我心烦。

我知道,他又想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挂了电话,胸口闷得发慌。

看着女儿依旧亮晶晶的眼睛,我挤出一个笑容,对导购说:“就要这件,麻烦帮我包起来。”

刷完卡,走出商场,冷风一吹,我清醒了许多。

我不是在为一件衣服生气,我在为张毅的态度,为这个家越来越模糊的财务状况而感到不安。

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正悄悄地侵蚀着我们这个家。

那天晚上,张毅回来的时候,特意买了份我爱吃的榴莲千层。

他把蛋糕放在我面前,讨好地笑着:“老婆,别生气了。我就是觉得快年底了,开销大,想省着点。你给彤彤买就买了,我没别的意思。”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总是这样,把问题归结于我的“生气”,而不是问题本身。

他以为一块蛋糕就能把那些让人不安的疑云抹去。

我拿起叉子,默默地吃着蛋糕,甜腻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却一点也到不了心里。

我只是在想,张毅,我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02

生活就像温水煮青蛙,很多时候,当水已经滚烫,你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促使我下定决心揭开锅盖的,是一份银行贷款申请。

我们打算把现在住的这套两居室卖掉,换个大点的三居,为彤彤上小学做准备。

办理组合贷需要我们夫妻双方近一年的工资流水,我的早就准备好了,张毅的却迟迟没动静。

“你什么时候去打印流水?中介催了两次了。”我一边给彤彤削苹果一边问他。

“哎呀,知道了,天天上班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张毅头也不抬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像是在处理什么紧急的工作。

“银行六点才下班,你抽出半小时总有吧?”

“行了行了,你别催了,我明天,明天一定去!”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又是明天。

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打印一份流水单而已,为什么他要一拖再拖?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直接去了张毅工资卡所在的银行。

以夫妻关系和办理贷款为由,在提供了结婚证和身份证之后,银行的工作人员帮我打印出了那份我期待又恐惧的流水单。

标准打印纸从打印机里缓缓吐出,带着温热。

我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手心却在冒冷汗。

我从第一页开始看。

每个月的五号,一笔三万出头的工资准时到账,这没问题。

然后,我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每个月的六号,也就是工资到账的第二天,都有一笔不多不少、整整两万元的转账记录。

收款人的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李秀兰。

那是我的婆婆,张毅的妈。

一笔,两笔,三笔……

我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从今年年初开始,整整十个月,每个月两万,雷打不动。

总计二十万。

二十万!

我拿着那几张纸,站在银行大厅里,人来人往,我却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一个真空罩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耳边疯狂地擂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每个月四万多的收入,日子却过得紧紧巴巴;为什么我想给女儿买件一千块的羽绒服,他都要百般阻挠;为什么他总是拿“项目奖金没发”来搪塞我。

原来,我们这个家的顶梁柱,每个月都在被他亲手拆掉一块,拿去填补另一个“家”。

我没有哭,也没有立刻打电话去质问他。

我只是把那几张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包里,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银行,坐上公交车,回家。

一路上,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我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时,婆婆就明里暗里地说,她养大一个儿子不容易,以后要靠儿子养老。

我想起了每次我们给婆婆买东西,她都嫌我们买得少,买得不好。

我想起了张毅每次接到他妈的电话,都像个听训的小学生。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老一辈的观念问题,张毅只是孝顺,只要我们把自己的小家过好,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这不是孝顺,这是愚孝,是背叛。

他和我、和彤彤组成的是一个家,可在他心里,我和女儿,似乎永远排在他妈后面。

回到家,我把那份流水单拍在餐桌上,等着张毅回来,等着他给我一个解释。

虽然,我已经不确定自己还想不想听了。

03

张毅是晚上八点多到家的。

他像往常一样,换鞋,放下公文包,然后一脸疲惫地走向客厅。

当他看到餐桌上那几张标准打印纸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愣了足足有十几秒,才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他。

“你……你去银行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被揭穿的恼怒。

“我不去,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我反问。

“我……”他张口结舌,眼神躲闪,“我不是想瞒你,我是怕你多想。”

“多想?”我气得笑出了声,“张毅,每个月两万,十个月就是二十万!这不是一笔小钱!你从我们的家里,拿走二十万给你妈,你管这叫怕我多想?”

“那是我妈!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给她点钱怎么了?”理亏让他开始提高音量,仿佛声音大就能占理。

“我没说不该给!”我也站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逢年过节,我们哪次少了她的?她生日,生病,我们给的钱少吗?但是,每个月两万,是在掏空我们这个家!你有没有想过彤彤?有没有想过我们还没还完的房贷?有没有想过我们未来的生活?”

“我怎么没想了?我这不是努力在上班赚钱吗?”

“你赚钱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还是为了你那个原生家庭?”我一针见血地问。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脸色煞白,吼道:“林静,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什么叫原生家庭?那是我妈!我孝顺我妈有错吗?”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彻底心冷了,“错在我不该相信,我们俩是一个整体。在你心里,你和你妈才是一家人,我和彤彤,不过是外人。”

那晚的争吵,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也是最没有结果的一次。

他固执地认为自己只是在尽孝,而我则觉得他背叛了我们的婚姻契约。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爆发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不再主动跟他说话。

他下班回来,桌上有做好的饭菜,但没有等他的人。

他想和我聊聊彤彤在幼儿园的事,我只用“嗯”、“哦”、“知道了”来回答。

晚上睡觉,我背对着他,在我们双人床的中间,仿佛隔着一条冰冷的银河。

我用沉默来表达我的抗议和失望。

张毅显然很不适应。

他开始尝试讨好我。

今天买一束花,明天买一个我种草很久的包。

但他绝口不提那两万块钱的事。

他以为,只要他把姿态放低,只要他送的礼物够贵,这件事就能像以前的无数次小摩擦一样,被轻轻揭过。

可他不知道,这次不一样。

这次被动摇的,是婚姻的根基——信任。

一个周末的下午,他又试图和我沟通。

“老婆,别这样了,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我正在阳台晾衣服,头也没回地说:“没什么好谈的。除非你把钱停了,并且让你妈把之前拿走的钱还回来一部分。”

“这怎么可能!”他立刻反驳,“我怎么跟我妈开口?她会觉得是我娶了媳妇忘了娘,是我逼她!”

看,这才是他的真心话。

在他心里,他妈的感受,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彻底绝望了。

我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好,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张毅,既然你觉得这么为难,那不如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那天晚上,等彤彤睡着后,我打开电脑,订了两张去大理的机票。

一张是我的,一张是彤彤的。

我需要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环境。

我需要时间,也需要距离,来重新审视这段婚姻,以及我未来的路。

我没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一次旅行,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出走”。

04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

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张毅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从大学恋爱到结婚,快十年了。

我爱他吗?

当然爱。

否则,我不会在发现那笔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愤怒,而不是立刻提出离婚。

但现在,这份爱被失望和疲惫层层包裹,几乎快要窒息。

我不知道,当这些包裹被一层层剥开后,里面的爱还剩下多少。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我悄悄起了床。

我走进彤彤的房间,小丫头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

我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宝贝,对不起,妈妈要自私一次了。

我提前叫好的网约车已经等在楼下。

我拖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是我一生港湾的家。

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张毅昨天买回来的鲜花,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气,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平静而温馨。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

“我带彤彤出去散散心。你也好好想想,这个家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我把它放在餐桌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城市的霓虹在窗外飞速掠过。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毅发来的微信:“老婆,我今天会早点下班,我们一起去吃你喜欢的那家火锅好不好?”

我看着那条信息,没有回复,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

飞机起飞时,巨大的轰鸣声和失重感传来。

我看着舷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另一边,张毅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是空的,而且冰凉。

他以为我早就起来做早餐了。

他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却发现整个家都异常安静。

彤彤的房间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厨房也是冷冰冰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然后,他看到了餐桌上的那张字条。

那行字很短,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立刻拿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他疯了一样地给我发微信,打电话,一遍又一遍。

“老婆,你去哪了?”

“静静,你别吓我,你快回电话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带孩子回来好不好?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然而,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那一刻,张毅才真正地感到了恐慌。

他一直以为,我们的争吵和冷战,都只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

他以为只要他多说几句好话,多做一点姿态,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心软。

他从未想过,我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从他的世界里暂时消失。

他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家,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没有我和女儿的房子,根本不能称之为“家”。

他一直试图在两个“家”之间寻找平衡,结果却可能要失去最重要的这一个。

05

大理的风很温柔,阳光也不像我们城市里那样吝啬。

我和彤彤住在洱海边的一家民宿里,推开窗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和远处的苍山。

最初的两天,我刻意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我带着彤彤去古城里闲逛,给她买鲜花饼,带她去扎染坊体验,看着她被染料弄成一只小花猫,笑得前仰后合。

彤彤的笑声是有治愈能力的。

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我心里的郁结也仿佛被这高原的阳光晒化了一些。

我开始认真地思考,如果真的离婚,我有没有能力独自抚养她,给她一个快乐的童年。

我算了一下我的积蓄,又评估了一下我的职业发展。

结论是,会很辛苦,但并非不可能。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多了一丝底气。

我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虑。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短暂的“单身妈妈”生活。

每天的日常就是陪着女儿,看风景,发呆。

手机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关机状态,我需要这种彻底的隔绝。

第三天下午,我们正在一家可以看海的咖啡馆里喝下午茶。

彤彤用小勺子笨拙地挖着蛋糕,吃得满嘴都是奶油。

我拿出手机,想给她拍张照片。

开机的瞬间,无数的微信消息和未接来电提醒疯狂地涌了进来,手机嗡嗡地震动了将近一分钟。

全是张毅的。

我大概扫了一眼,从最初的惊慌,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语无伦次。

我能想象出他这几天的煎熬。

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屏幕上闪烁的“老公”两个字,此刻看起来格外讽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我需要一个了结。

“喂。”我的声音很平静。

“老婆!老婆你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是张毅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慌的声音,背景音嘈杂,“你快回来!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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