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对他的白月光大度,我甩出她的出轨视频:你也要大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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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陈霄河白手起家八年,约好公司上市就结婚。
可上市敲钟前夜,我在陈霄河的书房发现了一沓明信片。
世界各地的风景里有着同一个女孩的身影,她还带着陈霄河八年前送我的同一条项链。
我拿着明信片找他要个说法。
陈霄河前沉默了许久,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对我说:
“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都过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陪你敲钟的是我。”
可我们并肩站在交易台上时,他的助理脸色惨白地冲上台:
“陈总,苏小姐滑雪时遭遇了雪崩!救援队刚找到她,她哭着要见您!”
陈霄河的身体一僵,转身就走向门口。
我看着他的背影哂笑:
“陈霄河,今天所有媒体都在,你要敢是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真的完了。”
他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蜂拥的记者和闪光灯里。


1
“顾女士,这敲钟仪式……还继续吗?”
面对记者们探视的目光,我佯装洒脱一笑:
“当然,正常举行!”
“当——!”
我用尽全力,一个人敲响了那口孤独的钟声,震得虎口发麻,嘴角的笑却不敢落下。
我怕我一松懈,就会想起陈霄河书房里,那沓厚厚的明信片。
我把明信片甩到他面前时,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告诉我她叫苏南舟,告诉我他们只是朋友。
还说敲完钟就向我求婚,绝不骗我。
八年,我们的青春和未来早就血肉相连,我要走的每一步里,都有着他的身影。
所以我信了,我不敢赌。
可他还是松开了我的手,只因为助理说,那女孩想见他。
他就无视我的警告头也不回地离开,把我一个人留在闪光灯的洪流里。
让钟声震碎我八年的梦。
仪式结束,我疲惫地驱车回家,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陈霄河。
“诗文,对不起。”
我下滑接听,他的声音里满是歉意,“今天,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我还未开口,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急切:
“南舟她刚脱离危险,情绪很不稳定。你能不能先发个声明,说我们是单纯的合作伙伴?”
“别让那些媒体乱写,会影响到她恢复。”
我听着电话那头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啜泣,只觉得一阵反胃,声音却异常平静:
“她的恢复?那我呢?”
“我脖子上的这条项链,是不是你给苏南舟买的时候良心有愧,顺手给我买的一条?”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那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你处理好了她的一切,为了她的情绪让我撇清关系,那我呢?”
“陈霄河,你把我放在哪里?”
“诗文,我……”
我不想听他的辩解,伸手准备挂断电话,一道刺眼的强光猛地从侧面袭来!
“砰——”
轿车相撞,巨大的撞击力让我瞬间失去了意识,额头狠狠地磕在方向盘上。
浑身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手机掉在了副驾驶下。
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我挣扎去捡,拿到手里却是陈霄河的声音:
“诗文?怎么了?刚刚怎么那么大动静?”
他还没挂,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帮我叫救护车……”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娇气的声音打断:
“霄河,诗文姐手机没拿稳摔地上了吧?女人生气都这样。”
陈霄河信了,语气里带上了数落:
“诗文,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粗心。别耍小孩子脾气了,项链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但不是现在。”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铁锈味。
“陈霄河,救……救命……”
可我的声音被更大的哭泣声盖了过去:
“霄河!我的猫!我的猫不见了!呜呜呜……你快陪我去找找它!”
陈霄河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好好好,你脚还扭着,我马上陪你出去找,不哭了,乖。”
一股酸意比血更先涌进喉咙,我撑了一晚上,却在此刻倍感无力:
“陈霄河!我出车祸了!我要死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陈霄河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带上些不耐:
“诗文,别用这种方法来吸引我的注意,好吗?”
“那只猫是南舟的精神寄托,陪她走过很多国家,比什么都重要。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添乱?”
“你别无理取闹了,我找到猫再回来给你解释。”
“嘟……嘟……嘟……”
电话挂断。
我看着车窗外扭曲的霓虹,笑着笑着,委屈忽然混着血,模糊了泪光。
原来我的命,连苏南舟的猫都不如。
我不想听他的解释了。
一点也不想了。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120。
在失去意识前拽下脖子上那条挤压变形的项链,紧紧地攥在手里。
掌心生疼。
2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陈霄河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问,更别提来看我。
仿佛我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倒是他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九宫格。
照片里,他和苏南舟笑得灿烂,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仿佛天生一对。
“总算抓到你了,跟你的主人一样,总让人担心。”
我看着那行字,笑得胸口的断骨都在疼。
他愿意为了那只猫彻夜寻找。
而我只能在车祸现场,独自等待救援。
出院那天,我直接回了公司。
第一件事就是让法务部准备材料,我要把他手里的股权一点一点地剥离出来。
其实要这么放弃陈霄河,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八年啊,我们从一无所有的地下室,一起拼到今天灯火通明的顶写字楼。
我们在最狼狈的日子里互相加油打气,他的笑起时微微发亮的眼睛,已经长进我的血肉里。
现在要把他剔除,就好像要取下我的一根骨头,
刮骨疗伤,很痛。
可日日带着腐烂的疤行走,更痛。
我不要生了蛆的感情。
办公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陈霄河提着一盒精致的日料站在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的苏南舟。
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神像一只小鹿。
“诗文,这是你最爱吃的那家寿司,我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将寿司放在我面前,解释道:
“那天我不是故意凶你,是南舟她……她状态太差了,我只能先照顾她,抱歉。”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真的没什么。”
“项链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承认,我确实是先给南舟买的,但意义不一样。送给她是朋友间的祝福;送给你才是对未来的承诺。”
他身后的苏南舟立刻挽住他的手臂,柔弱地开口:
“诗文姐,你千万别怪霄河,都怪我。”
“我刚回国,一时还不太熟悉也没什么朋友,才会事事都麻烦他。”
“是我没没掌握好朋友的界限,才让你误会了,我向你道歉。”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脖子上那条和我一模一样的钻石项链。
那是挑衅,也是在向我宣示主权。
陈霄河还附和她:“是啊诗文,南舟她一个人在国外那么多年,很不容易的,你大度一点”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模样,,伸手接过了陈霄河手里的那盒寿司。
“好啊。”
陈霄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诗文,我就知道你……”
“哐当——”
我当着他的面,将那盒他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寿司,原封不动地倒进了垃圾桶。
陈霄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3
“顾诗文!你怎么还在闹脾气,发什么疯!”
陈霄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声音里满是恼羞成怒。
苏南舟也惊讶地捂住了嘴,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
我没理会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陈霄河。
他不知道,一个小时前,我刚刚点开了苏南舟那个百万粉丝的旅游博主账号。
最新的一条动态,在今天中午发布。
照片里苏南舟笑靥如花,面前摆着一盘精致的寿司,和我垃圾桶里的一模一样。
配文是:“和最好的朋友吃我最爱的寿司啦,八年友情有滋有味,开心~”
照片一角露出了一只男人的手,手腕上的表,我再熟悉不过。
那一刻,我才模糊地想起。
刚和陈霄河在一起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喜欢吃日料。
我不喜欢那种生冷的口感。
是陈霄河一次又一次地带我去这家店,不厌其烦地告诉我这里的食材有多新鲜,这里的师傅手艺有多好。
久而久之,我便觉得自己是喜欢上了。
现在我才明白,这不过是因为苏南舟喜欢。
我所有的喜好,不过都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精心营造的投射。
他瞒着我,把我装点成了苏南舟的赝品。
我哂笑着,转身盯着陈霄河变得不善的脸色:
“陈霄河,三年前我为了一个项目在办公室熬了三天三夜,最后晕倒在会议室。”
“你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说我不服输的样子最让你着迷。”
“你当时夸的是我,还是透过我看到的,苏南舟在悬崖峭壁上攀岩的影子?”
“你所谓的爱我,就是把我当成一个投影仪,投射你对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幻想?”
“陈霄河,你只是在爱着苏南舟的间隙里,顺便爱了我一下。”
陈霄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嘴唇嗫嚅着,想要反驳。
“不、不是的诗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南舟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们只是朋友!我爱的人是……”
“少他妈给我打着朋友的幌子做情人的事!贱不贱啊!”
我又想起被一个人丢在车里的雨夜,声音都在颤抖:
“陈霄汉,你和苏南舟,都挺贱的。”
“诗文,你真的误会我了,我……”
他苍白的辩解还没说完,苏南舟突然捂住了头,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头好痛……”
她嘴里喃喃着,眼神涣散,“雪,好大的雪,霄河,我好怕……我好冷……”
我哂笑着,陈霄河看着我脸上的嘲讽,面色闪过一丝犹豫。
但也仅仅是一丝。
下一秒他立刻冲到沙发边,将苏南舟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南舟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在我这里很安全,这里没有雪崩,只有我。”
他抱着她的手不敢太用力,像是怕戳破这场求而不得的美梦。
然后抬起头,满眼歉意地看着我。
“诗文,南舟她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医生叮嘱过,绝对不能再受刺激。”
“我……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我得先送她去医院。”
他还在为她找借口。
也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抛弃下我。
我点点头,声音平静得可怕。
“好啊。”
“你去吧。”
他放弃敲钟仪式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别怪我做出我的反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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