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了腿后,我穷困潦倒,却刚好遇见一个喜欢残疾人的变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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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工资才转回去,爸又打来电话。

说弟弟上学,说奶奶药费,说房租水电。

末了提一句最近手气不好。

我坐在保安亭里,一筹莫展。

外面响起喇叭声,我连忙摁起闸杆。

金灿灿的牛标一闪,看着就贵。

是那个有慕残癖好的老板。

操!



1

我狠狠踹了一脚桌子腿泄愤。

不一会儿,保安亭的窗户被敲响。

我抬头看:“啊,顾先生,是您啊。”

“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我接电话去了,让您久等了。”

顾纯安站在窗边,眼底漾着浅笑,神情因过于温和显得有些假。

“没关系,我也没等多久。”

“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怎么了?”

我掂着一条瘸腿,倚在门边摆了摆手。

“没事儿,游戏打输了。”

顾纯安垂下目光,用一种缠绵的眼神,看着我的瘸腿。

有钱人都这样,快活日子过着,养出一堆怪癖。

喜欢男人,喜欢刺激,喜欢残疾。

他舔了舔唇,微眯的眼睛里除了关心,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欲望。

“最近一直下雨,不好受吧?”

“还行。”

按理说话到此处就该结束了。

可他没走,犹豫片刻,轻声说:

“这小区我不常来,想找个人帮我看房子,你要是有空,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

穷人没有尊严,他这台阶递得好,我顺势就下了。

“还用打听啥,您看我咋样?”

我辞掉门岗的工作,住进顾纯安的家。

每月工资两万,就做做卫生,白天还可以去医院照顾奶奶。

若是顾纯安的眼神不那么变态。

可以称得上是全世界最好的工作。

这天晚上,有个陌生电话进来,说顾纯安喝醉了,叫我去接。

车库里都是豪车,我挑了最骚包的一辆,开去酒吧。

他醉得不像样,脸驼红着,眼睛也红,像描眉画目的戏子。

半抱半拎地弄回家,把人丢上床。

他圈着我的脖颈不肯松,嘴巴似有若无地在我脸边蹭。

天上从来就不会掉馅饼。

我就知道这人没憋好屁。

掰开他的下巴,蹙眉:“老板,你喝醉了。”

顾纯安眸光闪烁,微微侧过脑袋,不跟我对视。

死矫情,想上就上。

钱给到位就行,至于这么纠结吗。

顾纯安身形纤瘦,皮肤也白,一张巴掌大的脸,女孩儿一样漂亮。

我没多为难,低头亲过去,缠着他的舌头深吻起来。

他倏地睁大眼,有惊喜的意思。

舌尖仿佛游鱼一般,缓缓舔过我的齿列,呼吸粗重起来。

我稍稍退开些,揉着他侧腰,手法下流地占便宜。

“醉成这样,应该不会记得吧……”

掌下肌肉僵硬一瞬,又缓缓舒展开,仿佛真醉得不省人事。

这时候谈爱不聪明,谈钱不浪漫。

做个色胆包天的小流氓刚刚好。

宽衣解带的事,慢慢来才好玩儿。

我不想进展太快。

可顾纯安显然不这么想。

他摸着我坏掉的踝骨,小腿上还有烧伤的疤痕。

可他却不怕,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手指顺着腿弯往上游。

凑近了,快越线的时候。

我逗狗似的轻轻踢他。

“专心点亲,不然我走了。”

顾纯安缩回手,伏下身,在我胸肌上卖力地啃。

“江淮,我想要你。”

2

顾纯安有钱,又长得好看,忽略掉多出来的那一块儿肉。

其实没什么不能接受。

但和男人干这事,我还是有些膈应。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腿瘸了,屈不起来。

“先等等,让我再想想。”

顾纯安揉着我绷紧的肌肉,很温柔地说:“你放轻松,我让你舒服。”

舒服你大爷!

他占着老板的优势,我其实不太敢反抗。

“一人一次,不然免谈。”

顾纯安显然没料到我会讨价还价,睁着一双狭长的眼,愣住了。

不等他回神,我翻身而起。

在他惊怒时轻轻含住他的嘴唇,那双纤细的腕骨被我强行压在他头顶。

舒坦。

这下真没什么不能接受了。

顾纯安瘦归瘦,但总归是个男人,挣扎起来有些力道。

“江淮,我不玩了……”

我装没听见。

他恼羞成怒了:“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敢碰我……”

“这样就对了,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装斯文糊弄鬼呢。”

我一把扯开他的衬衫,扣子迸开,玉珠子似的弹到地板上。

该停下的,可我听到他哭叫,就像被恶鬼上身。

起了无数个香艳的念头。

趁他骂脏话,伸指压了压他的舌,口水沾了一手。

速度飞快,没让他咬着。

两排小白牙磕在一起,声音很凶。

顾纯安硬的不行来软的,哑声求饶:“别弄我……”

“啧,不早说。”

顾纯安疼得立即红了眼睛。

我没敢动,松开箍住他的手。

他攥着拳头,整个人都在颤抖,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

我都怀疑他被气死了。

“不会哭了吧,要不算了?”

我吻着他的耳朵骨,摸着这身滑嫩的皮子,快爽翻了。

到了这份上,他哪甘心功亏一篑。

等许久,他咬牙说:

“哭你大爷,继续!”

搞一场跟打仗似的,结束时他整个人都快化了。

我放了热水,把他抱进浴缸里。

这家伙餍足了就格外绵软,那张白皙的脸上浮了些彤云,沾着水雾,就显得尤其可爱。

我半跪在浴缸边给他擦洗。

他捞着我的后颈,趁我不备。

一下子把我摁进了浴缸里。

温水涌进口鼻,仓皇间呛着了,我撑在浴缸边咳得厉害。

报了仇,顾纯安笑得很得意。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捉住他的手腕,迅速反剪到身后。

“老板,没闹够啊?”

顾纯安往后仰着,肩颈扭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身体软得不行,嘴却挺硬。

“也就那样了,下次换我来,教你做人。”

看他吃瘪生气,我就忍不住想笑。

又有一丝怪异的心软。

“随便你。”

话是这样说,但事到临头我又言而无信。

顾纯安提了几次,不仅没得逞,反倒被我弄得狼狈不堪。

渐渐不再执着此事。

他送了我不少奢侈品,我嘴里千恩万谢,转头全挂网上卖了。

卖的钱给我奶奶换了大医院,又请了护工。

顺便把那个照顾亲娘都不上心的赌鬼爹赶回老家。

有钱后,整个世界都变得可爱了。

生活从没这么顺心过。

为了感谢顾纯安,我准备给他做顿饭。

电话打过去:“晚上回来吗?”

那边很嘈杂,像在开会:“怎么了?”

“想你。”

我很恶劣地逗他,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下红了脸,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轻咳一声,他简短地说:“回。”

我去超市买了牛排、基围虾和一些别的食材。

价格贵得我直咋舌。

从中午一直准备到晚上,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可顾纯安却迟迟没有回来。

3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我有些担心,跛着脚在客厅里游荡,连去哪找他都不知道。

我这才发现。

除了床上那点事儿,我俩什么交集都没有。

凌晨一点多,外面有车子嗡鸣声,我疾步过去开门。

自从腿瘸了,我从没跑这么快。

看到顾纯安完好无损地从车上下来,我这才放了心,放心之后又开始生气。

可不等他走上台阶,突然又觉得没立场生气。

我和他又不是什么正常关系。

他换了拖鞋,往屋里走:“你先睡啊,等我做什么,从北城赶回来哪有那么快。”

望见桌上的菜肴,他微微眯了眼:

“你不会忘了我在出差吧?”

我愣了半晌:“……你跟我说过?”

顾纯安轻啧一声,皱起了眉。

仔细回想后,我有了些模糊印象。

他好像确实跟我说过要出差,不过那时我只顾着琢磨他送的腕表能卖多少钱。

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顾纯安很不好哄,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有一句。

“你背过身去,我就原谅你。”

旧事重提,他异常固执。

守了那么久,我当然不会轻易屈服。

“打电话不接,我还没原谅你呢。”

“我在路上补觉,就等着回来跟你大战,哪有时间看手机。”

他用手指沾了酱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唔,味道不错。”

说完,又将那根沾了酱汁的手指含进嘴里。

微侧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我对他这副勾人媚态,全无抵抗之力。

蛮横地把他抱上了餐桌。

他不让我靠近,提起膝,顶住我小腹。

“不行,我还没消气。”

我拿他没有办法,有些头疼:“除了背过身,怎么都行。”

“凭什么我可以,你就不行。”

顾纯安拧着眉,真有些生气了:“你别忘了,我是你老板!”

我算了一下银行卡余额,够撑好长一段时间,拿起外套转身就走。

“我不干了,拜拜了您嘞。”

“江淮,你……”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呼痛声。

我回头去看,就见他傻呆呆看着右手,掌心鲜血淋漓。

他下桌时不小心抓到了水果刀。

我脑袋都麻了,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回去的,拿了餐巾想给他摁住伤口。

顾纯安侧过身不给我碰。

把他拽发火了,劈腕就打,还是用受了伤的那只手。

鲜红的血涓涓往外冒。

我急得骂了句脏话:“是我错了行不行!”

顾纯安满意了,仰着骄傲的头,施施然坐在椅子里,连余光也不屑分我一点。

服软这件事,有一就有二。

顾纯安那厮在床上吃了亏,就想方设法在床下找补回来。

他要我给他送饭,还是送去公司。

还要我陪他去参加朋友聚会。

我死活也没弄明白——

压了个瘸子到底哪里值得他炫耀?

这口气争的,一点儿都不体面。

我都替他觉得丢脸。

会所很热闹,都是富家公子哥,他没待多久,就冷着脸把我拽出来。

“等等,我先给这个人备注……”

刚说完,顾纯安抢过我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我看着碎成饺子馅的屏幕,再看看他:“你有病吧!”

我弯腰去捡,顾纯安拉开车门,一脚把我踹了进去,脑门子磕得咚一声响。

我头晕目眩,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拽住衣领揪起来。

“谁要微信都给,你当我是死的!”

原来是为这事发火,说不出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点开心。

他眼睛瞪得通红:“你还有脸笑!”

我揽着他的腰,把人摁在腿上:“我不想下次找不到你的时候,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顾纯安霎时露出无措的神情。

他身上很好闻,有股庙里那种味儿,檀香,烟火之类的。

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嗅了几下:“你不知道那晚联系不上你,我有多担心。”

可能因为尴尬,顾纯安乖得不像话。

我像抱着一只撸惯了的猫,兜着他的腰轻轻蹭。

有些燥热:“难受,给我坐坐。”

顾纯安没说话,凑过来,由喉骨往下,亲着我的身体。

舌尖若即若离的,游动速度很快,在胸膛短暂停留,便游向下方。

停车场光线很暗,我舒服地哼了一声,看他神情格外专注。

不自觉抬起手,落在他柔软乌黑的头发上。

正享受着,车窗突然被砸响,有人在外面怒吼。

“顾纯安!”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

顾纯安倏地侧首:“操!”

他抹了把嘴,跳起来爬到驾驶座,启动汽车,疾风般驶出停车场。

我还没好,沮丧地拉裤链:“谁呀?”

顾纯安咬牙:“我爸!”

我闭了闭眼,抬臂挡在眼睛上,像死了一般平静。

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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