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十年的穷学生逆袭成我顶头领导,他第一天的决定让我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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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听说了吗,要来个新总监,直接管着咱们生产部。”

“飞机上请下来的,据说是喝过洋墨水的博士。”

“那林主管他们这些老人儿,怕是要被烧上三把火了。”

“不好说,我可听着点风声,这新来的,跟林主管早年间还有些牵扯。”

“牵扯?那可就更热闹了,是香火情,还是旧账本,就等着瞧吧。”

01

林建国是厂里生产部的主管。今年四十五,不算老,可在这间转了快20年的厂子里,他就算得上是根老桩子了。



他手底下管着百十号人,大多是和他一样,把半辈子都交给了这些轰鸣作响的铁家伙。他性子不急,见谁都习惯先递上一根烟,所以人缘还算不错。厂里的年轻人有了难处,也愿意找他叨唠两句,他听着,不多话,但末了总能给出个实在的主意。

他自个儿也是苦出身,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所以看着别人有难,能伸手拽一把,就绝不站着干看。

那件事,是十年前的夏天。天热得像个大蒸笼,厂里组织去给社区的贫困户送清凉油和绿豆。

林建国被分派到一个叫张磊的孩子家里。那地方偏,在城郊接合处,七拐八绕的,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子潮乎乎的霉味。

门是虚掩着的,他推开,看见一个瘦得像根高粱秆的少年,正趴在一张缺了腿的桌子上写字。屋里暗,少年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缕随时都会散掉的青烟。

他就是张磊,十六岁。林建国把东西放下,张磊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林建国后来想了很多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里面没什么光,黑漆漆的,像两口深井。

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张磊的母亲躺在床上,一脸的病气。

她告诉林建国,孩子他爸走得早,她这身子骨又不行,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张磊成绩好,可眼看就要念不起书了。

林建国看着墙上糊着的旧报纸,又看看桌上那本翻得起了毛边的教科书。他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他临走的时候,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塞到张磊手里。张磊的手很凉,捏着那几张票子,指节都白了。

“拿着,好好念书。”林建国说。

张磊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从那天起,林建国每个月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去邮局。他把钱分成两份,一份寄回家里,一份寄给那个叫张磊的少年。

他没告诉家里人。这事就像他藏在床底下的一盒好茶叶,是他自己的,轻易不拿出来示人。

逢年过节,他会坐两个钟头的长途车去看张磊。带的无非是些油米和几套新卷子。

张磊的家还是那么破,但屋子收拾得干净了些。张磊话依旧很少,大部分时间,是林建国和他母亲在说。

他母亲总是一遍遍地道谢,说林建国是他们家的大恩人。林建国听着,觉得脸热,只能一个劲地抽烟。

张磊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做题。他做题的样子很专注,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只有当林建国把新买的参考书递给他时,他那双深井一样的眼睛里,才会闪过一丝光亮。那光亮很短暂,像划过夜空的流星。

张磊高考那年,没考好。分数下来那天,他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不喝。

他母亲急得没办法,给林建国打了电话。林建国二话不说,跟车间主任请了假,连夜赶了过去。

他没去敲门,就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坐着。坐了整整一夜,抽了两包烟。

第二天早上,门开了。张磊走了出来,眼睛肿得像两个烂桃子。

“林叔。”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走,叔带你去吃碗牛肉面。”林建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面馆里,林建国要了两碗面,一瓶白酒。他没说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的大道理,只是讲自己刚进厂时,怎么因为操作失误,差点废掉一台机器,被老师傅指着鼻子骂了半个钟头。

他讲得绘声绘色,像是在说别人的笑话。张磊起初只是低头吃面,后来,肩膀开始一抽一抽的。

一碗面吃完,张磊抬起头,满脸都是泪。

“林叔,我想复读。”

“好。”林建国给他倒了杯酒。“叔供你。”

第二年,张磊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查到分数那天,他第一时间给林建国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那边却是长久的沉默,只能听到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林建国拿着听筒,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考……考上了。”张磊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好啊。”林建国觉得鼻子发酸,赶紧拿袖子擦了擦眼睛。

那天晚上,林建国喝多了。他拉着老婆,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那个叫张磊的孩子,有多么不容易,又有多么争气。

张磊上了大学,像换了个人。他学的是企业管理,脑子灵光,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

大一的时候,他几乎每周都会给林建国写信。信里,他会仔仔细细地描述大学里的生活,食堂的饭菜,有趣的教授,还有对未来的憧憬。

他叫他“林叔”,有时候也叫“恩人”。林建国每次收到信,都会看上好几遍,然后小心地收在一个铁盒子里。

后来,写信变成了发短信。短信的内容也越来越短。

“林叔,最近在准备期末考,一切都好。”

“林叔,我拿了奖学金,给您和婶儿买了点东西,过几天寄到。”

“林叔,我准备考研,可能会很忙。”

林建国觉得这很正常。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总要飞的。他不能总把他当个孩子看。

他还是每个月按时去邮局。只是汇款单上的数字,他悄悄给加了一些。

张磊考上了国内顶尖学府的研究生。打电话报喜的时候,声音沉稳了很多。

他说:“林叔,谢谢您。”

林建国说:“都是你自己的出息。”

研究生那几年,他们的联系更少了。有时候隔三四个月,才有一条简短的问候。

林建国偶尔会在厂里跟人炫耀,说自己资助的那个学生,现在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了,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工友们都羡慕他有眼光,说他这是提前给自己找了个靠山。

林建国听了,只是笑笑。他从没想过要张磊报答什么。他就像一个老农,看着自己种下的一棵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心里就只剩下高兴了。

张磊毕业后,就彻底没了消息。林建国猜他一定是去了大城市,进了大公司,忙得脚不沾地。

他也不去打扰。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棵树,已经不需要他这个老园丁再浇水施肥了。

02

厂子里的风向,是从去年冬天开始变的。总公司空降下来一个新的大领导,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向了他们这些半死不活的老国企。

风声一天比一天紧。先是说要搞什么末位淘汰,后来又说要进行岗位优化。车间里人心惶惶,连机器的轰鸣声都好像带上了几分焦虑。

开春之后,最确切的消息终于下来了。生产部要进行重组,上面会派一个部门总监下来,直接管理林建国他们这几个主管。

“老林,这回怕是要动真格的了。”午休时,一车间的王主管凑到林建国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林建国拧开自己的大茶缸,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末子。

“动就动呗,还能把咱们都开了不成?”

“开倒不至于。”王主管说,“就怕来个不懂行的,瞎指挥。咱们在这厂里干了一辈子,临到老了,还要受年轻人的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建国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也不是完全没谱。他倒不怕被新人压一头,他怕的是厂子被不懂行的人给折腾垮了。这厂子就像他的另一个家,他舍不得。

欢迎会定在周一上午九点。地点在办公楼三楼的小会议室。

林建国提前十分钟就到了。他特意换了件半新的白衬衫,虽然领口已经洗得有些发黄。

会议室里,其他几个主管都已经到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空气里有烟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息。

“听说是总公司那边直接派下来的,三十出头,博士。”

“这么年轻?”

“可不是嘛。据说在国外待过,是个人物。”

林建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没参与他们的讨论,只是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树上的叶子,比去年稀疏了不少。

九点整,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先进来的是公司的一把手,满脸堆笑。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很高,背挺得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一走进来,会议室里瞬间就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林建国也抬起头,朝门口看去。

只看了一眼,他顿时如遭雷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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