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首长当了21年警卫员,退伍时首长只淡淡让我“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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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赵,都退伍了,怎么还是这副表情?笑一个啊!"战友小刘拍着我的肩膀。

"习惯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很久没笑过了。

"跟了徐首长21年,换谁都成冰块了。"小刘摇头叹息。

我没接话,收拾着行李。

退伍那天,徐首长只对我说了句"一路顺风",连头都没抬。

我以为,21年的忠诚,换来的就只有四个字。

直到走出大院,保卫处长神色紧张地塞给我一个保密袋。

"这是首长让我给你的,他说必须等你走出大院后才能交给你,回家再看。"

但现在的我怎么都想不到,就是这个厚重的保密袋,将改变我对首长的全部认知......



01

我叫赵涵,2004年从河南农村入伍。

那年我22岁,懵懂青涩,对军营充满了憧憬。

入伍第三个月,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神情严肃。

"赵涵,军区选拔警卫员,你被选中了。"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徐首长需要一名新警卫员,你的各项考核成绩都不错,明天去报到。"

我激动得一夜没睡,脑子里想的都是警卫员的光荣使命。

第二天,我穿着崭新的军装,来到军区大院。

大院比我想象的还要庄严肃穆,一排排整齐的白杨树像士兵一样笔直站立。

保卫处处长洪山带我去见徐首长。

"首长性格比较特别,话不多,你别紧张。"洪处长提醒我。

推开办公室门,我第一次见到了徐首长。

他比我想象的要瘦削,却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气势。

他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报告首长,新警卫员赵涵前来报到!"我使出全身力气敬礼。

首长抬起眼皮,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哪里人?"他问。

"河南商丘,农村的。"我答道。

"会开车吗?"他又问。

"会,拿过驾照。"

首长点点头,又低下头看文件。

"去吧。"他淡淡地说。

就这样,首次见面就结束了。

走出办公室,我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洪处长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别紧张,首长就这样,说话少,不爱表露情感。"

"老警卫员说,跟首长三年,能听到十句话就不错了。"他补充道。

我心里打鼓。这样的首长,我能伺候好吗?

老警卫员临走前给我交代了首长的习惯:早上五点起床,深夜十二点睡觉,日程雷打不动。

"首长喜欢安静,不喜欢闲聊,更不喜欢献殷勤。做好自己的事就行。"老警卫员说。

从此,我的生活变成了机器一般的精确运作。

每天凌晨四点半起床,检查首长的行程安排,准备好他可能需要的一切物品。

首长几乎不与人闲聊,对我更是视若无物。

刚开始,我忐忑不安,生怕哪里做得不对。

一个月过去,首长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表扬或批评的话。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于他的视野中。

慢慢地,我开始观察首长的每一个微小习惯。

他喜欢喝温水,不冷不热。

他阅读文件时喜欢坐在窗边,自然光照在纸上。

他走路永远是同一个速度,不快不慢,但谁都跟不上。

有时我在他办公室门外站岗,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首长说话简短有力,从不拖泥带水。

"不同意。"

"重新做。"

"说重点。"

这是他经常说的话。

下级在他面前,大多噤若寒蝉。

我渐渐明白,为什么老警卫员说三年只能听到十句话。

首长根本不把多余的话语浪费在警卫员身上。



02

2005年夏天,首长去边境部队视察。

那是我第一次跟随首长出远门。

边境气候多变,白天酷热,夜晚寒冷。

首长视察了一整天,从不喊累。

晚上入住招待所,我安排在首长隔壁房间。

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异响惊醒。

多年的军事训练让我瞬间清醒,警觉地竖起耳朵。

声音来自窗外,像是有人在攀爬。

我悄无声息地下床,抓起枕头下的手电,轻轻推开房门。

月光下,一个黑影正在首长窗外的树上活动。

我的心立刻紧绷起来。

没时间通知警卫班,我必须立刻行动。

我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个黑影,然后猛然扑上去。

那人没想到会有人突袭,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和他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他力气很大,手中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但我顾不上疼痛,死死抱住对方不放。

最终,我用手电狠狠砸在他的头上,将他制服。

警卫班的战友听到动静赶来,将那人带走。

"是个边境偷渡的特工,想刺探军事情报。"军情处的同志后来告诉我。

第二天早上,首长照常起床。

我的手臂包着绷带,站在他门外。

首长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的伤口停留了一秒。

"警惕性不错。"他说。

就这一句话,没有表扬,没有奖励。

但我的心里却莫名地感到欣慰。

这是首长第一次对我的工作做出评价。

回到军区后,我以为会有嘉奖。

但首长什么都没说,一切如常。

同年冬天,我接到家里的电报,父亲重病住院。

我犹豫了一整天,才敢向首长请假。

"首长,我父亲病了,想请三天假回去看看。"

首长签了假条,只说了句:"按时回来。"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他首长对警卫员都很关照,唯独徐首长冷若冰霜。

父亲看到我回来,很是高兴。

"儿子,当兵好啊,首长对你怎么样?"父亲问。

"挺好的。"我违心地说。

父亲的病不算严重,但医药费是个大问题。

我把自己的津贴都拿出来,还是不够。

三天假期很快过去,我不得不返回部队。

临走时,父亲拉着我的手说:"好好干,别给首长添麻烦。"

回到部队,我发现和我同期的警卫员小陈被调走了。

"他受不了徐首长的冷脸,申请调走了。"

战友告诉我。

我心里暗自下决心,不管首长多冷漠,我都要坚持下去。

这一坚持,就是几年。

同期的警卫员一个个调走,只有我留了下来。

首长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从不挽留任何人。

有时我会想,首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冷血,还是这只是他的伪装?

2008年的一天,首长召见我。

"你跟了我几年了?"他问。

"四年了,首长。"我答道。

首长点点头:"其他人都走了,你为什么留下?"

我思考了一下:"首长,我习惯了。"

首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

"继续做好你的工作。"他说完,挥手示意我退下。

这是我们四年来最长的一次对话。

03

2009年,我已经完全适应了首长的生活节奏。

我能准确预判他的每一个需求,在他开口前就准备好一切。

有一天深夜,我去送文件,发现首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

首长没在批阅公文,而是在练习书法。

他的字如同他的人——冷硬有力,一丝不苟。

我从未见过他做这样私人的事情。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在冰冷的外表下,首长也是有自己生活的人。

我悄悄退了出去,没有打扰他。

第二天,我注意到首长办公桌上放着一本《左传》。

这本书一直在那里,但首长从不与人讨论。

我开始暗自留心,发现首长其实有很多我不了解的一面。

他会在清晨独自站在院子里看日出。

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有一个旧怀表,似乎已经不走了。

他从不过生日,从不接受礼物。

这些细节让首长在我眼中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我开始自学军事知识和战略理论,希望能够更好地理解首长的工作。

晚上睡前,我会阅读有关军事和政治的书籍。

这些知识让我在站岗时,能够听懂首长办公室里的讨论。

2012年春天,首长率团出访邻国。

途中,我们的车队遭遇了车祸。

一辆大货车失控,直接撞向首长乘坐的轿车。

我本能地扑向首长,用身体护住他。

玻璃碎片扎进我的背部,鲜血很快浸透了衬衫。

车祸后,首长安然无恙,我却受了伤。

医生取出了我背上的玻璃碎片,说我差点伤到脊椎。

首长来医院看我,只待了不到五分钟。

他递给我一块手帕,擦掉脸上的血迹。

没有一句关心的话,没有一句感谢。

"好好休息。"

他说完就走了。

我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那块手帕,眼眶发热但流不出泪。

伤愈后,我回到岗位。

一切如常,仿佛那次车祸从未发生过。

同年冬天,军区进行人事调整。

很多人都获得了提拔或转业的机会。

战友们都来找我,劝我申请转业。

"跟了'冰山首长'这么多年,该为自己想想了。"老王说。

"地方上有个国企缺人,待遇比当兵好多了。"小李拍着我的肩膀。

我确实动心了。

八年来,首长对我冷淡如初,我不知道坚持的意义在哪里。

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申请转业。

写好申请书,我鼓起勇气去见首长。

推开办公室门,首长正在看文件。

"首长,我有个事想跟您汇报。"我站得笔直。

"说。"首长头也不抬。

"我想申请转业。"我把申请书放在桌上。

首长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他问。

"我想换个环境。"我如实回答。

首长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随你便。"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我要离开对他毫无影响。

我心里一阵失落,转身要走。

"赵涵。"首长突然叫住我。

我回过头,看到首长的眼中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你想清楚了吗?"他问。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首长是在以他的方式关心我。

"我再考虑考虑。"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走出办公室,我把申请书撕得粉碎。

不知为什么,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冷漠的首长。



04

2013年,首长被晋升为更高职务,调往新的部队。

我理所当然地跟随他前往新岗位。

新的环境,首长的责任更重,工作更繁忙。

但他的作息依旧规律,对人的态度依旧冷淡。

在新部队,首长的冷漠作风引起了不少议论。

一次,我在送文件时,无意中听到几个参谋在议论。

"徐首长太不近人情了,下属都怕他。"

"听说他的警卫员平均待不过两年,这个赵涵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

"可能是受虐狂吧,哈哈。"

我默默放下文件走开,没有反驳。

他们不了解首长,也不了解我与首长之间的默契。

首长虽然冷漠,但从不无理,从不苛责。

他对自己的要求比对任何人都严格。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2014年的一个深夜,我正在首长办公室外站岗。

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立刻冲了进去,看到一个黑影正翻找首长的文件柜。

"站住!"

我大喊一声,同时扑了上去。

那人显然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身手极为敏捷。

我们在办公室里激烈搏斗,打翻了茶几和花瓶。

最终,我用办公室的铜制奖杯击中了他的头部,将他制服。

但我也付出了代价,肋骨断了两根,眼眶青紫。

警卫班的同志赶来,将那人带走。

首长晚上不在办公室,直到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

他来医院看我,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伤得重吗?"他问。

"不算重,休息两周就能好。"我忍着疼痛回答。

首长点点头:"好好休息。"

就这样,又是简短的探视。

但这次,我注意到首长离开时放在床头的东西——一本《孙子兵法》。

翻开扉页,上面有首长亲笔题词:"兵者,国之大事。"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但我知道这是首长的字迹。

这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

两周后,我带伤回到岗位。

同事们对我另眼相看,称我为"拼命三郎"。

"为那个冰山首长拼命,值得吗?"有人悄悄问我。

我笑而不答。

他们不会理解我和首长之间的关系。

这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而是一种无言的信任。

2016年底,我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那个当年我拒绝的转业机会,原来是首长特意为我安排的。

"徐首长当时专门打电话给地方上的领导,说你是个好苗子。"

人事处的老张告诉我。

"那为什么首长不直接告诉我?"我不解地问。

老张笑着摇头:"这就是徐首长的风格,从不干涉下属的选择。"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很复杂。

原来首长一直在暗中关心我的未来。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者说,他认为这种表达是多余的。

那天晚上,我站在首长办公室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电话声。

首长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军人,说一不二。

但此刻在我眼中,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冰山"。

他只是选择了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关怀。

05

2017年,部队内部发生了一场政治风波。

有人弹劾首长,指责他"独断专行"、"不顾人情世故"。

一时间,很多人都与首长保持距离,生怕受到牵连。

但首长依旧我行我素,每天按时上下班,不曾有一丝动摇。

我依然如一日般守在他身边,尽职尽责。

"赵涵,你不怕跟错了人吗?"警卫班的老李问我。

"首长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相信他。"我坚定地回答。

那段时间,首长明显被边缘化了。

会议不通知他,文件不送达他,甚至有人在背后散布谣言。

但首长从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工作。

我心疼首长,却不知道如何帮他。

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以往更加尽职尽责。

2018年冬天,首长奉命去边境检查。

那天下着大雪,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度。

我和首长乘坐吉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

突然,暴风雪加剧,能见度急剧下降。

"前面不能走了,回去吧。"司机说道。

首长看了看窗外:"再开十分钟,到了检查点就停。"

司机只好继续前进。

不料,转过一个弯道,车轮打滑,吉普车失控滑下山坡。

车子在雪地中翻滚,最终撞在一棵大树上停下。

我的头撞在车窗上,一阵眩晕。

缓过神来,发现首长被安全带紧紧固定在座位上,但额头有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司机被甩出车外,生死未卜。

我解开安全带,急忙查看首长的伤势。

"首长,您感觉怎么样?"我焦急地问。

首长眼神有些涣散:"没事,先找司机。"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出车外寻找司机。

雪地中,司机躺在十米外的地方,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把他拖回车里,检查伤势,发现他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此时,暴风雪越来越大,通讯设备在事故中损坏,我们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

车子无法启动,我们被困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区。

"首长,我们得找个避风的地方。"我对首长说。

首长点点头,但他站起来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赶紧扶住他,发现他的腿受伤了。

"我背您。"我蹲下身。

首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背着首长,拖着昏迷的司机,在漫天风雪中艰难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我发现了一个山洞。

把首长和司机安置在洞里,我出去寻找可以生火的材料。

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干树枝,回到洞里,用车上的打火机点燃。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山洞,也给我们带来一丝温暖。

首长的情况不太好,额头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他开始发烧。

我用雪清洗了他的伤口,用自己的衬衫撕成布条给他包扎。

"忍着点,首长。"我轻声说。

首长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首长如此脆弱的一面。

夜深了,风雪依旧。

司机仍在昏迷,首长的烧越来越高。



我脱下军装外套,盖在首长身上。

自己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坐在火堆旁。

寒冷侵袭着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睡觉,必须保持清醒。

半夜,首长开始说胡话。

"那个档案......"他喃喃自语。

我凑近一些,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那个档案......只有你能......"首长的声音断断续续。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档案?只有我能什么?

我心里充满疑惑,但首长陷入了昏迷,没有再说话。

06

第二天天亮时,暴风雪终于停了。

司机也醒了过来,除了轻微脑震荡,没有大碍。

但首长的情况越来越糟,高烧不退。

"必须尽快送首长去医院。"我对司机说。

我们简单修理了车子,勉强能够启动。

把首长抬上车,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路上,首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清醒时,他总是问:"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首长,您好好休息。"我安慰他。

其实我很想问他那个档案的事,但看他如此虚弱,我没有开口。

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城镇,立刻将首长送往医院。

医生诊断是严重肺炎加上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

我守在首长病床前,寸步不离。

首长醒来后,眼神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赵涵,这次多亏了你。"他说。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感谢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应该做的,首长。"

首长点点头,然后问:"我在山洞里,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您提到了一个档案,说只有我能...后面的话没听清。"

首长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恢复平静。

"发烧说的胡话,别当真。"他淡淡地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首长住院一周后出院,一切恢复如常。

他从不提那次雪山事件,也不再提那个神秘的档案。

我也识趣地不去询问。

但从那以后,首长对我的态度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他开始让我参与一些重要会议,接触一些核心机密。

在别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冷漠的首长。

但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他会问我一些看法。

"赵涵,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你认为这个决策有什么风险?"

这种变化让我受宠若惊,却又感到自然。

2020年,首长终于洗清了政治上的不实指控。

那些曾经疏远他的人,又回到他身边献殷勤。

首长对此不置一词,既不计较,也不亲近。

他依旧我行我素,公事公办。

有天晚上,首长破天荒地邀请我一起喝茶。

他亲手泡了一壶龙井,动作娴熟,一丝不苟。

"赵涵,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他问。

"十六年了,首长。"我回答。

首长点点头:"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你有没有后悔过跟着我?"首长又问。

"没有,首长。"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首长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好好干。"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这次谈话很短,但我感觉首长似乎想告诉我什么。

只是,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在首长身边待了21年。

2025年初,我年满43岁,到了退伍的年龄。

我写好了退伍申请,敲开了首长的办公室门。

首长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首长,我的服役期满了,这是退伍申请。"我把申请书放在桌上。

首长抬起头,看了一眼申请书,然后拿起笔,干脆利落地签了字。

没有任何挽留,没有任何嘱咐。

"批准。"他简短地说。

我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

二十一年的军旅生涯,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结束了?

首长已经低头继续看文件,仿佛我不存在一般。

"首长,那我先出去了。"我轻声说。

"嗯。"首长头也不抬。

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失落。

同事们为我举办了简单的送别会。

大家喝酒聊天,回忆往事,笑声不断。

唯独首长没有出现。

"老赵,你也别太在意,徐首长就这性格。"战友小刘安慰我。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二十一年啊,难道连一句像样的道别都没有吗?

最后一天,我收拾好行李,决定去向首长告别。

敲开办公室门,首长还是那副专注工作的样子。

"首长,我明天就走了,来向您告别。"我站得笔直。

首长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们四目相对,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波动。

但那波动转瞬即逝,首长又恢复了平静。

"一路顺风。"他淡淡地说。

就这四个字,没有多一个字。

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走出办公室,我的眼眶发热但流不出泪。

二十一年的忠诚,换来的就只有四个字吗?

第二天早上,我拎着行李,走出了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军区大院。

春风拂面,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赵涵!赵涵!"

我回头一看,是保卫处处长洪山。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塞到我手里。

"这是首长让我给你的。"洪处长压低声音说,"他说必须等你走出大院后才能交给你。"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保密袋。

上面用红绳绑着,还有火漆封印,印着"绝密"两个字和首长的印章。

"这是什么?"我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洪处长摇头,"首长只说,让你回家后再看。记住,回家再看!"

说完,他匆匆转身离去,留下我站在原地,手里拿着这个神秘的保密袋。

07

我坐上开往家乡的火车,心里忐忑不安。

这个保密袋沉甸甸的,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为什么首长要等我走出大院后才让人给我?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坐立不安。

火车上的乘客不多,我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把保密袋放在膝盖上,我几次想打开看看,但又想起洪处长的嘱咐,强忍住了好奇心。

对面坐着一位中年人,看着我手中的保密袋,好奇地问:"小伙子,当兵的?"

"刚退伍。"我点点头。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挺重要。"他指了指保密袋。

"工作资料。"我随口应付。

"哦,保密的啊。"那人笑了笑,不再追问。

火车缓缓前行,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



我的思绪也回到了21年前,第一次见到首长的场景。

那时的我,多么年轻,多么懵懂。

而首长,从一开始就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我想起了这21年来的点点滴滴。

首长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决定。

表面上看,他冷漠无情,从不关心下属。

但细想起来,他其实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我。

那次边境事件后的一句"警惕性不错"。

父亲生病时批准的三天假期。

车祸后送到医院的那块手帕。

以及后来送我的那本《孙子兵法》。

还有那次雪山救援中,首长在高烧中提到的神秘档案。

现在,这个保密袋又增添了一层谜团。

火车在夜色中前行,我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首长?

21年来,我以为自己读懂了他的冷漠,适应了他的作风。

但此刻,我感觉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火车在凌晨时分到达家乡站。

我拎着行李,踏上久违的故土。

21年了,家乡变化很大。

原来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原来的平房变成了楼房。

我搭上一辆出租车,向村子驶去。

"老兵回来了?"司机热情地问。

"嗯,刚退伍。"我点点头。

"当了多少年啊?"

"21年。"

"不容易啊,现在年轻人谁还肯当这么久的兵。"司机感慨道。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确实不容易,尤其是在首长那样的长官手下。

但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车子停在村口,我付了车费,拎着行李走向家门。

推开院门,母亲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妈,我回来了。"我喊道。

母亲转过身,眼睛一亮:"涵子,你回来了!"

我放下行李,快步走过去抱住母亲。

母亲的身体比记忆中瘦了许多,头发也全白了。

"妈,您瘦了。"我心疼地说。

"老了,老了。"母亲抹着眼泪笑道。

父亲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

他的腰更弯了,走路也有些蹒跚。

"爸!"我上前扶住他。

"好小子,终于回来了。"父亲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妹妹听说我回来,也带着丈夫和孩子赶来。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母亲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不停地给我夹菜。

"首长对你好吗?"父亲问我。

我想起首长的冷漠,想起那句简短的"一路顺风",又想起那个神秘的保密袋。

"挺好的。"我笑着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点点头。

晚上,家人都睡了,我独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保密袋就放在桌上,在台灯下显得格外醒目。

现在,终于可以打开它了。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红绳,揭开火漆封印。

保密袋的口封得很严,我轻轻撕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此时的我没想到,这里面的东西,竟然会改变我今后的全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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