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被包工头捡回家当妻子,20年过去警察上门,才得知妻子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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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回哑妻月儿二十年,将她宠成了宝,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安稳了。

直到那天,警察敲响了家门,一句冰冷的话语打破所有平静:“你好,警察,我们找苏婉清。”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边我叫了二十年“月儿”的妻子,却瞬间脸色煞白,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



01

九月的太阳,还跟火炉似的,把工地上的一切都烤得发烫。

我叫李大山,是这片工地的包工头,手底下管着三十多号兄弟的饭碗。

“山哥,五号搅拌机的离合烧了,今天这批料怕是赶不出来了!”

工头小张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嗓门比机器的轰鸣声还大。

我把嘴里的烟屁股吐掉,用脚碾了碾,头也不抬地吼了回去:“烧了就去修!告诉后勤的老王,半小时内修不好,让他自己跳进水泥坑里当桩子!”

小张缩了缩脖子,麻溜地跑了。

工地上的人都怕我,说我脾气又臭又硬,跟脚下的钢筋水泥一个德行。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身铜皮铁骨,回到家,就得被我那个不会说话的媳妇,给化成一滩绕指柔。

一想到她,我心里那股子因为机器故障升起来的邪火,就莫名其妙地灭了。

傍晚收工,我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摩托车,往家的方向突突。

家,就在离工地不远的城中村,一栋我们自己盖起来的两层小楼,虽然不好看,但住着踏实。

刚到巷子口,就看到邻居老王蹲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跟人下象棋。

“哟,大山回来啦?”

老王看见我,扯着嗓子喊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气,我刚从你家门口过,那饭菜香味,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想吃就让你家婆娘做去,馋我的算怎么回事。”

我笑骂了一句,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我家那婆娘哪有你家月儿嫂子手巧啊。”

老王一脸羡慕,“你说你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二十年前从外面捡回来一个哑巴,结果还捡着个宝了!”

我没再搭理他,把车停好,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院门。

院子里,月儿正弯着腰给那几盆花浇水,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是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

她不会说话,但她所有的情绪,都在那双眼睛里。

她快步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安全帽和脏兮-兮的工具包,然后指了指屋里,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闻着了,香得很,今天是不是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看着她,二十年了,岁月好像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让她看起来更温柔了。

墙上,挂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上,我们中间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子,是我们儿子李明,去年刚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

我李大山,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老婆贤惠,儿子出息,我觉得这辈子,活得值。

02

饭桌上,月儿一个劲地给我碗里夹肉,那块头,垒得跟个小山似的。

“够了够了,你当我是猪啊。”

我嘴上抱怨着,心里却暖洋洋的。

窗外,毫无征兆地,“哗啦啦”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这雨声,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同样的大雨夜。

那时候的我,还不是什么“山哥”,只是个二十出头、跟着老乡出来闯世界的愣头青。

那天,工钱被二包头卷跑了,我还跟人打了一架,-浑身是伤,躲在市郊一个废弃的桥洞底下,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月儿。

她就蜷缩在桥洞最里面的角落,身上那件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整个人瘦得像根豆芽菜。

我起初以为她是个小乞丐,没太在意,直到我撕开最后一个干面包,啃了一口,听到旁边传来“咕”的一声。

我转过头,看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面包,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那眼神,跟饿了三天的小狼崽子似的。

我心里一软,把剩下的大半个面包递了过去。

她吓得猛地往后一缩,满眼的惊恐和戒备。

“拿着吃吧,没毒。”

我没好气地把面包塞到她手里。



她这才犹豫着接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太急,噎得直翻白眼。

我把随身的水壶递给她,她喝了几口,才顺过气来。

“你叫啥名?家是哪的?”

我借着桥洞外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着她,这才发现她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五官很清秀。

她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这才意识到,她是个哑巴。

我叹了口气,想着这姑娘也够可怜的,便不再追问。

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了,我看着她在冷风里冻得瑟瑟发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就先跟我回工棚吧,好歹能挡个雨。”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爱来不来,我走了。”

我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她竟然远远地跟了上来,像个小尾巴。

回到工棚,我问她名字,她在我满是老茧的手心上,颤巍-抖地划了一个字。

“月?”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脸上带着一丝期盼。

“行,以后就叫你月儿吧。”

我随口说道。

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个萍水相逢的可怜人,让她暂住一宿,等天亮雨停了,是走是留,就跟-我没关系了。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留,就是二十年。

03

月儿就这么在我那间四处漏风的工棚里住了下来。

起初,工友们都拿我开玩笑,说我李大山光棍打久了,连个哑巴都往回捡。

“大山,你可想清楚了,这姑娘来路不明的,万一是逃犯怎么办?”

跟我关系最好的赵铁柱,不止一次地提醒我。

“你看她那小身板,风一吹就倒,像是能犯事的人吗?”

我嘴上不耐烦,但心里其实也犯嘀咕。

可月儿实在是太好了,好得让人不忍心赶她走。

她把我的狗窝一样的工棚,收拾得比谁家都干净,我那几件破了洞的工服,都被她用碎布头,一针一线地缝补得整整齐齐。

我每天累死累活地下了工,回到工棚,总能喝上一口热乎乎的粥,虽然只是白粥,但暖心暖胃。

她不说话,我们就用手比划,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就都明白了。

我老家的妈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事,专门打来长途电话,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大山你出息了啊!在城里找了个哑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跟你爸!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这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在一起,就别再认我这个妈!”

我憋着一肚子的火,第一次冲我妈吼了:“她不是不明不白的女人!她是我媳-妇!这事我认定了,谁说都没用!”

挂了电话,我看到月儿就站在我身后,眼眶红红的,无声地流着泪。

我走过去,笨拙地给她擦了擦眼泪,说:“别怕,有我呢。”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她成了我真正的女人。

后来,我们的儿子李明出生了,给这个家带来了无尽的欢声笑语。

月儿对儿子宝贝得不行,但也从不溺爱。

最让我惊讶的,是月儿那颗聪明的脑袋。

我不识字,也算不来复杂的账,自从我开始自己拉队伍单干后,所有的账目,都是月儿在管。

她不用计算器,就用一把不知道从哪淘来的旧算盘,把几十号工人的工钱、材料费、开销,算得清清楚楚,一分不差。

有一次,儿子李明上初中,被一道奥数竞赛的几何题难住了,抓耳挠腮半天没思路。

月儿默默地在旁边看了一会,然后拿起桌上的几根筷子,三下五除二地在桌上摆出了一个模型。

李明一看,恍然大悟,冲着月儿直竖大拇指:“妈,你太厉害了!比我们数学老师都强!”

月儿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我当时心里也纳闷,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哑女,怎么会懂这些城里孩子都搞不明白的难题?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我只当是她天生就聪明,并没往深处想。

04

日子就像我们家门前那条河,不好不坏,安安稳稳地向前流着。



直到半个月前,这份持续了二十年的平静,被一颗石子,打破了。

那天,邻居老王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大山,跟你说个怪事。”

“有屁快放。”

我递给他一根烟。

“前两天,有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男的来咱们这片打听事。”

老王点上烟,吸了一口,“开着小轿车,戴着金丝眼镜,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人。”

“他打听什么?”

我有些好奇。

“他就拿着一张很旧的黑白照片,问我们,二十年前,有没有见过一个从外地来的、不会说话的年轻姑娘。”

老王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你说,这说的不就是你家月儿嫂子吗?我还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来寻亲的,结果那男的脸一板,说这是机密,不能多问。”

我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照片上的人,长啥样?”

我追问道。

“照片太模糊了,看不清,但感觉……跟你家嫂子年轻时候,还真有几分像。”

老王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是跟你提一嘴,你别往心里去啊,没准就是巧合。”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把这事当成八卦,讲给了身边的月儿听。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黑暗中,月儿的身体猛地一僵,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月儿?你怎么了?”

我赶紧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下,她的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充满了那种我只在二十年前,在那个桥洞底下才见过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拼命地对我摇头,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

她的眼神像是在哀求我,求我不要再问,求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疼得不行,所有想问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不说了,就是个笑话,你别怕,有我呢。”

她在我的怀里,抖了很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那一晚,我抱着她,一夜无眠。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妻子,那个我以为我最了解的人,身上,或许藏着一个我永远都触碰不到的秘密。

05

那件事之后,月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的话更少了,哦不,她本来就不会说话,应该说,她比以前更沉默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我喊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我心里虽然不安,但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我选择了闭嘴,一个字都不再提。

我告诉自己,不管她过去是谁,经历过什么,现在,她都只是我李大山的媳妇,是我儿子李明的妈,这就够了。

这天是周六,在省城上大学的儿子李明,难得回一趟家。

儿子的归来,给这个有些沉闷的家,带来了久违的-活力。

月儿也显得格外高兴,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子儿子最爱吃的菜。

饭桌上,李明眉飞色舞地跟我们讲着学校里的趣事,讲他的老师,他的同学,还有他新交的女朋友。

“爸,妈,等我毕业了,找份好工作,就把你们接到省城去住,再也不让你们住在这又破又乱的地方了。”

儿子举起手里的可乐,一脸认真地对我们说。

“好小子,有志气!”



我心里乐开了花,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来,爸敬你一杯!”

月儿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子俩,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她不会说话,但她所有的骄傲和幸福,都写在了脸上。

我看着懂事的儿子,又看了看身边温柔如水的妻子,感觉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苦,所有的累,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

这就是我李大山用半辈子打拼下来的江山,谁也抢不走。

我端起酒杯,正准备跟儿子碰一下,说几句当爹的豪言壮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不客气的敲门声,“梆梆梆”,突兀地响了起来,打断了屋内所有的其乐融融。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这个点,会是谁啊?

我刚端起儿子递过来的酒杯,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邻居老王,便喊了句“谁啊?”。

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无比清晰、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声音:“你好,警察。我们想找一位名叫‘苏婉清’的女士了解一些情况。”

我愣住了,苏婉清?谁是苏婉清?我们这院里没这个人啊。

而我身边那个我叫了二十年“月儿”的哑妻,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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