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旬老教授迷上女主播,刷光52万养老金后上门求婚,推开门后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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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泉,一位受人尊敬的退休历史教授,一辈子都活在书本和荣誉里。

老伴去世,儿女远飞,70岁的他,像一座被遗忘的孤岛,守着一屋子的书,对抗着无边的孤寂。

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闯入了一个叫“直播”的喧嚣世界。在那里,他遇到了“江南雪”,一个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女主播。

她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枯萎的生活。

为了这束虚幻的光,他不惜掏空自己52万的养老金。

在刷光最后一分钱后,他揣着戒指,满怀希望地敲响了女主播的家门,准备迎接他人生的第二春。

然而,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景象,却让他毕生的学识和骄傲,瞬间崩塌成灰。



01

时钟,在墙上“滴答”作响,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啄木鸟,一点一点,啄食着屋子里的寂静。

陈清泉放下手中的放大镜,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书桌上,摊开的是一本泛黄的《全球通史》,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批注,是他年轻时留下的痕迹。

可现在,他盯着那熟悉的文字,看了半个小时,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他今年七十岁了,是江城大学历史系退休的老教授。

说起陈清泉这个名字,在江城的学术圈里,无人不晓。

他二十五岁登台授课,四十五岁破格提拔,桃李满天下,著作等身。

他这辈子,都跟书本、粉笔和荣誉打交道,活得一丝不苟,也活得清高孤傲。

这个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私人图书馆。客厅、书房、甚至卧室,只要有墙的地方,都被他打上了顶到天花板的书架。

空气中,永远飘着一股旧书和墨香混合的味道。

三年前,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的老伴,周慧。周慧是教古典文学的,两人是大学同学,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神仙眷侣。年轻时,陈清泉在灯下写稿,周慧就陪在一旁,为他红袖添香;年老后,陈清泉在院里打太极,周慧就搬个小马扎,坐在旁边织毛衣。

那时候,家是温暖的,连空气都是甜的。

可三年前,周慧一场急病走了,也带走了这个家里所有的声音和色彩。

从那以后,这个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就成了一座孤岛。而陈清泉,就是岛上唯一的居民。

他有一儿一女,都在国外,事业有成。他们都很“孝顺”,每个月准时打来一笔足够他奢侈生活的美金,每周也都会打来视频电话。

但那电话,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钱够不够花?”儿子永远是这两句开场白。

“挺好的,都挺好的。”陈清泉也永远是这句回答。

然后,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儿子在那头,看着手表,似乎还有下一个会议;陈清泉在这头,看着屏幕里儿子身后模糊的办公室背景,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总是儿子先开口:“那行,爸,我这边还有个会,您多保重,先挂了啊。”

“嘟…嘟…嘟…”

忙音传来,屋子,再次陷入死寂。

陈清泉的骄傲,让他从不向儿女诉说一个“苦”字。他怕给他们添麻烦,更怕让他们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没用的、只会索取关心的老头子。

于是,他把所有的情绪,都藏了起来。他依旧每天六点起床,打一套太极,然后看书、练字,把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对抗那头名叫“孤独”的、会吞噬一切的猛兽。

可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听着墙上那“滴答”作响的钟声时,他都感觉自己像被活埋了一样,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常常会走到书房,打开台灯,抚摸着老伴的遗像,一看就是一整夜。

照片上的周慧,笑得温婉,仿佛在问他:“清泉,我走了,你一个人,可还习惯?”

他想回答,却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无人听见的叹息。

02

远在重洋的儿子,似乎也察觉到了父亲状态的不对。

为了让老父亲“重新融入社会”,他自作主张,给陈清泉报了社区的老年大学。

陈清泉本不想去,但不想拂了儿子的“孝心”,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两次。



老年大学里,热闹非凡。一间教室里,老师在教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如何用智能手机抢红包、P照片;另一间教室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在唾沫横飞地讲着“负离子养生”的奇效,顺便推销着上千块一盒的保健品。

陈清泉只觉得一阵反胃。他一个研究了一辈子历史唯物主义的教授,怎么能跟这些东西为伍?这对他的学识和智商,简直是一种公然的侮辱。

第二次课上到一半,他就“落荒而逃”了。

老年大学的路走不通,生活里的“热心人”又出现了。

住在陈清泉楼下的王姐,是个退休的纺织厂工会主席,为人豪爽,嗓门也大。她是社区广场舞队的领队,每天傍晚,楼下花园里那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就是她的杰作。

王姐看陈清泉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觉得他“太可怜了”,于是,在一个晚饭后,直接堵在了他家门口。

“哎呀,陈教授!别老在家里待着了,都快发霉了!走走走,跟姐下去活动活动筋骨!跳跳舞,出出汗,比你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说着,也不管陈清泉同不同意,半拉半拽地就把他弄下了楼。

广场上,几十个大爷大妈,穿着统一的服装,挥舞着花花绿绿的绸扇,正跳得起劲。高音喇叭里放出的音乐,每一个鼓点,都像是敲在陈清泉的太阳穴上。

他被这股巨大的声浪和过于饱满的色彩,冲击得头晕眼花,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找了个借口,狼狈地逃回了家。

可王姐,显然没有放弃。

几天后,她又领着一个身材微胖、满脸堆笑的刘姨,敲开了陈清泉的家门。

“陈教授,在家呢?”王姐一进门就嚷嚷开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几十年的老姐妹,刘丽娟。她看你一个人不容易,想跟你聊聊。”

刘姨也自来熟地坐下,笑着说:“陈教授,我听王姐说,您老伴走了,一个人过。其实吧,我也是。咱们这个年纪,儿女都指望不上,最怕的就是孤单。我呢,以前是医院的护士长,退休了,身体还行,家务活也都会做。要是您不嫌弃,咱们……可以试着处处?”

陈清泉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来相亲的。

他看着眼前这位刘姨,人确实看着面善,也实在。但他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别扭。

他要的,是一个能跟他谈谈巴尔扎克,聊聊文艺复兴的灵魂伴侣。而不是一个,只关心他今天血压高不高,晚上想吃几菜一汤的搭伙保姆。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将就”。

他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用一种礼貌而疏远的语气说:“刘女士,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暂时还没有再找一位伴侣的打算。我一个人,习惯了。”

这句“习惯了”,像一堵墙,把王姐和刘姨的热情,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面。

送走她们后,陈清泉关上门,靠在门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又感到一阵更深的失落。

他拒绝了那些他看不上的“热闹”,可他自己的那座孤岛,也因此,变得更加寒冷和荒芜。

03

转机,发生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

上周末,女儿一家回国探亲,十岁的小孙子拿他的手机玩了一下午游戏。

孙子走后,陈清泉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个花里胡哨的APP。



他本想把这些“垃圾”都删掉,但在删到一个图标是跳动音符的短视频APP时,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他点了进去。

一瞬间,一个光怪陆离的、全新的世界,在他眼前展开。

屏幕里,有穿着古装扭腰摆臀的少女,有声嘶力竭喊着“家人们,上上票”的东北大哥,还有展示着如何三秒钟吃掉一个西瓜的“奇人”。

陈清泉皱着眉,觉得这些东西,简直是“群魔乱舞”,俗不可耐。他想关掉,但那精准的算法,却像一个看不见的魔鬼,不断地把他往更深的欲望旋涡里拖拽。

就在他准备退出的时候,一个直播间的封面,突然吸引了他。

那封面,是一幅水墨画般的江南风景,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三个字——江南雪。

他点了进去。

与之前的喧嚣不同,这个直播间里,异常安静。背景,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看起来四十几岁的女人,正优雅地坐在茶台前,冲着镜头,浅浅地微笑着。

她没有唱歌,也没有跳舞,只是用一口吴侬软语,轻声细语地跟直播间的几十个观众,聊着天。

“家人们,今天的雨,让我想起了陆游的一句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生活虽然总有风雨,但只要心里有诗,就不会觉得苦。”

陈清泉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诗意!风骨!这不正是他失落已久的东西吗?

他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发现了绿洲,贪婪地看了下去。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知道了这个女主播,网名叫“江南雪”。她告诉大家,自己今年49岁,早年离异,独自带着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

为了给女儿治病,她做过很多工作,现在,是靠着在网上卖点茶叶和字画,勉强度日。

她说着自己的苦难,脸上却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不怕苦,”她对着镜头说,“我只怕,我的女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也怕,我这心里的话,没人能懂。”

最后一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陈清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没人懂!

这三个字,说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看着屏幕里那个气质温婉、眼神带着一丝忧郁的女人,一种强烈的、混杂着同情、欣赏和保护欲的情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一个能听懂他、也需要他去拯救的灵魂伴侣。

他并不知道,这张由“才情”、“苦难”和“坚韧”编织而成的大网,从他点进直播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他,牢牢地网住了。

04

从那天起,陈清泉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他不再早起打太极,也不再临摹碑帖。他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那个APP,看看“江南雪”有没有开播。

他吃饭的时候,把手机支在饭桌上;看电视的时候,把直播调成静音,放在一旁。

他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那块小小的、发光的屏幕。

他开始学着,像别的粉丝一样,给“江南雪”送礼物。



第一次,他很紧张。他研究了半天,才明白那些闪闪发光的图标是什么意思。他试探性地,花了一块钱,送出了一朵“玫瑰花”。

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他的头像和名字。

“江南雪”也第一时间看到了,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地提高了音量:“哎呀,欢迎我们的‘陈清泉教授’来到直播间!谢谢教授送的玫瑰花!”

“陈清泉教授”!

这个称呼,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陈清泉。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这么称呼他了。退休后,他只是“陈大爷”、“陈老头”。而在这里,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他重新找回了那个受人尊敬的、体面的自己。

为了维持这份“体面”,他开始送出更多的礼物。从一块钱的玫瑰,到十块钱的“小心心”,再到一百块的“跑车”。

他的头像,也从粉丝列表的末尾,一点点,爬到了最前面。

很快,他成了“江南雪”直播间的“榜一守护大哥”。

这个身份,带给他巨大的满足感,也带来了新的烦恼。

一个网名叫“龙哥”的男人,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直播间。听口音,像个做生意的土老板,出手极其阔绰,一送就是上千块的“嘉年华”。

“龙哥”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从陈清泉手里,抢走“榜一”的位置。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展开。

“龙哥”刷一个“嘉年华”,“江南雪”就会娇滴滴地说:“谢谢龙哥!龙哥大气!”

陈清泉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一个堂堂的大学教授,怎么能输给一个满身铜臭的土老板?

他咬着牙,也跟着刷“嘉年华”。他银行卡里那几十万的养老金,开始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淌。

“江南雪”则像一个最高明的裁判,在这场战争中,游刃有余。她从不明确站队,只是用更温柔的语气,更崇拜的眼神,不断地刺激着双方的神经。

“陈教授真是有风骨的读书人,不像有些人,只知道用钱砸人。”她会在收到陈清泉的礼物后,意有所指地说。

“龙哥对小雪的好,小雪都记在心里呢。男人,还是事业有成,才最帅气。”她也会在“龙哥”刷屏时,发出这样的感叹。

陈清泉,彻底上头了。他把这当成了一场捍卫荣誉和爱情的决斗。

他甚至开始对自己的女儿撒谎。

一次,女儿在视频里,无意中问起:“爸,您最近是不是瘦了?脸色也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心里一慌,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最近在写一本关于明史的新书,查资料熬夜熬的。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挂了电话,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双因为长期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日渐消瘦的脸颊,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心虚和恐慌。

但他很快就把这种情绪,抛到了脑后。因为手机响了,是“江南雪”发来的微信。

他们在一个月前,加上了微信。

“陈教授,您为我付出了太多,小雪无以为报。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不然,小雪会心疼的。”

看着这条信息,陈清泉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05

两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

陈清泉的银行账户,也从最初的52万,变成了一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数字。

他卖掉了自己收藏多年的邮票和字画,甚至,连老伴留下的那几件金首饰,也悄悄地当掉了。

他像一个被抽干了精气神的赌徒,双眼深陷,形容枯槁。但他精神上,却异常亢奋。因为,他和“江南雪”的感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在微信里,他们无话不谈。陈清泉跟她聊自己一生的学术成就和遗憾,“江南雪”则向他倾诉生活的苦楚和对未来的憧憬。

“陈教授,您是小雪这辈子,遇到的最懂我的人。”

“如果,能陪在您身边,听您讲讲历史,该有多好。”

“只可惜,小雪是个苦命人,还带着个拖油瓶,不敢奢求什么……”

这些话,像羽毛一样,撩拨着陈清泉的心弦,也像钩子一样,钩出了他卡里最后的一点积蓄。

当他的存折上,只剩下最后三万块钱的时候,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那天晚上,“江南雪”没有像往常一样谈诗论画。她开着直播,却一直没有露脸,只是在屏幕后面,低低地哭泣。

直播间的粉丝都急了,不停地问她怎么了。

哭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充满了绝望。

“家人们,对不起,小雪可能……再也不能陪大家了。我女儿……我女儿的心脏病,突然恶化了,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不然就撑不过这个月了。手术费,还差三万块钱……我把房子都挂出去了,可一时半会也卖不掉……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泣不成声,直播间里,一片叹息。

陈清泉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三万!正好是他剩下的所有钱!

他觉得,这一定是天意!是老天爷,再给他一个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的最后机会!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第二天一大早,他冲到银行,把最后的三万块钱,全部取了出来。

银行的柜员,是个认识他的小姑娘,看到他一次性取光了所有的定期存款,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陈大爷,您可得当心现在的电信诈骗啊,别轻易给陌生人转钱。”

陈清泉脸一红,把头一昂,斥责道:“你懂什么!这是给我未来的老伴,救命用的!”

说完,他拿着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把三万块钱,全部换成了平台上的虚拟货币,在一个“嘉年华”礼物后面,附上了一句话:“小雪,别怕,有我。”

然后,他切换到微信,发出了那条他演练了无数遍的信息:

“小雪,钱我给你凑上了。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们母女一辈子。我虽然老了,但我还有一套房子,还有退休金,我能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

信息发出去后,他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一分钟,两分钟……

对方,终于恢复了。

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句话。

“陈教授,你来吧,我等你。”

陈清泉看到这几个字,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美的邀请。

他冲进卧室,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最体面的一套深色西装,那是他参加学术会议时才舍得穿的。他又跑到楼下的金店,用身上最后的一点现金,买了一枚款式最简单的金戒指。

他对着镜子,把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努力挺直自己那已经有些佝偻的脊背。

镜子里的那个老人,双眼放光,满面红晕,像一个要去参加自己婚礼的、幸福的新郎。

他戴着戒指,带着他全部的希望和幻想,按照那个地址,打车而去。

那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区,和他想象中,“江南雪”该住的那种雅致的小区,完全不一样。

他找到了那栋楼,爬上三楼,站在一扇斑驳的防盗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门,开了。

然而,当陈清泉看清开门的人时,他脸上所有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怎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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