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浴室水声停时，手机里炸出的脏事
2023 年夏，空调风裹着浴室的热气飘出来，林晚在里面哼着歌，手机屏幕亮着放在客厅茶几上。我叫陈峰，28 岁，手里攥着刚洗好的葡萄，盯着那部粉色手机 —— 恋爱两年，林晚手机从不设防，今天却鬼使神差想跟她闺蜜开玩笑。
点开微信，找到备注 “楠楠” 的对话框，我随手敲了句：“我好想嫁给赵凯啊！”
刚发出去，“正在输入” 的提示就跳了出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林晚还在哼《小幸运》，我嚼着葡萄，心里莫名发慌 —— 赵凯是我发小，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兄弟，现在跟我在同一家科技公司做程序员。
水声突然停了，毛巾摩擦的声音传来，“正在输入” 消失又出现，反复三次，楠楠终于回了：“你疯了吧？上周你还跟我说陈峰家是收破烂的，赵凯家虽有编制，但没陈峰能赚钱啊！”
我手里的葡萄 “啪嗒” 掉在茶几上，汁水流到手机屏幕上。收破烂 —— 这是林晚给我家贴的标签，她总在闺蜜面前吐槽：“陈峰爸妈连养老保险都没有，以后我跟他结婚，不得累死？”
可她不知道，我家那 “破烂生意” 早不是走街串巷的小打小闹 —— 全市三十多家废品回收分店，还接了市政的废水处理项目，爸妈住的三层别墅带花园，车库里停着我去年买的保时捷，只是我没跟她说。
当初追林晚时，她刚跟一个富二代分手，哭着说 “有钱人都靠不住，我只想找个踏实的”。我怕她图钱，故意藏了家底，说 “我家就普通小生意，以后得靠自己拼”，没想到这成了她嫌弃我的理由。
“你拿我手机干嘛？” 浴室门开了，林晚裹着白色浴巾出来，头发滴着水，一把抢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她脸瞬间沉了，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陈峰，你有病吧？拿我手机发这种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 我捡起手机，递到她面前，“楠楠说你上周还嫌我家是收破烂的，怎么转头就想嫁赵凯？林晚，你到底图什么？”
林晚别过脸，伸手扯了扯我的 T 恤袖口，语气软下来：“我跟楠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赵凯是你兄弟，我怎么可能跟他有想法？” 她指尖蹭过我手腕，以前我总觉得这动作温柔，现在只觉得恶心。
我没接话，起身往阳台走 —— 兜里还揣着早上取的钻戒盒，十克拉的方形钻，林晚去年生日就念叨想要，我托人从国外订了三个月，本来想下周她生日求婚，现在看来，纯属笑话。
“你去哪？” 林晚追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该跟楠楠乱吐槽，以后不这样了。” 她的胸贴着我后背，浴巾边角蹭到皮肤，我猛地推开她：“别碰我，我嫌脏。”
林晚愣住了，眼眶一下子红了：“陈峰，你至于吗？就因为一句玩笑话，你要跟我翻脸？”
我没再理她，摸出手机给珠宝店打了电话：“下午订的那枚钻戒，帮我退了，定金不用退。” 挂了电话，我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 两年真心，原来只值一句 “收破烂的”。
第二章 奶茶店的嫌弃，兄弟的 “好心”
回忆像潮水涌上来，去年秋天的事又清晰起来。
那天周末，我约林晚、赵凯去奶茶店，刚坐下林晚就吸着奶茶笑：“陈峰，昨天我妈问你爸妈做什么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未来亲家收破烂，会不会不同意啊？”
我捏着奶茶杯的手紧了紧，还没开口，赵凯先搭话：“收破烂怎么了？现在环保行业吃香，我爸妈退休工资才几千，还不如陈峰家赚得多。”
林晚眼睛一下子亮了，把椅子往赵凯那边挪了挪，手肘撑在桌上：“凯哥，叔叔阿姨这么厉害？那加个微信呗，以后我有啥不懂的，还能请教阿姨。”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林晚是想跟我兄弟搞好关系，现在才明白，她那眼神里根本不是 “请教”，是赤裸裸的攀附。
赵凯当时笑着掏出手机：“没问题，我回去跟我妈说一声，她就喜欢跟小姑娘聊天。” 他低头扫码时，我瞥见林晚偷偷给楠楠发微信，屏幕上飘出一行字：“赵凯家条件是真不错，比陈峰强多了。”
那时候我还傻，以为林晚只是随口比较，直到后来发现她手机里的秘密 —— 去年冬天，我加班到凌晨回家，林晚睡得沉，手机亮着，微信里跟赵凯的对话框没关：“陈峰今晚加班，你要不要来我家？”
赵凯回：“不太好吧，他要是发现了……”
“怕什么？他那么信任你，再说他那脑子，根本想不到。” 后面还跟了个眨眼的表情。
我当时心都凉了，却还抱着侥幸 —— 说不定是开玩笑，赵凯是我兄弟，林晚是我女友，他们不能这么对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蠢得可怜。
“发什么呆？” 林晚走过来，把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我煮了粥，你喝点？”
我没接水杯，盯着她：“去年冬天，我加班那次，赵凯是不是来咱家了？”
林晚手一抖，水洒了点在地上：“你……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没有啊，他没来过。” 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碎了。
“林晚，你不用装了。” 我起身拿外套，“我今天去公司住，你好好想想，咱们要不要继续。”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得我生疼：“陈峰，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什么了？我跟赵凯真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你别相信外人的话！”
“外人？” 我冷笑，“楠楠是外人，赵凯也是外人？那谁是自己人？你吗？”
甩开她的手，我摔门而出。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又灭，我摸出手机给赵凯打了电话：“出来喝酒，老地方。”
第三章 夜市摊的酒话，门缝里的龌龊
夜市摊油烟缭绕，烤串滋滋冒油，我跟赵凯面前摆着一箱啤酒。
“你跟林晚咋了？刚才打电话听你语气不对。” 赵凯给我倒了杯酒，眼神有点飘。
我灌了口啤酒，辣得喉咙发疼：“你觉得林晚对我是真心的吗？”
赵凯愣了一下，拍着我肩膀：“肯定是真心的啊！林晚虽然有时候嘴碎，但是人不坏，你家条件普通，她还跟你两年，这还不够真心？”
“普通？” 我盯着他，“要是我家真跟她说的一样，是收破烂的穷光蛋，她还会跟我吗？”
赵凯眼神闪烁，拿起烤串咬了一口：“别想那么多，女孩子嘛，难免有点小虚荣，你多赚点钱就好了。” 他避开我的问题，话里话外都在帮林晚开脱。
我又灌了杯酒，脑子昏沉沉的：“你跟林晚…… 最近联系多吗？”
赵凯手里的烤串突然掉在盘子里，赶紧捡起来：“不多啊，就偶尔微信聊两句，都是关于你的事，怕你俩闹矛盾。”
我没再追问，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 他越掩饰，越说明有鬼。那天晚上喝到半夜，我醉得站不稳，赵凯把我扛上车，说 “送你回家”。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车停在了小区楼下，林晚的声音传来：“谢谢你送他回来，凯哥。”
“没事，你好好照顾他。” 赵凯的声音带着点暧昧，“有事给我打电话。”
然后是关门声，我被林晚扶着往楼上走，脚步虚浮，脑子里全是混乱的画面 —— 奶茶店的笑容、手机里的对话框、赵凯躲闪的眼神。
半夜，胃里翻江倒海，我爬起来想找水喝，卧室门没关严，客厅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他没醒吧？” 是赵凯的声音。
“没呢，喝得跟死猪一样。” 林晚笑了，“你胆子也太大了，白天刚跟他喝酒，晚上就敢来。”
“怕什么？他信任我。” 椅子拖动的声音，“那核心技术你问出来没？陈峰那项目要是申请了专利，咱们拿到手，我叔那边就能给我升职。”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凉了 —— 核心技术，是我跟赵凯负责的 AI 项目，公司准备下个月申请专利，一旦成功，我能拿到百万奖金，还能升技术总监。原来他们凑在一起，不止是偷情，还想偷我的技术！
“还没呢，陈峰嘴严，我旁敲侧击好几次，他都没松口。” 林晚的声音带着点抱怨，“要不…… 我再跟他撒撒娇？实在不行，就给他下药？”
“别急，” 赵凯的声音凑近了，“等他生日求婚，你答应下来，婚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拿到技术，咱们就跟他摊牌，他一个收破烂的儿子，还能奈咱们何？”
“也是，” 林晚笑了，“到时候我跟他离婚，你可得娶我，不然我亏大了。”
“放心，我说话算话。”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手里的水杯 “哐当” 掉在地上。客厅里的声音瞬间停了，门被猛地拉开，赵凯和林晚站在门口，脸色惨白。
“陈峰…… 你醒了？” 林晚声音发颤，想过来扶我。
我没动，盯着赵凯：“从小一起长大，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赵凯还想装：“你误会了，我跟林晚就是……”
“误会？” 我捡起地上的水杯，朝他砸过去，“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见了！偷情还想偷技术，你们俩真够龌龊的！”
林晚尖叫着躲到赵凯身后，赵凯挡在她前面，脸色沉下来：“陈峰，既然你听见了，我也不装了。我跟林晚是真心的，你家就是收破烂的，配不上她。识相点，就跟她离婚，技术的事咱们还能商量。”
“商量？” 我气得笑了，“我现在就去公司举报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 赵凯上前一步，拳头攥得咯咯响，“你举报我，我就说技术是我主导的，你不过是打辅助的，谁信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冷静下来 —— 现在硬碰硬没用，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起身往门口走：“你们等着，这笔账，我慢慢跟你们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