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过牢犯丈夫,他杀 17 个女人藏焚化炉,我险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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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派出所的惊魂哭诉

2019 年冬,吉林通化的派出所飘着雪,我裹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双手还在抖,刚踏进值班室就瘫在地上,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警察同志,救救我…… 我丈夫,他杀人了!”

值班民警赶紧扶我起来,递过一杯热水,我攥着杯子,热水烫得手心发红也没松 —— 刚才从家里跑出来时,我还能闻到后院焚化炉飘来的焦糊味,那味道混着雪风,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你慢慢说,丈夫叫什么?杀了谁?”民警的声音很稳,却没压住我脑子里的轰鸣。我看着窗外飘落的雪,张建军那张脸突然清晰起来 —— 他笑的时候眼角会堆起褶子,像个和善的老大哥,可刚才他拽着我头发往墙上撞时,眼里的狠劲,比后院的冰碴子还冷。

“他叫张建军,今年 42 岁……” 我深吸一口气,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他把 17 个女人骗到家里,饭后就…… 就推进焚化炉烧了,我亲眼看见的,我差点也成了第 18 个!”

值班室里的空气一下子僵了,两个民警对视一眼,赶紧拿起对讲机呼叫支援。我缩在椅子上,盯着地上的雪水,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 后院的焚化炉还在冒烟,张建军手里拿着把沾血的斧头,对我说 “梅梅,你要是敢说出去,咱们俩就一起烧在这里”。

要不是我趁他转身时从后窗跳出去,现在恐怕连哭诉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章 28 岁的执念:他是我的 “定海神针”

我和张建军认识那年,我 28 岁,他 38 岁,我们是通化老城区的邻居。那时候我刚跟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男方嫌我家是普通工人家庭,没背景,跟个公务员跑了。我躲在家里哭了半个月,出门倒垃圾时,撞见张建军在楼道里修水管。

他穿着件蓝色工装,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见我眼睛红肿,递过来包纸巾:“丫头,失恋了?多大点事,哥请你吃烤串。”

那天晚上,我们在巷口的烤串摊坐了很久。他说他刚从监狱出来两年,以前犯了 “流氓罪”,在里面待了十年;说他爸妈走得早,就剩他一个人,现在在工地干零活。我没觉得他吓人,反而觉得他坦诚 —— 比那些嘴上甜言蜜语、背地里算计我的人强多了。

后来他总找机会跟我搭话,早上帮我占着小区门口的热豆浆,晚上等我下班送我回家,说 “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有次我加班到十点,巷子里的路灯坏了,他举着手机手电筒在路口等我,手机冻得关机了,他就哈着气搓手,说 “没事,我不冷”。

我渐渐对他动了心。他虽然有案底,没正经工作,可对我好得实在 —— 知道我胃不好,每天早上给我煮小米粥;我妈住院,他跑前跑后缴费、陪床,比我还上心。我跟我爸妈说想嫁给他,我爸当时就拍了桌子:“刘梅你疯了?他是个坐过牢的流氓!你嫁给他,以后有你受的罪!”

我妈也哭:“梅梅,妈给你介绍个正经小伙,有编制的,别跟他瞎混了。”

可我当时像被猪油蒙了心,认定张建军是我的 “定海神针”。我跟爸妈吵:“他那是以前不懂事!现在他改好了,对我好!你们别总用老眼光看人!”

吵了半个月,我爸气得高血压犯了,我妈也不跟我说话,可我还是铁了心要嫁。婚礼办得寒酸,就请了几个邻居,张建军穿着租来的西装,给我戴戒指时手都在抖,说 “梅梅,以后我肯定对你好,不让你受委屈”。

我当时哭着点头,觉得自己赌对了 —— 可我没料到,这赌局的代价,会是后来的生不如死。

第三章 婚后的噩梦:夜不归宿与婚床上的痕迹

刚结婚那三个月,张建军确实像个好丈夫。他找了个汽修厂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就给我做饭,周末带我去逛早市,买我爱吃的冻梨和粘豆包。我妈见他表现好,慢慢消了气,偶尔还会来家里送点饺子。

可没过多久,他就变了。先是说汽修厂加班,回来得越来越晚;后来干脆夜不归宿,问他去哪了,他就不耐烦地说 “男人的事你别管”。有次我在他外套口袋里发现张酒吧的消费单,上面还有两杯鸡尾酒的钱,我问他,他一把夺过单子撕了:“跟朋友谈事,喝两杯怎么了?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我不敢再问,只能默默忍着。可更让我恶心的是,他开始带女人回家 —— 不是明目张胆,是趁我白天去超市上班的时候。有次我忘带钱包回去取,推开门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扔着件女人的蕾丝内衣,不是我的。

我冲进卧室,张建军正系着裤子,一个穿短裙的女人慌慌张张地往包里塞东西。我气得浑身发抖,张建军却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门外:“你回来干什么?赶紧去上班!”

那女人走的时候,还冲我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挑衅。我蹲在楼道里哭,邻居王婶听见动静,劝我:“梅梅,你跟他离婚吧,这男人靠不住!他以前在监狱里就不老实,听说还骚扰过同监区的女管教!”

我当时还不信,觉得王婶是挑拨离间。我回了家,张建军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我回来,扔给我一沓钱:“别闹了,这是给你的零花钱,以后我不跟你撒谎了还不行?”

我看着那沓钱,心里又酸又涩 —— 我要的不是钱,是他的真心。可我还是收了钱,骗自己 “他只是一时糊涂,以后会改的”。

从那以后,他更肆无忌惮了。有时候带女人回家,甚至不避着我,就在客厅里搂搂抱抱。我要是敢多说一句,他就动手打我 ——扇耳光、拽头发、把我推倒在地上,边打边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老实,我早跟你离婚了!”

有次他打得我嘴角流血,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他踹开门,把我按在洗手台上,眼神狠得吓人:“刘梅,我告诉你,这家里我说了算!你要是敢跟你爸妈说,或者敢报警,我就把你家那老房子烧了!”

我吓得不敢哭,只能点头。那时候我才明白,我爸当初的话是对的 —— 我嫁的不是什么 “定海神针”,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第四章 第一个受害者:消失的 “找工作姑娘”

2018 年夏天,张建军突然辞了汽修厂的工作,说要 “自己干买卖”,在院子里搭了个棚子,买了台二手焚化炉,说 “帮养殖场处理死禽,能赚不少钱”。我没多想,只觉得他终于收心过日子了。

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带陌生女人回家,说是 “帮朋友介绍工作,让她们来家里歇脚”。第一个来的是个叫李娟的姑娘,二十出头,穿件白色 T 恤,扎着马尾,看起来很腼腆。张建军跟我说 “李娟是我远房亲戚,想在通化找个服务员的工作,让她在家吃顿饭,下午我带她去面试”。

我当时在厨房做饭,听见客厅里张建军跟李娟聊天,问她 “家里是不是有困难”“想不想赚快钱”。我觉得不对劲,可也没敢多问。吃饭的时候,张建军给李娟倒了杯果汁,说 “这是进口的,你尝尝”。李娟喝了没几分钟,就头晕眼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我吓得站起来:“建军,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快送她去医院!”

张建军却冷笑一声,把李娟扛起来往后院走:“送什么医院?她这是‘睡着了’,我帮她‘找个地方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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