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表妹坑我工作,我手撕渣男!

柴碧云现场真手撕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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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职场遇良缘,婚前蜜如糖

2018 年的春天,市开发区的 “盛达集团” 办公楼里,刚入职的徐丽正对着电脑屏幕犯愁。报表里的一串数字总对不上,她揉着发酸的眼睛,把咖啡杯往桌边挪了挪 —— 这是她拿到注册会计师证后的第一份正式工作,财务专员,月薪六千,在当时的小城算不错的待遇,她不想搞砸。

“需要帮忙吗?” 一道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徐丽回头,看见个穿藏青色西装的男人,个子一米八左右,头发梳得整齐,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手里还拿着个文件夹。

“您是?” 徐丽赶紧站起来,有点拘谨。

“我是工程部的田胜,项目经理。” 男人把文件夹放在桌上,凑过来看屏幕,“这行公式错了,应该用加权平均,不是简单相加。” 他指尖点在屏幕上,指甲修剪得干净,徐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比办公室里老会计的烟味好闻多了。

那天下午,田胜帮徐丽把报表理顺了。下班时,他主动说:“顺路,我送你回家吧?” 徐丽家在老城区,田胜开着辆白色朗逸,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他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刚工作不容易,以后有财务上的问题,随时找我。”

徐丽心里暖烘烘的。她老家在邻县农村,父母是种庄稼的,还有个读高中的弟弟,她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己咬牙拼。田胜的体贴,像一束光,照进了她紧绷的生活。

之后的日子,田胜总找借口接近她。今天说 “项目预算要走财务流程,你给讲讲”,明天说 “客户送的水果,我不爱吃,你拿去”。徐丽不傻,能感觉到他的意思,可她有点自卑 —— 自己长相普通,皮肤因为常年备考有点黄,而田胜是项目经理,年轻有为,身边围着不少年轻姑娘。

直到 “五一” 团建,大家去爬山,徐丽脚崴了,田胜二话不说背起她,一步步往下走。山路上的石子硌得他喘气都粗了,还笑着说:“你这体重,跟我家那袋小麦差不多,不沉。” 徐丽趴在他背上,耳朵贴在他温热的肩膀上,小声说:“田胜,我…… 我觉得咱们不合适。”

田胜脚步顿了顿,把她放下来,认真地看着她:“徐丽,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财务专员,是因为你踏实、认真,跟那些只想找有钱人的姑娘不一样。我想跟你过日子,不是玩票。”

那天晚上,两人确定了关系。田胜带徐丽见了父母,他爸妈是退休教师,对徐丽很满意,说 “这姑娘看着老实,能持家”。徐丽也带田胜回了老家,父母杀了养了半年的鸡,弟弟拉着田胜问 “哥,你真要娶我姐啊?” 田胜笑着摸他的头:“当然,以后你姐有我照顾。”

婚礼定在当年国庆,不算豪华,但很热闹。敬酒时,田胜握着徐丽的手,对亲戚们说:“以后家里的钱都归徐丽管,我这人粗线条,怕弄丢了。” 徐丽眼眶湿了,觉得自己没选错人。

新婚夜,田胜动作很轻,他抱着徐丽,在她耳边说:“丽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你受委屈。” 徐丽把脸埋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个家。



第二章 生子添裂隙,温柔变冷漠

婚后的头一年,日子过得像蜜里调油。田胜每天早上送徐丽上班,晚上回家就做饭,徐丽爱吃的糖醋排骨,他能练得比饭馆还地道。周末两人去逛超市,田胜推着购物车,徐丽在后面挑,他总说:“多买点,你太瘦了,得补补。”

徐丽怀孕是在婚后第二年。得知消息那天,田胜抱着她转了好几圈,激动得给双方父母都打了电话。孕早期反应大,徐丽吃什么吐什么,田胜心疼坏了,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给她熬小米粥,晚上帮她揉腿,说:“不行就请假吧,我养得起你。”

徐丽舍不得工作,可到了孕七个月,肚子太大,坐公交都费劲,领导也劝她:“先休产假吧,财务岗给你留着。” 徐丽只好回家待产。

在家养胎的日子,徐丽没闲着。每天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田胜的衬衫熨得笔挺,连他袜子都按颜色分好。田胜回来,她会递上温好的牛奶,说:“今天项目顺利吗?” 田胜一开始还会说几句,后来就只嗯啊两声,坐在沙发上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

徐丽没多想,只当他项目忙。直到儿子出生,取名田乐乐,刚满月,田胜就说:“项目到关键期,我得住在公司附近的出租屋,方便。” 徐丽抱着襁褓里的乐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能等乐乐大点吗?他还没认人呢。”

田胜皱了皱眉:“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以为养孩子不用钱啊?” 说完,拎着行李就走了。

那是徐丽第一次觉得,田胜变了。

乐乐三个月大时,徐丽想回公司。她给母亲打了电话,母亲说:“我去帮你带孩子,你放心上班。” 徐丽满心欢喜地告诉田胜,他却冷冰冰地说:“在家带孩子多好?我一个人赚钱够花,你上班了,乐乐谁管?”

“我妈来带。” 徐丽说。

“你妈?她那农村来的,能懂城里的育儿知识吗?万一给孩子带坏了怎么办?” 田胜的话像针,扎得徐丽心疼。她母亲虽然没文化,可把她和弟弟带得明明白白,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 “农村来的”?

两人吵了一架,徐丽还是坚持回了公司。可她发现,公司变了 —— 财务经理退休了,新经理是田胜的老同学;她的工位被调到了角落,以前跟她关系好的小吴,见了她也躲着走;更让她不舒服的是,田胜的秘书换了个年轻姑娘,穿超短裙,说话发嗲,总往田胜办公室跑。

有天中午,徐丽去茶水间,听见小吴和小邹在嘀咕:“你看见没?田经理跟新来的秘书走得可近了,上次我还看见他给秘书买奶茶。”

“可不是嘛!徐丽也真是,刚生完孩子就来上班,也不看看自己那样,黄脸婆一个,哪留得住男人?”

徐丽攥紧了手里的杯子,水洒了一地。她没进去,转身回了工位,眼泪掉在键盘上,晕开了 “应收账款” 几个字。

晚上回家,田胜难得回来,徐丽问他:“你跟秘书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田胜正在玩游戏,头也不抬:“工作需要,你别无理取闹。” 徐丽还想再说,他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徐丽,你能不能别跟个怨妇似的?我上班够累了,回家还得听你唠叨。”

乐乐突然哭了,徐丽赶紧去抱,哄了半天也止不住。田胜烦躁地站起来:“你就不能好好带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挑我毛病!” 说完,摔门进了客房,反锁了门。

徐丽抱着哭闹的乐乐,坐在冰冷的客厅里,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像个冰窖。



第三章 表妹藏祸心,疑点遍地生

让徐丽没想到的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自己的表妹郑婷。

郑婷是徐丽母亲的远房侄女,比徐丽小五岁,在县城卖衣服,总说 “城里好,想找个城里对象”。乐乐半岁时,郑婷说 “想找工作,姐你帮我问问”,徐丽心软,跟田胜提了提,田胜说 “正好项目部缺个文员,让她来试试”。

郑婷来的那天,穿了条紧身牛仔裤,化着浓妆,见了田胜就笑:“姐夫,以后还得靠你多照顾。” 徐丽看着她眼里的光,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可转念一想,都是亲戚,别多想。

可郑婷很快就露出了马脚。她总找借口跟田胜独处,“姐夫,这个报表怎么填”“姐夫,客户送的特产,你尝尝”;还故意在徐丽面前炫耀,“姐,你看姐夫给我买的口红,说这个色号适合我”“姐,你这衣服都穿好几年了,该换了,我带你去买新的?”

徐丽没接话,她不是小气,是觉得郑婷的心思不对。有次她去田胜办公室送文件,看见郑婷坐在田胜腿上,两人凑在电脑前看什么,笑得很开心。徐丽推开门,郑婷赶紧站起来,脸有点红,田胜却很坦然:“郑婷帮我整理客户资料,坐会儿怎么了?你别多想。”

徐丽的心一点点凉下去。她开始留意田胜的手机,以前他手机随便放,现在洗澡都带着。有次田胜睡着了,手机屏幕亮了,是郑婷发来的微信:“姐夫,你什么时候跟我姐说啊?我等不及了。” 徐丽的手都抖了,想点开看更多,田胜突然醒了,一把抢过手机:“你干什么?偷看我手机?”

“她什么意思?郑婷什么意思?” 徐丽声音都在颤。

田胜皱着眉,把手机揣进怀里:“还能什么意思?她想涨工资,让我跟经理说。徐丽,你现在怎么这么多疑?是不是在家带孩子带傻了?”

那天晚上,两人又分房睡了。徐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田胜以前的好,又想起现在的冷漠,眼泪湿了枕巾。她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婷婷那孩子从小就心眼多,你别跟她走太近,实在不行,让她辞职。”

可没等徐丽开口,郑婷就先下手了。她在公司散布谣言,说 “徐丽仗着是田经理的老婆,在财务上做手脚,把亲戚安排进项目部”。新财务经理本来就跟田胜走得近,找徐丽谈了话:“徐丽,你最近状态不好,先休几天假吧,财务工作交给小吴。”

徐丽知道,这是要逼她走。她去找田胜,田胜却躲着不见,只发了条短信:“别闹了,你在家好好带孩子,我会给你钱。”

更过分的是,徐丽发现家里的存款少了五万。她去银行查流水,发现钱转到了郑婷的账户上,转账时间是田胜去 “加班” 的那天。徐丽拿着流水单,手都在抖,她终于明白,田胜不仅出轨了,还在转移财产。

那天晚上,徐丽没回家,在公司附近的网吧待了一夜。她看着电脑屏幕上田胜和郑婷的聊天记录(她之前偷偷备份了田胜的微信),郑婷说 “姐夫,咱们把徐丽的钱都转出来,等她发现了,咱们就离婚,你娶我,我还能帮你打理项目”,田胜回复 “放心,她傻,发现不了”。

徐丽的眼泪掉在键盘上,模糊了屏幕上那些刺眼的字。她想起婚礼上田胜说 “家里的钱都归你管”,想起他背自己下山时的温柔,想起乐乐抱着他脖子喊 “爸爸” 时的笑脸,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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