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建军生在城郊的李家村，打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小学时考试总在及格线徘徊，初中更是天天逃课去网吧，到了高中，连教室门都懒得进 —— 开学才三个月，他就拍着大腿跟同桌说 “读书有啥用，不如出去闯闯挣大钱”，第二天就收拾书包回了家，把高中录取通知书揉成一团扔在了灶膛里。
回了家的李建军，彻底成了村里的 “闲汉标杆”。每天太阳都爬过窗棂子照到屁股了，他还跟摊烂泥似的陷在自家那旧木床上，呼噜打得能把房梁上的灰震下来。他妈每天早上煮好粥喊他，他要么翻个身蒙住头假装没听见，要么就扯着嗓子喊 “再睡会儿，挣钱不急”。要是哪天难得起了床，也准是跟邻村的赵磊混在一起 —— 俩人揣着兜里仅有的几十块钱，要么钻进镇上烟雾缭绕的网吧打一下午游戏，要么就蹲在街头巷尾看路过的姑娘，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嚼着舌根。
李建军的爸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妈背地里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跟他爸叹气道：“这孩子要是再这么混下去，这辈子就毁了。” 他爸每次喝完酒，看着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建军，都忍不住想发火，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是独生子，打也舍不得，骂了又不听。
有一回，他妈实在憋不住了。那天李建军又在家躺到下午，他妈端着一碗凉透的粥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声音带着哭腔：“建军啊，你都十八了，不能再这么晃荡了。跟你爸去工地上搬砖也行，哪怕去餐馆端盘子，挣点钱养活自己啊。”
李建军正盯着手机屏幕打游戏，头都没抬，手指还在飞快地戳着屏幕：“妈你懂啥，我这是在等机会。等我抓住机会，一次就能挣几十万，到时候咱全家都住城里大房子。”
“机会？你等了快一年了，连一分钱都没挣回来！” 他妈急了，声音也提高了，“上个月你爸感冒发烧，想让你去药店买盒退烧药，你都说兜里没钱，最后还是我跟邻居借的！”
李建军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妈：“急啥啊，早晚的事儿。等我发达了，肯定给你和我爸买最好的药，让你们享清福。” 说完，他扯过被子蒙住头，没一会儿，呼噜声又响了起来。他妈看着他的背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端着空碗默默走了出去。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年。这天晚上，李建军跟赵磊在镇上的小饭馆喝了半斤白酒，醉醺醺地晃进家门。他爸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一抬眼看见他满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歪的样子，积攒了大半年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爸猛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就砸了过去，杯子擦着李建军的胳膊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天天跟赵磊那种人混在一起，喝酒、上网，你还会干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李建军被杯子砸得一个踉跄，站稳后酒劲上来了，不但不认错，反而梗着脖子喊：“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打不死，你就得养我！谁让你是我爸！”
“你…… 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爸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李建军，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给我滚！从今天起，你不许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凭啥？这房子也有我一份！我想回就回！” 李建军借着酒劲，上前一步推了他爸一把。他爸本来就气得头晕，被他这么一推，差点摔倒在沙发上。
这下，他爸彻底被激怒了。他抓起门后的扫把，朝着李建军就打了过去：“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白眼狼！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扫把杆打在李建军的背上，发出 “啪”的响声。李建军疼得直咧嘴，一边躲一边往外跑，他爸在后面追，一直把他推出了家门，然后 “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还从里面反锁了。
李建军靠在门外的墙上，酒劲醒了大半。他听见屋里他妈劝他爸的声音，还有他爸气得直喘气的声音，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这次是真把他爸惹急了。他摸了摸兜里，只剩下几块钱零钱，想了想，决定去赵磊那儿躲两天 —— 毕竟俩人是 “臭味相投” 的兄弟，赵磊肯定会收留他。
赵磊跟李建军一样，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半年前，赵磊因为偷了邻居家的鸡，被他爸拿着锄头赶出了家门，之后就在城郊租了一间小房子。李建军打了个车，花光了兜里的钱，才找到赵磊的出租屋。
那房子就在城郊的一片棚户区里，巴掌大的地方，门口堆着一堆垃圾，苍蝇嗡嗡地飞。李建军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屋里堆满了脏衣服、空啤酒瓶和外卖盒子，地上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污渍，差点没把他熏吐。
“你咋来了？” 赵磊正瘫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李建军，头也没抬地问。
“别提了，被我爸赶出来了。” 李建军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坐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兄弟，你这儿有吃的没？我一天没吃饭了。”
赵磊从沙发底下摸出一袋过期的饼干，扔给李建军：“就剩这个了，你先凑活吃点。”
李建军接过饼干，拆开包装就往嘴里塞，干得咽不下去，又拿起桌上一个没洗的杯子，倒了点自来水喝。俩人挤在堆满杂物的小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李建军先开口了：“兄弟，咱总不能一直这么混下去吧？得找点事儿干，不然早晚得饿死。”
赵磊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干啥啊？去工地上搬砖？太累了；去餐馆端盘子？又丢人。要是能中个彩票大奖就好了，一下子就能发大财。”
“你别做白日梦了！” 李建军翻了个白眼，“彩票那玩意儿都是骗人的，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填饱肚子吧。”
可俩人一没本钱，二又吃不了苦，琢磨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正经主意。最后，赵磊凑到李建军耳边，压低声音说：“要不…… 咱干点来钱快的？”
李建军愣了一下：“啥来钱快的？”
“就是…… 偷点东西。” 赵磊贼兮兮地说，“我前几天在镇上的车站看见，好多女的都把手机揣在兜里，咱趁她们不注意，一把就能抢过来，然后赶紧跑。这活儿快，还不累。”
李建军一开始有点犹豫 —— 他虽然混，但还没干过偷东西的事儿。可一想到自己兜里没钱，又被家里赶了出来，要是再挣不到钱，就得饿死街头，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行，就这么干！明天咱就去镇上的车站试试。”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就揣着口袋，溜达到了镇上的汽车站。车站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提着行李的旅客。李建军和赵磊躲在一个柱子后面，眼睛盯着来往的行人，专挑那些独自出行、看起来比较柔弱的女人。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正低头看着导航。赵磊给李建军使了个眼色，然后假装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女人，嘴里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就在这时，李建军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抢过女人手里的手机，然后转身就跑。赵磊也赶紧跟了上去，俩人跑了两条街，确定没人追上来，才停下来喘粗气。
他们把抢来的手机关机，然后拿到镇上的二手手机店，卖了两百块钱。拿着这两百块钱，俩人去小饭馆点了两菜一汤，还喝了一瓶啤酒，吃得不亦乐乎。“你看，这活儿多好，一会儿就挣两百块。” 赵磊一边吃一边说，脸上满是得意。李建军也觉得这事儿简单，心里的顾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从那以后，俩人就天天在车站、商场附近转悠，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每次行动，都是赵磊负责吸引注意力，李建军负责动手抢手机或者钱包。要是被发现了，俩人就立刻露出凶相，恶狠狠地瞪着受害者，嘴里还骂着 “别多管闲事，不然对你不客气”，大多数受害者都是独自出行的女人，被他们这么一吓，就不敢再追了。
起初这招屡试不爽，他们每天都能抢个一两部手机，卖了钱就去喝酒、上网，日子过得倒也 “滋润”。可这 “生意” 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有时候连续十几天，他们都碰不上一个合适的目标 —— 要么是女人把手机揣在包里，要么是身边跟着男人，根本没机会下手。没了收入，俩人常常饿得两眼发昏，肚子咕咕叫，只能靠喝自来水、吃过期的饼干充饥。
有一回，他们在商场附近盯上了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女人。赵磊按照老规矩，假装不小心撞到女人，可没想到那个女人反应特别快，一把抓住了赵磊的胳膊，大声喊：“抓小偷！他要抢我东西！” 周围的人听见喊声，都围了过来，还有人拿出手机报了警。
李建军见状，吓得撒腿就跑，连赵磊都顾不上了。他一路跑，不敢回头，直到跑到城郊的棚户区，才停下来喘粗气。后来他听说，赵磊被警察抓了，还被判了半年刑。李建军心里又害怕又庆幸 —— 害怕自己也被抓，庆幸自己跑得快。可赵磊被抓了，他就没人搭档了，也不敢再去车站、商场抢东西了，只能开始四处流浪。
李建军的爸妈听说赵磊被抓了，又想起李建军好久没回家，心里特别着急。他们怕李建军也跟着干坏事，要是被抓了，这辈子就真的毁了。于是，他们四处托人打听，最后通过一个远房亲戚，联系上了在城里开空调维修店的王师傅，求着王师傅收下李建军，教他学修空调。王师傅架不住亲戚的面子，只好答应了。
他妈赶紧托人给李建军带信，让他赶紧回城里学修空调。李建军当时正流浪在街头，吃了上顿没下顿，听说有地方去，还有人教他手艺，就赶紧回了城，找到了王师傅的维修店。
可李建军根本静不下心来学手艺。每天早上，王师傅让他八点到店里，他总是九点多才慢悠悠地晃过来，还找借口说 “路上堵车”“闹钟没响”。王师傅教他怎么检测空调的故障、怎么加氟利昂，他要么东张西望，要么偷偷拿出手机跟女网友聊天，根本没把王师傅的话听进去。有一次，王师傅让他去客户家修空调，他连工具都没带齐，到了客户家，折腾了半天，不但没修好空调，还把客户家的空调滤芯给弄坏了。最后还是王师傅赶过去，才把空调修好，还替李建军赔了客户五十块钱的滤芯钱。
“建军啊，你要是再不用心，我可就没法留你了。” 王师傅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修空调虽然是个手艺活，但也得认真学。你要是能学好，以后走到哪儿都有饭吃。” 可李建军根本没把王师傅的话放在心上，表面上点头答应，背地里还是该偷懒就偷懒，该玩手机就玩手机。
闲着的时候，李建军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在网上找女人聊天。他在微信上注册了好几个小号，头像都用的是网上找来的帅哥照片，个人签名写得花里胡哨，比如 “真诚找个女朋友，一起过日子”“月薪两万，有房有车，想找个温柔的她”。他加了好多附近的女人，一开始跟人家聊得热火朝天，说自己多有钱、多有本事，可只要那些女人一提出要见面，或者问他要照片、视频，他就找各种借口推脱 —— 他怕自己的真面目暴露，怕人家知道他就是个没工作、没存款的混子。
有一次，他跟一个叫 “莲儿” 的女人聊得特别投机。莲儿是个离异的女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日子过得不容易，所以特别想找个靠谱的男人一起过日子。李建军抓住莲儿的心理，每天跟她嘘寒问暖，还说 “以后我养你和孩子”“等咱们结婚了，就买个大房子”。莲儿被他哄得团团转，甚至提出要给李建军寄点钱，让他买点好吃的。李建军心里美滋滋的，正想答应，结果不小心发错了一条语音 —— 他本来想发 “不用了，我有钱”，结果发成了跟店里学徒的对话：“今天王师傅又骂我了，说我修不好空调……”
莲儿听见语音里的男声，还提到了 “修空调”，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她给李建军发了一条消息：“你这个骗子！还敢装有钱人骗我！你等着，我要报警！” 然后就把李建军拉黑了。李建军看着手机，气得把手机扔到一边，骂道：“傻娘们儿，活该被骗！” 可骂完之后，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真心对他的女人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李建军还是在维修店里混日子，每天迟到早退，学不到一点真本事。直到有一天，王师傅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说家里的空调坏了，让派人过去修。王师傅本来想自己去，可店里还有别的活儿走不开，就把这个活儿交给了李建军，还特意跟他说：“客户家就在附近的小区，空调应该就是小毛病，你去了好好检查检查，别再出岔子了。”
李建军当时正在跟一个女网友聊天，不耐烦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收拾工具包。他把修空调的扳手、螺丝刀一股脑塞进包里，连检查都没检查，就晃悠悠地出了门。
客户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李建军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栋楼，然后爬上三楼，抬手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有人在家吗？修空调的来了！”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李建军抬头一看，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 那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件浅色的吊带裙，头发微微凌乱，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可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住她的漂亮。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嘴唇红红的，身材也特别好，吊带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你可算来了！” 女人看见李建军，脸上露出一丝 relief，“我家空调坏了，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这天气没空调，我都快热死了。”
李建军盯着女人，嘴巴微微张开，都忘了自己是来修空调的。他心里琢磨着：“这女人真漂亮，要是能跟她好上，那可比网上那些女人强多了。”
“你看什么呢？没见过女人啊！” 女人被李建军看得有点不舒服，皱着眉头问道。
李建军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收回目光，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鬼主意。他挺直了腰板，脸上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哦，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故意看你，我是学过十几年中医的，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好，眼神也有点虚，就知道你身体亏虚得厉害，所以才多留意了几眼。”
“你还会中医？” 女人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叹了口气，“怪不得呢，我最近确实不舒服。每天都头晕目眩的，饭也吃不下，晚上还总是失眠，有时候甚至觉得喘不上气，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不出啥毛病，就开了点维生素，吃了也不管用。”
这个女人叫周玲，今年三十五岁，一年前跟丈夫张涛离了婚，现在一个人住。说起她的婚姻，那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张涛是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可没想到，他早就跟公司的一个年轻同事林薇搞在了一起。
周玲一开始还没发现，直到有一次，她收拾张涛的西装时，从内兜掉出了一张酒店的消费单。单子上的日期是上周三，她记得那天张涛说要陪客户吃饭，晚点回来，可单子上除了房费，还有两支红酒和一盒避孕套的费用。周玲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张涛回来得很晚，身上还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周玲趁张涛洗澡的时候，偷偷翻了他的手机。微信里，张涛跟一个备注叫 “薇薇” 的女人聊得特别露骨 ——“宝贝儿，今天你穿的黑丝真好看，我都忍不住了”“明天中午老地方见，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项链”“等我跟周玲离婚了，就娶你”。周玲看着那些消息，手都在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张涛洗完澡出来，看见周玲拿着他的手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周玲哭着把手机摔在他面前，质问他：“张涛，你对得起我吗？你跟那个女人到底好了多久？你说啊！”
张涛一开始还想狡辩：“玲玲，你别误会，我跟薇薇就是同事关系，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 周玲气得浑身发抖，“开玩笑要去酒店？开玩笑要送项链？开玩笑要说离婚娶她？张涛，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张涛见瞒不下去了，也破罐子破摔，不耐烦地说：“行，我跟她好了半年了。既然你知道了，那咱就离婚吧。我早就跟你过够了，你整天在家做饭、打扫卫生，跟个黄脸婆似的，哪有薇薇年轻漂亮？”
周玲没想到张涛竟然这么绝情，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哭了一整晚，第二天就跟张涛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张涛把房子留给了周玲，自己搬去跟林薇住了。可离婚后的周玲，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 —— 她本来就没工作，离婚后只能靠之前攒的一点积蓄过日子，加上心里委屈，身体也越来越差，头晕、失眠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现在听到李建军说自己会中医，还看出了她的身体问题，周玲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把李建军请进了屋。
屋里的装修很简单，客厅里放着一张旧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上还放着周玲吃了一半的早餐 —— 一个馒头和一杯豆浆。李建军坐在沙发上，眼睛四处打量着，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女人骗到手。
“你快帮我看看，我这身体到底咋回事啊？” 周玲坐在李建军对面，急切地问道。
李建军装模作样地伸出手，让周玲把胳膊伸过来，然后用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认真把脉。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中医，就是瞎装样子。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叹了口气，一脸凝重地说：“妹子，你这情况不太好啊。你体内的湿气太重了，已经渗透到五脏六腑了。要是再不治，以后可能会得大病，甚至有性命危险。”
“这么严重？” 周玲一听，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抓住李建军的手，急切地问，“那怎么办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李建军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眯缝着眼睛，转瞬就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唉声叹气道：“妹子，治病倒也不是不行。可我这方子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治疗手法也跟别人不一样，有点特别，就怕你心里犯嘀咕，不愿意配合。”
“我愿意配合！我肯定配合！” 周玲赶紧说，“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不管什么手法，我都愿意试。”
李建军心里盘算着，然后慢悠悠地说：“我这祖传的手法，需要用推拿配合草药。草药我家里有，明天就能给你带来。但这推拿，得贴身推，而且得在私密的地方推 —— 比如后背、腰腹，甚至…… 胸口。因为这些地方是湿气聚集的地方，只有推到位了，药效才能发挥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