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六套房子，原想着等我们老两口走了，全都留给儿子。
可那天和他大吵一架，他竟指着我鼻子骂“破鞋”。
老伴在旁边一声不吭，儿媳妇冷笑着看戏。
第二天，我签完离婚协议，转头就让中介把六套房全卖了。
老伴、儿子急的不行，而儿媳妇，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01
清晨五点半，许曼青已在厨房忙碌多时。
她熬着香浓的玉米粥，蒸笼里热着杂粮馒头，手脚轻快地切着腌菜。
二十多年来，她总是如此小心，生怕惊扰熟睡的家人。
48岁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沧桑。
多年的操劳让她的双手满是粗茧，但她从无怨言。
从摆摊卖布料到如今拥有6套豪宅，她用汗水撑起这个家。
“妈，粥好了没？”许浩然揉着惺忪睡眼，从卧室晃出来。
他头发凌乱，穿着昨晚的T恤，带着几分慵懒。
“快好了，你先洗脸，我给你盛。”许曼青放下手里的刀，笑得温柔。
她快步走到儿子身边，叮嘱道：“昨晚又玩游戏到深夜吧？26岁了，得爱惜身体。”
“行了，别啰嗦。”许浩然不耐烦地挥挥手。
他随口说：“若晴还在睡，你别太吵。”
许曼青点点头，放轻了动作，收拾碗筷更加小心。
儿子和儿媳结婚一年多，一直住在家里。
她本在市中心买了婚房，可许浩然嫌麻烦，觉得家里更自在。
这时，许振东也起床了。
52岁的他穿着宽松睡衣，肚子微微凸起，脸上带着刚醒的烦躁。
“怎么又是玉米粥？能不能换点新花样？”他坐在餐桌旁，皱眉抱怨。
“家里有荞麦，我这就去煮。”许曼青连忙应道。
“算了，就这样吧。”许振东摆摆手，语气不耐。
他突然说：“小梅昨晚又打电话，说孩子的培训费没着落。”
许曼青动作一顿：“上个月不是刚给了四万吗？”
“那点钱够干啥？小梅一个人带娃多辛苦，咱们不能不管。”许振东理直气壮。
他瞥了妻子一眼：“你生意做得那么大，几万块不算什么吧？”
“可是……”许曼青欲言又止。
“可什么？”许振东声音带了火气。
“你这人怎么越来越抠门了？小梅是我妹，她有难处，咱们帮帮怎么了？”
许曼青沉默了。
她低头吃着粥，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小姑子许玉梅离婚后，几乎月月伸手要钱。
理由五花八门，许振东却从不拒绝。
这时，沈若晴也起床了。
她比许浩然小两岁，模样清秀，名校毕业，在外企工作。
她平时话少，给人一种乖巧懂事的感觉。
“妈，早安。”沈若晴礼貌地打招呼，坐在许浩然身旁。
“若晴，起来了，快吃。”许曼青笑着给儿媳盛粥，眼神慈爱。
沈若晴接过碗，轻声道：“谢谢妈。”
她安静地吃着，偶尔和许浩然低声聊几句。
“爸，我看中一辆车，你觉得咋样？”许浩然掏出手机，展示图片。
“不错，多少钱？”许振东凑过去看。
“二十多万，不算贵。”许浩然语气轻松，像在说几十块。
许振东看向妻子：“曼青，你觉得呢？”
许曼青一愣：“浩然不是有车吗？”
“那车开了三年，早就该换了。”许浩然满不在乎。
他继续说：“再说了，我和若晴要重办婚礼，总得有辆体面的车吧？”
“重办婚礼？”许曼青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次婚礼太简单，若晴的朋友都没请齐，多没面子。”许浩然说。
他补充道：“我想再办一场，风风光光的。”
沈若晴安静地听着，没发表意见，只低头吃粥。
她偶尔轻声提醒许浩然：“慢点吃，别噎着。”
02
午饭后，许曼青在厨房刷碗。
小姑子许玉梅突然上门。
35岁的她穿着高档连衣裙，手提名牌包，妆容精致。
她完全不像电话里哭诉的那样落魄。
“嫂子，我来了。”许玉梅一进门就红了眼眶。
她哽咽道：“实在没办法，孩子的学费还差两万，前夫一分钱都不给。”
“玉梅来了，快坐。”许振东赶忙起身，满脸心疼。
他叹道：“又瘦了，肯定是为孩子的事操心。”
许曼青从厨房出来，看到小姑子的新衣服，心里生疑。
但她还是礼貌地问：“玉梅，吃过饭了吗？”
“哪有心思吃饭。”许玉梅抹着眼泪。
她诉苦道：“孩子学费马上要交，我这当妈的真没用，连这点钱都凑不齐。”
“别哭，有哥在。”许振东拍着妹妹的肩，转头看向妻子。
他催促道：“曼青，你看……”
许曼青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她无奈地说：“我下午去银行取。”
“嫂子，你真是大恩人！”许玉梅泪眼汪汪，握住许曼青的手。
她信誓旦旦：“等我缓过来，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这时，沈若晴从楼上下来。
她扫了一眼客厅，礼貌地向许玉梅点头。
“若晴，过来见你姑姑。”许振东热情招呼。
沈若晴走过去，乖巧地说：“姑姑好。”
“哎呀，这就是若晴？真漂亮！”许玉梅拉着沈若晴的手。
她夸道：“浩然真有福，娶了这么好的媳妇。”
“姑姑过奖了。”沈若晴客气回应，然后安静坐下。
下午，许曼青取钱回来。
许玉梅接过钱，千恩万谢。
临走前，她凑到许振东耳边，低声道：“哥，我听说嫂子当年做生意，跟不少男老板关系不一般……”
“你瞎说什么！”许振东嘴上责骂，眼神却有些闪烁。
“我也就是听来的，不一定是真的。”许玉梅连忙摆手。
她补充道：“不过嫂子一个女人，能做那么大生意，真不简单。”
说完，她匆匆离开。
许振东坐在客厅，陷入沉思。
晚上，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许振东不时偷瞄妻子，眼神带着几分怀疑。
“妈，我和浩然商量了，想重办婚礼。”沈若晴突然开口，声音轻柔。
“办婚礼是好事。”许曼青笑笑。
她问：“你们想怎么弄？”
“我们想办得盛大点，把亲朋好友都请来。”许浩然接话。
他语气随意：“大概要一百五十万吧。”
许曼青手里的筷子一僵：“一百五十万？”
“现在婚礼都这价，不算贵。”许浩然满不在乎。
他理直气壮：“我可是你独子，总不能让我丢脸吧？”
“可是……”许曼青有些为难。
“可什么？”许振东突然插话，语气不善。
他冷哼：“儿子结婚，你不出钱谁出？你那些房子，卖一套不就够了？”
沈若晴安静地吃着菜，动作优雅。
她偶尔夹菜，像是没听见争执。
“行，我明天问问哪套房子好卖。”许曼青最终妥协。
许浩然和许振东露出满意的笑。
沈若晴也礼貌地说：“谢谢妈。”
03
一个月后，婚礼筹备如火如荼。
许曼青卖了市中心一套豪宅，拿出一百五十万给儿子办婚礼。
可钱还没花完，麻烦就来了。
许浩然对母亲选的婚庆公司极为不满。
他在众人面前大吼：“妈，你眼光能不能好点？这种低档的布置，我怎么请朋友？”
“浩然，声音小点……”许曼青脸涨红，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盯着。
“小什么声？”许浩然越说越激动。
他指责道：“你看看这些花，这些装饰，哪配得上我们家的档次？你是不是舍不得花钱？”
婚庆经理尴尬地站在一旁，无言以对。
沈若晴也在场，她轻声劝道：“浩然，有事回家再说吧。”
“若晴，你看看我妈选的这些，你满意吗？”许浩然指着装饰品。
他嫌弃道：“我们什么身份？用这种廉价货？”
沈若晴扫了一眼装饰，看向许曼青。
她柔声道：“其实妈选的挺不错，很温馨。”
“你就是太好说话！”许浩然不高兴。
他挥手道：“算了，全换掉，要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许曼青站在一旁，感到深深的羞辱。
这些装饰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件都反复对比。
可在儿子眼里，全是“廉价货”。
回家后，许浩然还在抱怨。
“妈，你能不能有点品位？”他冷嘲热讽。
“我的朋友都是什么身份？你让我在他们面前丢人？”
“浩然，你怎么能这么说？”许曼青终于忍不住。
她红着眼：“妈已经很用心了。”
“用心？”许浩然嗤笑。
“你那叫用心？就是舍不得花钱！有那么多房子，却在这种事上小气。”
许振东在一旁听着，非但不劝，还若有所思地盯着妻子。
自从许玉梅上次来后，他对妻子的态度越发冷淡。
“振东，你说句话。”许曼青求助地看向丈夫。
“浩然说得也有点道理。”许振东慢条斯理。
他阴阳怪气：“咱们家现在什么条件，婚礼得体面。你当年做生意不是挺有眼光吗？怎么现在……”
他没说完，但话里的暗示很明显。
许曼青心底一寒。
沈若晴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为难。
她突然起身，走到许曼青身边。
“妈，我觉得您选的很好。”她轻声说。
“但如果浩然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挑。我也能出点钱。”
“若晴，你哪来的钱？”许浩然皱眉。
“我工作几年攒了点。”沈若晴老实回答。
这时，许玉梅又来了。
她穿得更加光鲜，手里拎着新买的包。
“哥，嫂子，我来看婚礼准备得咋样了。”她笑眯眯地走进来。
她话锋一转：“听说浩然对嫂子选的东西不满意？”
“谁说的？”许曼青尴尬。
“一猜就知道。”许玉梅毫不客气。
她评价道：“嫂子，你的品位确实……”
“玉梅！”许振东制止妹妹，但语气不重。
“我说错了吗？”许玉梅继续。
“当年嫂子能做那么大生意，肯定有本事。可能是年纪大了，眼光差了。”
她的话充满暗示，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
许曼青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
沈若晴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她起身给婆婆倒了杯温水。
04
当晚，许曼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许振东背对她，鼾声震天，仿佛一切如常。
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创业的日子。
二十多年前，她才二十出头，满怀激情做布料生意。
那时没本钱，她从街边小摊干起。
每天凌晨三点去批发市场，晚上十一点才收摊。
冬天手冻得裂口，夏天烈日下站十几个小时。
她自己设计款式，跑工厂，找客户。
每一分钱都是血汗换来的，哪有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可如今，连丈夫和儿子都开始怀疑她。
第二天早上，许曼青还在做早餐。
许玉梅又来了。
她脸色难看，气冲冲地说：“嫂子，我给你的钱被偷了！”
“什么？”许曼青一惊。
“怎么会被偷？”她追问。
“就是被偷了！”许玉梅泪流满面。
“昨天逛街，包被小偷划破，钱全没了！”
许振东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可是两万块！”
“我哪想到会遇小偷！”许玉梅哭得更凶。
“现在怎么办？孩子学费还等着交！”
许曼青看着小姑子的新衣服，心里生疑。
但见她哭得伤心，又不忍质疑。
“要不……我再给你转点？”她犹豫道。
“真的？”许玉梅立刻止住泪，眼中闪过喜色。
“嫂子，你真是太好了！”她忙说。
沈若晴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
她担忧地看向婆婆：“妈，您昨晚没睡好吧？我看您房间灯亮到很晚。”
“没事，就是睡不着。”许曼青勉强笑笑。
“要不要我陪您去医院？”沈若晴关心道。
“不用，休息几天就行。”许曼青摆手。
许玉梅看着婆媳对话，眼神闪过不悦。
她清清嗓子：“嫂子，钱的事……”
“知道了，我下午去银行。”许曼青无奈。
下午，许曼青在银行碰到老朋友吕阿姨。
吕阿姨热情打招呼：“曼青，好久不见，最近咋样？”
“还行。”许曼青挤出笑容。
“听说你儿子要重办婚礼？”吕阿姨笑眯眯。
“真有福气，儿媳这么好。”
“是啊。”许曼青点头。
吕阿姨压低声音：“对了，最近有些不好的传言……”
“什么传言？”许曼青心一紧。
“说你当年做生意，靠男人帮忙。”吕阿姨小心翼翼。
“我当然不信，大家都知道你为人。可外面传得……”
许曼青脸色煞白。
“这些话哪来的？”她追问。
“不知道，反正最近突然传开了。”吕阿姨摇头。
“曼青，你别在意，清者自清。”
回家的路上，许曼青心情沉重。
她没想到流言已传到外面。
是谁在背后造谣？
到家后，她发现客厅坐了个陌生男人。
他正和许浩然谈笑风生。
“妈，回来了。”许浩然随意介绍。
“这是我朋友老杜，做投资的。”
“许阿姨好。”老杜起身，礼貌但眼神打量。
“你好。”许曼青勉强回应。
“浩然说您白手起家，真厉害。”老杜笑眯眯。
“一个女人做这么大生意，不简单。”
许曼青听出话里的试探，脸色不自然。
“妈，老杜有个投资项目，我想试试。”许浩然兴奋。
“要投四十万，回报很高。”
“四十万？”许曼青一愣。
“是好机会。”老杜接话。
“以您的眼光，肯定能看出来。”
许曼青警铃大作。
这种项目多半是骗局。
但看儿子兴奋，她不知如何拒绝。
沈若晴端茶过来，轻声道：“浩然，投资的事要不要再想想？毕竟钱不少。”
“若晴说得对。”许曼青连忙附和。
“这种事不能急。”
老杜眼神在沈若晴身上停留一瞬，笑道：“当然，投资得慎重。”
他补充：“但机会难得，希望尽快决定。”
说完，他告辞离开。
晚饭时，许浩然还在念叨投资。
他对母亲的犹豫不满：“妈，你怎么这么胆小？”
“当年你做生意不是挺敢拼吗？”他冷嘲。
“那不一样。”许曼青解释。
“投资有风险……”
“什么风险？”许浩然不耐烦。
“老杜是我朋友，他能坑我？”
许振东冷冷道：“你妈现在就是胆子小了。”
“当年她可不是这样。”他暗示意味明显。
许曼青心底发寒。
沈若晴看出气氛不对，温和道：“爸，妈是为我们好，投资得谨慎。”
“若晴就是懂事。”许曼青感激地看她一眼。
周末，沈若晴主动帮婆婆打扫房子。
她挽起袖子，认真擦家具，把厨房整理得井井有条。
“妈，您歇着，这些我来。”沈若晴轻声说。
她手里的抹布在玻璃上擦得锃亮。
许曼青看着勤快的儿媳，心里暖暖的。
至少这个家，还有人真心待她。
中午，楼下郑阿姨来串门。
郑阿姨爱传闲话，是小区有名的“大嘴巴”。
“曼青，最近外面说你当年……”郑阿姨欲言又止，看了眼沈若晴。
“郑阿姨，有话直说。”许曼青心一沉。
“说你做生意靠男人，关系不一般。”郑阿姨压低声音。
沈若晴放下抹布，走到婆婆身边。
“郑阿姨，这种话不能乱传。”她严肃道。
“我妈为人正直，她的成功全靠自己。”
“我知道曼青不是那种人，可外面传得……”郑阿姨摇头。
“我相信妈的人品。”沈若晴坚定。
她对许曼青说：“妈，别听这些谣言，清者自清。”
郑阿姨见儿媳护婆婆，没再多说，聊几句走了。
许曼青握住沈若晴的手：“若晴，谢谢你信我。”
“妈，您是什么人，我清楚。”沈若晴真诚道。
“外面那些人不懂您，才乱说。”
下午，许浩然和朋友在客厅打牌。
烟雾弥漫，笑声喧闹。
许曼青提醒他们小声点。
许浩然不耐烦：“妈，我们在家玩，关你啥事？”
“楼下邻居会有意见。”许曼青解释。
“邻居？”许浩然冷笑。
“我们住这种豪宅，还怕邻居有意见？”
朋友们起哄：“就是，许阿姨太客气了，这种小区谁在乎这点动静？”
沈若晴看不下去，轻声道：“浩然，要不换个地方？”
“妈说得对，太吵了。”她补充。
“你也管我？”许浩然不高兴。
“行，我们出去玩！”他带着朋友走了。
沈若晴歉意道：“妈，对不起，浩然脾气急。”
“没事，你已经很懂事了。”许曼青欣慰。
05
三天后，家庭聚餐上，矛盾彻底爆发。
许曼青提出一个出乎意料的建议。
“浩然，若晴，你们该搬出去住了。”她语气平静但坚定。
许浩然正喝汤，差点呛到。
“什么？让我们搬出去？”他瞪大眼睛。
“妈，你啥意思？”他质问。
“你们结婚一年多，该独立生活了。”许曼青继续。
“这样对你们成长好，也能培养责任感。”
“责任感？”许浩然冷笑。
“我有什么责任？这是我家，我凭啥搬？”
许振东放下筷子，脸色阴沉。
“曼青，你什么意思？嫌儿子碍事？”他质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曼青想解释。
“那什么意思？”许振东声音更大。
“儿子住家里怎么了？哪有妈赶儿子走的？”
沈若晴安静地坐着，看起来无助。
她轻声劝：“要不先别吵了……”
“就是！”许玉梅插话。
她今天来蹭饭，语气尖锐。
“嫂子，你想干啥？浩然是你儿子，不是外人。”
“你这样做，让外人怎么看？”她火上浇油。
“我只是觉得……”许曼青声音渐弱。
“你觉得啥？”许浩然猛地站起，情绪激动。
“你是不是觉得我拖累你？觉得养我花钱？”
“浩然，你怎么能这样想？”许曼青急忙解释。
“我是希望你独立……”她哽咽。
“独立？”许浩然冷笑不止。
“你当年做生意，不也靠别人？现在让我独立？”
这话让气氛骤然紧张。
许曼青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浩然，不许胡说！”她声音颤抖。
“胡说？”许玉梅火上浇油。
“当年嫂子年纪轻轻做那么大生意，谁信没点门道？”
许振东也阴阳怪气：“是啊，一个女人白手起家，真有本事。”
沈若晴看起来紧张，不停看众人。
“够了！”许曼青终于爆发。
“我当年做生意，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她怒吼。
“干干净净？”许浩然声音尖锐。
“妈，你当我们傻？一个女人，那年代做那么大生意，没猫腻谁信？”
“浩然！”许曼青泪流满面。
“你怎么能这样想妈？”她心碎。
“我怎么想？”许浩然彻底失控。
他指着母亲鼻子，恶毒骂道：“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个破鞋！当年要不是靠男人，你哪有今天？”
这话如雷轰顶，所有人愣住。
许曼青如遭重击，僵在原地。
泪水如断线珍珠滑落。
许振东非但不劝，还冷眼旁观。
他嘴角甚至带一丝得意。
许玉梅捂嘴偷笑，眼中满是恶意。
餐厅死寂，空气凝固。
就在这时，沈若晴缓缓站起。
她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她声音平静得出奇。
她滑动屏幕：“有些东西，该让大家看看了。”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个视频。
当她按下播放键，所有目光被吸引。
视频声音响起，许浩然的脸色瞬间惨白。
许振东猛地站起，浑身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