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丈夫暴毙,婆婆拼命抢走丈夫遗物,我才知他娶我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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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喜字,还崭新地贴在窗户上,红得刺眼。

“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怎么会死!你把他还给我!”张翠花扑上来,对着林晚又抓又打。

林晚没有躲,也没有还手,她像一个木偶,任由那些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身体的痛。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林晚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狼,疯了一样冲过去,试图将那个皮箱拖走,一边拖一边语无伦次地喊着:“这些都是我儿子的东西!不能留在这!晦气!太晦气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林晚被悲痛浸泡得混乱不堪的心里,悄然破土而出。



01

李诚的葬礼,办得仓促而压抑。

灵堂里,哀乐低回。

林晚穿着一身黑衣,跪在蒲团上,双眼红肿,却没有一滴眼泪。

不是不想哭,是已经哭干了。

她机械地对着前来吊唁的亲友们磕头回礼,一张张或同情、或惋惜、或好奇的脸在她眼前晃动,像走马灯一样。

法医的鉴定结果早已出来,和医院的初步诊断一致:突发性心源性猝死。

排除了他杀的可能,警察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做了笔录,便早早结了案。

在所有人看来,这只是一场令人扼腕的意外。

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刻,被无常的命运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小林啊,节哀顺变。李诚这孩子,就是太拼了,平时工作压力肯定很大。”李诚单位的领导,拍了拍林晚的肩膀,叹息道。

林晚点点头,没有说话。

压力大?是的,李诚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996是家常便饭。

可他身体一直很好,每年体检都全优,还是个健身达人,胸口的腹肌轮廓分明。怎么会突然就心源性猝死了?

“翠花嫂,你也别太难过了,这都是命啊。”一个远房亲戚拉着婆婆张翠花的手,劝慰道。

张翠花用那双红肿的三角眼瞥了林晚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命?都是被克死的!我早就找人算过,我们李诚的命格,要找个屁股大能生养的旺夫媳妇。结果呢?非要娶这么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丧门星!这才刚进门,就把我儿子的命给克没了!”

她的话像一盆脏水,当头泼在林晚身上。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身上,充满了探究和异样。

林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态。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就在半年前,她第一次跟着李诚上门拜访时,张翠花还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好孩子”,夸她漂亮有文化,对她满意得不得了。

怎么一夜之间,她就从“好孩子”变成了“丧门星”?

这巨大的转变,和那天晚上婆婆拼命抢夺遗物的疯狂举动,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林晚的心头。

她知道,事情绝对没有“心源性猝死”这六个字那么简单。

02

送走了最后一批吊唁的客人,家里终于安静下来。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林晚和张翠花。

墙上那个大红的喜字还没来得及撕掉,此刻看来,却像一道凝固的血痕。



“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我儿子都没了,你这个媳妇也当到头了!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滚蛋!”张翠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林晚的鼻子,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妈,李诚刚走,我们……”

“别叫我妈!我担待不起!”张翠花尖声打断她,“我告诉你林晚,这个房子是我和你叔掏空家底给我儿子买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想打房子的主意!”

林晚的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刻薄的女人,和记忆里那个慈眉善目的婆婆判若两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家庭的了解,或许一直都停留在表面。

她和李诚的爱情,单纯得像一杯白开水。

他们是大学里最好的搭档,一起做项目,一起泡图书馆,毕业后又在同一个城市打拼。

李诚阳光、上进、体贴,满足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

他会记得她的生理期,提前准备好红糖水;他会在深夜她加班回家时,无论多晚都下楼等她;他会把工资卡主动上交,说“我的就是你的”。

他是一个完美的恋人,也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可就是这个她以为自己无比了解的男人,他的死,却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悲痛和屈辱,抬起头,第一次正视着婆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妈,李诚……他是不是有什么病瞒着我?”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或许李诚有家族遗传病史,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一直隐瞒着。

听到这个问题,张翠花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用更大的声音掩饰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身体好得很!你少在这里咒他!”

她越是这样,林晚心里的怀疑就越重。

趁着张翠花去厨房倒水的功夫,林晚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李诚的书房。

这个书房,平日里李诚是不太让她进的,说是工作的东西多,怕她弄乱了。书房的抽屉和那个旧皮箱,也总是上了锁。

现在,书房的门虚掩着。林晚推门进去,一股混杂着电子产品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走到书桌前,下意识地拉了一下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又落到墙角的旧皮箱上。那是一个很老式的皮箱,棕色的皮革表面已经有了不少划痕,上面同样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

葬礼那天晚上,婆婆拼命想拖走的就是这个箱子。

03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和张翠花在这个名为“家”的房子里,展开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张翠花像一个狱警,时时刻刻都监视着林晚的一举一动。

只要林晚一靠近书房,她就会立刻像护食的狗一样冲出来,用各种理由把她支开。

“地这么脏,你眼瞎了?还不赶紧去拖地!”



“我饿了,去做饭!别整天跟个游魂一样在屋里晃悠!”

而那个旧皮箱,更是被她转移到了自己的房间,宝贝似的藏了起来。

婆婆越是阻拦,林晚想要查明真相的决心就越是坚定。她不相信李诚会无缘无故地猝死,更不相信婆婆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只是因为伤心过度。

她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寻找线索。

她借口说要帮李诚注销一些账号,拿到了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后,她把手机翻了个底朝天。

通话记录很干净,除了家人、同事,就是一些外卖和快递的电话。

微信和QQ的聊天记录,也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和朋友间的闲聊,没有任何暧昧不清的对话。

相册里,除了两人的合照,就是一些技术代码的截图和健身照片。

一切都正常得无懈可击。

林晚又联系了李诚大学时最好的哥们儿,一个叫王胖子的男生。

电话里,王胖子哭得稀里哗啦,把李诚从大学到工作后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诚子是个好人啊!他对你,那真是没得说!我们都羡慕他找到了真爱。”

“他……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比如,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林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遗传病?不可能啊!”王胖子很肯定地回答,“我们一个宿舍睡了四年,他身体好得跟头牛一样,感冒都很少。再说,真要有病,他那性格,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他那么爱你,怎么会骗你。”

挂了电话,林晚心中最后一点合理的猜测,也破灭了。

不是绝症,不是外遇,不是欠了巨债。

那婆婆张翠花到底在隐瞒什么?李诚的死,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排除了所有常见的可能,那个最根本的疑问,像一个巨大的黑洞,盘旋在林晚的头顶,要将她彻底吞噬。

04

找不到答案的痛苦,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林晚的心。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一遍遍地复盘着她和李诚从相识到结婚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然而,回忆里的李诚,永远是那个阳光、温柔、完美的形象。他对她的好,是那么真实,那么熨帖。

可越是这样,林晚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一个人的内心,究竟要藏着多大的秘密,才能在表面上做到如此的风平浪静,滴水不漏?

巨大的悲痛和无尽的困惑,让林晚和张翠花的矛盾,终于在一天早上彻底爆发了。

那天,林晚起床后,发现张翠花正拿着一串钥匙,在试着打开李诚书房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妈,你在干什么!”林晚冲了过去。

张翠花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恼羞成怒地吼道:“我干什么?我收拾我儿子的遗物,天经地义!倒是你,一个外人,天天赖在我家想干什么?是不是就惦记着我儿子的这点东西!”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林晚也失控地喊了出来,“李诚死得不明不白,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反而天天就想着藏这些东西!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怕你这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还不够,还要败坏他的名声!”张翠花说着,突然扑了上来,像上次一样,对着林晚又抓又打。

这一次,林晚没有再逆来顺受。

她抓住了张翠花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张翠花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愣了两秒钟,然后开始撒泼打滚,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没天理了啊!杀人凶手打人了啊!我儿子尸骨未寒,这个女人就要把我这个老婆子逼死啊!”

她的哭喊声尖利刺耳,引得邻居都探出了头。

林晚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婆婆,只觉得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恶心。

她不再争吵,转身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她知道,靠正常的沟通,是永远无法从这个女人嘴里得到任何真相了。她必须靠自己。

她坐在床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钥匙。

婆婆刚才拿着一串钥匙。那串钥匙,一定能打开书房的抽屉,和那个旧皮箱。

她必须拿到那串钥匙。

05

机会,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悄然而至。

那天,张翠花接了个电话,说是她的老姐妹喊她去打麻将,三缺一。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抵挡住牌瘾的诱惑。



临走前,她不放心地把自己的房门用一把大锁从外面锁上,然后对着客厅里的林晚警告道:“我告诉你,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待着!”

听着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晚的心脏,却开始“怦怦”狂跳。

她冲到婆婆的房门口,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锁,知道从正面突破是不可能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阳台。

两个房间的阳台是连在一起的,中间只有一道不到一米宽的墙体隔断。

林晚看了一眼楼下,这里是十五楼。一阵晕眩袭来,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栏杆。

但一想到李诚死不瞑目的脸,和婆婆那副做贼心虚的嘴脸,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瞬间压倒了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翻出了阳台的栏杆。

她整个人悬吊在十五层的高空,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风声在耳边呼啸,她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地抠着墙体的边缘,一点一点地,朝着婆婆房间的阳台挪过去。

那不到一米的距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她的手终于抓住婆婆家阳台栏杆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气都几乎被抽空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进阳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

缓了几分钟,她站起来,拉开阳台的门,走进了张翠花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劣质香薰和汗味混合的难闻气味。床铺乱七八糟,那个棕色的旧皮箱,就放在床边的角落里,上面还压着几件脏衣服。

林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环顾四周,很快就在枕头底下,找到了那串她梦寐以求的钥匙。

她拿起钥匙,颤抖着手,试了好几把,终于,“咔哒”一声,皮箱上的黄铜锁,开了。

林晚跪在地上,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恐惧,缓缓地掀开了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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