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升职后带着一家迁到北方,负责人见到老婆后愣住: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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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张司令员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盯着刚踏进司令部的那个女子,声音颤抖得像是被什么震住了。

“您……您是不是搞错了人?”

李卫东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搞错?我怎么可能搞错她!”

老首长的目光紧紧锁在陈雪兰身上,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看穿。

“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张司令员的语气里透着复杂的情绪,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刻骨铭心的往事。

“首长,我们这是头一回见面。”

陈雪兰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不安。

“头一回?哈哈……”

张司令员发出一声苦涩的笑,笑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整个司令部大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瘦弱的女子身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01

1985年3月15日,滇南边境,战火正浓,硝烟弥漫。

炮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一个身影在战壕里来回穿梭,忙得不可开交。

李卫东紧握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前方敌军的动向,作为某团团长,他正面临着军旅生涯中最棘手的一次挑战。

“团长,师部来电报了!”

通讯员小赵爬到李卫东身边,递上一份电报,脸上满是汗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的痕迹。

李卫东展开电报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上级命令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攻下314高地,这是决定整个战役胜负的关键点。

可314高地地形险要,易守难攻,敌军在那上面布置了重兵,之前两次强攻都失败了。

李卫东的团已经伤亡过半,战士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得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团长,兄弟们已经连着打了两天两夜了,要不咱们再等等援军?”

副团长老孙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疲惫,像是已经撑到了极限。

“等不了了。”

李卫东摇摇头,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师长刚才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如果今天拿不下314高地,明天敌军的两个加强营援兵一到,咱们就彻底没戏了。”

李卫东重新拿起望远镜,仔细研究着地形,突然在地图上发现了一个细节——314高地背后有一条小路,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羊肠小道,险峻难行”八个字。

“老孙,你瞧瞧这个。”

李卫东指着地图上那条蜿蜒的细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这条路?团长,我知道这地方。”

老孙皱着眉头说,“当地老百姓都说这是条死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深渊,白天走都心惊胆战,更别提晚上了,去年还有个放羊的小孩在那摔死了。”

“正因为它危险,敌人才想不到我们会从这走。”

李卫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富贵险中求,咱们就选这条路!”

老孙吓了一跳:“团长,这太冒险了!万一出点差错,别说打仗,光是摔下去就全完了……”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李卫东站起身,拍了拍老孙的肩膀,语气坚定,“传我命令,挑二十个最机灵、最胆大的战士,今晚跟我走小路,其他人正面佯攻,吸引敌人注意力。”

“团长,这……”

老孙还想劝,但被李卫东打断了。

“执行命令!”

李卫东的语气硬得像铁,容不得半点质疑。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李卫东带着精心挑选的二十个战士,悄悄摸向那条传说中的死亡小路。

每个人都轻装上阵,只带了必要的武器和弹药,尽量减少负重。

小路果然险得吓人,最窄的地方只能侧着身子通过,稍不留神就会跌进万丈深渊。

山风呼啸,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人直打哆嗦。

有好几次,战士们差点滑下去,全靠钢铁般的意志和战友的互相拉扯才坚持下来。

“团长,前面好像有动静。”

排头的小杨低声报告,声音压得极低。

李卫东猫着腰摸到前面一看,果然发现一个敌军哨兵在巡逻,手里端着枪,不时地四下张望。

这家伙是个必须解决的麻烦,也是对他们夜袭计划的第一个考验。

“把匕首给我。”

李卫东对旁边的战士做了个手势,眼神冷得像刀。

他像只猎豹,悄无声息地靠近哨兵,借着夜色的掩护和多年战斗经验,一个标准的格斗动作就干掉了对方,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凌晨三点,他们终于摸到了314高地背后。

敌军正在呼呼大睡,营地里只有几堆篝火在摇曳,发出微弱的光。

谁也想不到会有人从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方向杀过来。

“同志们,为了胜利,为了人民,冲啊!”

李卫东第一个冲出去,手里的冲锋枪喷出愤怒的火舌,打破了夜的寂静。

这一仗打得痛快淋漓,完全出乎敌军意料。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控制了314高地的制高点。

当正面佯攻的部队发起最后冲锋时,敌军已经崩溃得像一盘散沙,四处逃窜。

天亮后,师长亲自赶到现场。

看着满山遍野的战利品和俘虏,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李卫东,你这小子真是个人才!”

师长紧紧握住他满是硝烟和血迹的手,声音里满是赞赏,“这一仗不仅拿下了高地,还全歼了敌军一个加强营,缴获了一堆武器装备,上级已经决定了,提拔你当师长!”

“啥?师长?”

李卫东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团长直接跳到师长,这在部队里简直是闻所未闻。

“咋样?是不是觉得担子太重了?”

师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

“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李卫东激动得嗓子都哑了,差点没忍住眼泪。

战斗结束后的第三天,一架直升机降落在314高地的临时停机坪上。

从飞机上下来的,竟然是军区司令员亲自来慰问。

“李卫东在哪儿?”

司令员一下飞机就扯着嗓子喊,声音洪亮得整个高地都能听见。

李卫东赶紧跑步上前,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我是李卫东!”

司令员上下打量着这个满身硝烟、脸上还带着伤痕的年轻军官,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样的!听师长说,这次的胜利全靠你的奇兵突袭?”

司令员的语气里透着欣赏。

“报告首长,这是全团官兵一起拼出来的!没有战友们的支持,我啥也干不成!”

李卫东回答得铿锵有力。

“不错,有担当,没把自己当英雄!”

司令员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上级研究决定,破格提拔你为师长,不过,我觉得你的能耐远不止这个。”

“首长的意思是……”

李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好好干,前途无量!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司令员说完就走了,留下李卫东满脑子问号。

更大的惊喜?难道还有比师长更高的位置等着他?

4月中旬,李卫东正式上任师长。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对部队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训练强度加码,纪律要求更严,很快就把这支部队带成了全军区的标杆。

就在李卫东全身心扑在工作上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上级要调他到华北军区工作。

5月底,李卫东终于有了机会回家探亲。

一路上,他都在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

从连长到团长,再到师长,现在又要去华北,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可当他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陈雪兰坐在炕沿上,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红肿,明显刚哭过。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原本红润的脸颊现在憔悴得让人心疼。

“雪兰,你这是咋了?”

李卫东赶紧上前抱住妻子,急得声音都变了,“你生病了?还是咋回事?”

“没啥,就是太想你了。”

陈雪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眼中的恐惧和不安怎么也藏不住。

八岁的儿子李小强从里屋跑出来,一头扑进爸爸怀里:“爸,你可算回来了!妈这段时间老是哭,还总做噩梦,半夜吓醒好几次,有时候还喊些怪话。”

“小强,别瞎说!”

陈雪兰急忙打断儿子,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李卫东蹲下来,摸了摸儿子的头:“小强,妈做啥噩梦了?都梦到啥了?”

“妈老在梦里喊‘别来找我,别来找我’,还说啥‘我不想回去’、‘我不见他’、‘为啥非要找我’……”

小强天真地学着妈妈的话,语气里满是好奇。

“李小强!”

陈雪兰突然厉声喊道,脸色更白了,“再胡说看我不收拾你!”

小强被妈妈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到了,眼圈一红,赶紧跑开了。

当天晚上,李卫东躺在炕上,看着身边辗转反侧的妻子,心里疑云更重。

十年的夫妻生活,他对陈雪兰太了解了。

妻子平时温柔贤惠,脾气好得不得了,极少对孩子发火,今天这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

“雪兰,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陈雪兰转过身,背对着丈夫:“没啥,我能有啥事?就是最近睡得不好。”

“那你做的那些噩梦是咋回事?小强说的那些话啥意思?啥叫‘别来找我’?啥叫‘不见他’?”

“孩子瞎说的,你也信?”

陈雪兰的声音明显慌了,带着点躲闪。

“雪兰,咱俩结婚十年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门儿清。”

李卫东的语气认真起来,“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从我升师长那天起就不对劲,是不是我升职太快,你在担心啥?”

陈雪兰沉默了半天,最后转过身,看着丈夫,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卫东,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些事,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会要我吗?”

“啥叫不是我想的那样?雪兰,你到底想说啥?”

李卫东有点急了。

“我是说……比如我不是普通的农村女人,比如我有很复杂的过去,比如我的身份可能会给你惹麻烦……”

陈雪兰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卫东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雪兰,你到底想表达啥?你不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吗?还能有啥复杂的过去?”

“我……”

陈雪兰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算了,当我没说。卫东,咱能不能不去华北?”

“不去华北?”

李卫东愣住了,“你咋知道我要去华北?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陈雪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解释:“我……我猜的。你升职这么快,肯定得调动。”

“雪兰,你的反应太奇怪了。”

李卫东盯着妻子,“为啥一提到华北你就这么紧张?”

“我没紧张!”

陈雪兰否认得太快,反而露了怯。

“那你为啥不愿意去?”

李卫东追问道。

陈雪兰痛苦地闭上眼睛:“卫东,你能不能别问了?我求你了,啥也别问!如果可以,我想你拒绝这次调动。”

“拒绝?”

李卫东摇摇头,“雪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咋能拒绝组织的安排?再说,这是好事,华北军区是大军区,去那儿发展前途更好。”

陈雪兰听到这话,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卫东,求你了,咱不去行吗?就说家里有困难,就说我身体不好……”

看着妻子哀求的眼神,李卫东心里五味杂陈。

他感觉妻子好像在害怕什么,可又不知道她在怕啥。

第二天一早,李卫东决定去村里打听打听情况。

“卫东啊,雪兰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对劲。”

村主任老王皱着眉头说,“她老是一个人坐在村口发呆,有时候还自言自语,看着怪吓人的。”

“她都说些啥?”

李卫东急切地问。

“听不太清,离得远。”

老王回忆了一下,“不过有一次我走得近了点,听到她好像在说‘他咋会知道’、‘这么多年了还在找’之类的话。”

李卫东心里更疑惑了:“还有啥?”

“还说啥‘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回去’、‘必须躲起来’。”

老王压低声音,“卫东,雪兰是不是在外面惹了啥麻烦?还是有啥仇人?”

听到这些,李卫东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妻子嘴里的“他”是谁?为啥不能让“他”发现?为啥要躲起来?

这些话透着股神秘又恐怖的味道。

回到家,李卫东决定跟妻子摊牌,痛痛快快地谈一次。

“雪兰,我刚去了趟村委会。”

李卫东一开口,陈雪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你去村委会干啥?”

陈雪兰的声音里带着点慌。

“我想了解下你最近的情况。”

李卫东盯着妻子,“老王说你老是一个人发呆,还自言自语。”

“他……他都说啥了?”

陈雪兰的声音开始发抖。

“他说你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啥‘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回去’。”

李卫东的语气加重了,“雪兰,你到底在怕啥?”

陈雪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白得像鬼:“我……我没怕啥。”

“那你为啥要躲起来?你躲的那个‘他’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陈雪兰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雪兰!”

李卫东提高了嗓门,“咱俩结婚十年了,有啥话不能说?你到底在担心啥?”

陈雪兰看着丈夫严肃的表情,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卫东,有些事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啥事?”

李卫东追问。

“关于我的过去。”

陈雪兰的声音低得像耳语。

“你的过去?你不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吗?还能有啥秘密?”

李卫东满脸疑惑。

陈雪兰犹豫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卫东,我确实在孤儿院长大,可……可我的身世比你想的复杂得多。”

“咋复杂?”

李卫东皱着眉头。

“我不是普通的孤儿。”

陈雪兰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我是有来历的。”

李卫东感觉脑子一片乱麻:“啥叫有来历?”

“我的家庭背景很特殊,特殊到如果被某些人知道,会惹来大麻烦。”

陈雪兰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啥样的麻烦?”

李卫东追问道。

陈雪兰摇了摇头:“我不能说得太具体。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我被找到了,不光我有危险,连你也会被牵连。”

李卫东越听越糊涂:“雪兰,你说的那个‘他’,是不是你家里的人?”

陈雪兰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虽然没直接回答,但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他为啥要找你?”

李卫东继续问。

“因为……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

陈雪兰的声音里透着绝望,“总之,我绝对不能被他找到。”

“可都这么多年了,他未必还在找你吧。”

李卫东试着安慰。

“不,他一直在找!”

陈雪兰激动地说,“而且我怀疑,你这次升职和调动,很可能是他安排的!”

“他安排的?”

李卫东震惊了,“这咋可能?他咋知道我是你老公?”

“因为他有那个能耐!”

陈雪兰的语气里满是恐惧,“以他的地位和权势,想找个人根本不难!”

“他的地位很高?”

李卫东皱着眉头。

“非常高!”

陈雪兰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高到你无法想象!”

6月15日,组织上的正式调令下来了:李卫东调任华北军区某集团军军长。

看到这个任命,李卫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师长到军长,这又是一个跨越式的提升!

军长啊,那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位置。

可当他把这消息告诉陈雪兰时,妻子的反应却证实了她之前的担忧。

“果然!果然是他搞的!”

陈雪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白得像纸,“卫东,这不是巧合,绝对不是巧合!”

“雪兰,你冷静点。”

李卫东试图安慰,“也许真是我能力强,才得了这次提拔。”

“能力?”

陈雪兰苦笑一声,“卫东,你确实有本事,可从师长到军长,这速度正常吗?你想想,全军有多少比你资历深、能力强的人在排队等着提拔?”

李卫东被问得哑口无言。

妻子说得没错,这种火箭式的提升确实不正常。

在部队里,按资历按能力慢慢升是常态,像他这样连跳几级的情况实在少见。

“那你觉得他为啥要这么干?”

李卫东皱着眉头问。

“因为他找到我了!”

陈雪兰痛苦地说,“他知道我嫁给了你,所以把你调到他的地盘上,这样就能见到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他还是想跟你团聚啊。”

李卫东试着分析。

“团聚?”

陈雪兰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卫东,你不了解那些事。有些伤害,是永远没法原谅的!”

接下来的几天,陈雪兰的状态急转直下。

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个人瘦得像根竹竿。

有时候李卫东半夜醒来,会发现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北方,脸上挂着泪珠。

“雪兰,你在想啥?”李卫东轻声问。

“我在想,如果当年那些事没发生,我现在会是啥样。”陈雪兰的声音里满是遗憾。

“啥事?你能跟我说说吗?”李卫东试探着问。

陈雪兰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会懂。那些事太复杂,太痛苦了。”

“雪兰,既然他想见你,为啥不见一面呢?也许误会能解开。”李卫东劝道。

“误会?”陈雪兰冷笑一声,“卫东,这不是误会,这是血海深仇!有些事是永远没法原谅的!”

02

7月初的一个晚上,李卫东做了个重大决定。

“雪兰,我觉得咱得去华北。”

“啥?”

陈雪兰吓了一跳,“你刚说啥?”

“我说咱得去华北。”李卫东语气坚定,“既然躲不掉,不如主动面对。”

“不行!绝对不行!”陈雪兰激动地站了起来,“卫东,你不知道你在说啥!”

“我知道我在说啥。”李卫东看着妻子,“雪兰,你这样逃避下去不是办法。如果那个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大能耐,他想找你迟早能找到。与其等着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陈雪兰苦笑,“卫东,你不了解他的能耐。在他面前,咱就像蚂蚁一样渺小。”

“那你想咋办?一辈子躲着?”李卫东反问。

“如果能行,我宁愿一辈子躲着。”陈雪兰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我也不想见到他。”

“可我不能一辈子不去华北啊。”李卫东叹了口气,“这是军令,违抗军令得上军事法庭。”

陈雪兰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丈夫说得对,军人的职责不允许他违背命令。

可一想到要面对那个人,她就怕得要命。

“卫东,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见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情况,你别太惊讶,好吗?”

陈雪兰小心翼翼地说。

“啥意想不到的情况?”

李卫东皱着眉头。

“比如……有人认出我,比如有人说我是他们的啥人。”

陈雪兰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卫东越听越糊涂:“雪兰,你到底想说啥?痛快点,你跟那个人到底是啥关系?”

陈雪兰咬了咬嘴唇,最后说道:“卫东,我只能告诉你,我跟他的关系很特殊,特殊到一旦公开,会改变很多事。”

“改变啥事?”李卫东追问。

“改变你的命运,改变咱家的命运,也改变很多人对咱的看法。”陈雪兰的眼神里满是痛苦。

“那咱就不公开不就行了?”李卫东试着提议。

“你以为他会给咱选择的机会?”陈雪兰摇摇头,“以他的性格,一旦见到我,绝对不会让我再离开。”

“他的性格?你很了解他?”李卫东皱着眉头。

“太了解了。”陈雪兰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是个很固执、很强势的人,他认定的事,谁也改不了。”

李卫东感觉自己快被这些谜团搞疯了。

妻子的话前后矛盾,一会儿说怕那个人,一会儿又说很了解他,这到底是咋回事?

7月20日,尽管陈雪兰极力反对,一家三口还是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在火车上,陈雪兰一直沉默寡言。

她经常望向窗外,眼中带着种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期待,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眷恋。

“妈,咱要去的地方好玩吗?”小强天真地问。

“应该……应该挺好的。”陈雪兰勉强笑了笑,但眼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

“妈,你是不是不想去?你看着一点都不高兴。”小强歪着脑袋问。

“妈没不高兴,就是有点担心。”陈雪兰轻声说。

“担心啥?”小强好奇地追问。

“担心……担心到了那儿会遇到些不想见的人。”

陈雪兰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李卫东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妻子。

他发现,越靠近目的地,陈雪兰就越紧张。

她的手一直在抖,时不时地摸摸左肩膀,好像那儿有啥重要的东西。

“雪兰,你老摸肩膀干啥?”李卫东忍不住问。

“没啥,就是有点痒。”陈雪兰慌忙把手放下,眼神躲闪。

“让我看看。”李卫东伸手想检查。

“不用!”陈雪兰拒绝得很坚决,“就是普通的皮肤过敏。”

李卫东觉得奇怪,但也没强求。

火车经过河北时,陈雪兰突然说:“卫东,咱下车吧。”

“下车?这儿不是咱的目的地啊。”李卫东愣住了。

“我知道,可我后悔了。”陈雪兰的眼中满是恐惧,“我觉得咱不该去华北。”

“雪兰,你这是咋了?都到这儿了,咋能半途而废?”李卫东劝道。

“我真的很害怕。”陈雪兰的声音颤抖着,“卫东,你不知道见到他会发生啥。也许咱的生活会彻底变样,也许……”

“也许啥?”李卫东追问。

“也许你会后悔娶了我。”陈雪兰的眼中满是痛苦。

李卫东紧紧握住妻子的手:“雪兰,不管发生啥,我都不会后悔。咱是夫妻,理应同甘共苦。”

“真的?”陈雪兰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真的。”李卫东坚定地说。

陈雪兰扑在他怀里,哭了很久。

火车到北京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华北军区派了辆军车来接,司机是个年轻的小战士,礼貌得很。

坐在车里,陈雪兰紧紧抓着李卫东的手,手心全是汗。

“卫东,如果待会儿有啥意外情况,你一定要冷静,别太惊讶。”陈雪兰小声叮嘱。

“啥意外情况?你能具体说说吗?”李卫东皱着眉头。

“比如……有人认出我,比如有人情绪激动,比如有人说些你听不懂的话。”陈雪兰的声音低得像耳语。

“他会认出你吗?都这么多年了,你的变化应该挺大。”李卫东试着分析。

“我不知道。”陈雪兰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肩膀,“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如果他还记得的话……”

“记得啥?”李卫东追问。

“记得一些……一些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陈雪兰的声音里透着恐惧。

李卫东这才意识到妻子为啥老摸左肩膀。

那儿肯定有啥特殊的标记,是她跟那个神秘人之间的秘密。

军车开进华北军区大院时,陈雪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卫东,我想下车。现在就下车。”陈雪兰的声音里满是慌乱。

“现在?咱都到军区大院了。”李卫东皱着眉头。

“对,现在。咱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进去。”陈雪兰的眼中满是绝望。

“雪兰,冷静点。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李卫东试着安慰。

“不,会的。一定会很糟。”陈雪兰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卫东,一旦见面,就再也没回头路了。”

“啥叫没回头路?”李卫东不解地问。

“意思是咱的生活会彻底改变,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陈雪兰的眼中满是痛苦。

军车停在军区招待所门口。

因为时间晚了,安排他们先在这儿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司令部报到。

一听到“司令部”仨字,陈雪兰的脸色刷地白了。

“司令部?非得去司令部吗?”

陈雪兰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当然得去,我得向司令员报到啊。”李卫东回答。

“能不能……能不能你一个人去?我留在招待所等你。”陈雪兰试探着说。

“那不行。司机说了,司令员想见见军长夫人。”

李卫东摇摇头。

陈雪兰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当天晚上,陈雪兰几乎一宿没睡。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啥。

“雪兰,你在说啥?”李卫东忍不住问。

“我在准备。准备咋面对他,准备咋控制自己的情绪。”陈雪兰的声音低得像耳语。

“你们上回见面是啥时候?”李卫东试探着问。

“很久很久以前。”陈雪兰的声音很轻,“久到我都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他了。”

“既然这么久没见,为啥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李卫东劝道。

“因为有些伤痛是永远好不了的。”陈雪兰停下脚步,“卫东,你知道啥叫背叛吗?”

“背叛?”李卫东愣了一下。

“当一个你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抛弃你时,那种感觉就叫背叛。”陈雪兰的眼中满是痛苦。

“他抛弃了你?”李卫东试着确认。

“是的。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抛弃我。”

陈雪兰的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这种背叛,我永远不会原谅!”

03

8月21日上午九点,李卫东带着妻儿来到华北军区司令部。

司令部大院威严肃穆,荷枪实弹的哨兵随处可见。

红旗飘扬,军歌嘹亮,透着股庄重的气势。

小强第一次见这阵仗,既兴奋又紧张,小手紧紧拽着妈妈的衣角。

“爸,这儿好厉害啊!那些叔叔手里的枪是真的吗?”

小强小声问,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真的。这儿是军区司令部,是很重要的地方。”

李卫东笑着回答,同时留意着妻子的反应。

陈雪兰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跟着丈夫往前走。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每迈出一步,她的心跳就快一分。

走到司令部办公楼门口,一个年轻警卫员迎了上来。

他二十出头,精神抖擞,军装笔挺,透着股朝气。

“请问您是李卫东同志吗?”警卫员礼貌地问。

“是的,我是李卫东,来报到。”李卫东点点头。

“太好了,我们等您好久了。”警卫员看了看陈雪兰和小强,笑着说,“这位是嫂子和小孩吧?司令员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见见新军长的家属。”

听到“司令员特意交代”这话,陈雪兰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她预感到,自己担心的那一幕终于要来了。

李卫东扶住妻子:“雪兰,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事,就是有点紧张。”

陈雪兰勉强挤出个笑容,“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首长,不知道该说啥。”

“放松点,司令员也是普通人,不会吃人的。”

李卫东安慰道。

警卫员在前面带路:“各位跟我来。司令员的办公室在三楼。”

他们跟着警卫员走进办公楼。

大厅里安静得很,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灯光。

电梯缓缓上升,陈雪兰感觉每上一层,心跳就快一分。

她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雪兰,你抓疼我了。”李卫东小声说。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陈雪兰赶紧松开手。

“没事,我理解。”李卫东拍了拍她的手。

到了三楼,警卫员带着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边挂着各种领导人的照片和重要文件,透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

陈雪兰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心情越来越沉重。

“司令员的办公室就在前面。”

警卫员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陈雪兰突然停下脚步。

“雪兰?”李卫东疑惑地看着妻子。

“卫东,我想去趟洗手间。”陈雪兰的声音里带着点慌乱。

“现在?”李卫东愣了一下。

“嗯,我有点……有点不舒服。”陈雪兰低着头。

警卫员指了指旁边:“洗手间在那边,您去吧。我们在这儿等您。”

陈雪兰快步走向洗手间,其实她不是真要上洗手间,而是需要时间平复下情绪。

她知道,一旦走进那间办公室,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陈雪兰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色,深深吸了几口气。

“陈雪兰,你得撑住!”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可她的手还是抖得厉害,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

那些深埋心底的记忆开始翻涌,那些痛苦的往事像潮水一样扑来。

在洗手间待了五分钟,陈雪兰才重新走出来。

她尽力调整了情绪,可眼中的恐惧和不安还是藏不住。

“好点了吗?”李卫东关切地问。

“好多了。咱走吧,别让司令员等急了。”陈雪兰勉强笑了笑。

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司令员办公室门口。

门是厚重的实木门,上面挂着“司令员办公室”的铜牌,透着股庄严。

警卫员轻轻敲门:“报告司令员,李卫东同志到了。”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

这声音让陈雪兰如遭雷击。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声音有些苍老,可她永远忘不了这声音。

这是她这辈子最熟悉,也最痛恨的声音!

“雪兰?”李卫东发现妻子又僵住了。

“我……我突然觉得头好晕。”陈雪兰的声音颤抖着。

“要不你坐下歇会儿?”李卫东扶住她。

“不用,我能撑住。”陈雪兰咬紧牙关,“走吧,进去吧。”

警卫员推开门:“司令员,李卫东同志到了。”

“好,让他们进来。”里面传来回应。

李卫东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军装,带着妻儿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布置得庄重又简朴。

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中国地图,桌上摆着些文件和一套简单的茶具。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五十多岁的军人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他身材高大,虽然头发花白,但精神抖擞,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他的眼神锐利又深邃,身上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就是张司令员。

李卫东立刻立正敬礼:“报告司令员,李卫东向您报到!”

张司令员回了个礼:“欢迎你,李卫东同志。我早就听说过你的英雄事迹。”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李卫东身后的陈雪兰。

这一眼,像是闪电劈中了他的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住了。

三十多年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如今就站在他面前!

虽然她已成年,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可那双眼睛,那鼻子,那张嘴,跟他记忆里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张司令员的手开始发抖,手里的茶杯微微晃动。

陈雪兰也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三十多年没见,他老了很多,头发白了,脸上多了皱纹,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深邃,那么威严,跟她记忆里一样。

父女俩隔着几米对视,空气像是凝固了。

李卫东察觉到不对劲:“司令员?您……您咋了?”

张司令员没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一直锁在陈雪兰身上,仿佛要看穿她。

心中的激动和震惊让他一时不知该说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抖:“你……你叫啥名字?”

“陈雪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陈雪兰?”张司令员重复了一遍这名字,心里疯狂计算着时间。

“你……你多大了?”他继续问。

“三十二。”陈雪兰低着头。

“三十二……”张司令员在心里默算,时间完全对得上!

“你是哪儿人?”他又问,声音越来越激动。

“山西。”陈雪兰回答。

“山西?”张司令员的情绪开始失控,“你不是山西人!你绝对不是山西人!”

这话像雷声炸响,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雪兰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恐惧:“我……我就是山西人!”

“不!”

张司令员越来越激动,手里的茶杯抖得更厉害,“你不是山西人!你是北京人!”

李卫东彻底懵了:“司令员,您这是啥意思?您认识我媳妇?”

小强被大人们的对话吓坏了,躲在妈妈身后不敢吱声。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张司令员缓缓走向陈雪兰。

每迈一步,陈雪兰就退一步,直到退到墙边没路可退。

“你别过来!”陈雪兰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愤怒,“我不认识您!咱俩素不相识!”

“雪兰……”张司令员的声音里透着痛苦和渴望。

“我不叫雪兰!我叫陈雪兰!”陈雪兰几乎是喊出来的。

“你就是我的雪兰!”张司令员的情绪彻底崩了。

“别说了!”陈雪兰突然大声打断,“我不是!啥也不是!”

“我不认识您,真不认识!”陈雪兰拼命摇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不认识?那你左肩膀上的胎记呢?那个月牙形的胎记!”

张司令员的话像炸雷。

陈雪兰脸色瞬间白得像纸,踉跄着退了几步。

“这……这咋可能?”李卫东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陈雪兰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整个司令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连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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