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天才提琴家获金奖,当晚在琴房自杀,父母发现遗书后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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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喂?是!我是!我是林翰的妈妈!”王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她一只手死死地抓着电话,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电话那头,一个带着官方腔调的声音说了些什么。王兰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血色瞬间涌了上来,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进了!真的进了?!太好了!太好了!谢谢!谢谢老师!我们一定好好准备!”

她“啪”地一声挂掉电话,转身就抱住了身后的丈夫林建军,又哭又笑:“老林!成了!成了!儿子进华沙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决赛了!决赛啊!那是全世界最高的舞台!”

林建军也是一脸狂喜,扶着妻子的肩膀,声音都在抖:“真的?我的天爷!我儿子……我儿子要成世界冠军了?”

夫妻俩的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客厅。这时,里屋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身形单薄的少年走了出来。他叫林翰,是这一切狂喜的中心。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平静地问:“爸,妈,怎么了?”

王兰冲过去,一把抓住儿子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皱起了眉:“儿子!你听到了吗?决赛!你进了决赛!你离那个金奖,就差最后一步了!”



01

自从备战决赛的命令下达后,林翰的生活就被一张精密的网彻底罩住了。

这张网的编织者,是他的母亲王兰。

每天清晨六点,卧室的门会被准时推开,进来的不是阳光,而是王兰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

“起床,跑步了。”

林翰机械地穿上运动服,跟着母亲下楼。清晨的小区还很安静,偶尔能看到几个晨练的老人。王兰手里拿着秒表,跟在林翰身后。

“速度再快点!心率要达到120!你的气息要稳住,这关系到你弹奏李斯特那些大曲子的体力储备!”

跑完步回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杯牛奶,两片全麦面包,一个水煮蛋,还有一小碟水煮的西兰花。闻不到一丝油烟味。

“快吃,吃完好多记几个谱子。”王兰就坐在他对面,像个监工一样盯着他。

林翰默默地吃着,味同嚼蜡。他有时候会想起小时候,奶奶偷偷塞给他的一根油条,那又香又脆的味道,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了。

吃完早饭,就是长达四个小时的“禁闭”。

他走进那间朝北的卧室,王兰会把门在外面轻轻带上。这间屋子的窗户,常年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为的是防止外面的任何声音和光线打扰到他。这里,只有一架黑得发亮的三角钢琴,一个谱架,和一张仅供睡觉的小床。墙上贴满了各种乐谱和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上面用红色的笔,圈出了波兰的华沙。

林翰坐在琴凳上,手指放在琴键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巴赫、贝多芬、肖邦、李斯特……这些大师的作品,他已经弹了成千上万遍,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呼吸。可他感觉不到音乐里的喜怒哀乐,他的手指只是在执行大脑发出的指令,精准,快速,却毫无灵魂。

有一次,他弹着弹着,手指突然停了下来。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楼下院子里,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正在打篮球。阳光下,他们奔跑、跳跃、大笑,汗水浸湿了他们的T恤。

林翰看得有些出神。他忽然很想知道,把篮球投进篮筐里,是什么感觉?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王兰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她看到了林翰的失神,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了一眼,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看什么呢?”她走过去,“啪”的一声,把那条缝隙拉得严严实实,“那些是能跟你比的吗?他们以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一个月挣几千块钱。而你,是要站在世界舞台上,让全世界为你鼓掌的人!把心思收回来!”

“我只是……休息一下。”林翰小声说。

“休息?你的休息时间在十点半,还有十分钟。”王兰把水杯放在钢琴上,“把刚才那首肖邦的《英雄波兰舞曲》再弹一遍,你刚才的情绪不对,没有那种故国沦陷的悲愤感!”

“妈,我能不能……看一会儿漫画书?”林翰鼓起勇气,指了指床底下藏着的一本旧漫画书。那是他唯一的一点私人财产。

王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林翰,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影响你的专注力!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是比赛!是金奖!等你拿了奖,妈给你买一屋子的漫画书,让你看个够!现在,不行!”

她弯下腰,从床底下把那本漫画书抽了出来,当着林翰的面,一页一页地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妈!你干什么!”林翰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干什么?我是为你好!”王兰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但很快,她的眼圈就红了,语气也软了下来,“儿子,妈知道你辛苦。可你想想,妈妈辞掉工作,没日没夜地照顾你,图什么?不就是图你有个好前程吗?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再熬这三个月,好不好?等我们成功了,一切就都好了。”



02

林家的光荣,是林建军在单位里最大的谈资。

自从儿子进了决赛,林建军在国企单位里,腰杆都挺直了不少。以前开会,他总是坐在角落里,现在,他恨不得坐到第一排去。

“老林,听说你家儿子要去波兰比赛了?了不得啊!”午休吃饭的时候,同事们都围了过来。

“嗨,瞎弹弹而已,上不了什么大台面。”林建军嘴上谦虚着,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就是运气好,被评委看上了。这孩子,随我,脑子灵光。”

“你就吹吧!”另一个同事打趣道,“你连五线谱都认不全,还随你?这都是他妈的功劳!听说嫂子为了儿子,工作都不要了?”

“那可不!”林建-军立刻接话,声音也大了起来,“我们家这是典型的‘慈母严父’!他妈负责后勤保障,我负责给他树立人生目标!这孩子啊,就得逼!不逼不成器!我跟他说了,这次比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拿不回金奖,就别回来见我!”

他说得唾沫横飞,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总教头。

周末,是林家最“热闹”的时候。林建军总会以各种名义,把亲戚、朋友、甚至单位的领导请到家里来。美其名曰“聚一聚”,实际上就是为了炫耀他的“天才儿子”。

这天,家里又来了两三家人。客厅里乌烟瘴气,大人们喝酒聊天,打牌吹牛,声音大得屋顶都要掀翻了。

酒过三巡,林建军红着脸,一拍大腿,对着里屋喊:“林翰!儿子!出来!给你王叔叔他们弹一曲!让他们也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世界水平!”

正在练琴的林翰停了下来。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更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

王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儿子,快出去,你爸的领导也在呢。好好表现,给你爸长长脸。”

林翰没办法,只能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走了出去。

他一出来,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他身上。

“哎哟,这就是小翰吧?长得真精神!”

“这孩子,一看就有艺术家的气质!”

林翰被这些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他走到客厅那架作为“门面”的钢琴前,默默地坐下。

“来,儿子,弹那个得奖的!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林建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是《钟》。”林翰轻声提醒。

“对对对!就是《钟》!弹!”

林翰深吸一口气,手指落在了琴键上。

高难度的炫技乐曲,立刻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大人们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和扑克牌,一脸惊叹地看着林翰那双在琴键上快得几乎出现残影的手。

一曲弹罢,客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神了!真是神了!”王叔叔一边鼓掌一边大声赞叹,“老林,你这儿子将来肯定不得了!这是要光宗耀祖啊!”

林建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搂着林翰的肩膀,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战利品:“怎么样?我没吹牛吧!这小子,为了练琴,手都磨出茧子了!不过,值得!一切都值得!”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把林翰的手抬起来给大家看。

林翰想把手抽回来,但被父亲死死地攥着。他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客人们散去后,家里一片狼藉。王兰在厨房里收拾碗筷,林建军喝得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哼着小曲。

林翰默默地想回自己的房间。

“站住!”林建军忽然叫住了他。

林翰停下脚步。

林建军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儿子,你今天……弹得不错。给你爸我……挣足了面子。”

“嗯。”林翰应了一声。

“但是,”林建军话锋一转,表情严肃起来,“我听你王叔叔说,他一个朋友的儿子,也在学琴,据说比你还厉害。你可不能骄傲!知道吗?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你不努力,有的是人比你更努力!”

他又指了指墙角那根落了灰的戒尺:“你还记得这个吧?小时候你偷懒,我可没少用它抽你手心。现在你大了,我下不去手了。但你得自己给自己上弦!要是拿不了奖回来,你别怪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03

距离出发去华沙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周。

家里的气氛,紧张得像一根拉满了的弓弦,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王兰的焦虑达到了顶点。她每天晚上都失眠,半夜会爬起来好几次,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房间门口,贴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只要听不到钢琴声,她就会心慌。

林翰的练习时间被增加到了每天十四个小时。他的手指关节开始出现红肿,手腕也隐隐作痛。但他不敢说。因为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不适,母亲就会用一种掺杂着心疼和失望的复杂眼神看着他,然后端来更苦的中药。

“忍一忍,儿子。这是最后关头了,成败在此一举!”

这天下午,张教授亲自上门,进行最后一次指导。

他带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是林翰的主要竞争对手——一个俄罗斯天才少年的比赛视频。

三个人——张教授、王兰、林建军,围在客厅的茶几旁,表情严肃地看着视频。林翰则被要求坐在旁边,一起“学习”。

视频里,那个俄罗斯少年正激情四射地演奏着一首拉赫玛尼诺夫的协奏曲,技术完美无缺,情感也十分饱满。

“看到了吗?”张教授指着屏幕,语气凝重,“这个伊万,是这次最大的劲敌!他的技术几乎没有破绽,而且台风非常自信,很有感染力!”

王兰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那……那我们怎么办?小翰能赢他吗?”

“难说。”张教授摇了摇头,“林翰的技术不比他差,甚至在某些细节处理上更细腻。但是,”他转头看向林翰,眼神像X光一样审视着他,“林翰,你的问题在于,你缺少一种‘气’!”

“‘气’?”林建军不解地问。

“对,就是一股征服的‘气’!”张教授敲着桌子,说得唾沫横飞,“你弹琴太冷静,太克制,像个精准的机器。但音乐不是数学题!你要把你的野心,你的欲望,你对胜利的渴望,都给我弹出来!你要让评委感觉到,这个金奖,非你莫属!”

林翰低着头,没有说话。

野心?欲望?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只感觉到疲惫。

“听到了没有?!”王兰在一旁急了,推了他一把,“张教授跟你说话呢!你要有霸气!像个将军一样!”

林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三个为他“操碎了心”的大人,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他们谈论着他的“未来”,规划着他的“人生”,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一句,他想要什么。

“还有,”张教授又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几份拟好的合同,“这是我跟几家演艺公司谈好的合作意向。只要你一获奖,我们马上就签。第一年的全球巡演,暂定五十场。出场费,这个数。”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林建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五十……五十万一场?”

“是美金。”张教授平静地说。

“嘶——”林建軍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儿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座会走路的金山。

王兰也激动得呼吸急促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闪光灯,看到了儿子站在世界之巅,而她,就是那个最成功的“星妈”。

“儿子!你听到了吗?五十万美金一场啊!”她抓住林翰的手,激动地摇晃着,“我们这十几年的辛苦,值了!全都值了!”

林翰看着眼前这几张因为金钱和名誉而扭曲的脸,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明白了。原来,赢了比赛,并不是结束。那不是他通往自由的大门,而是另一个更华丽、更牢固的牢笼的开始。

他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我去练琴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听到了。他们看着他走进卧室,关上门,都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这孩子,就是懂事。”林建军满意地说。

“嗯,让他再练练,把那股‘气’给练出来!”张教授点了点头。



04

半个月后,波兰,华沙。

当主持人用激昂的语调,念出“Lin Han from China”的名字时,整个音乐厅都沸腾了。

聚光灯下,王兰和林建军激动得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流满面。摄像机对准了他们,记录下这对“骄傲的父母”的脸。

林翰穿着一身洁白的燕尾服,从后台缓缓走出。他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向台下鞠了一躬,然后坐到了那架能决定他命运的钢琴前。

那一晚,他弹得很好。

他弹出了张教授想要的“气”,弹出了母亲想要的“悲愤”,也弹出了父亲想要的“荣耀”。他的演奏,完美得像一个神话,征服了所有评委的耳朵。

金奖,毫无悬念。

回国的飞机上,夫妻俩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奖杯,爱不释手,一路都在畅想着回国后的风光。林翰则戴着眼罩,靠在窗边,一言不发,像是睡着了。

家里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亲戚、朋友、老师、记者,把不大的房子挤得水泄不通。林翰穿着那身载誉归来的燕尾服,胸前挂着那枚金光闪闪的奖牌,像个木偶一样,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贺,微笑着和每一个人合影。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客人们都走后,王兰和林建军看着满屋的礼物和墙上“为国争光”的横幅,依然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

“儿子呢?”林建军问。

“好像说累了,回屋休息去了。”王兰打了个哈欠,“这孩子,今天也累坏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夫妻俩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他们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王兰想着儿子昨晚肯定累坏了,就没去叫他。她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准备着儿子最爱吃的营养早餐。

一直到中午,林翰的房门还紧闭着。

“这孩子,怎么还在睡?”王-兰觉得有点奇怪,走过去敲了敲门,“小翰?儿子?起床吃饭了!”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林翰?”她又加大了力气敲了敲,“睡傻了你?快开门!”

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王兰的心。她慌了,拼命地转动门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老林!老林你快过来!出事了!”她尖叫起来。

林建军闻声跑了过来,看到妻子煞白的脸,也慌了神。两人合力,用尽全身的力气,“砰”的一声,撞开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昏暗得让人看不清楚。

他们只看到,在房间的正中央,钢琴的前面,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模糊人影。

“儿子?”林建军试探着叫了一声。

人影,没有动。

下一秒,王兰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灯。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那个人影。

林建军“啊”地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男孩,穿着他那身洁白的燕尾服,脖子上挂着那枚金光闪耀的奖牌。

他不是站着,而是被一根系在房梁上的绳子,吊在半空中。

他的身体,早已冰冷,僵硬。

而在他面前的谱架上,没有乐谱,只有一封用白色信封装好的、写得整整齐齐的信。

王兰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撕开了信封。

当她的目光,扫过信纸上那第一行字时,她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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