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默,在龙海市的城中村摆烧烤摊,标准的底层屌丝。直到那天暴雨夜,我在观海大堤捡回个醉醺醺的绝色白富美。本想做件好事,没想到这大小姐醒来不仅不道谢,几天后竟带着千万年薪找上门 —— 要我假扮她的未婚夫。更离谱的是,这场契约背后,还藏着我不敢外露的过往。
第 1 章 暴雨夜的艳遇
我陈默,绝对算得上是个好人。不抽烟不酗酒,不打架不赌博,更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待人热情这点没得挑,尤其是 18 到 30 岁的漂亮女性找我帮忙,我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就像今天,听天气预报说有雨,我特意绕路帮隔壁的雨溪收了露台的衣服。不过要说更值得称道的,是我今晚救了个女孩。
我的住处就在城中村的一间小破屋,一张木板床占了大半空间,此刻床上正躺着个年轻姑娘。十八九岁的年纪,睫毛弯得像月牙,嘴唇红得似樱桃,皮肤白得晃眼,一身性感的 Shinena 连衣裙勾勒出曼妙曲线。这模样,就算在龙海这种美女遍地的地方,也绝对是顶尖水准。
可惜她醉得厉害,头发衣服都乱着,一身酒气,和我这满是烟火气的小屋格格不入。那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在我这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是下班路过观海大堤时发现她的,当时她就趴在长椅上睡得人事不省。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这地方偏僻,前阵子还出过色狼伤人的事,我这好人天性实在没法放任不管,就用我的电动三轮车把她拉回了家。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砸在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送她回家是不可能了,她醉成这样,身上连个身份证都没有,鬼知道她家在哪。难道要跟我共度一夜?
我瞥了眼床上的躯体,脑子里难免闪过些不该有的念头。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正常男人,雄性荷尔蒙总不能凭空消失。我赶紧甩甩头,打开衣橱找干衣服换,琢磨着这美女该怎么处理。
“咳咳……” 她忽然轻咳两声,身子蜷缩了一下。我这才想起,刚才拉她回来时两人都淋了雨,她的衣服也湿透了。
“要不要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烘干?” 这念头刚冒出来,我就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 浑身湿透睡觉容易感冒,我这是怜香惜玉,总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事吧。
“默哥!” 门外突然传来雨溪的声音,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我可不能让这小姑娘知道我房里藏着个女人,这要是被误会成我招嫖,我在她心里的光辉形象就全毁了。
“啊?雨溪!” 我急中生智,“我没穿衣服耶!”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迅速关上,门外传来雨溪娇嗔的声音:“默哥你讨厌!”
“哈哈,有事吗?” 我擦了擦冷汗。
“就是看看你回来没。”
“谢啦,今天你晾的衣服我帮你收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雨溪又长漂亮了!”
“默哥你真坏,不理你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床上的美女,脱衣服的念头彻底打消了 —— 这裙子设计得也太反人类了,连拉链在哪都找不到,我在心里把设计师骂了八百遍。
后半夜雨停了,我用电吹风把她的裙子勉强吹干,自己则躺在床边,灌着啤酒琢磨事儿。说实话,我还真幻想过,等她醒来,会不会因为我的救命之恩和坐怀不乱,直接以身相许。想着想着,我就带着这美滋滋的念头睡着了。
第 2 章 清晨的尴尬对峙
初夏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暖洋洋的。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手臂被什么压着,脸上还有阵阵温热的气息。一扭头,一张精致的脸蛋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女孩枕着我的肩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腿还搭在我身上,胸口的柔软紧紧贴着我的肚子。这场景,跟我昨晚的梦简直一模一样。
“遭了……” 我瞬间清醒,认出这正是昨晚捡回来的美女。好在看了看床上和自己身上的情况,没什么 “战斗遗迹”,算是清白的。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十点,这是我来龙海三年多,第一次抱着枕头以外的东西睡觉,睡得还格外香。
我试着想把身子抽出来,可她抱得太紧了。就在我挣扎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那双妩媚的大眼睛带着惺忪的迷茫,看清我的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弹开,抓起薄毯子护住胸口。
她打量了一圈四周,又看看我,美眸里满是惶恐。空气里的酒精味和香水味交织在一起,透着浓浓的尴尬。
“呃…… 你昨晚喝多了,海边危险,我带你回来,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赶紧解释,手心都冒了汗。
她没说话,只是努力想装出淡定,可眼神里的慌乱藏不住。突然,她掀开毯子,赤着脚就往门口跑,可慌乱中怎么也打不开门。
“要不要帮忙?” 我问。
她不理我,一门心思要逃。我起身帮她开了门,她夺门而出的瞬间,我看到眼泪从她眼里滚落下来。
“喂,你的鞋……” 我光着膀子拎着她的鱼嘴凉鞋追出去,可她已经消失在小巷尽头,只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连句谢谢都没有,真是个没礼貌的女人!我撇撇嘴,转身回了屋。
第 3 章 集市风波
华灯初上,龙海市的霓虹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江桥废弃工地改造成的小集市。我在我的烧烤摊前忙活着,身后的雨溪正帮我摆桌椅。
初夏的天已经很热了,雨溪忙得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雨溪,累了就歇会儿,别耽误了学习。” 我递过纸巾,“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可不能在我这儿耗着。”
“没事的默哥,我不累。” 她甜甜一笑,伸手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又取笑我。”
我望着她娇俏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三年前我偶然救了被小混混骚扰的雨溪,后来就租了她们家的房子。看着她从青涩少女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我有时候会想,她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可转念又觉得,我这摆烧烤摊的,还是别耽误人家了。
正想着,集市里突然一阵骚乱。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耳钉男露着纹身,直奔隔壁的米线摊。“管理费该交了吧?” 他阴阳怪气地说。
这所谓的管理费就是保护费,这帮地头蛇天天在这儿欺压小贩。米线摊老板是个文弱书生,赶紧递烟求饶:“龙哥,能不能宽限几天,实在没钱。”
“少废话!” 耳钉男一挥手,手下就要砸摊。
“等等,我替他交。” 我忍不住站了出来,从钱盒里拿出所有纸币递给米线老板。
耳钉男脸色一沉:“小子,敢管我的事?信不信连你摊子一起砸了!”
“大家都是赚辛苦钱,别太过分了。” 我说。
“砰!” 他一脚踹倒我的烧烤炉,炭火撒了一地,刚烤好的肉串全毁了。“砸!给我往死里砸!”
“住手!” 雨溪突然站到我身前,指着耳钉男骂道,“你就是个欺行霸市的坏蛋,再不走我报警了!”
“小溪!” 我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耳钉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小姑娘挺凶,我喜欢。” 说着就伸手去摸雨溪的脸。
雨溪吓得尖叫起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我护住她,看着耳钉男的眼神冷了下来。这几年我刻意收敛锋芒,可并不代表我好欺负。
耳钉男的手下还在打砸,我的摊位很快就一片狼藉。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戳我的胸口:“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刚数到二,我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脸上。他惨叫一声,一颗门牙带着血水飞了出来。“打我东西可以,欺负她不行。” 我柔声帮雨溪擦去眼泪。
“都给我上!” 耳钉男怒吼着,手下们掏出了铁棍和弹簧刀。
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巡查的来了!” 一辆警车停在路边,几个巡查员走了过来。原来是米线摊老板偷偷报了警。
耳钉男恶人先告状,指着自己的脸说是我打的。巡查员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都带回了巡查部门。
第 4 章 神秘的保释人
在拘留所待了几个小时,一名领导模样的巡查员过来让手下放了我。“有人保释你。”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走出巡查部门,我没看到保释我的人。雨溪和她妈妈肯定没这个能力,更别说连巡查部门的王局长都亲自送我出来,态度还特别客气。
“王局,到底是谁保释的我?” 我忍不住问。
“江桥那片的地头蛇我们会严肃处理,你放心。” 他答非所问,还主动跟我握了握手。
我心里犯嘀咕,保释我的人肯定大有来头,难道是我的身份暴露了?正走着,身后传来刺眼的车灯,一辆红色跑车停在我旁边。
车窗摇下,我看到了驾驶座上那张熟悉的脸 —— 正是昨晚我捡回家的那个美女。她今天换了件浅米色外套和同色系休闲裤,头发束了起来,多了几分职业范儿。
“原来是你啊。” 我愕然。
她没说话,只是示意我上车。我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车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奈儿香水味。“法拉利 LaFerrari,全球限量 499 辆,你挺有钱啊。” 我随口说道。
她皱了皱眉,踩下油门。我赶紧说:“谢谢啊,不然我还得在里面待着。”
她依旧不吭声,直到把车停在昨晚捡她的观海大堤。“我们谈谈。” 她终于开口了。
“谈昨晚的事?” 我问。
她似乎很忌讳这话题,眉头皱得更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是烧烤的油烟味,她捂着鼻子开了车窗。
“我调查过你,陈默,在龙海三年,摆烧烤摊,单身。” 她正视着我,“跟我订婚。”
“啊?”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订婚,做我的假未婚夫。” 她重复道,“我知道你昨晚没对我做什么,这不是回报,是交易。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挡掉一些麻烦。”
我瞬间明白了:“挡箭牌?”
她点头,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今早她赤脚从我院子里跑出来,我拎着她的鞋追出去的场景。“有人跟踪我,这些照片要是被他们拿到,会更麻烦。”
“所以你想将错就错?” 我笑了,“这就是有钱人的玩法?”
“一年一千万,不超过两年。” 她报出价格,眼神里满是自信,好像我不可能拒绝。
“先不说钱,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
她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写着 “林安琪”。“人如其名。” 我念了一遍。
“答应了?” 她问。
“没兴趣。” 我摊摊手,“我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没感情的订婚没意思。”
她愣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两千万,三千万!” 她提高了价格。
“不是钱的事。” 我摇头,“你要是追求我,说不定我还会动心,但这种交易就算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下车!”
“这么晚让我走路回家?” 我反问。
她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护栏边。突然,她翻过栏杆,一只手松开,身体晃了晃。“喂!你干什么!” 我赶紧追过去拉住她。
“放开我!” 她挣扎着。
“有话好好说!” 我死死拽着她的胳膊。
“你答应我!”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委屈。
“好好好,我答应!” 我怕她真出事,赶紧点头。
她立刻露出得意的笑:“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你。”
我欲哭无泪,这女人也太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