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在学校食堂吃早饭时没有遇上同事樊老头,倒是遇上一位名叫“狒狒”的同事。
男人主打就是一个帅字
因为本学期我从事班主任工作的缘故,每天早上我都是于7点15分之前迈着罗圈腿撅着屁股来到学校食堂吃早饭,而此时的樊老头,因为没有从事班主任工作,也极少有早上第一节课,正蜷缩在被窝里搂着枕头睡大觉呢。原本樊老头可以搂着他老婆粗大腿睡大觉,可是其老婆在两年前到了京城从事“研究孙”的工作,和单身狗没有任何区别的樊老头,每天晚上只能搂着散发着恶臭味的油腻腻的破枕头呼呼地睡大觉。
同事狒狒和我一样,都是裤裆里带家伙的须眉浊物,但是与我年纪相仿的狒狒,有着一米八五的海拔高度,站在我面前,狒狒就像一堵高墙,既挡住了风又挡住了雨。而同事樊老头站在我面前,则像一座低矮的篱笆,让人感到大煞风景。狒狒姓费,为了便于大家记住这堵高墙,我干脆称他为费老头得了。虽然我亲切地称之为费老头,其实五十岁出头的费老头一点也不显老,看上去四十多岁,正值男人中四十一枝花的黄金年龄。
男人,只要海拔高度达到一米八及其以上,身子骨壮实如牛,不管你用哪只眼睛看都非常帅气。话句话说,我今天浓妆艳抹提及的同事费老头,就是一名赛过潘安的大帅哥,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呢,如果不看海拔高度,不看我头顶上没有一根头发和两鬓全是白发,也不看我弓腰驼背的模样,说句心里话,我也是一枚帅哥。当年,比我小差不多一个年轮的姓马的小美女,动情地给我说:“小武哥哥,你好帅”。
不只是姓马的小美女曾经动情地给我说“你好帅”,一位来自雅安有着雅女之称的名叫耳东陈从事地理学科教学,比我小两岁的美女同事,也曾给我说:“武哥哥,你好帅,帅得掉渣,我找男朋友就要找你这样的人”。可惜的是,那时我已经和老婆谈起了恋爱,要不是老婆大人捷足先登,说不定这辈子我娶的老婆是眼前这位姓陈的美女同事。这位陈姓美女,其家族有生双胞胎的基因,与之结婚,说不定我也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孩子。
俺家猫咪也挺帅的
还有一位美女同事认为我很帅,她姓钟,每次不经意间提及她,我总是亲切地称之为小钟妹妹。某一年,年级组织我们到万盛黑山谷景区游玩,我和小钟妹妹形影不离,仿佛是神仙眷侣。但我明白,比小钟妹妹年纪大一个多年轮的我,只能把柔情蜜意深深地藏在心里。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小钟妹妹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一口气生了三个小屁孩,每次在校园里看见她,曾经的清纯没有了,俯仰之间成了半老徐娘,而我们也成了形同陌路。
唉,就在我埋着脑袋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讲述这篇心情故事时,突然一股恶臭难闻的尿液从天而降,只见同事樊老头一边撒着尿一边用大嗓门吼着“臭虫子,你醒醒,不要再白日做梦了”。同事樊老头见不得我白日做梦,见不得我白说绿道地说这名美女同事喜欢我那名美女同事喜欢我,也见不得我翘着白花花的胡须说自己很帅气。但同事费老头,因为身材高大和有着一头黑黑的白发,不管你用哪只眼睛看,都非常帅气。
同事樊老头有着一头的黑发,主要原因是因为每天晚上樊老头都要喝一大杯其泡制的鹿鞭酒。帅气袭人的费老头,也有着一头的黑发,不知道其每天晚上是否和樊老头一样,也是喝了一大杯鹿鞭酒。今天早上狼吞虎咽地吃早饭时,看着费老头的满头黑发,我情不自禁地询问这个问题,可费老头始终笑而不答。费老头极有可能和樊老头一样,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养生酒,加上费老头多年没有从事班主任工作,不管岁月怎么流逝,在他身体上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费老头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说一嘴流利的本地话,和满嘴跑火车的樊老头差不多,有着三寸鸟七寸嘴之称。但是,费老头说他是蒙古族人,让我感到十分吃惊。单从外貌上看,仅凭一米八五的身高和五大三粗的身材,以及额头饱满,头骨粗壮,倒是有三分蒙古汉子的风采,但是张嘴就说俺们这里的本地话,我难以把其与彪悍的蒙古汉子联系起来。见我不信,费老头眉毛一拧,瞪圆眼睛道,当年他的先祖就是随着蒙古人南下的。
我知道蒙古人南下这事,可那是一千年前的陈年旧事,当年南下的蒙古人和南方人早已融合成一体。别看费老头长得五大三粗,是一枚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每天晚上回到家里还得做晚饭,吃了晚饭还得洗涮碗筷,有时还得洗自己的衣服。当然,家里的清洁卫生,费老头每天晚上都得简单地打扫一下。用费老头的话来说,所有的家务事,他包干了。我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为优秀的男人,每天晚上要洗涮碗筷,还得打扫家里的卫生,没想到人世间居然有比我更为优秀的男人。
咱们有一说一,我有寻常人不曾有的三大优点:一是每天焚膏继晷地坚持讲述两千多字的心情故事,二是长袖善舞于驾车长途奔袭,三是周末时常到乡下种地。拥有这三大优点,每次与同事樊老头,或者是文老头,在校园里一块儿散步时,我一双斗鸡眼总是高高在上地斜视他们。我,不只是拥有这三大寻常人极难有的优点,而且每天晚上吃罢晚饭都要洗刷碗筷,隔三差五地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加上不吸烟不酗酒,用曾经办公室的美女同事黄大姐的话来说,我是天底下最为优秀的男人,没有之一。
我这种地的腿不知叫不叫帅
但这话绝不能让同事樊老头看见,别看樊老头总是自诩他心胸宽广,其实和针眼差不多,要是看见我又在自吹自擂,樊老头极有可能掏出家伙一泡尿向我脑袋嗞来,而且用大嗓门吼道“臭虫子,你醒醒”。我,清醒着呢,今天早上在与费老头的交流中,我清醒地认识到,打小就优秀的我仍有很多不足,如极少主动承担做晚饭的重任,也极少洗衣服。从某种角度说,我应该向同事费老头学习,做一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也做一个世界上最为优秀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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