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绝非意外!七个孩子不可能平白无故死在铁轨上!”
1989 年 8 月,七名十五岁男孩在采集松果后,离奇殒命于铁轨之上。
官方判定为意外,称他们因疲劳躺卧铁轨,可整齐排列的背包、无酒精毒品残留的尸检报告,都在诉说着疑点。
一场关乎真相与正义的抗争,就此悄然拉开序幕……
01
1989年8月14日,这个看似平常的日子,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卡兹涅特村激起了千层浪,一场俄罗斯现代史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剧,就此拉开了帷幕。
凌晨一点四十分,夜已深沉,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2008号货运列车如一条钢铁巨龙,在铁轨上轰鸣着驶向卡兹涅特车站。
这列火车十分庞大,足有七十节车厢,由一台重型机车牵引着,缓缓前行。
驾驶这列火车的,是两位经验丰富的铁路工人——瓦迪姆和伊戈尔·菲苏普伦尼科兄弟。
他们在这条铁轨上已经无数次穿梭,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再熟悉不过。
然而,这一次的旅程,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当列车逐渐接近车站时,兄弟俩突然注意到前方铁轨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起初,在车头灯光的扫射下,那东西模糊不清,很难辨认。
但瓦迪姆凭借着多年的驾驶经验,立刻拉响了汽笛,同时猛踩紧急刹车。
然而,满载货物的货运列车,就像一头沉重的巨兽,根本不可能在瞬间停下。
尽管兄弟俩拼尽全力,最终还是没能避免悲剧的发生,车轮无情地碾压上了那异物。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撞击声,列车终于停了下来。
瓦迪姆和伊戈尔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提着灯,小心翼翼地下了车,沿着铁轨缓缓前行。
他们对铁轨附近的野生动物、杂物甚至掉落的树枝早已习以为常,但这一次,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呆了。
只见铁轨上散落着七个人的残骸,鲜血染红了铁轨和周围的碎石。
那惨烈的场景,仿佛是一场噩梦,让他们终生难忘。
苏普伦尼科兄弟站在残骸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一件绝不可能用简单意外来解释的案件即将浮出水面。
调度员接到警报后,迅速通知了附近较大的阿巴坎车站的警察。
很快,警察们赶到了现场,同时,车站旁的村民们也被纷纷叫醒,开始了收集残骸这一令人沉重的任务。
很快,这些逝者的身份被一一确认。
他们分别是德米特里、尼古拉、瓦迪姆、奥列格、维亚切斯拉夫、罗曼和维克多。
这七个男孩年仅十五岁,都来自梅日杜列琴斯克这个小社区。
他们是一群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平日里一起踢足球,一起上学,一起帮父母干活,生活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次,他们相约前往森林,原本只是一次简单的周末采集松果之旅,谁料这一别,竟就此与家人阴阳两隔。
02
起初,调查人员对外宣称,这不过是一场悲惨的意外。
据他们推测,男孩们于8月12日进入泰加林,原本打算第二天晚上乘坐十点三十九分的火车回家,但却出现了严重的差错。
也许他们忘了时间,也许在树林里迷了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显然错过了火车。
根据初步报告,他们应该是躺在铁轨上休息,才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然而,这个说法却存在着诸多疑点。
后来,人们发现他们的背包被整齐地排在约二百五十米外的地方。
七个背包在铁轨旁排成一排,仿佛某种仪式或约定的一部分,这个细节瞬间成为了头条新闻。
记者们纷纷猜测,这是男孩们可能约定好要结束生命的证据。
“这怎么可能?我的孩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位男孩的母亲悲痛欲绝地喊道,“他们有野外生存经验,平时也不酗酒、不吸毒,怎么会突然决定在铁轨上结束生命呢?”
尸检报告也显示,并没有从男孩们体内检查出酒精和毒品残留。
他们都营养良好,身体健康,头脑机灵,也备受家人关爱。
说他们决定在铁轨上结束生命或打盹,简直荒谬至极。
换而言之,即便真如报道所说,那么火车靠近时,他们为什么一动不动?他们为什么没醒?
苏普伦尼科兄弟也作证说:“我们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是在铁轨上行走,而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是被人刻意放在那里一样。”
尽管破绽百出,但官方仍坚持这只是一场悲惨可怕的意外。
据称,男孩们当时筋疲力尽,因此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
就这样,案件草草结案。
然而,家长们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他们深信事情背后有更险恶的隐情,可不幸的是,他们没有证据,没人支持,也没有影响力,只有无尽的悲痛。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公,让他们的悲痛愈发强烈。
“我们不能就这样让我们的孩子白白死去,一定要找出真相!”
一位父亲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百般无奈之下,梅日杜列琴斯克的人们在震惊和沉默中埋葬了他们的儿子。
但这种沉默并未持续太久,很快,沉默变成了怀疑,怀疑又演变成了愤怒。
没有一个家庭能接受官方给出的说法,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他们不断恳请当地官员重新调查此案。
“求求你们,重新调查一下我儿子的案子吧,他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位母亲跪在官员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道。
然而,他们的恳请却屡屡碰壁。
电话无人接听,文件也莫名其妙的丢失。
很明显,当局对重新审视这起悲剧毫无兴趣,尤其是这意味着要承认最初的调查不仅有缺陷,甚至可能存在腐败。
面对这种情况,家属们想尽了最大的办法,决定越级申诉。
1991年秋天,他们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绝望地写了一封信,直接寄给俄罗斯总统鲍里斯·叶利钦,呼吁他下令重新审查此案。
“总统先生,我们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相信这背后一定有隐情,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信中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家长们的悲痛与无奈。
可当时苏联正处于解体边缘,国家陷入混乱。
这封信被人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别说有人会采取行动。
但命运弄人,这封信最终还是到了合适的人手中,并且出乎意料的起了作用。
03
1991年10月8日,总检察长办公室正式重启对卡兹涅特死亡事件的调查。
随后,两名新的办案人员被指派负责此案,他们分别是调查员弗拉基米尔·菲古任科夫和刑事检察官尤里·菲斯托利亚罗夫。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不是小打小闹的文书员,而是从莫斯科调来,真正有能力处理棘手案件的人。
很快,两人抵达了卡兹涅特,但他们却发现,自案件最初发现以来,现场早已被时间抹去了痕迹。
雨水、积雪和腐烂几乎清除了所有证据。
他们还发现,1989年仅存的少量证据,要么被警方处理不当,要么被完全忽视。
“这案子难度太大了,证据几乎都没了。”尤里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再难我们也要查下去,一定要给家属们一个交代。”弗拉基米尔坚定地说。
无奈之下,弗拉基米尔只能挨家挨户走访询问每一个当地人,反复追问案发细节。
但奇怪的是,这次村民却一致选择沉默。
他们几乎都沾亲带故,都声称一无所知。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火车碾过那七个人的时候,我们正在家里睡觉呢。”
一位村民面无表情地说道。
然而,随着弗拉基米尔的不断追问,他还是从村民口中撬出了一个叫瓦西里的名字。
瓦西里是当地一名因杀害自己的兄弟斯拉瓦而入狱的男子。
这起谋杀案起初看起来只是另一场酒后斗殴,但在新的调查背景下,情况变得有所不同。
尤其是当弗拉基米尔得知斯拉瓦可能在醉酒时无意中透露了卡兹涅特那七个人的真实遭遇后,他决定前往监狱一探究竟。
弗拉基米尔来到监狱,经过多次探访,逐渐撬开了瓦西里的嘴。
起初,他的说法混乱且不断变化,后来一份供词浮出水面。
这份供词并不完整,且是不情愿的,但足以推动调查深入。
瓦西里向警方透露,他和他的另一个兄弟尤里参与了此事。
就这样,当局一直坚持的“意外”说法骤然崩塌。
但弗拉基米尔调查得越深入,就越清楚瓦西里的说法并不合理。
他似乎仍在撒谎。
“他的话漏洞百出,肯定还有隐情。”弗拉基米尔对尤里说道。
于是,弗拉基米尔请求家属允许他挖掘尸体。
这是一项令人沉重的任务,但为了查明真相,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当棺材被打开,法医专家再次检查时,他们的发现彻底改变了整个案件的走向。
正如人们所怀疑的那样,这七个人并非死于火车碾压。
相反,经判定,他们遭到了野蛮且有预谋的袭击。
“你们看,这些头骨骨折、双侧下颌骨粉碎,胸部和腹部有创伤,这七个人身上都有明显的钝器伤痕迹。”
法医专家指着尸体,严肃地说道,“而且,我们用人体模型进行了测试,试图重现这些伤口,结果发现只有使用铁路仓库里的特定工具,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很明显,这绝非意外。
现在有了实物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至少调查人员愿意证实真相了。
苏普伦尼克兄弟随后也用他们的证词证实了这一点。
据这两位火车司机说,当他们意识到铁轨上有东西,在火车灯光下看到那几个人的瞬间,他们并非杂乱无章地散落着,而是被排列整齐的,且正好是火车经过会让他们面目全非的位置。
这也与背包的摆放状态、受害者体内完全没有酒精或毒品,以及没有因恐慌而造成的伤痕相吻合。
弗拉基米尔新的推测是,他们遭到了伏击或是袭击,然后被放在了铁轨上。
就这样,案件卷宗成了一起谋杀案调查,而且疑问多于答案。
04
因为尽管瓦西里开始交代,但他说的话仍然不合逻辑。
他声称自己和一个兄弟对这七个人下了手,这似乎不太可能。
那些男孩体格健壮,而这对兄弟却瘦弱多病,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制服七个健康的人,还有力气将他们拖拽至铁轨上呢?
而就在这时,说法又变了。
瓦西里声称还有第三个袭击者斯拉瓦,也就是他后来杀害的那个兄弟。
瓦西里称是斯拉瓦实施了致命一击。
这个说法很可疑,因为斯拉瓦已经死了,所以他无法就此事进行反驳。
尽管如此,弗拉基米尔仍在追查。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家族内部的事情。
后来,他又从瓦西里口中套出了另一个名字。
在一次单独审讯中,瓦西里脱口说出了一个新名字——尼古拉。
这不是某个普通村民的名字,而是附近村庄的一名高级警督的名字。
那个周末,他在卡兹涅特探亲,他也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
当弗拉基米尔找到尼古拉时,尼古拉声称自己在事件发生前很久就离开了村庄,这似乎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我那天晚上根本不在现场,你们别来烦我了。”尼古拉不耐烦地说道。
直到当地人反驳了他。
毕竟事件发生时,尼古拉就在现场。
目击者称,看到他和那对兄弟以及当地的一名铁道工头一起喝酒。
“那天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我们都看到了。”一位目击者说道。
那天晚上他们都在一起,而且喝了很多。
最终,通过更多的交谈,另一个名字浮出水面——一个叫彼得的人,他是工头的兄弟。
但彼得不会像弗拉基米尔吐露线索了,不是他拒绝,而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