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情人卖房帮他渡 “难关”,婚礼见他娶我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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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曦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往 “明远鞋行” 跑时,鞋跟卡进人行道缝里,差点摔个趔趄。她扶着墙把鞋拔出来,鞋跟处的漆磕掉一块,像她此刻慌慌的心跳 —— 早上还跟邱明远发微信说 “今天新到的马丁靴要尽快摆货”,怎么中午过来,玻璃门上就挂了把大铜锁,橱窗里空荡荡的,连招牌都被拆了一半?

她掏出手机拨邱明远的号,指尖都在抖。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那头的声音还是跟往常一样稳,像浸了温水的棉花:“曦曦?我在老地方等你,这事见面说。”

“老地方” 是街角那家私房菜,他们以前盘完货常来吃。陈曦推开门时,邱明远坐在靠窗的位置,黑色风衣搭在椅背上,眼底的红血丝像没擦干净的墨,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烟盒。看到她进来,他把烟掐了,倒了杯热茶推过来:“先喝口暖身子,这事…… 有点复杂。”

陈曦没喝,盯着他的眼睛:“店呢?为什么突然关了?”

邱明远叹了口气,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像是很难开口:“上个月帮朋友担保,他跑了,债主找上门,我只能把店转让了还账。你嫂子那边…… 也闹着要离婚,说我没本事,撑不起家。”

他说这话时,喉结动了动,眼神垂下去,连平时总带着笑的虎牙都藏了起来。陈曦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 她知道邱明远好面子,当年从摆地摊做到三家连锁鞋行,从没在她面前露过半点狼狈。可此刻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她心里那点慌变成了疼,还有个隐秘的念头像草芽似的冒出来:他要离婚了,那我们…… 是不是终于有机会了?

“这五万你拿着。” 邱明远突然推过来一张银行卡,银色的卡面在灯光下闪了闪,“十年了,你从一开始帮我看摊的小姑娘,做到金牌店长,这是你的辛苦费。以后…… 你找个好工作,别跟着我耗了。”

那点刚冒头的期待瞬间被浇灭,陈曦伸手抓住他的袖口,声音都变了调:“我不要钱!明远哥,我们可以从头来啊,找个偏僻点的小店,我还帮你看店,我们肯定能再做起来的!”

邱明远却猛地站起来,风衣下摆扫过桌面,带得茶杯晃了晃。他挣开她的手,语气冷得像冰:“陈曦,别傻了。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还欠着一屁股债,你跟着我干什么?” 说完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陈曦坐在原地,手里还攥着他刚才碰过的袖口,余温还在,心却凉透了。她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邱明远的样子 —— 那天她在商场门口发传单,被个醉汉拽着胳膊要电话号码,她吓得眼泪都快掉了,是邱明远冲过来,拍着醉汉的肩膀说 “王总,这么巧?跟我去喝两杯?” 醉汉一看是熟人,立马松了手。邱明远送她到公交站,笑着说 “以后有事找我,我在前面开鞋店”,那时候他的虎牙露出来,像个没长大的少年,可西装袖口的珍珠扣,又透着成年人的稳重。

从那以后,陈曦就去了他的鞋店打工。邱明远教她看账本,教她分辨真皮假皮,教她跟供应商砍价。她记得第一次盘货到深夜,仓库里只有一盏台灯,邱明远帮她揉着酸掉的肩膀,说 “曦曦,你比我雇过的任何一个员工都上心”。那天晚上,他在仓库里吻了她,嘴唇带着烟草的淡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说 “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十年间,这样的夜晚有很多。他会在出差时带她一起,在酒店的窗帘后抱着她,说 “等我把生意再做大点,就给你一个家”;会在她生日时,偷偷把她喜欢了很久的项链放在收银台下面,说 “奖励我们的金牌店长”;甚至在她妈生病时,悄悄垫付了两万块医药费,说 “别跟你妈说,怕她多想”。

陈曦一直觉得,他们之间不只是肉体的纠缠,是有真感情的。直到刚才邱明远决绝的背影,她才恍惚觉得,或许从始至终,都是她一厢情愿 —— 他是老板,她是员工;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她是见不得光的情人。

那天晚上,陈曦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坐了一夜。天亮时,她做了个决定:卖房。这套两居室是她三年前付首付买的,是她 32 年人生里,第一次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她摸着客厅里那套从景德镇背回来的青瓷茶具,想起邱明远说 “这套茶具配你家的装修正好”,心里又软了。她打开计算器,噼啪按起来:首付 68 万,还了三年房贷,现在二手房能卖 120 万,扣掉剩下的房贷,还能剩 80 多万 —— 这些钱,应该能帮邱明远渡过难关吧?

房产中介来估价时,看着她收拾东西,忍不住问:“陈姐,这房子地段这么好,卖了多可惜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陈曦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邱明远送她的那条项链放进了首饰盒。

拿到卖房钱的那天,陈曦拎着个帆布包去找邱明远。他住在一个老旧小区的出租屋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跟以前那个住大平层、穿定制西装的邱明远判若两人。看到陈曦手里的包,他皱起眉:“你这是干什么?”

“这里面有 80 万,” 陈曦把包递过去,“明远哥,你先拿去还账,剩下的钱我们找个小店,重新开始。”

邱明远却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声音都变了:“你疯了?房子是你一辈子的保障,你说卖就卖?”

“我相信你啊,” 陈曦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期待,“你以前说过,会给我一个家的。现在我们一起努力,以后肯定能再买更大的房子。”

邱明远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接过包,却没打开,只是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陈曦以为,他们的日子终于要亮起来了。可接下来的一个月,邱明远却很少联系她,每次她打电话,他都说 “在忙还债的事”,要么就说 “在跟供应商谈合作”。直到有天晚上,她跟同事去海底捞吃饭,隔壁隔间的对话让她手里的虾滑掉进了碗里。

“你说邱明远也太能装了吧?明明跟他老婆早就没感情了,还装着怕离婚的样子,说什么担保暴雷,我看就是为了骗那个姓陈的小姑娘的钱!”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嘲讽。

另一个声音接话:“可不是嘛!我听说那个小姑娘把自己的房子都卖了,把钱给了邱明远,结果邱明远转头就给他那个初恋买了个名牌包!”

陈曦的耳朵嗡嗡响,她猛地站起来,想去隔壁问清楚,却被同事拉住:“陈姐,别冲动,万一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呢?”

可陈曦心里清楚,这个城市里,叫邱明远、做鞋生意的,只有一个。她跌坐在椅子上,眼泪掉下来 —— 原来他说的担保暴雷是假的,说的老婆闹离婚是假的,连那泛红的眼尾,可能都是滴了眼药水装出来的。他拒绝她的钱,不是怕拖累她,是怕她缠上他;他收下钱,是因为他需要这笔钱,去讨好别的女人。

真正让她崩溃的,是一周后收到的那张喜帖。喜帖是堂姐陈岚寄来的,烫金的 “囍” 字晃得她眼睛疼。打开喜帖,新郎的照片赫然是邱明远 —— 他穿着西装,笑得一脸温柔,旁边的陈岚穿着婚纱,手里捧着鲜花。喜帖上写着:“谨定于 2024 年 10 月 1 日,在凯悦酒店举行结婚典礼,诚邀陈曦女士莅临。”

陈曦拿着喜帖,手都在抖。她想起陈岚上个月还打电话问她:“曦曦,你跟那个邱明远到底什么关系啊?我看他对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当时她还傻傻地说:“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姐你别多想。” 现在想来,那时候陈岚就已经跟邱明远在一起了,只是在试探她。

婚礼那天,陈曦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准时出现在凯悦酒店。礼堂里挂满了粉色的气球,电子屏上循环播放着邱明远和陈岚的照片,配着 “初恋重逢,白首不离” 的字幕。当司仪高声宣布 “有请新郎邱明远先生,新娘陈岚女士交换戒指” 时,陈曦终于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 —— 十年的青春,80 万的卖房钱,还有那些以为是真感情的夜晚,原来都是一场骗局。



邱明远在交换戒指时,无意间瞥见了台下的陈曦,脸色瞬间变了。陈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看到陈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陈曦却突然笑了,她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在屏幕上敲下一串数字:十年青春折旧费 30 万,卖房本金 80 万,房价上涨差额 20 万,情感损耗费 10 万 —— 总共 140 万。

礼花漫天飞舞时,陈曦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台上。邱明远和陈岚都愣住了,司仪赶紧打圆场:“这位是新娘的妹妹吧?是不是有什么祝福要送给新人?”

陈曦没理司仪,只是看着邱明远,举起手机:“邱总,哦不,堂姐夫。我今天来,是想跟你算笔账。我卖房子给你的 80 万,还有我跟着你十年的辛苦费,总共 140 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宾客们都议论纷纷。邱明远的脸涨得通红,想拉陈曦下台,却被她甩开:“怎么?敢骗我的钱,不敢认了?你跟陈岚搞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这个‘员工’还在帮你凑钱还债?你说你担保暴雷,怎么还有钱给陈岚买名牌包、办这么盛大的婚礼?”

陈岚脸色发白,拉着邱明远的胳膊:“明远,你快让她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的不是我,是你们!” 陈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邱明远,你拿着我的钱,跟我堂姐结婚,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报警,告你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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