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旺官司输掉后,怒斥审判长:你私下收200万,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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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曹总,您冷静点,这里是法院!影响多不好!”律师在他身边急得满头大汗,伸手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他一股巨力甩开。

九十年代末的法院走廊,人来人往,空气中混杂着烟草和纸张的陈旧味道。曹德旺,这位靠着双手把一个乡镇小厂打造成玻璃巨头的男人,此刻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他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衣冠楚楚、刚刚还在审判席上主宰他几千万生意的男人。

“张审判长,”曹德旺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我输得心服口服,但我想最后请教一个问题。”

对面的张审判长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躲闪,但依旧维持着法官的威严:“曹总请讲,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通过合法程序申诉。”

曹德旺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弧度,下一秒,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响彻整栋大楼的怒吼:“你私下收了钱总200万,以为我不知道?”

整个世界,瞬间静止。张审判长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一向沉稳的曹德旺在法院上演如此惊人的一幕?

那200万的巨款,又牵扯出怎样一个足以颠覆黑白的惊天内幕?



01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是九十年代末一个燥热的夏天,中国的市场经济浪潮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着每一个角落。机遇像雨后的春笋,一夜之间就能冒出头;陷阱也如遍地的沟壑,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曹德旺的福耀玻璃厂,正在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专利诉讼。他们状告南方一家名叫“宏发”的新兴玻璃厂,指控其老板钱总窃取了福耀最新研发的“XG-3”汽车玻璃镀膜技术。

这项技术,是曹德旺带着手下几十个技术员,熬了三百多个日夜,烧掉了上千万资金才攻克下来的心血结晶。它能让汽车前挡玻璃的硬度和透光率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平衡,是福耀甩开所有对手,敲开国际市场大门的王牌。

可就在产品发布前夕,钱总的宏发玻璃厂,居然抢先推出了一款性能几乎一模一样的产品,并且以低三成的价格冲击市场,给福耀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曹德旺是什么人?他从福建的山沟里走出来,一步一个脚印,靠着一股子不服输的狠劲和对产品质量近乎变态的偏执,才有了今天的家业。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投机取巧和偷窃。这口气,他咽不下。

“告!倾家荡产也要告!”在董事会上,曹德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嗡嗡作响,“我不要赔偿,我只要一个公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偷来的东西,就算吃进嘴里,我也能让他给我吐出来!”

这场官司,从一开始,曹德旺就认为自己稳操胜券。

因为他手里有一张王牌——宏发厂里一个良心未泯的老技术员,实在看不惯钱总的卑劣行径,偷偷复印了一份钱总亲笔签名的、关于“XG-3”技术分解的内部会议纪要,辗转送到了曹德旺手里。

白纸黑字,红章签名,这是铁一般的证据。

开庭前,曹德旺的律师团队信心满满,不止一次地向他保证:“曹总,您放心,证据链完整,事实清晰,对方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曹德旺点点头,但他心里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这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空气里那种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他的不安,来自于他的对手,钱总。

在庭前调解会上,曹德旺见到了这位南方来的老板。钱总个子不高,微微发福,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见谁都“老板”、“大哥”地叫,手里的中华烟散得比谁都勤。可曹德旺从他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里,看不到半点官司缠身的焦虑,反而是一种胸有成竹的挑衅。

调解失败后,钱总特意走到曹德旺身边,压低声音说:“曹老板,家大业大,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曹德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的路,是自己一脚一脚踩出来的,不需要朋友来铺。倒是钱总你,喜欢走捷径,小心脚下是空的,摔下去,可就没人拉得住了。”

钱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拍了拍曹德旺的肩膀:“曹老板真是快人快语。那咱们,法庭上见。”

望着钱总离去的背影,曹德旺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他叫来了自己的司机兼助手,小马。

小马是个退伍兵,人狠话不多,跟了曹德旺快十年,是曹德旺最信得过的人。

“小马,你去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给我盯住这个钱总。”曹德旺递过去一支烟,“别惊动他,我只想知道,他最近除了见律师,还见了些什么特别的人。”

小马接过烟,点点头,一句话没说,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庭审的日子很快到了。

法庭之上,庄严肃穆。曹德旺坐在原告席上,腰杆挺得笔直。他看着对面被告席上的钱总,对方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甚至还朝他这边微微点了点头。

庭审过程和他预想的差不多。他的律师有条不紊地出示了包括那份关键会议纪要在内的所有证据,将宏发玻璃厂的侵权行为剖析得淋漓尽致。

轮到被告方辩护时,钱总的律师果然抓住“证据来源”大做文章,声称这份会议纪要是“非法获取”,并且暗示复印件“有伪造的可能”,要求法庭不予采信。

整个上午,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曹德旺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落在了审判长张法官的身上。

张法官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面容清瘦,神情严肃,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型法官。他主持庭审的节奏不疾不徐,对程序的把控极为严格,无论是对原告还是被告,都表现得不偏不倚,一副“秉公执法”的模样。

只是,在曹德旺的律师呈上那份关键的会议纪要时,曹德旺敏锐地捕捉到,张法官扶眼镜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镜片后的目光,似乎与被告席上的钱总,有了一个微不可察的交汇。

这个细节,像一根小刺,扎进了曹德旺的心里。

庭审结束,法官宣布择日宣判。

走出法院,律师还在兴奋地复盘:“曹总,今天庭上我们的优势非常明显。虽然对方律师在程序上纠缠,但核心证据是颠覆不了的。您就等好消息吧。”

02

曹德旺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感觉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等待判决的那几天,曹德旺过得异常煎熬。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灰缸很快就堆成了小山。他反复回想庭审的每一个细节,张法官那个细微的停顿,钱总那副稳操胜券的嘴脸,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要出事。

果然,判决书下来的那天,天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律师把判决书送到他办公室时,脸色比外面的天还难看。

曹德旺没有接,只是平静地问:“结果。”

律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们……败诉了。”

“理由。”曹德旺的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可怕。

“法院认为……我们提交的关键证据,也就是那份会议纪要,因证据来源存在重大瑕疵,不予采信。其他证据,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所以,驳回我方全部诉讼请求。”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过了许久,曹德旺才缓缓地拿起那份判决书,逐字逐句地看着。纸上那些冰冷的铅字,像一把把尖刀,戳在他的心窝子上。他戎马半生,在商场上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被骗过,被坑过,但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一种发自骨髓的寒冷和屈辱。

这不是输给了对手,这是被规则给玩弄了。

他输掉的不仅是一场官司,不仅是几千万的研发费用,更是他对“公道”二字最后的信念。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小马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愤怒和震惊的复杂表情。

“曹总!”小马的声音都在发抖,“查到了!我查到了!”

曹德旺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那个钱总,在一个月前,通过一个中间人,找到了张审判长的老婆!”小马喘着粗气,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笔记本,“他老婆常年有病,钱总就借口‘看望前辈’,送去一个茶叶盒子,说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

“说重点。”曹德旺的声音沙哑。

“重点是,那个送东西的中间人,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战友!他喝多了之后吹牛,亲口说的,那茶叶盒子里,根本不是茶叶!”小马把笔记本拍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两百万现金!”

两百万!

在那个年代,这笔钱足以在北京买下好几套四合院。

轰!

曹德旺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所有的不安,所有的预感,所有的细节,在这一刻全都串联了起来。

钱总的微笑,张法官的停顿,那份荒唐的判决书……一切都有了最肮脏、最丑陋的解释。

他输了。不是输在技术上,不是输在证据上,而是输在了一个茶叶盒子里装的两百万现金上。

一股滚烫的血直冲天灵盖,曹德旺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判决书,转身就往外走。

“曹总!您要去哪?”律师和小马都慌了,赶紧追上去。

“去法院!”曹德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要去问问我们的张大法官,他的‘公正’,到底值多少钱一斤!”

“使不得啊曹总!”律师死死拉住他,“您这是空口无凭,没有直接证据,闹起来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这是诽谤啊!”

“证据?”曹德旺一把甩开他,眼睛红得吓人,“老子就是证据!今天我豁出去了,就算这个厂子不要了,我也要扯下他那身皮!”

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冲进了漫天雨幕之中,任凭冰冷的雨水浇在脸上。小马见状,二话不说,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当曹德旺浑身滴着水,像个复仇之神一样出现在法院大楼里时,所有人都被他吓到了。

03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张审判长刚刚结束一场庭审,正拿着公文包,和几个同事谈笑风生地从审判庭里走出来。看到曹德旺,他脸上的笑容明显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化的表情。

“曹总?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张审判长主动迎了上来,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曹德旺没有理会他身边的人,径直走到他面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他能闻到张审判长身上那股淡淡的、象征着知识和体面的书卷气,但这股味道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是被判败诉的、愤怒的企业家,一个是做出判决的、权威的法官。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曹总,您冷静点,这里是法院!影响多不好!”律师在他身边急得满头大汗,伸手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他一股巨力甩开。

曹德旺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死死地剜在张审判长的脸上。

“张审判长,”曹德旺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我输得心服口服,但我想最后请教一个问题。”

对面的张审判长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躲闪,但依旧维持着法官的威严:“曹总请讲,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通过合法程序申诉。”

曹德旺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弧度,他向前踏了一步,几乎贴到了张审判长的脸上。下一秒,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响彻整栋大楼的怒吼:

“你私下收了钱总200万,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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