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发现钓鱼诀窍,1个月钓200斤大鱼,知情人透露: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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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给兄弟们透个底呗!我们天天在这河边守着,连鱼腥味都快闻不到了,你倒好,跟鱼约好了似的,一来就上。”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喊道。

被称作阿哲的年轻人只是笑了笑,熟练地将抄网里那条活蹦乱跳的大草鱼放进鱼护,水花溅起一片。他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说:“药?我这可没药,就是点……家常东西。鱼嘛,跟人一样,也挑食。”

他的话轻描淡写,却像一根羽毛,搔得周围一群钓鱼佬心痒难耐。



01

这条穿城而过的野河,是附近钓鱼爱好者的乐园。这里水面宽阔,水草丰茂,据说藏着不少大家伙。但是,传说归传说,大多数人在这里消磨一天,最好的战绩也不过是几条巴掌大的鲫鱼,或者几尾手指长短的白条。能钓上三五斤的鲤鱼,都足够在钓友群里吹嘘一个星期。

“空军”,是这里最常见的结局。

但是最近两个月,这个定律被一个叫阿哲的年轻人彻底打破了。

阿哲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斯斯文文,不像常年在户外风吹日晒的老炮。他总是在下午不紧不慢地过来,在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钓位坐下,不怎么言语,只是安静地开饵、调漂、抛竿。

起初,没人注意他。在这群动辄揣着上万元装备、饵料配方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老钓友里,阿哲的装备和行为都显得太过普通。

可怪事很快就发生了。

当别人浮漂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的浮漂总是有条不紊地出现各种漂亮的顿口、顶漂。当别人好不容易中了一条小鱼,手忙脚乱半天的时候,他那边已经传来了鱼线被巨大力道扯得“嗡嗡”作响的声音。

第一个星期,大家以为他运气好。

第二个星期,有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第三个星期,阿哲的钓位旁已经开始有“观众”了。他们不钓鱼,就搬个小马扎坐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到底用了什么神仙饵料。可他们凑近了闻,那饵料的味道平平无奇,甚至还不如他们自己开的香。

到了这个月,阿哲的名声已经彻底传开。

“听说了吗?‘哲神’昨天又搞了条二十斤的大青鱼!”

“我亲眼见的,那家伙力气大的,差点把他拉下水。”

“一个月,他钓起来的鱼加起来怕不是有两百斤了?这河里的鱼都被他承包了?”

流言蜚语中,阿哲本人却一如既往地低调。他钓上来的鱼,小的就随手放流,大的就带回家,或者分给相熟的钓友。有人想花钱买他的饵料方子,他总是笑着摇头拒绝。有人想拜师学艺,他只是说:“多钓钓,感觉就来了。”

这种神秘感,让他整个人连同他那根普普通通的鱼竿,都蒙上了一层传奇色彩。他就像一个武林高手,突然出现在一群三脚猫功夫的江湖人面前,不出招则已,一出招便石破天惊,偏偏又不肯透露自己的门派和心法。

今天下午,阿哲又来了。他刚把鱼护下水,就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大家手里的鱼竿仿佛都成了摆设,心思全在他身上。

果然,不到半小时,阿哲的鱼竿就弯成了一张满弓。他站起身,不慌不忙地控鱼,弓着腰,手臂稳稳地发力。鱼线在水里划开一道道白浪,显示出水下那家伙惊人的力道。周围的钓友们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纷纷围了过来,一边看一边发出阵阵惊呼。

“看这动静,小不了!”

“哲哥这控鱼技术也太稳了。”

经过十多分钟的来回拉锯,一条巨大的黑影终于在水面翻了白。是一条体型壮硕的大鲤鱼,目测至少十五斤。阿哲看准时机,用抄网稳稳地将它捞了上来。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引来一片赞叹。

“太神了!”一个知情人模样的老钓友忍不住感慨,“我们在这儿守一天,漂都不动一下,他一来,鱼就像排着队等着咬钩。真是看不懂,看不懂啊。”

阿哲将大鲤鱼小心翼翼地放进鱼护,重新坐下,挂上饵料,再次抛竿入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他的脸上没有太多兴奋,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专注和平静。

他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是好奇。那份藏在他平静外表下的“诀窍”,到底是什么?

02

谁能想到,如今被尊为“哲神”的阿哲,在三个月前,还是钓鱼圈里人尽皆知的“空军司令”。

阿哲的本职工作是城市里的一名普通绘图员,每天面对着电脑屏幕上冰冷的线条和数据。为了给枯燥的生活找一个出口,在朋友的怂恿下,他一头扎进了钓鱼这个“大坑”。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去渔具店时的豪情万丈。店老板口若悬河,从上千块的碳素鱼竿讲到几百块一瓶的进口小药,把钓鱼这项活动描述得如同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博弈。阿哲听得热血沸腾,一咬牙,花掉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配齐了一整套“专业装备”。

他天真地以为,有了屠龙刀,就能斩杀恶龙。

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一个周末,他信心满满地来到河边,学着旁边老钓手的样子,又是打窝又是开饵。他把店老板推荐的各种香精、小药,一股脑地倒进饵料盆里,搅拌出来的饵料香得他自己都想尝一口。

然后,他从清晨坐到了日落。

旁边的老头用一根竹竿和几条蚯蚓,都钓上来一串鲫鱼。而他的浮漂,像被焊死在水面上一样,纹丝不动。最后收竿的时候,鱼护里干干净净,只有一股新买的塑料味。

“小伙子,新来的吧?别急,钓鱼就是喂鱼,多喂几次,鱼跟你熟了就好了。”旁边的好心大爷安慰他。

阿哲尴尬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每个周末,他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河边。他开始在网上疯狂学习,看各种钓鱼大师的视频,研究水文、气压、风向对钓鱼的影响。他的理论知识,甚至比一些钓了十几年的老手还要丰富。

他试过了钓鱼圈里所有流行的饵料配方,从腥香到本味,从谷物到活饵。他买的各种瓶瓶罐罐,在家里摆了整整一个架子。女朋友都开玩笑说,他不是去钓鱼,是去做化学实验。

可结果没有任何改变。

他成了这条河边最执着的“空军佬”。大家渐渐都认识他了,起初是鼓励,后来是同情,再后来就变成了善意的调侃。

“哟,司令今天又来巡视领空啦?”一个熟悉的钓友老远就打招呼。

“阿哲,你那鱼护是不是该拿回家装米了?天天泡水里都快泡烂了,一条鱼没见着。”

阿哲只能嘿嘿傻笑,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花了那么多钱,用了那么多心思,却连一条小鱼都骗不上来?那种挫败感,比工作上被老板骂还要强烈一百倍。

最让他难堪的一次,是公司组织团建,活动项目就是钓鱼比赛。部门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钓鱼发烧友”。领导拍着他的肩膀说:“阿哲,今天可就看你的了,给我们部门拿个冠军回来!”

同事们也纷纷附和:“是啊,阿哲可是我们部门的钓鱼专家!”

阿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那一天,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他提前两天就去踩点,选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钓位。比赛当天,他用了自己压箱底的、最贵的一套饵料配方。

比赛开始了,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浮漂,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口。

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口。

旁边的同事,甚至连鱼竿都拿不稳的女同事,都稀里糊涂地钓上来了几条小鱼,引来阵阵欢呼。而他这位“专家”的面前,水面静得像一面镜子。

他开始焦躁,不停地抛竿,提竿,换饵。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自己天生就跟鱼犯冲?

最后,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阿哲的鱼护,毫无悬念地再次“空军”。当他拎着空空如也的鱼护,走过同事们身边时,那些同情、诧异、甚至带点嘲笑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喝了很多酒。他把那些昂贵的鱼竿、鱼线、饵料全都堆在角落里,决定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这项爱好带给他的,不是放松和乐趣,而是无尽的羞辱和挫败。

放弃的念头,从未如此强烈。

03

在决定“金盆洗手”之后,阿哲真的有一个月没去河边。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加班、打游戏,试图用忙碌和喧嚣来麻痹自己,忘记那种在河边一败涂地的感觉。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根静静立在水中的浮漂。他会梦到鱼竿被猛地拉弯,梦到自己和一条大鱼在水里搏斗。那种不甘心,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狂滋长。

终于,在一个天气闷热的周六下午,他还是没忍住。他没有拿那些昂贵的装备,只是找出了一根最便宜的鱼竿,随便在楼下小店挖了一盒蚯蚓,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那条让他又爱又恨的河边。

他没去那些热闹的“黄金钓位”,而是沿着河岸一直走,走到了最偏僻、几乎没人去的一个角落。这里芦苇丛生,岸边都是烂泥,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想,反正也钓不到鱼,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发发呆。

他随便挂上蚯蚓,把鱼钩甩进水里,然后就靠在树下,看着水面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慢慢西斜。和他预想的一样,浮漂没有任何动静。但他今天的心情却异常平静,没有了过去的焦躁和期待。也许,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天快黑的时候,他准备收竿回家,彻底跟这项活动告别。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在下游不远处更隐蔽的一个芦苇荡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也站了起来。那人似乎也正在收拾东西。

阿哲有些好奇,这个鬼地方,除了自己,竟然还有第二个人?

他收拾好东西,顺着小路走了过去。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个老者,身材清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他的渔具更是简单得不像话,一根斑驳的竹制鱼竿,一个破旧的线轮,连个像样的鱼护都没有,只是在腰间挂着一个网兜。



阿哲下意识地朝他的网兜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网兜不大,瘪瘪的,但里面装着三条鱼。每一条,都是那种泛着青黑色光泽的大个体青鱼,最轻的一条估计也有七八斤重。

阿哲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用尽了各种办法都钓不到一条鱼,而这个老人,用如此简陋的装备,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钓到了三条这么大的鱼?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愣在原地,看着老者不紧不慢地把竹竿收好,把剩下的半盒蚯蚓倒回河里。

“大爷……”阿哲终于忍不住,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声音都有点发颤,“您……您是……怎么钓到这么大的鱼的?”

老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是一双饱经风霜但异常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

“小伙子,今天又没钓到?”老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语气平淡。

阿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空军”事迹已经这么出名了。他窘迫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这几个月的苦恼和困惑,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出来。

他讲自己昂贵的装备,讲自己复杂的饵料,讲自己学到的各种理论,最后,他几乎带着一丝绝望问道:“大爷,我到底差在哪儿了?”

老者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等阿哲说完,他才慢悠悠地走到水边,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把水放掉。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水,看着面前迷茫的阿哲,终于开口了。

他没有讲任何关于调漂、找底、饵料味型的高深理论。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完这句话,老者背起他那简陋的渔具,转身沿着田埂小路,慢慢地走远了,很快就消失在暮色里。

阿哲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河边,反复咀嚼着那句话。

这话听起来玄之又玄,完全不符合他从网上学到的任何“科学”理论。但他看着老者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鱼护,心里那片已经死寂的草地,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火星。

04

回到家后,阿哲失眠了。

老者的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

阿哲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很模糊,最后他才终于明白老者的意思。

几天后周末,他再次来到河边。他没有选择那些被钓友们盘得包了浆的“黄金钓位”,而是回到了上次遇见老者的那个偏僻角落。

他没有急着下竿。他取出自己制作的窝料,捏成拳头大的几团,用力抛向他选定的钓点。做完这一切,他就收起东西回家了。

第二天,他又来到同一个地方,重复了同样的操作。

第三天,也是如此。

他连续“喂”了三天。这三天里,他一竿未钓。这种行为在其他钓友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那小子魔怔了吧?天天来打窝,就是不钓鱼。”

“谁知道呢,估计是上次空军空傻了。”

阿哲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第四天,他终于带上了自己的钓竿。

他抛竿入水,静静等待。

十分钟后,浮漂轻轻地、优雅地向下顿了一下。

阿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信号,和他过去见过的所有杂乱的、试探性的信号都不同,它果断、有力。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提竿!

一股沉重而巨大的力量,瞬间从竿尖传来,鱼竿被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中鱼了!而且绝对是个大家伙!

阿哲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论、技巧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他弓着身子,双手紧紧握住鱼竿,任由那股力量拉着鱼线在水里左冲右突。他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既紧张又兴奋。

这是一场漫长的搏斗。五分钟,十分钟……阿哲的额头全是汗,手臂也开始发酸,但他死死地咬着牙,不敢有丝毫松懈。

终于,水下的那股力量开始减弱。他抓住机会,慢慢地将鱼引向岸边。当一个巨大的身影被拉出水面时,他几乎要欢呼出来。

是一条至少七八斤的鲤鱼,浑身覆盖着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熠使人眼花。

他成功了!用最简单的方法,钓上了他做梦都想钓到的大鱼!

那天下午,他一发不可收拾。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又连续钓上了五条鱼,虽然没有第一条那么大,但每一条都在三斤以上。

收竿的时候,他看着鱼护里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双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不是运气,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运气。他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那把钥匙。

从那天起,阿哲的人生仿佛开了挂。

他不再追求复杂的饵料和昂贵的装备。他就守着自己“养”的那一两个窝子,用着那套看似简单的理论,一次又一次地创造着奇迹。

他的渔获越来越好,钓上的鱼也越来越大。鲤鱼、草鱼、青鱼……那些传说中才存在于这条河里的大物,接二连三地被他请上了岸。

他的名声,也从“空军司令”变成了“哲神”。他身后的“观众”越来越多,大家对他的“诀窍”猜测纷纭,但谁也模仿不来。

05

这天,阿哲又钓上了一条破纪录的巨物。一条接近三十斤的大青鱼,俗称“螺蛳青”。他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那家伙弄上岸,整个河岸都为此沸腾了。人们像看明星一样围着他,手机拍照的声音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阿哲的“封神”之战,在今天达到了顶峰。

晚上,河边最活跃的几个钓友,以“黑子”为首,说什么都要请阿哲吃饭,给他庆功。黑子是个性格豪爽的汉子,也是最早给阿哲起“空军司令”外号的人之一,如今他对阿哲佩服得五体投地。

地点选在镇上一家以河鲜闻名的小饭馆。

饭馆里人声鼎沸,充满了炒菜的油烟味和划拳的喧闹声。他们要了一个包间,点了满满一桌子菜,主角自然是下午那条大青鱼的一段中段,做成了红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来,阿哲,我再敬你一杯!”黑子端着满满一杯白酒站了起来,他脸膛喝得通红,“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总拿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今天这杯,我先干为敬,算是给你赔罪!”

说完,他仰头就把一杯酒灌了下去。

阿哲连忙站起来,也跟着喝了一杯,说道:“黑子哥,你这就见外了。钓不到鱼的时候,你们开开玩笑,那也是图一乐,我哪会往心里去。”

“好!阿哲兄弟就是敞亮!”另一个叫老李的钓友也端起了杯,“不过兄弟,咱们今天不光是给你庆功,也是真心地……好奇啊!”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一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了阿哲。

阿哲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晚的“正题”要来了。

“是啊,阿哲。”黑子借着酒劲,把身子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咱们都是实在人,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你那个钓鱼的法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们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那饵料里,是不是加了什么独家的……神药?”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蘸了点酒,在桌上画了一个小瓶子的形状。

阿哲笑了笑,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没有马上回答。

他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阿哲,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说,也没关系。”老李打圆场道,“毕竟是独门秘诀,我们都懂,都懂。”

“什么不方便!”黑子一拍桌子,声音又大了起来,“咱们都是一起在河边喂蚊子的交情!阿哲,你要是信得过我们,就给哥哥们透个底。你要是觉得这方子值钱,我们几个凑凑,你看这个数怎么样?”

黑子伸出了五根手指。

“黑子!”老李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我这不是急吗!”黑子一脸的真诚,“我不是想买断方子,我就是想……想知道个所以然!我天天被老婆骂,说我一天到晚不着家,还钓不到鱼,我都快没脸见人了。阿哲,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吧!”

他说得声情并茂,差点就要挤出几滴眼泪来。

包间里所有人都看着阿哲,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阿哲放下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众人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胸膛。他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然后,他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的诀窍……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非常简单。关键不在于我用了什么,而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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