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棺前的誓约
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妈妈冰冷的手就从我的掌心滑落。灵堂惨白的灯光下，姐姐苏念像尊破碎的瓷娃娃，垂着头靠在墙角，洗得发白的旧 T 恤下，手腕上的淤青紫得发黑。
“求你…… 求你带念念来送送我……” 妈妈临终前攥着爸爸的裤脚，指甲嵌进他的布料里，直到断气都没松开。可这个男人，只是嫌恶地踢开她的手，直到居委会的人找上门，才不情不愿地把姐姐从那个 “家” 接出来。
姐姐的眼神空洞得吓人，刚才灵堂外几个小孩追闹摔碎了碗，她就突然浑身发抖，裤脚瞬间湿了一片。爸爸的新老婆刘梅假惺惺地递纸巾，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笑意。
妈妈咽气前，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清颜，替你姐姐…… 把债讨回来，要玩得尽兴。”
我看着姐姐麻木的脸，缓缓点头。深夜的太平间外，我和姐姐换了衣服。当我穿上那件满是补丁的 T 恤时，布料摩擦着皮肤，像无数根针在扎。
“别怕，” 我替她拢了拢头发，“很快就结束了。”
姐姐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只是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微光。
第二章 豺狼的巢穴
“苏念！磨磨蹭蹭等死呢？” 爸爸苏建国的呵斥像鞭子抽在背上，我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进市中心那套宽敞的公寓。130 平米的房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的茶几上摆着进口水果，而我的 “房间”，不过是阳台隔出来的储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衣柜里全是几年前的旧衣服，领口都磨破了边，反观继妹苏瑶瑶的房间，衣帽间里挂满了名牌服饰，最新款的 LV 包随意扔在沙发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十年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
十年前，苏建国出轨同事刘梅，非要把姐姐带走，说什么 “女儿要跟着爸爸才享福”。现在看来，不过是把姐姐推进了另一个地狱。
“傻站着干什么？眼瞎了看不见我在做饭？” 刘梅从厨房探出头，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可眼神里的刻薄藏都藏不住。我刚要动，苏建国就一脚踹在我膝盖后：“废物东西，走哪尿哪，以后别跟我出门丢人行吗？”
刘梅假惺惺地拉着我：“老苏别生气，孩子还小。” 可她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掐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储物间。门一关上，她立刻变了脸，指甲掐住我的下巴：“这次去灵堂，没乱说话吧？”
我故意装出怯懦的样子，慌乱地摆手。刘梅得意地笑了，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就算你说了也没人信，谁不知道你苏念是个勾搭男人的贱货？”
贱货？我记得小时候，姐姐是邻里街坊都夸的乖孩子，画画得了无数奖状。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等刘梅走后，我在衣柜夹层里翻出一本日记，纸页都被泪水泡得发皱。
“今天刘梅用开水烫我的手，说我弄脏了她的裙子……”
“瑶瑶把我的画笔全折断了，爸爸说我不懂事，让我给她道歉……”
“田正明偷看我洗澡，拍了视频，爸爸却说我勾引他，把我关了三天小黑屋……”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用鲜血写的 “救命”。我攥着日记，指节泛白，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疯批对上豺狼绿茶，这场游戏，我奉陪到底。
第三章 芒果陷阱
等我出去时，苏建国一家三口正坐在餐桌前吃饭，满桌的菜几乎没动几筷子，却没有我的份。苏瑶瑶瞥见我，故意提高声音：“姐姐，你不是说要给亲妈尽孝，几天不吃饭吗？”
苏建国 “啪” 地摔了筷子：“养你这么大，倒成了白眼狼！不吃就饿死你！” 说完拎着行李就走，估计是又要去跟刘梅约会。
苏瑶瑶得意地晃着 LV 包：“妈，这是我用班上的培训费买的。” 刘梅眼睛一亮，随即又紧张起来：“那钱你怎么交代？” 苏瑶瑶瞥了我一眼，阴笑道：“就说是苏念偷的呗，她的名声本来就差。”
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寒意。第二天一早，我刚进教室，苏瑶瑶的小跟班就揪着我的书包：“苏念！把偷瑶瑶的钱交出来！”
周围的同学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指责我。我把书包往地上一摔，带着哭腔喊道：“我没偷！不信你们搜身！要是我拿了钱，出门被车撞死！”
她们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有人开始替我说话：“说不定不是她偷的，没证据啊。” 苏瑶瑶立刻哭了起来：“可是昨天我看见姐姐买了宫崎芒果，那芒果那么贵，她哪来的钱？”
“对！肯定是她偷的，把钱花光了！” 她的跟班立刻附和。我捂着胸口，抽泣着说：“我对芒果过敏，怎么可能买芒果吃？瑶瑶，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苏瑶瑶举起手发誓：“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 这时有人递来一颗芒果：“是不是过敏，吃了不就知道了？” 苏瑶瑶得意地看着我，以为我要露馅。
我接过芒果，一口一口吃了下去。不到十分钟，我的脸就肿了起来，浑身起满红疙瘩，呼吸越来越困难。被送到医院时，医生立刻给我上了呼吸机：“食物过敏很严重，再晚来一步就危险了。”
苏瑶瑶急了：“不可能！她最喜欢吃芒果了，怎么会过敏！” 医生怒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再捣乱你负责？” 班主任赶紧拉住她，让医生专心救治。
晚上，刘梅和苏瑶瑶果然来了。“你敢阴我？” 苏瑶瑶揪着我的头发，刘梅扬手就要打我。突然响起拍照声，班主任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我要是不回来拿教案，还看不见这好戏。”
刘梅立刻换了笑脸：“老师误会了，我们是来看孩子的。” 班主任冷笑：“虐待儿童是犯法的，要不要我叫警察来聊聊？” 刘梅的脸瞬间白了。
临走前，苏瑶瑶凑到我耳边：“别得意，你洗澡的视频还在我手里，不想被全校看见，就乖乖筹七千块钱。”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冷笑。她们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第四章 酒店的局
“七千块而已，有办法。” 苏瑶瑶第二天找到我，笑得不怀好意，“我姑姑家的继子田正明，不是一直喜欢你吗？一晚就能抵七千。”
田正明？我想起日记里的内容，那个偷窥姐姐洗澡还拍视频的人渣。姑姑苏兰因为不孕，把田正明宠得无法无天。上次姐姐揭发他，反被苏建国逼着道歉，还被关了小黑屋。
“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 苏瑶瑶晃着手机，屏幕上是视频的截图。我咬着嘴唇，装作犹豫半天，终于点头：“好，我同意。”
苏瑶瑶兴奋地给田正明发短信，还找了件暴露的衣服给我：“这是我的心意，你可得好好表现。” 她给我化了浓妆，把我推进酒店房间，临走前威胁道：“敢耍花样，你就死定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向床上 —— 那里躺着一个被迷晕的女孩，是苏瑶瑶的跟班之一。我早就打听清楚，这女孩家里是开公司的，父母最疼她。
我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的录音笔，放在床头柜里，然后躲进卫生间，从猫眼看着外面。几分钟后，田正明醉醺醺地走进来，嘴里还嘟囔着：“小美人，我来了。”
我立刻拨通了女孩妈妈的电话，压低声音：“阿姨，您女儿在 XX 酒店 XX 房间，有坏人要欺负她！” 电话那头瞬间炸了：“你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又打了 110。没过十分钟，走廊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警察踹开门时，田正明正光着身子扑向床上的女孩。“你们干什么？我跟我女朋友开房！” 他挣扎着大喊。
“女朋友？” 女孩的爸爸冲进来，一拳砸在他脸上，“你敢碰我女儿，我废了你！” 田正明抬头一看，床上的根本不是我，吓得魂都没了：“弄错了，我是被人骗了！”
警察把田正明带走，还叫了苏瑶瑶和我去警局。“是苏念约我的！她故意害我！” 田正明大喊。苏瑶瑶立刻附和：“对！是她约的你，她就是想报复你！”
警察看向我，我无辜地摊手：“我约的？用什么约？我连手机都没有。” 我掏出口袋，里面只有几毛钱。警察查了通讯记录，约田正明的短信确实是从苏瑶瑶的手机发出的。
苏瑶瑶慌了：“酒店有监控！她进过房间！” 可酒店的监控前几天刚好坏了，根本拍不到。这时，我的两个证人走了进来 —— 小米和小美，她们都是被苏瑶瑶霸凌过的同学。
“警察同志，今天苏念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复习，没去过酒店。” 小米说。小美补充道：“安家巷的刘奶奶可以作证，她看见我们了。”
警察找来刘奶奶，老人指着我说：“是这孩子，还跟我打招呼了。” 苏瑶瑶急了：“你胡说！你老眼晕花了！” 刘奶奶的儿媳正好赶来，听见这话，上去就给了苏瑶瑶几个耳光：“你敢骂我妈？”
苏瑶瑶捂着嘴，牙都掉了两颗，却不敢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