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偶遇妻子闺蜜,她遭家暴出轨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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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4 年中秋,江南古镇的雨刚停,青石板路上还沾着水汽,踩上去 “咯吱” 响。陈峰坐在 “溪畔小筑” 酒馆的窗边,手里攥着温热的黄酒杯,看着窗外潺潺的溪水,耳边是苏晴轻微的鼾声 —— 她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头发散落在脸颊,鼻尖沾着点酒气,像只喝醉的小猫。

对面的周蕊还醒着,指尖捏着半杯黄酒,目光落在杯底的残酒上,声音轻得像溪边的风:“其实我当初嫁张磊,就是图他那句‘以后我护着你’。”

陈峰抬眼看向周蕊。她是苏晴最好的闺蜜,比苏晴大两岁,平时在朋友圈里总发些旅行、美食的照片,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谁都看不出她藏着一肚子委屈。此刻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眼底淡淡的淤青,被粉底盖得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年我在火车上,行李箱太重,抬不上去行李架,是张磊伸手帮的忙。” 周蕊转动着酒杯,酒液在杯壁上划出浅痕,“他穿件军绿色外套,手指上有层薄茧,说‘姑娘,以后出门别带这么多东西,沉’,我当时就觉得,这人靠谱。”

陈峰没说话,给她添了点黄酒。苏晴还在睡,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他想起八年前,自己跟苏晴在城中村租屋结婚,冬天没暖气,苏晴就把他的脚揣进自己棉袄内兜,说 “陈峰,等你创业成了,咱们买个带地暖的房子”。现在房子有了,公司也稳定了,可两人的话却越来越少 —— 他每天忙着应酬,回家时苏晴已经睡了;周末想带她出去,她总说 “累,想在家补觉”;连最基本的拥抱,都成了半个月前的事。

“后来在水濂山庙会,我又撞见他了。”周蕊的声音拉回陈峰的思绪,“他手里拿着串糖葫芦,看见我就笑,说‘这么巧?我请你吃糖葫芦’。那天我们逛了一下午,他说他开了家装修公司,能挣不少,还说‘要是你愿意,以后我养你’。”

陈峰端起酒杯抿了口,黄酒的醇香味在嘴里散开,却压不住心里的涩。他知道周蕊嫁人的时候,苏晴还哭了一场,说 “蕊姐终于找到好归宿了”,现在看来,所谓的 “好归宿”,不过是场精心包装的骗局。

“结婚头一年还行,他每天按时回家,会给我带爱吃的糖炒栗子。” 周蕊的声音低了下去,指尖用力掐着杯沿,“可从第二年开始,他就变了 —— 经常半夜醉醺醺回来,身上沾着陌生的香水味,问他去哪了,他就说‘谈生意,你懂什么’。有次我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了张情侣餐厅的小票,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他说‘在公司加班’。”

苏晴在梦里哼唧了一声,陈峰赶紧伸手帮她把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指尖碰到她的肩膀,还是跟以前一样软。他想起自己上个月,也在苏晴生日那天说 “加班”,其实是跟客户去了 KTV,现在想想,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跟他吵,他就摔东西,说‘我挣钱养你,你还敢管我’。” 周蕊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酒杯里,溅起细小的水花,“有次我撞见他跟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在小区楼下抱在一起,我冲上去问他,他居然抬手就打我,说‘你再闹,我打死你’。”



陈峰的手猛地攥紧,酒杯差点掉在桌上。他见过张磊几次,那人中等身材,戴副金丝眼镜,说话文质彬彬,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个畜生。“你没报警?” 他的声音有点发紧。

“报了,可警察来了,他就装可怜,说‘夫妻吵架,她情绪化’,我妈还劝我‘男人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周蕊抹了把眼泪,苦笑了一下,“远嫁就是这点不好,受了委屈,连个能躲的地方都没有。我爸妈在老家,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只能自己扛。”

酒馆外传来 “哗啦” 一声,是溪水冲过石头的声音。陈峰看着周蕊泛红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 这个平时爱笑的女人,居然藏着这么多苦。他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想递张纸巾,手指刚碰到她的手背,就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酒精在脑子里晃,他想起这半年跟苏晴的冷淡,想起周蕊眼底的淤青,想起张磊的畜生行径,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后悔吗?要是当初没嫁给他……”

话没说完,“哗啦” 一声,苏晴碰倒了桌上的水杯,冷水洒在她的裙子上,她猛地惊醒,揉着眼睛说 “怎么了?水洒了?”

陈峰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他赶紧拿纸巾帮苏晴擦裙子,指尖碰到她冰凉的腿,心里一阵后怕 —— 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就越界了,差点为了一时的同情,毁了跟苏晴八年的婚姻,毁了两个女人的友谊。

周蕊也赶紧站起来,帮着收拾,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却强装镇定:“没事没事,可能是风把杯子吹倒了,苏晴你没湿太多吧?”

苏晴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去逛古街呢。”

回去的路上,苏晴挽着周蕊的手,叽叽喳喳地说 “明天要吃古镇的臭豆腐”“还要买那个手工香囊”,周蕊笑着应和,偶尔转头看陈峰,眼神复杂得让他心慌。陈峰跟在后面,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 他知道,刚才那没说出口的半句话,那差点碰到的手,已经在彼此心里划了道痕。



那晚陈峰彻夜未眠。他在酒店的卫生间里抽了半包烟,烟雾弥漫中,眼前全是苏晴的样子 —— 刚结婚时,她陪他在出租屋吃泡面,说 “陈峰,这泡面加个鸡蛋就好吃了”;他创业失败,躲在被子里哭,她抱着他说 “没事,咱们从头来”;女儿出生时,她虚弱地笑着说 “陈峰,你看女儿的眼睛跟你一样”。

这些年他忙着挣钱,总觉得 “给她好生活就是对她好”,却忘了她要的不是大房子、好车子,是下班回家能说说话,是周末能一起逛超市,是偶尔的一个拥抱。他甚至记不清,上次跟苏晴好好吃顿饭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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