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女人从深圳打工回到县城,遭男友出轨、被多人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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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撞着铁轨,陈瑶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桉树。深圳的霓虹还在脑子里晃,可口袋里那张被揉皱的纸巾,还带着当时她哭湿的痕迹——那是发现张磊出轨时,她用来擦眼泪的。

她和张磊在深圳熬了五年。最开始两人挤在龙华的农民房里,夏天没空调,张磊就光着膀子给她扇蒲扇,说“瑶瑶,等我攒够十万,咱们就付个小公寓的首付”。那时候陈瑶信,她在超市当收银员,每个月把工资大半存起来,连件超过两百块的裙子都舍不得买。张磊在电子厂当技术员,加班到半夜回来,还会给她带个热乎乎的肉包子。

去年冬天,陈瑶算了算存款,加上公积金,差不多够付个偏远小区的首付了。她偷偷找中介看了房,还拍了照片存在手机里,想等张磊生日那天给他惊喜。可惊喜没等来,等来的是惊吓。

那天是周五,陈瑶提前下班,买了张磊最爱吃的酱鸭,还炖了他喜欢的萝卜排骨汤。她用钥匙开门时,听见卧室里有女人的笑声。她以为是同事来做客,推开门的瞬间,手里的保温桶“哐当”掉在地上,汤洒了一地,混着酱鸭的油星子,黏糊糊的。

沙发上,张磊的衬衫敞开着,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坐在他腿上,女人的口红印在张磊的脖子上,刺眼得很。那女人陈瑶见过,是张磊新来的女同事李萌,之前张磊还说过“这姑娘挺机灵,就是有点娇气”。

“瑶瑶?你怎么回来了?”张磊慌得赶紧把李萌推开,李萌却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头发,瞥了陈瑶一眼,眼神里全是挑衅。

陈瑶的声音抖得厉害:“张磊,这是怎么回事?”

张磊站起来,想拉她的手,陈瑶往后躲了躲,他的手僵在半空。“就是……就是同事聚餐,顺路来坐坐,你别多想。”

“坐坐需要坐你腿上?”陈瑶指着他脖子上的口红印,“这也是坐坐蹭上的?”

李萌笑了,声音甜得发腻:“陈姐,话别说那么难听,我和张哥就是互相欣赏,再说了,感情的事,不就是你情我愿吗?”

“你闭嘴!”陈瑶吼完,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看着张磊,等着他解释,可张磊只是皱着眉:“瑶瑶,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和萌萌就是普通朋友,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

“普通朋友?”陈瑶拿出手机,翻出之前偷偷看到的聊天记录——张磊跟李萌说“陈瑶太保守,跟她在一起没劲儿”“等我跟她分了,咱们就光明正大在一起”。她把手机摔在张磊面前,“这些也是普通朋友说的话?你之前跟我说的首付,说的结婚,都是骗我的?”

张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是跟萌萌好了又怎么样?你看看你,天天穿得跟个老太婆似的,除了会做饭会省钱,还会什么?萌萌比你年轻,比你懂我,跟她在一起我才觉得有意思!”

陈瑶的心像被冰锥扎了,疼得喘不过气。她没再吵,蹲下来捡地上的保温桶,碎片割破了手指,血滴在汤里,红得像她刚才掉的眼泪。那天晚上,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箱走在深圳的街头。冬天的风刮在脸上,比农民房的空调还冷。



她本来不想回县城的。可父母天天打电话催婚,说“你都28了,再不结婚,我们在村里都抬不起头”“隔壁小芳25都生二胎了,你怎么就不让我们省心”。加上张磊的背叛,她觉得深圳再没什么可留恋的,索性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

县城比她想的还闭塞。下了火车,扑面而来的不是深圳那种混着咖啡香和尾气的味道,是菜市场的鱼腥气和路边小吃摊的油烟味。父母早就等在车站,见了她第一句话不是“累不累”,是“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我已经跟王阿姨说了,下周给你安排相亲”。

陈瑶没反驳,她累了,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在家歇了三天,陈瑶就出去找工作。县城的工作不多,要么是进工厂拧螺丝,要么是在店里当服务员。她不想进工厂,最后看到一家叫“时尚衣橱”的服装店在招人,就进去试了试。

老板娘王秀莲五十多岁,烫着卷发,涂着红嘴唇,用眼神把陈瑶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像在看一件待售的衣服。“身高一米六五,长得还行,穿衣服也撑得起来。”她点了点头,“一个月两千八,管午饭,早晚班轮着来,能干不?”

陈瑶赶紧点头:“能干,谢谢老板娘。”

店里还有个同事叫李娟,比陈瑶大两岁,已经结婚了,老公在工地干活。李娟人挺好,跟陈瑶说“早晚班是早八点到两点半,晚两点半到九点,就是晚班有点吓人,这县城晚上九点就跟深圳半夜似的,路灯昏得很,你住哪儿?”

陈瑶说住城中村,李娟皱了皱眉:“那你可得小心点,上个月那边还出过抢包的事,晚班最好让家里人来接。”

陈瑶心里咯噔一下,她爸妈晚上要去跳广场舞,哪有空来接她?但她没说,只是笑了笑。

上班没几天,陈瑶就遇到了麻烦。王秀莲有个侄子叫王浩,二十多岁,没正经工作,天天来店里晃悠。第一次来的时候,王浩就盯着陈瑶的胸看,还吹了声口哨:“哟,新来的?长得挺标致啊。”

陈瑶没理他,低头整理衣服。王浩却得寸进尺,走过来故意碰了碰她的手:“妹子,以前在深圳做什么的?是不是在大公司上班啊?”

陈瑶往旁边躲了躲:“就是普通打工的。”

“普通打工的能长这么好看?”王浩笑了,眼神里全是不怀好意,“要不晚上哥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陈瑶刚想拒绝,王秀莲从里屋出来了,看见王浩,只是说“你别在这儿捣乱,影响做生意”,压根没提他骚扰陈瑶的事。王浩撇了撇嘴,走的时候还回头对陈瑶抛了个媚眼,陈瑶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后来王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对陈瑶动手动脚,要么拍她的肩膀,要么趁她弯腰捡衣服时故意凑得很近。陈瑶忍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王浩居然伸手想摸她的腰,陈瑶一把推开他:“你别太过分!”

王浩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装什么纯啊?在深圳待过的女人,还怕这个?再说了,我姑是老板娘,你要是得罪了我,这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陈瑶气得浑身发抖,可她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她爸妈天天说“你赶紧挣钱,不然相亲都没底气”,她要是没工作,只会更被动。最后她只能咬着牙,没再说话,心里却把王浩骂了千百遍。

晚班的恐惧,比王浩的骚扰更让陈瑶难受。城中村的巷子窄得像条缝,两边的房子挤得密不透风,路灯要么坏了,要么昏得只能照见脚下的路。每次下班,陈瑶都把手机攥在手里,屏幕亮着,设好紧急联系人,一步一步往前走,耳朵竖得老高,生怕有什么动静。



有天晚上,快关门的时候来了两个中年女人,试了七八件衣服,每件都评头论足半天,一会儿说“这料子太差”,一会儿说“这颜色显老”,最后一件都没买,转身就走了。陈瑶只能忍着气,把衣服一件一件挂好,等收拾完出门,已经快十点了。

街上空荡荡的,连个路灯都没亮,只有远处小卖部的灯还亮着,昏昏的一点光。陈瑶抱紧了包,加快脚步往家走。走到一个岔路口,她看见三个男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喝酒,面前摆着几个凉菜,还有一捆啤酒。

那三个男人穿着蓝色的工装,裤脚沾着泥点,一看就是农民工。他们大声聊着天,说的都是工地上的事,偶尔还会说几句粗话,话题绕来绕去离不开“女人”“赚钱”。陈瑶皱了皱眉,心里嘀咕“又是一群没素质的”,赶紧加快脚步想绕开他们。

就在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男人穿得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挺体面。昏暗中,陈瑶甚至觉得他有点帅,心里还恍惚了一下:难道跟电视剧里似的,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男人越走越近,走到陈瑶面前停下了。他笑了笑,声音低沉:“美女,一个人啊?”

陈瑶愣了一下,下意识点了点头:“嗯。”

“这么晚了,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男人说着,伸手就想搂她的腰。

陈瑶浑身一僵,赶紧往后躲:“不用了,谢谢。”

可男人根本没停手,反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装什么装?陪哥哥喝一杯,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干什么!放开我!”陈瑶拼命挣扎,可男人的手越攥越紧,把她往旁边的巷子里拖。

“喊什么喊?”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居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再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瑶吓坏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想起李娟说的抢包的事,想起张磊的背叛,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她拼命喊“救命”,可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男人把她拖到巷子深处,这里连小卖部的光都照不到,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男人把她按在墙上,陈瑶的手被粗糙的墙壁磨破了,疼得钻心。“别喊了,没人会来救你的。”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一股酒气和香水味,恶心极了。

他伸手想扯陈瑶的衣服,陈瑶用尽全力推开他,却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啪”的一声,陈瑶的脸瞬间麻了,眼泪掉得更凶了。男人又扑上来,用膝盖顶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陈瑶觉得自己快没力气了,心里一片绝望——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个畜生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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