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女孩怀孕,查明是志愿军排长所为,营长只批示了8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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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三排那边出大事了。”

“仗打完了,能出什么大事?”

“比打仗还麻烦,是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

“对,听说……跟一个朝鲜姑娘有关,事情已经捅到营长那里去了。”



01

一九五二年的秋天,朝鲜战场的炮火声似乎比往日稀疏了一些。

连绵的群山被秋色染得斑驳,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

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残酷的拉锯战让双方都疲惫不堪。

在一处名为“野草沟”的后方驻地,志愿军某营的战士们获得了一丝宝贵的喘息之机。

村庄在战火中幸存下来,残破的屋檐下,朝鲜民众与志愿军战士们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共生关系。

战士们会帮着阿妈妮们挑水、修补房屋。

朝鲜的孩子们则会围着炊事班,眼巴巴地盼着一口炒面。

崔英子就是这个村庄里的一员。

她十九岁,战争夺走了她的父母,只留下她孤身一人。

她在村里简陋的卫生所帮忙,跟着老医生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口。

英子的话很少,那双眼睛却像山里的清泉,干净得能照出人的影子。

她对这些来自异国的军人充满了感激。

是他们,让村子暂时免于战火的侵袭。

也是他们,带来了药品和粮食,让许多人在这个秋天活了下来。

她把这份感激藏在心里,表现在每一次换药的细致和每一碗草药的温度里。

王诚是三排的排长,一个二十四岁的山东汉子。

他个子很高,皮肤是常年日晒雨淋的古铜色。

他的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那是紧握枪杆留下的印记。

在战场上,王诚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带头冲锋,带头断后。

战友们都说,阎王爷看见王排长都得绕道走。

可就是这么一个铁打的汉子,在一场小规模的反伏击战中,为了掩护一个新兵,小腿被弹片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他被抬下火线,送到了野草沟的卫生所。

负责照顾他的,正是崔英子。

第一次见面,王诚正疼得龇牙咧嘴。

英子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默默地拧干毛巾,开始为他清洗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很专注,仿佛那不是一条伤腿,而是一件珍贵的瓷器。

王诚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和长长的睫毛,没来由地,脸有些发烫。

“谢谢。”他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英子抬起头,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用同样生边的汉语回了两个字:“不谢。”

语言是陌生的,但善意可以共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诚的伤势在英子的照料下,一天天好转。

她每天都会准时出现,换药、送饭、熬草药。

两人之间没有太多话语。

多数时候,都是王诚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在屋里忙碌的身影。

阳光透过窗户的破洞照进来,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温暖的光晕。

王诚觉得,那是他在战场上从未见过的安宁景象。

有时候,部队会发下来一些缴获的糖果。

王诚总是舍不得吃,把它们小心翼翼地包在手帕里。

等英子来的时候,他会像个献宝的孩子,把手帕摊开,让她挑选。

英子总是先是摆手拒绝,但在王诚执拗的目光下,最终会羞涩地拿起一颗,然后对他鞠躬。

那份甜,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

王诚的伤快好的时候,他整天都在营房里坐立不安。

他知道,归队的日子近了。

回到前线,意味着随时可能牺牲。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个朝鲜姑娘。

离别的前一天晚上,他找到英子。

月光如水,洒在村庄的废墟上。

王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英子面前。

那是一枚被他打磨得锃光瓦亮的弹壳。

弹壳上还残留着硝烟的气息,但在月光下,却闪烁着金属特有的温柔光泽。

英子伸出手,接过了那枚弹壳。

它很重,带着王诚手心的温度。



“这个……给你。”王诚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英子看着他,眼圈有些泛红。

“等我,打完仗……”王诚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英子懂了。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将那枚弹壳紧紧攥在手心。

没有海誓山盟,甚至没有一句完整的承诺。

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一枚弹壳,已是一个战士所能给出的最重的誓言。

王诚归队了。

野草沟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崔英子的心里,多了一份沉甸甸的牵挂。

她时常会拿出那枚弹壳,在指尖反复摩挲。

冰冷的金属仿佛能传递来远方的消息,让她知道,那个人还平安。

她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汉语,跟着识字的干部一个字一个字地学。

她想,如果他再回来,她一定要亲口对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

前线的战事时紧时松,坏消息和好消息交替传来。

英子的心也跟着时上时下。

可她没等到王诚回来的消息,却等来了另一件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最初是恶心、乏力,后来,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个发现像一道晴天霹雳,将她所有的希望和憧憬都击得粉碎。

她怀孕了。

在一个清晨,卫生所的老医生看着面色苍白的英子,叹了一口气。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飞遍了整个野草沟。

在战时封闭而保守的村庄里,未婚先孕是一个巨大的丑闻。

村民们的眼神变了。

从前的同情和怜悯,变成了鄙夷和猜忌。

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英子的身上。

她变得更加沉默,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手里的那枚弹壳,此刻变得无比滚烫,像一块烙铁。

事情很快惊动了驻扎在这里的朝鲜人民军干部和村里的负责人。

他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调查组,开始追查孩子的父亲是谁。

英子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她知道志愿军有铁的纪律,她不想毁了王诚。

但调查组有他们的办法。

村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拼凑出了线索。

所有疑点都指向了几个月前,在这里养伤的那位志愿军排长。

有人看见过王诚送糖果给英子。

有人看见过他们俩在月下站了很久。

证据链虽然不完整,但指向性已经非常明确。

一份关于“志愿军排长与当地朝鲜女青年发生不正当关系并致其怀孕”的报告,被紧急送到了志愿军营部。

消息在营里炸开了锅。

这不仅仅是个人作风问题,在当时的环境下,它会严重影响军民关系,甚至可能成为敌人攻击我军的口实。

营教导员亲自找到了三排,把王诚叫了出去。

在一处僻静的山坡上,教导员的脸色无比严肃。

“王诚,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

王诚的心一沉,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教导员,您问吧。”

“野草沟的崔英子,你认识吗?”

王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认识。”

“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王诚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喜悦。

但那丝喜悦很快就被巨大的忧虑所淹没。

他看着教导员,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一种近乎宣誓的语气说道:“报告教导员,孩子是我的。”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辩解。



教导员的拳头一下子攥紧了。

他预想过王诚可能会抵赖,可能会狡辩,但他没想到,王诚会承认得如此干脆。

“王诚啊王诚,你……你糊涂啊!”教导'员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行为?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多坏的影响?”

“我知道。”王诚的头低了下去,“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该枪毙枪毙,该处分处分,我绝无怨言。”

“你……”教导员一时语塞。

处理王诚,他于心不忍。

这是一个在战场上流过血、立过功的英雄。

不处理他,军纪何在?如何向朝鲜同志交代?

事情变得无比棘手。

调查报告和王诚的亲笔供述,很快被摆在了营长李振山的案头。

李振山三十多岁,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战争留下的痕迹。

他是一个从国内战争一路打过来的老兵,见过的生死比许多人吃过的盐都多。

他以治军严明著称,手下的兵都有些怕他。

此刻,他坐在指挥部的行军桌后,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报告。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旁边的参谋和教导员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振山看得很慢,很仔细,仿佛要从字里行间里看出花来。

报告的最后,附着教导员他们拟定的处理意见:建议解除王诚职务,送交上级军事法庭处理,以儆效尤。

看完报告,李振山没有说话。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旱烟,卷了一根,点上。

辛辣的烟雾在昏暗的油灯下缭绕,模糊了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

他站起身,开始在狭小的指挥部里来回踱步。

木质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上。

一个小时过去了。

李振山抽完了三根旱烟。

他始终一言不发。

整个营部的人都在等待他的决定。

这个决定,不仅关系到王诚的命运,也关系到崔英子的未来,以及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夜,越来越深。

山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一阵摇曳。

李振山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回到桌前,掐灭了烟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他没有去看那份拟好的处理意见。

他拿起桌上的笔,蘸了蘸墨水。

笔尖悬在报告的空白处,停顿了许久。

然后,他动了。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写得不快,但每一笔都显得力道十足。

很快,八个字出现在纸上。

写完,他扔下笔,将报告整齐地对折起来,递给了门口的通讯员。

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上发出去。”

通讯员接过报告,敬了个礼,转身就跑进了夜色中。

他不知道这封报告要发给谁。

屋里的教导员和参谋探过头,想看看营长到底写了什么。

但李振山已经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只留下一句:“都去睡吧,明天还有仗要打。”

这八个字,成了一个谜。

03

第二天一早,一道命令传遍了全营,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命令很简单:任命三排排长王诚为营部直属侦察排副排长,即刻离队,前往营部报到。

这算什么?

不是处分,倒像是某种形式的调动。

侦察排是全营最精锐,也是最危险的单位,直接听命于营长。

把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干部调到这样的岗位上,营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王诚自己也懵了。

他一夜没睡,已经做好了被关禁闭甚至更坏的准备。

他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纸调令。

他来不及多想,收拾好简单的行囊,就去向教导员辞行。

教导员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复杂。

“王诚,去了侦察排,好好干,别辜负营长的……期望。”

王诚想问营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离开驻地前,他偷偷绕到了野草沟的村口。

他看见了崔英子。

她正站在一棵枯树下,远远地望着这边。

她的脸色很差,人也消瘦了许多,但腹部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

四目相对,隔着遥远的距离。

没有言语,只有无尽的担忧和迷茫。

王诚对着她的方向,重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然后,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营部的路。

他不知道,这一去,未来将是何种光景。

他更不知道,那决定了他和英子命运的八个字,究竟是什么。

王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营部。

营部设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气氛比连队里更加肃杀。

他见到了营长李振山。

李振山正在一张巨大的军事地图前,用红蓝铅笔标注着什么。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来了?”

“报告营长,王诚奉命前来报到!”王诚立正站好,声音洪亮。

李振山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得王诚脸上生疼。

“知道为什么调你来吗?”李振山问。

“不知道。”王诚老实回答。

李振山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那份王诚无比熟悉的报告,扔到他面前。

“自己看。”

王诚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份决定他命运的文件。

他一眼就看到了报告末尾空白处,那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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