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暗访,看见一个女子从酒店里跑出来,意外发现大案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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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书记,晚上县招待所有个便宴,都是县里几个主要部门的同志,意思是为您接风……”新任秘书小李的话说得小心翼翼,他一边给陈一鸣的茶杯里续上热水,一边观察着这位新领导的脸色。

陈一鸣的目光从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收回,摆了摆手,声音平稳:“小李,我来云和县半个月,接风宴吃了多少顿了?报告听了十几场,都是花团锦簇。可我一下车,看到的是什么?是坑坑洼洼的路,是老城区居民楼墙上青黑色的霉斑。今晚的宴会推掉,车也别安排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听点真话。”

小李脸上一阵为难:“这……陈书记,您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再说您对县里情况不熟……”

“不熟才要多看,走到哪算哪。”陈一鸣站起身,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旧夹克,“就这么定了。”

小李看着陈一鸣不容置喙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劝。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位从省城下来的新书记,行事风格和前几任完全不一样,滴酒不沾,不爱应酬,反而喜欢到处“微服私访”,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隐隐觉得,云和县这潭看似平静的水,恐怕要起风浪了。



01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云和县笼罩起来。晚上九点,县城的主干道上车辆已经稀疏,只有路两旁的霓虹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给这座内陆小城增添了几分虚假的繁华。

陈一鸣将夹克的拉链拉到顶,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着。他刚从一条破旧的老街巷里出来,那里昏暗的路灯下,几个下岗工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着劣质白酒,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些对生活的不满。那些话,是他在任何汇报会上都听不到的。

他的脚步停在了县城最气派的建筑——云和饭店的对面。这座十几层高的酒店,在周围低矮的建筑群里鹤立鸡群,门口亮如白昼,不断有各式各样的小轿车进出。他知道,这里是云和县的销金窟,也是本地各种权钱交易最密集的滋生地。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饭店的旋转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个身影踉跄着跑了出来。

是个年轻女子。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但领口被扯开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头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她没穿高跟鞋,脚上一双平底布鞋让她跑得很快,但姿态里满是仓皇和狼狈。

最让陈一鸣心头一震的,是她的眼神。那不是单纯的惊恐,里面混杂着极度的屈辱、愤怒,还有一丝不计后果的决绝。

几乎是她跑出来的同时,两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紧跟着追了出来,面色不善。

“给我站住!”其中一个吼道。

女子头也不回,拼命往黑暗中跑去。两个壮汉拔腿要追,可刚冲下台阶,其中一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便停下脚步,侧耳听着,脸色变得恭敬起来。几秒钟后,他挂了电话,对同伴摇了摇头:“郭哥说,算了,别追了,让她滚。”

另一个壮汉啐了一口:“妈的,便宜这小娘们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骂骂咧咧地转身,重新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饭店大堂。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分钟,街上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陈一鸣站在马路对面的阴影里,眉头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不是简单的纠纷。那两个壮汉的言行举止,绝非普通的服务员或保安,更像是私人保镖。而那个电话,那个被称为“郭哥”的人,能一个指令就让手下停止追击,说明他不想把事情在公开场合闹大,行事老练且有恃无恐。

他穿过马路,走到饭店门口,像个好奇的路人一样,朝门口穿着制服的保安递了根烟,闲聊起来:“师傅,生意不错啊,这么晚了还这么热闹。”

保安接过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衣着普通,神态也和善,便放松了些:“可不是嘛,今晚顶楼的‘云顶阁’又被华天集团的郭哥包了,宴请贵客呢。”

“郭哥?”陈一鸣故作不知,“很有名吗?”

保安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本地人特有的炫耀和敬畏:“你外地来的吧?在云和县,你不知道县长是谁都行,但不能不知道‘郭哥’李建国!华天集团懂不懂?咱们县一半的房地产和矿产,都是他家的。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李建国,华天集团。

陈一鸣的眼神骤然变冷。这两个名字,他在上任后看过的各种材料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几乎云和县所有的大型工程项目、资源开发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报告里,他是一位“杰出的民营企业家”、“热心公益的慈善家”。

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却揭开了这光鲜外衣下的一角,露出了里面不加掩饰的蛮横与肮脏。

陈一鸣默不作声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他抬头看了一眼云和饭店的顶楼,那里的窗户透出温暖而明亮的光,看起来一派祥和。但他知道,在那光鲜亮丽的背后,正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那个女子的眼神,在她脸上定格的屈辱和愤怒,像一根刺,扎进了陈一鸣的心里。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绝不会像那个电话里说的一样,“算了”。它是一个线头,只要轻轻一拉,或许就能扯出云和县这张盘根错节的大网。

第二天一早,陈一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色平静地批阅着文件。秘书小李端着茶杯进来时,他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小李,把华天集团从成立至今的所有工商资料、税务记录,以及这些年所有跟县里合作项目的卷宗,都给我找来,要最全的。”

小李心里“咯噔”一下,这位书记昨天才自己出去逛了一圈,今天就要查县里最大的企业?但他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好的书记,我马上去办。”

“还有,”陈一鸣叫住他,“要不引人注意的。”

“明白!”

一整个上午,陈一鸣都在翻看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资料非常“干净”,华天集团的每一笔交易、每一次纳税、每一个项目,从纸面上看都完美无瑕,合法合规。李建国个人的履历更是光彩照人,从一个包工头起家,抓住了时代机遇,一路发展壮大,简直就是一部励志史。

可陈一鸣知道,越是天衣无缝,问题就越大。一个靠开矿和搞建筑发家的人,在那个野蛮生长的年代,不可能做到如此“清白”。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更强大的手,在为他抹平所有的褶皱。

02

他真正想找的,是另一个线头——那个从酒店跑出来的女子。

他把从省城带来的,最信得过的年轻干部,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张诚叫到了办公室。

“张诚,交给你一个秘密任务。”陈一鸣的语气很严肃,“昨天晚上九点左右,在云和饭店门口,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他详细描述了女子的样貌和当晚的情形。

“……你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家庭背景、做什么工作,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记住,这件事,不能让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不要动用任何官方资源,就用你自己的办法去查,能做到吗?”

张诚是陈一鸣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绝对忠诚。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书记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诚没有辜负陈一鸣的信任。他没有去派出所查户籍,也没有去街道办打听,那太容易暴露。他花了两天时间,跑遍了云和饭店附近所有的商铺、小卖部,用打听亲戚、找人的名义旁敲侧击。终于,在一个修车铺老师傅那里得到了线索。老师傅说,那个时间点,从那个方向跑的,很可能是住在城南老食品厂那片的“林丫头”。

“林丫头”大名叫林岚,二十七八岁,父母早亡,一个人守着祖上传下来的一家老式食品作坊,叫“林记”。她家的麻糖和酱菜在县里小有名气,是为数不多的还在坚持手工制作的老店。

“查一下,林记作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陈一鸣对张诚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这一次,信息来得很快。

“书记,查到了。”张诚的脸色有些凝重,“华天集团去年底启动了一个叫‘云水谣’的度假村项目,号称是县里最大的旅游开发工程。项目征地范围很大,林岚的那个作坊,连同她家那块宅基地,正好卡在项目规划的核心水景区。周围的邻居都签了拆迁协议搬走了,就剩她一家,成了钉子户。为此,华天集团项目部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据说手段不太光彩,断水断电都用过,但林岚就是不肯签。”

一切都对上了。



陈一鸣的指节无声地敲击着桌面。李建国、华天集团、征地、钉子户……这看似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拆迁纠纷,但结合那天晚上的情形,性质就完全变了。李建国亲自出马,在饭店里“宴请”一个普通的作坊主,这本身就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释是,林岚的存在,已经严重阻碍了他的利益,他必须用更强硬的手段来解决。

“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去城南片区,调研地方特色小微企业发展情况。”陈一鸣看着张诚,一字一句地说,“第一站,就去林记食品作坊。”

第二天上午,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尘土飞扬的老食品厂生活区。陈一鸣带着秘书和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下了车,立刻引起了周围居民的围观。

林记作坊的门面不大,一块褪色的木头牌匾挂在门楣上。陈一鸣一行人走进去时,林岚正在院子里晾晒新一批的酱菜。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看到突然涌进来的一群“干部”,她愣住了。

当她的目光和陈一鸣对上时,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就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刺猬。

“你就是林岚同志吧?”随行的工商局长满脸堆笑地抢先开口,“这位是咱们新来的县委陈书记,今天特地来关心和扶持你们这些有地方特色的小企业。”

陈书记?林岚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相信什么“关心”,在她看来,这些当官的和华天集团都是一丘之貉。今天来这么大阵仗,恐怕是来施加最后的压力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手里的活也没停。

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陈一鸣没有介意她的冷淡,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晾晒的酱菜和院角的大酱缸,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独特酱香。

“林同志,你这手艺,传承多少年了?”他开口问道,语气平和得像是在拉家常。

林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迟疑了一下,还是硬邦邦地回答:“从我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

“不容易啊。”陈一鸣感慨道,“现在还能坚持纯手工制作的,不多了。这是我们云和县的宝贵财富,不能让它失传了。”

他没有提一个字关于征地和华天集团的事,只是认真地询问作坊的经营状况、销售渠道和遇到的困难。他的态度和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员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里没有官腔,只有真诚的探寻。

林岚的戒备心,在这样一问一答中,不知不觉地松动了一些。

“书记,您看,这里的环境还是太简陋了,影响咱们县的形象。华天集团的‘云水谣’项目可是省里都挂了号的重点工程,要是能把作坊迁到开发区去,政府给政策,地方也宽敞……”一个陪同的干部不失时机地插话,想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

话音未落,林岚的脸色“唰”地一下又白了,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凝固。她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块地。”

陈一鸣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回头瞥了那个多嘴的干部一眼,眼神严厉。那人立刻吓得闭上了嘴。

“你们都先出去,在外面等我。”陈一鸣对所有随行人员说。

很快,嘈杂的院子里只剩下了陈一鸣和林岚两个人。

03

陈一鸣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林同志,那天晚上在云和饭店,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岚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位新来的县委书记,竟然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由白转红,屈辱和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看到她的反应,陈一鸣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是来逼你搬迁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公平、公正的营商环境,是政府必须提供的基本保障。如果你遇到了不公平,甚至是欺压,我希望你能相信新一届县委的决心。你什么都不说,谁也帮不了你。”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插进了林岚紧锁的心门。连日来的委屈、恐惧、愤怒和无助,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紧咬的嘴唇开始颤抖,积蓄已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死死地盯着陈一鸣,似乎想从他脸上分辨出这番话的真伪。

院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风吹过晾晒架的轻微声响。

良久,林岚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做出了决定。

“陈书记,”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颤音,“如果我说出来,您真的能为我做主吗?”

“我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保证,”陈一鸣的回答坦诚得近乎残酷,“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一天,就会把这件事一查到底。不管牵扯到谁,绝不姑息!”

林岚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转身走进里屋。片刻之后,她拿着一个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走了出来。

“那天晚上,是李建国设的局。”她开口了,声音虽然还在抖,但变得清晰而坚定,“他假借商谈作坊搬迁补偿的事,让项目部经理约我过去。到了包厢我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什么都没谈,就是不停地灌我酒,言语轻薄,最后拿出一份转让合同,上面的价格低得可笑,逼我当场签字。我不同意,他就……他就想用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但她强忍着,继续说了下去。

“我把他推开,跑了出来。陈书记,我之所以宁死也不肯卖这块地,不光是因为这是祖业,更是因为……因为一个秘密,一个能要了整个云和县人命的秘密!”

陈一鸣的心脏猛地一缩。



林岚颤抖着手,一层层地解开包裹的布,里面是一个老旧的、上了锁的木盒子。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封面已经泛黄发黑的笔记本。

“这是我爸的遗物。”林岚将笔记本递到陈一鸣面前,“我爸叫林国栋,以前是县地质队的工程师。他一辈子默默无闻,退休前几年,他接受了一个私人委托,对我们家这片地以及周边的地质情况做了一次精细勘探。”

“勘探结果出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写写画画,嘴里念叨着‘不得了,不得了’。临终前,他把我叫到床边,把这个本子交给我,千叮万嘱,说这块地下面的东西,谁来都不能卖,谁来都不能动!否则,就是一场滔天大祸!”

陈一鸣接过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一股陈旧的纸墨味扑面而来。里面不是日记,而是密密麻麻的地质图、化学分子式和各种勘探数据。字迹潦草,很多地方还有修改的痕迹,看得出记录者当时内心的不平静。

他快速往后翻,终于在中间几页,看到了一段用红笔圈出的结论性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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