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工地被欺负,当上市长的儿子乔装进去打工,包工头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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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天的工地总是最忙的时候。滨海市东郊那片新开发区里,塔吊林立,机器轰鸣。每天清晨六点,成百上千的工人从简易板房里走出来,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他们大多来自农村,背井离乡,就为了挣点辛苦钱养家糊口。

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他们用汗水浇筑着一座座高楼大厦,自己却永远买不起其中哪怕一个厕所。这就是生活,残酷又真实。

01

陆明远站在脚手架上,手里的扳手已经拧了整整一个上午。五十八岁的年纪,在工地上算是老人了。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往下淌,滴在锈迹斑斑的钢筋上。

三月的滨海市已经有了初夏的味道,太阳毒辣得很。陆明远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把汗。远处的商业综合体主体已经建到了十五层,这是滨海市今年的重点工程。

“老陆,歇会儿吧。”工友郑大海递过来一瓶水。

陆明远摆摆手:“不累,趁着天气好,多干点。”

话音刚落,包工头韦国强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都别偷懒!工期紧着呢!”

韦国强四十五岁,中等个子,肚子挺得老高。他慢悠悠地走到陆明远跟前,眯着眼睛看了看绑扎好的钢筋。



“老陆,你这活儿不行啊。”韦国强用脚踢了踢钢筋,“间距不对,全部返工。”

陆明远愣了:“韦工,我是照着图纸来的,间距二十公分,一点没错。”

“我说不对就是不对!”韦国强声音陡然提高,“你是工头还是我是工头?”

郑大海想上前说话,被陆明远拉住了。陆明远知道,韦国强就是故意找茬。上个礼拜,他就因为没给韦国强送烟,被扣了两天工资。

“返工就返工。”陆明远低着头说。

韦国强冷笑一声:“返工的损失从你工资里扣,三天的活儿白干了。”

陆明远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三天工资,那是六百块钱,够家里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韦工,这不合理。”陆明远抬起头,“我没做错。”

“你说没错就没错?”韦国强突然伸手推了陆明远一把。

陆明远没防备,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幸亏郑大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要不然,从三米高的脚手架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老东西,干不了就滚蛋!”韦国强骂骂咧咧地走了。

工地上的其他工人都看着,没人敢说话。大家都知道韦国强的厉害,他背后有建筑公司老板方岩撑腰,谁敢得罪?

晚上,陆明远躺在工地宿舍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宿舍里挤着八个人,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味和脚臭味。

他掏出手机,看着儿子陆承志的号码,犹豫了很久。儿子刚调到滨海市工作,听说职位还不小。可陆明远从来没跟儿子说过自己在工地的遭遇。

男人嘛,在外面受点委屈算什么?不能让孩子担心。

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爸,这么晚了还没睡?”陆承志的声音传来。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工作忙不忙。”

“还行,爸你呢?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工地的活儿不重。”陆明远撒了谎。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家常。陆承志总觉得父亲的声音不太对劲,追问了几句,陆明远只说春天容易上火,让儿子别操心。

挂了电话,陆明远看着窗外的夜空。城市的霓虹灯把天空照得发亮,可这光亮跟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呢?

02

陆承志放下手机,心里不踏实。

他了解父亲的性格,报喜不报忧。越说没事,越可能有事。

陆承志今年三十二岁,研究生毕业后就进了体制。凭着出色的能力和踏实的作风,他一路升迁,最近刚被任命为滨海市副市长,分管城建工作。

第二天是周末,陆承志决定去看看父亲。他知道父亲在东郊的工地,但具体哪个工地并不清楚。

开着车在东郊转了一圈,陆承志终于在一个商业综合体工地外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隔着围挡,他看到父亲正吃力地搬运一捆钢筋。五十八岁的人了,腰已经有些佝偻。正午的太阳晒得地面发烫,父亲的工作服早就湿透了。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指着陆明远就开始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干活这么慢,影响工期知道吗?”

陆明远解释:“韦工,我腰不好,已经尽力了。”

“尽力?尽你妈的力!”韦国强一脚踢翻了陆明远刚摆好的钢管,“今天的工资扣一半,再磨蹭就给我滚蛋!”

陆承志看得清清楚楚,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恨不得冲进去,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回到车里,陆承志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摸清了情况。这个工地是方岩的建筑公司承包的,韦国强是包工头,在工地上作威作福,工人们都怕他。

陆承志心里有了主意。他要亲自去工地,看看这些人到底有多黑。

当晚,陆承志翻出大学时的旧衣服,又去夜市买了套工装和一双解放鞋。对着镜子,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刚从农村出来找工作的小伙子。

他向组织请了一个月的假,理由是深入基层调研。领导很支持,说年轻干部就应该多接触群众。

三天后,一个自称“小陆”的年轻人来到工地找工作。

“会干什么?”韦国强上下打量着他。



“啥都能干,就是想挣点钱。”陆承志故意说得土里土气。

“一天两百,包吃包住,干不干?”

“干!”

就这样,陆承志成了工地上的一名临时工,被分到了陆明远的班组。

陆明远看着这个新来的小伙子,总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小陆很勤快,专拣重活干,还经常帮陆明远搬东西。

“小陆,你多大了?”陆明远问。

“二十八。”陆承志撒了谎。

“家是哪的?”

“山里的,村子小,您肯定没听过。”

陆明远没再多问。工地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问多了不好。

几天下来,陆承志彻底看清了工地的黑暗。

韦国强克扣工资是家常便饭,今天说你活儿不合格,明天说你偷懒,总有理由扣钱。工人们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累得跟狗一样,到手的钱还不到应得的一半。

更过分的是伙食。食堂承包给了韦国强的亲戚,每顿饭就是清汤寡水的白菜汤,馒头硬得能砸死人。可韦国强却说伙食费已经超标了。

安全设施更是形同虚设。安全帽是最便宜的那种,一碰就裂。安全带早就过了使用年限,随时可能断。可韦国强根本不管这些,他只要工期。

03

半个月过去了,陆承志已经完全融入了工人群体。

这天中午,大家正在工棚里吃饭。郑大海接了个电话,脸色一下子变了。

“咋了,老郑?”陆明远问。

“我儿子住院了,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郑大海的声音都在颤抖。

“要多少钱?”

“医生说最少五千。”

五千块,对工人来说是个大数目。郑大海这两个月的工资还没发,手里就几百块钱。

“我去找韦工预支工资。”郑大海站起来就走。

大家都知道这事难办,韦国强从来不预支工资。果然,没过多久,郑大海就回来了,脸色铁青。

“韦工怎么说?”有人问。

“他说……”郑大海的眼圈红了,“他说没钱就别生病,生不起病就别生孩子。”

工棚里安静下来。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来的,谁家没个急事?

“我这有八百。”陆明远掏出钱。

“我有五百。”小刘师傅也拿出钱。

工友们你一百我两百地凑,可还是不够。

陆承志默默记下了这一切。晚上,他偷偷给郑大海的床头放了三千块钱,用纸条写着:好人有好报。

第二天,郑大海发现钱后,跪在工棚里磕头,不知道该谢谁。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韦国强知道这事后,认定是郑大海偷了工地的钱,带着几个打手把郑大海拖到空地上。

“老实交代,钱是从哪偷的?”韦国强恶狠狠地问。



“我没偷!是好心人给的!”

“放屁!谁会平白无故给你钱?”韦国强一脚踹在郑大海肚子上。

郑大海疼得蜷成一团。陆明远想上前帮忙,被打手推开了。其他工人也想帮忙,都被威胁了。

陆承志躲在角落里,用手机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他的心在滴血,可他必须忍住。证据,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晚上,工人们聚在宿舍里,群情激愤。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刘师傅拍着床板,“咱们去劳动局告他!”

“没用的。”一个老工人摇头,“韦国强背后有人,告了也白告。”

“那就罢工!”

“罢工?你不想干了?后面多的是人等着呢。”

陆明远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工人在这个社会就是最底层,谁会为他们说话?

陆承志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陆叔,别太上火了。”

陆明远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暖暖的。这孩子真不错,要是自己儿子能有他一半懂事就好了。

“小陆,你还年轻,有机会就离开工地吧。”陆明远说,“这地方不是人待的。”

“陆叔,我相信总有一天,这些坏人会得到报应的。”

陆明远苦笑:“但愿吧。”

夜深了,工人们都睡了。陆承志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他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他要为这些人讨回公道,哪怕付出代价。

04

陆承志开始了他的秘密调查。

每天干完活,他就找各种理由在工地转悠。韦国强的办公室在二楼,陆承志经常假装打扫卫生,偷听里面的谈话。

一天傍晚,韦国强和会计赵姐在办公室说话。

“这个月的账做好了吗?”韦国强问。

“都弄好了。工程量虚报了百分之三十,材料费多报了二百万。”赵姐压低声音说。

“钱呢?”

“按老规矩,一半给方总,剩下的咱们分。”

陆承志心里一惊。方岩,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板,原来是这条利益链的源头。

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方总说了,下批材料用便宜的。”赵姐又说。

“会不会出问题?”

“怕什么?验收的时候打点一下就行了。再说了,方总上面有人。”

陆承志的手机录下了这段对话。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偷工减料,这可是要命的事。一旦楼盖好了,住进去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出了事谁负责?

夜里,陆承志趁着没人,溜进了办公室。他用手机拍下了账本上的每一页,还有那些虚假的材料单据。

正拍着,外面传来脚步声。陆承志赶紧关了手电,躲在桌子底下。

是赵姐回来了,她拿了个包就走了。陆承志在桌子底下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确定人走远了,才爬出来。

第二天,工地出事了。

一个叫小王的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腿骨折了。原因是脚手架的螺丝松了,这本来是要每天检查的,可韦国强为了省事,一个月都没查过。

小王的媳妇来了,哭得撕心裂肺。她要求工地赔偿医药费,韦国强却说:“这是他自己不小心,跟工地没关系。要告就告去,看谁搭理你们。”

小王媳妇要去找方岩,被韦国强的人拦住了。

“方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陆承志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扶起小王媳妇:“大姐,别哭了。这钱,我们工友凑。”

工人们又开始凑钱了。陆承志趁人不注意,在凑的钱里多放了五千。

小刘师傅气不过:“韦国强太欺负人了!我要去举报他!”

韦国强正好听到了,冷笑着说:“去啊,你去举报啊!我告诉你,方总在市里有人,你们这些蝼蚁,还想翻天?做梦!”

就在这时候,陆承志注意到韦国强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很严肃。他听到韦国强说:“方总,您放心,那批货我亲自去接。”

陆承志心里一动。那批货,肯定就是偷工减料的建筑材料。

当天晚上,陆承志偷偷跟在韦国强后面。韦国强开车去了郊外一个仓库,陆承志躲在暗处,用手机拍下了卸货的全过程。



那些钢筋明显比标准的细,水泥包装上的标识也被涂改过。陆承志甚至听到韦国强对司机说:“这批货省了三百万,方总会很高兴的。”

陆承志跟着韦国强回到工地,看到韦国强又给方岩打电话。他悄悄靠近,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方岩在电话里说:“老韦,这个项目背后的水很深。上面有几个大人物都有股份,所以不管出什么事,都会有人罩着。你就放心大胆地干,钱不会少你的。”

陆承志这才明白,这不是简单的偷工减料,而是一个巨大的腐败网络。

05

接下来的几天,陆承志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在工地干活。

他发现事情比想象的更复杂。方岩的公司能拿到这个项目,本身就有问题。正常的招投标程序都被做了手脚,其他公司根本没有机会。

更可怕的是,这栋商业综合体建成后,将有上千家商户入驻,每天有几万人进出。如果真的因为偷工减料出了事故,后果不堪设想。

陆承志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在韦国强的账本上,有一笔钱是给刘建国的。刘建国曾经是陆承志的同事,去年调到了建设局。

陆承志记得,刘建国曾经暗示他一起“发财”,被他拒绝了。没想到,刘建国已经陷得这么深了。

与此同时,陆明远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长期的重体力劳动,加上心理压力,让他的老腰病又犯了。有时候疼得直不起腰,只能咬着牙硬撑。

陆承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好几次,他都想冲上去抱住父亲,告诉他别干了。可他不能,他必须忍住。

一天,韦国强召集所有工人开会。

“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韦国强叼着烟说,“下个月要裁员了。年纪大的,干活慢的,都给我滚蛋。”

工人们一片哗然。很多人在这干了好几个月,工资还没结清呢。

“韦工,我们的工资什么时候发?”有人壮着胆子问。

“工资?等工程结束了一起算。现在谁要是不想干,可以走,不过工资一分没有。”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工人们敢怒不敢言。

陆明远的名字赫然在裁员名单上。五十八岁,在韦国强眼里就是该淘汰的年纪。

晚上,陆明远坐在床边发呆。干了几个月,一分钱没拿到,还要被赶走。这让他怎么跟家里交代?

“陆叔,别想太多了。”陆承志安慰他。

“小陆,叔这辈子就这样了。”陆明远叹气,“可你还年轻,有机会就走吧,别在这耗着了。”

陆承志握住父亲粗糙的手:“陆叔,相信我,会有转机的。”

陆明远笑了笑,没说话。转机?哪有什么转机?穷人的命就是这样,被人踩在脚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天夜里,陆承志做了一个决定。他给可靠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把收集到的证据都发了过去。

“老王,按我说的做。这件事必须谨慎,不能打草惊蛇。”

“放心,我已经联系了省里。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做吗?风险很大。”

“为了这些工人兄弟,值得。”

06

三天后,方岩来工地视察了。

这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西装革履,派头十足。韦国强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边,不停地汇报工作。

“方总,工程进度很顺利,下个月就能封顶了。”

“好,必须赶在年底前完工。”方岩满意地点头。

他们在工地转了一圈。方岩看到那些偷工减料的材料已经用上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韦,干得不错。那批材料的事,做得很干净。”

“都是按您的吩咐办的。”韦国强谄媚地笑着。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陆承志正在搬运钢筋,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方岩。钢筋上的铁锈蹭到了方岩的西装上。

“你他妈瞎了?”方岩正要发火,突然愣住了。

他盯着陆承志看了好几秒,脸色慢慢变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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