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被富二代打到骨裂,对方嘲讽告也白告,我拨通了当官弟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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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市局有人,你们这贱骨头告也白告。”

孙女被富二代开车剐蹭还遭殴打,对方甩现金羞辱,嚣张跋扈至极。

爷爷跑交警、找派出所,却处处碰壁。

连孙女的入学资格、租房都被对方威胁要毁掉。

就在祖孙俩被逼到走投无路时。

爷爷颤抖着拨通十年未联系的弟弟电话后。

局势竟瞬间彻底反转!



01

张守业这辈子没这么慌过,那天他刚在社区帮着整理完老年活动中心的桌椅。

裤兜里的老年机就嗡嗡响个不停,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电话,那边的声音急得发颤:

“大爷,您是林晓的爷爷吧?

您孙女在建国路和中山路交叉口被车撞了,您快过来看看!”

林晓这孩子刚考上本地师范大学,当天下午说要去买几本参考书,怎么就出了事?

他顾不上锁活动中心的门,蹬着那辆骑了八年的永久牌自行车就往路口赶。

车链子都快蹬飞了,冷风灌进衣领,他却一点没觉得冷。

满脑子都是孙女的样子。

这孩子打小没了爹妈,跟着他长大,懂事得让人心疼。

要是真出点啥岔子,他这把老骨头可怎么活?

到了路口,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张守业挤进去一看。

林晓蹲在地上,校服裤的膝盖处破了个大洞。

血把裤子浸得发黑,她捂着膝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旁边的电动车被踹得歪歪扭扭,车把都断了。

而站在她对面的小伙子,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

头发染得金黄,手里拎着根高尔夫球杆,正指着林晓骂:

“你眼瞎啊?没看见我车过来?

这破电动车刮花我跑车的漆,你赔得起吗?”

张守业冲过去把林晓护在身后,指着那小伙子问:

“你这人怎么回事?撞了人还骂人,还动手踹车?”

那小伙子上下打量了张守业一眼,看见他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和脚上的旧布鞋。

嘴角撇出个嘲讽的笑:

“哟,这是找来靠山了?

老头,我劝你少管闲事,你孙女把我车刮了。

我没让她赔钱就不错了,还敢跟我叫板?”

张守业气得手都抖了,指着地上的林晓:

“你看看我孙女的膝盖!

你撞了人不道歉,还动手?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没完?”

小伙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

啪一下甩在张守业脸上,钱散了一地。

“老头,拿着这些钱,带着你孙女赶紧滚!

这点钱够给她买十件校服,再去医院包个伤口了。

别在这碍眼,我爸在市局有人,你要是敢报警,最后倒霉的还是你们!”



02

周围的人都小声议论,有人想掏出手机拍照。

被小伙子瞪了一眼,吓得又把手机揣了回去。

张守业蹲下去捡地上的钱,手指碰到钞票时,觉得像被火烧一样疼。

他活了六十多年,从没受过这种羞辱。

林晓拉着他的胳膊,哭着说:

“爷爷,我们走吧,我没事……”

张守业站起身,把钱塞回小伙子手里,咬着牙说:

“我们不稀罕你的钱,今天你必须给我孙女道歉,还要赔偿医药费和修车费!”

小伙子把钱往地上一扔,拎着高尔夫球杆就往张守业面前凑,语气恶狠狠的:

“老头,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要么现在滚,要么我让你俩今天都走不了!

我爸是王建军,你打听打听,在这市里,谁敢跟我们王家叫板?

你就算告到法院,最后也是你孙女碰瓷的错!”

王建军这个名字,张守业倒是听过。

是本地有名的地产大亨,听说跟不少当官的都有关系。

他看着小伙子嚣张的样子,又看看身边哭得浑身发抖的孙女。

心里又气又急,他就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没权没势,怎么跟这样的人斗?

可要是就这么算了,孙女受的伤、受的辱,不就白受了?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他的弟弟,张守国。

十年前,张守国去了省城,后来听说在政府部门当领导。

当年兄弟俩因为一点小事闹了矛盾,就再也没联系过。可现在,

除了弟弟,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帮他们祖孙俩了。

张守业扶着林晓,眼神慢慢坚定起来:

“今天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心里只有一个目标:

不管多难,都要让这个嚣张的富二代给孙女道歉。

讨回公道,而找到弟弟张守国,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03

张守业在医院熬了半宿,眼瞅着天快亮了,才趴在林晓床边打了个盹。

迷迷糊糊间,就听见病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吓得他一激灵坐起来,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是王昊,还带着两个穿黑衣服的壮汉,一看就不是善茬。

林晓也被惊醒了,看见王昊,吓得往被子里缩了缩,紧紧抓着张守业的胳膊。

张守业赶紧把孙女护在身后,强撑着底气说:

“你怎么进来的?医院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王昊压根没理他,径直走到病床边。

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啪拍在床头柜上。

又把林晓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扔在纸上:

“老头,别跟我装硬气,我知道你孙女考上师范了。

这是和解书,你签了,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保证不影响她上学。”

张守业拿起和解书一看,气得手都抖了。

上面写着林晓自愿放弃所有赔偿,且不再追究王昊任何责任,还得按手印。

他把和解书揉成一团扔回去:

“你做梦!我孙女受了伤,你不道歉不赔偿,还想让我们签这个?门都没有!”

王昊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那两个壮汉也跟着逼近,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门都没有?”

王昊盯着张守业,眼神里满是威胁。

“老头,我劝你想清楚。

你以为你跑交警跑派出所,就能告到我?

我告诉你,只要我跟学校打个招呼,你孙女这学,这辈子都别想上!”

这话戳中了张守业的软肋,他最担心的就是林晓的学业。

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

“你别吓唬我,学校招生有规矩,你不能胡来!”

“规矩?”

王昊嗤笑一声,“在这市里,我爸的话就是规矩!

你要是不签,不仅你孙女上学没戏,你那老房子,我也能让你住不安稳!”

说完,他从手机里调出张守业家的照片。

“你住的那片老楼,下个月就要拆迁,我爸是开发商。

你说你能不能拿到拆迁款,能不能分到安置房?”

张守业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这辈子没跟人结过仇,老了却因为孙女被人这么拿捏。

他还想争辩,一个壮汉突然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动不了。

王昊则走到窗边,指着楼下张守业的旧自行车:

“那车是你的吧?”

说着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十分钟,楼下就传来哐当一声响。

张守业扒着窗户一看,他那辆骑了八年的自行车,被两个年轻人砸得稀烂。

04

“看到了吗?”

王昊挂了电话,走到张守业面前。

“这只是个警告。给你三天时间,要么签和解书,要么等着倒霉。

到时候不仅你孙女没学上,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信不信?”

说完,王昊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张守业和吓得哭出声的林晓。

张守业扶着孙女,心里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王昊说到做到,那家人有这个本事,真能把他们祖孙逼到绝路。

当天下午,房东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很为难:

“老张啊,实在对不住,有人跟我打招呼。

这房子不能再租给你了,你三天内搬走吧,房租我退你。”

张守业还想求情,房东却直接挂了电话。

他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心里一片茫然。

拆迁款、安置房、孙女的学业,每一样都被王昊攥在手里。

他这把老骨头,就算拼了命,也斗不过人家啊。

可他要是签了和解书,孙女受的委屈就白受了,他心里这坎,怎么也过不去。

那一晚,张守业没合眼,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灰缸都满了。

他第一次觉得,人活着,没权没势,真的太憋屈了。

张守业思前想后一整夜,烟蒂扔了满满一烟灰缸。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法子,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林晓的学业,只能先忍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给王昊打了电话,说愿意签和解书,约好在王昊公司门口见。

挂了电话,他走到病房里,看着林晓正对着录取通知书发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拉着孙女的手,声音发颤:

“晓晓,委屈你了,等以后有机会,爷爷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林晓摇摇头,反过来安慰他:

“爷爷,我没事,只要能上学就行。”

可张守业看得出来,孩子眼里的光没了。

之前考上大学的兴奋劲儿,全被这事儿磨没了。

上午十点多,林晓说想喝楼下便利店的热牛奶。

张守业本来想自己去,可林晓说“爷爷你歇会儿,我自己能行”。

他想着医院人多,应该出不了事,就嘱咐了几句,让孩子去了。

可没等十分钟,他就听见病房外传来啊的一声,是林晓的声音!

05

张守业鞋都没穿好就往外冲,只见林晓站在走廊拐角,脸色煞白。

手里的牛奶洒了一地,对面站着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盯着林晓冷笑。

他赶紧冲过去把孙女护在身后,对着那两个男人吼:

“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叼着烟,上下打量他一番,慢悠悠地说:

“你就是张守业吧?

我们是王少派来的,提醒你一句,和解书好好签,别耍花样。

要是敢在纸上多写一个字,或者以后再提这事儿。

下次就不是在这儿跟你说话了。”

另一个男人则掏出手机,对着林晓拍了张照,晃了晃手机:

“这小姑娘长得挺清秀,要是真出点啥事儿,怪可惜的。”

林晓吓得紧紧抓着张守业的衣角,眼泪哗哗往下掉:

“爷爷,我害怕,我们别签了,也别上学了,我们离开这儿吧。”

张守业看着孙女发抖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他本来以为签了和解书,至少能让孩子安心上学。

可没想到王昊这么狠,连个刚成年的孩子都要威胁!

那两个男人见目的达到,嗤笑了一声就走了。

张守业扶着林晓回病房,孩子缩在被子里。

怎么劝都不肯再说话,连饭都不吃。

张守业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皱巴巴的和解书,突然就想通了。

就算签了字,王昊也不会放过他们。

今天能威胁,明天就能来真的,这事儿根本躲不过去!

06

他想起之前跑交警、跑派出所,处处碰壁。

想起王昊砸他的自行车、逼他搬家。

想起林晓受的伤、掉的眼泪,一股火从心底窜了上来。

他不能再忍了,就算拼了老命,也得跟王昊干到底!

可他一个退休老头,没权没势,怎么干?

这时,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老年机,突然想起了弟弟张守国。

十年前,兄弟俩因为一点小事吵翻了。

那时候张守国要调去省城当干部,想把他也接过去。

可他觉得靠弟弟当官抬举,没面子。

跟张守国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这些年,他偶尔听老家亲戚说。

张守国在省里当的官不小,可他一直抹不开面子,没联系过。

现在想想,面子算什么?

孙女的安全、尊严才重要!

张守业颤抖着手,从通讯录里翻出那个备注二弟的号码。

这个号码他存了十年,从来没打过,现在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盯着号码看了半天,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每一声,都像敲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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