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怒问:朕的江山能传几代?文武百官都说万代,唯有一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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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辈子,图个啥?有人图个吃饱穿暖,有人图个名声在外。可要是啥都有了,心里头那点不踏实,反倒像是野草,风一吹就长得更疯。

尤其是那些站得最高的人,脚底下踩着万里江山,心里头却悬着一块石头,生怕哪天掉下来,砸个粉碎。

这故事,就从这么一块悬在心里的石头说起。

01

洪武十三年的秋天,南京城像是被泡在水里,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奉天殿的琉璃瓦被雨水冲得发亮,殿角的螭首吐着积水,像是流不完的眼泪。早朝刚散,百官们本以为能松口气,皇帝朱元璋却一摆手,把几个心腹重臣都留了下来。

大殿里没了山呼万岁的吵嚷,一下子变得空旷又安静,静得能听见殿外雨点子砸在石阶上的声音。朱元璋没坐回他那张金灿灿的龙椅,他穿着一身常服,就在丹陛上慢慢地踱步。他那双鞋子踩在金砖上,发出很轻的“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底下大臣们的心尖上。

气氛很压抑。丞相汪广洋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皇帝的脸像是阴了天,看不出喜怒,可汪广洋知道,这比打雷下雨还吓人。就在前几天,一桩牵扯到朱氏宗亲的谋逆案刚刚了结,皇帝亲手批了朱批,杀了百十号人,血腥味仿佛还没从这南京城里散干净。



那案子里的一个远房侄子,在酒后狂言,说皇帝屁股底下的龙椅,他也坐得。这话传到朱元璋耳朵里,就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心里最软也最疼的地方。他朱元璋,从一个饭都吃不上的穷小子,一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当了皇帝。他觉得这江山是他的命,是他老朱家的命根子。他死了,他的儿子,他的孙子,得一直坐下去。可现在,他自己家里的人都开始惦记了,这让他心里头发慌。

他站住了脚,那双看过无数生死的眼睛,缓缓地扫过底下每一个人的脸。这些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或者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能臣。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

“咱从一个穿破衣裳的穷光蛋,领着大家伙儿把蒙古人赶回了草原,让汉人重新挺直了腰杆子,创下这大明江山。咱一天到晚,觉都睡不安稳,就怕对不起这天下的老百姓。”他顿了顿,口气突然变得很重,“你们给咱说句实话,摸着心口窝说,咱这江山,咱老朱家的天下,到底能传几代?”

这个问题像是一块大石头,猛地砸进了平静的池塘里。

汪广洋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脑门磕在冰凉的金砖上,声音又响又亮:“陛下功盖三皇五帝,德过尧舜禹汤!大明江山是在陛下的手里开创的,必定是国祚绵长,万世永固啊!”

他这一跪,就像是推倒了第一块骨牌。呼啦啦,满殿的文武大臣全都跪下了,嘴里喊的话都差不多,翻来覆去就是“万岁,万万岁”、“千秋万代,直到永远”。这些话好听是好听,可朱元璋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他要的不是这些唱戏一样的词儿,他要的是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他的脸上,失望的神色越来越浓。他觉得自个儿像个傻子,对着一群只会点头的木头人问话。他心里头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正要发作。

02

就在这一片歌功颂德的声浪里,一个很小,但是很清楚的声音,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传了出来。

“陛下,恕臣直言,难。”

这声音不大,可在这奉天殿里,简直比打雷还响。所有喊“万代”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了,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所有人都惊恐地扭过头,去看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是谁。

只见人群的最后头,站着一个穿着七品官服的年轻人。他身形单薄,脸色有点白,看着像是个文弱书生。他叫叶尘,是钦天监的一个灵台郎,管的是看星星、算历法的小差事,平时在朝堂上根本没人注意他。今天,他却成了所有目光的中心。他一个人直挺挺地站着,在一片跪着的人里头,显得那么扎眼。

汪广洋心里头咯噔一下,暗骂了一声: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他偷偷去看皇帝,准备着随时痛骂叶尘一顿,来显出自己的忠心。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朱元璋没有发火。他脸上的不耐烦和失望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惊奇和审视。他死死地盯着叶尘,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脚下的步子很慢,很沉。



满朝文武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觉得下一秒钟,皇帝就会拔出刀来,把这个叫叶尘的家伙劈成两半。

朱元璋走到了叶尘的面前,他比叶尘高出一个头,影子把叶尘整个都罩住了。他盯着叶尘的眼睛,看了很久,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他从那双平静的眼睛里,没有看到恐惧,也没有看到谄媚,只看到一片坦然。

“你,叫什么名字?”朱元璋的声音压得很低。

“臣,钦天监灵台郎,叶尘。”

“好,叶尘。”朱元璋点了点头,“把你刚才的话,对着咱,再说一遍。”

叶尘抬起头,迎着皇帝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又说了一遍:“陛下,臣说,难。”

03

当天晚上,叶尘被两个太监“请”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点着明亮的烛火,朱元璋换了一身更随意的衣裳,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心腹,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像个影子一样站在他身后的暗处,一声不吭,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血腥气。

叶尘跪在地上,头低着。他知道,今天晚上,要么生,要么死,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朱元璋把书卷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响。他站起来,绕过书案,走到叶尘面前,还是像白天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吧,为什么难?给咱说出个道理来。要是说不出来,或者敢跟咱耍花腔,咱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皇帝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

叶尘磕了个头,慢慢地说:“陛下,大明江山的国祚能有多长,这不是臣一张嘴能说得清楚的。这是天机。”

“天机?”朱元璋冷笑一声,“你们这些搞名堂的,就爱拿这两个字来糊弄人。咱不信天,咱只信咱自己手里的刀!”

“陛下误会了。”叶尘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臣说的天机,不在天上,也不在臣的嘴里。它藏在一样东西里面。陛下要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就得亲自去找到这个东西。”

朱元璋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最烦的就是这种故弄玄虚的调调。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用完了。

“什么东西?在哪儿?”他咬着牙问。

叶尘抬起头,看着皇帝,嘴里轻轻吐出十个字:“龙兴之地,止水之所。”

“龙兴之地,止水之所?”朱元璋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香炉上,铜香炉翻倒在地,里面的香灰撒了一地。“混账东西!你当咱是三岁的小孩子,跟你猜谜语玩吗?来人!”

站在暗处的毛骧动了一下,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立刻就能把叶尘的脖子扭断。

“陛下息怒!”叶尘猛地把头磕在地上,声音大了起来,“臣不敢戏弄陛下!臣说的句句是真。那件东西,关乎大明国本,也关乎陛下您的初心。只有您亲自找到了,看到了,才能明白一切。若是假话,臣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让朱元璋那只已经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了。



朱元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叶尘。他心里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这小子就是个骗子,杀了他,一了百了。另一个却说,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真的有那么一件东西,能告诉咱答案呢?

他这辈子,从刀山火海里闯过来,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在儿子孙子手里败落了。这种恐惧,像是一条毒蛇,每天晚上都缠着他,让他睡不着觉。

最终,那条毒蛇占了上风。

“好。”朱元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咱就信你一回。你跟咱一起去。毛骧!”

“臣在。”毛骧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你挑一百个最顶用的锦衣卫,跟咱微服走一趟。就说咱去中都凤阳巡视祖陵。”朱元璋指着地上的叶尘,“把他给咱‘请’上,路上给咱看好了。要是他敢耍花样,不用问咱,就地给咱了结了。要是他找到了东西,咱重重有赏。要是找不到……”

朱元璋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杀气,比刀子还冷。

04

这件事,皇帝做得极为隐秘。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天,丞相汪广洋就从自己的门生那里,听到了风声。

汪广洋坐在自家后院的亭子里,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他想不明白,一个七品小官,三言两语,怎么就能让那个多疑猜忌的皇帝,做出这么一件荒唐事来?亲自出京,就为了去找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觉得这事儿不对劲。这个叫叶尘的年轻人,像是一颗突然冒出来的钉子,想要扎破朝堂这张看似平稳的网。汪广洋是织这张网的人,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觉得叶尘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战。

他眯起眼睛,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锦鲤。他想,如果叶尘真的找到了什么“神器”,得了皇帝的青眼,那他这个丞相的位置,怕是也要坐不稳了。皇帝的心思,就像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他的计划很简单,他不能直接对皇帝的队伍下手,那是找死。他可以在路上给他们添点堵,制造点麻烦。最好是能让皇帝觉得,叶尘就是个扫把星,跟他出来准没好事。

再者,他让手下的人去翻叶尘的老底,去罗织他的罪名。只要皇帝一回来,不管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他都要让叶尘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几天后,一队不起眼的商队,悄悄地离开了南京城,朝着凤阳的方向去了。队伍中间那辆最普通的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大明的开国皇帝,朱元璋。

车轮子在官道上“咕噜咕噜”地响。朱元璋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树木。这片土地,他太熟悉了。几十年前,他就是从这片土地上,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出去的。



他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是怎么饿死在破草屋里的。想起了自己为了有口饭吃,去皇觉寺当了小和尚,每天被人呼来喝去。想起了后来寺里也待不下去了,他只能拿着一个破碗,到处讨饭。那些挨饿受冻的日子,那些被人当狗一样看待的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些回忆,让他心里头那股守护江山的执念,变得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才换来今天的一切。他老朱家的江山,谁也别想抢走,一代都不能少。

叶尘就骑着一匹马,跟在马车的旁边。他一路上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天,看云,或者看路边的花草。朱元-璋有时候会把他叫到车里,问一些风土人情,或者地方志上的东西。叶尘总能说得头头是道,有时候还能讲出一些连朱元璋都不知道的乡野传说。

朱元璋慢慢发现,这个年轻人,好像不单单是个会说大话的术士。他肚子里确实有点东西。

05

队伍到了凤阳府。

“龙兴之地”,这个谜底很简单,就是这里。可那个“止水之所”,却把所有人都给难住了。

凤阳府里带“水”字的地名不少,什么白水河,清水塘,他们都去找了。可找来找去,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又去寻访那些叫“止水”的地名,或者有类似传说的水井、泉眼,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时间一天天过去,朱元璋的耐心也一点点被磨光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叶尘这个黄口小儿给骗了。他看叶尘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冰冷起来。

毛骧和他手下的锦衣卫,更是把叶尘看得死死的。只要皇帝一个眼神,他们随时都能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汪广洋派来的人也开始行动了。他们先是花钱雇了几个地痞无赖,在街上故意冲撞皇帝的队伍,然后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说是被打了,要赔钱。

这种小伎俩,自然瞒不过毛骧的眼睛。他二话不说,让手下把那几个地痞的腿打断,扔进了大牢。事情是解决了,可也让朱元璋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接着,又有人开始在凤阳城里散播谣言,说京城里来了大官,是来抓壮丁修皇陵的,搞得人心惶惶,老百姓看到他们的队伍,都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躲着走。

有一次,队伍路过一个村子,想讨口水喝。结果村口的老百姓拿着锄头扁担,把他们围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村。眼看就要起冲突,毛骧已经准备拔刀了。

这时候,叶尘却从马上下来,一个人走上前去。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用一口地道的凤阳土话,跟那些老乡拉起了家常。他问他们今年的收成怎么样,家里的娃儿上学了没有,说自己也是这片地里长大的,知道大家伙儿的不容易。

他的话很朴实,就像是邻居家的小伙子在说话。村民们看他态度诚恳,说话又亲切,慢慢地就放下了戒心。叶尘又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给村里的长者,说是给村里娃儿们买点笔墨纸砚。

一场可能发生的流血冲突,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化解了。

朱元璋在马车里,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发现,自己虽然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可他现在跟这些老百姓,已经隔得很远了。反倒是叶尘这个外人,能跟他们说到一块儿去。

他对叶尘的看法,又一次发生了改变。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或许真的有点门道。

06

又过了几天,他们几乎把整个凤阳府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止水之所”。朱元璋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他把叶尘叫到跟前,下了最后的通牒:三天之内,要是再找不到,就不用找了,直接在凤阳找块地把他埋了。

叶尘的脸色还是那么平静。他对着朱元璋磕了个头,说:“陛下,请随臣去一个地方。如果那里没有,臣甘愿领死。”

朱元璋将信将疑地跟着他。这一次,他们没有去什么名山大川,也没有去什么繁华市镇。他们来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寺庙前。

寺庙的牌匾已经烂了一半,上面“皇觉寺”三个字也模糊不清了。这里就是朱元璋小时候出家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片断壁残垣,朱元璋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想起了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剃了头,穿上僧衣,每天撞钟念经,只为了一口饭吃。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他都熟悉。

他站在残破的山门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头五味杂陈。

叶尘在他身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陛下,此处便是‘止水之所’。”

朱元璋猛地回过头,瞪着他。

叶尘不慌不忙地解释道:“陛下当年在此剃度,俗世的烦恼和饥饿,暂时‘止’住了。后来您从这里出去投军,过去的苦难生涯,也‘止’于此处。水,在古意之中,也有‘标准’、‘准绳’的意思。这里,是您从一个凡人,走向真龙天子的转折点,是您龙归其位的准绳之地。所以,这里就是‘止水之所’。”

朱元璋听着这番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想过。他觉得叶尘的话,像是钥匙,一下子打开了他心里头那把生了锈的锁。

他看着这座破庙,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07

“那东西,在哪儿?”朱元璋的声音有些发颤。

叶尘没有立刻回答。他走进寺庙的废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蹲下来,用手比划着地上的影子。他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复杂的东西。最后,他站起来,指着后山的方向。

“在那边。”

朱元璋带着人,跟着叶尘往后山走。后山的路早就被荒草给淹没了。毛骧在前面开路,锦衣卫们用刀劈砍着荆棘。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叶尘停在了一棵已经枯死的大槐树底下。

这棵槐树很大,好几个人都合抱不过来。树皮都掉光了,光秃秃的树干像是一只伸向天空的巨手。

朱元璋看到这棵树,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认得这棵树。小时候,他没少在这棵树上掏鸟窝,也常常躲在树洞里,逃避父母的责骂。这里,藏着他童年为数不多的快乐回忆。

叶尘指着槐树巨大的树根底下,说:“陛下,就在这里。”

朱元璋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挖!”

几个锦衣卫立刻扔下刀,拿出随身带着的工兵铲,开始飞快地挖掘起来。泥土被一块块地翻开,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半人深的大坑。

“当!”一声闷响,铲子好像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个锦衣卫用手扒开泥土,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铁角。

“是个匣子!”

朱元璋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亲自跳下坑,用手去摸那个匣子。匣子很沉,上面全是泥和铁锈,看起来埋在地下已经有很多很多年了。

两个锦衣卫合力,才把那个大铁匣子从坑里抬了出来。匣子上有一把大锁,也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



毛骧上前一步,拔出腰间的绣春刀,想把锁劈开。

“住手!”朱元璋喝止了他,“不准用刀!”

他让手下找来石头,他要亲手把这个关乎他大明国运的谜底揭开。他蹲在地上,拿着一块石头,一下一下地砸着那把锈锁。他的动作很笨拙,一点也不像个皇帝,倒像是个急着要看宝贝的庄稼汉。

“嘎吱”一声,锁扣被砸开了。

朱元璋丢掉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有些发抖。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掀开了沉重的铁盖。

他伸长了脖子,往匣子里看去。他想象过里面是神兵利器,或者是写满预言的经书,再不济也该是些金银珠宝。

朱元璋亲自打开了铁盒,当他看清里面那件东西时,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瞬间血色尽失,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双目圆睁,彻底震惊了!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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