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遭侵犯后被催婚,反抗老男人逃向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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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晨露把头发泡得发沉,黏在脸上像贴了块湿抹布。李娟挣扎着从半人高的荒草里坐起来时,胳膊上还挂着几根带刺的草叶,一扯就疼得她龇牙 —— 昨晚的记忆像被揉碎的纸片,只剩下冰冷的风、粗糙的地面,还有那件扔在旁边的陌生外套,烟草味混着汗味,呛得她胃里直翻腾。

她扶着旁边的歪脖子树站起来,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都觉得骨头缝里疼。顺着田埂往村头走,露水打湿了布鞋,鞋底沾满泥,重得抬不起来。快到村口时,她看见自家烟囱冒着烟,心里却一点暖意都没有,反而揪得更紧 —— 她知道,等着她的不会是安慰。

果然,刚推开院门,就听见母亲张桂兰的大嗓门:“死丫头!让你去村东头买个西瓜,你是在地里刨金子呢?这都几点了!” 张桂兰正站在灶台边炒菜,油星子溅到围裙上,她也没顾上擦,眼睛瞪着李娟,满是不耐烦。

弟弟李兵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抱着半个西瓜啃得满脸都是红汁,看见李娟回来,只抬了抬头:“姐,你咋才回来?我等西瓜等半天了。”

李娟没说话,把手里的西瓜放在桌子上 —— 是她路上在小卖部买的,怕母亲骂她空手回来。她径直走向卫生间,把那扇掉了漆的木门反锁,拧开生锈的水龙头,冷水 “哗啦啦” 冲进塑料桶里,冰凉刺骨。她抓起搓衣板上的粗毛巾,狠狠擦着胳膊、脖子,甚至脸,像是要把那层看不见的污秽刮掉。皮肤很快被擦得通红,几道细小的血痕渗出来,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只知道不停擦、不停擦,直到胳膊发麻。

“你磨磨蹭蹭干啥呢?快点出来烧火!”张桂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催促,“下午还得去地里拔草,你弟明天要带同学回家吃饭,得准备点像样的菜。”

李娟关掉水龙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不敢哭出声,怕被母亲听见又要挨骂。她不知道该跟谁说,父亲李建国在浙江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每次打电话都只问“家里钱够不够花”“你弟学习咋样”,从来没问过她过得好不好。她掏出手机,想给父亲发个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打了又删,最后只发了句 “爸,注意身体”。

接下来的三天,李娟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白天跟着母亲去地里干活,晚上躲在房间里,蒙着被子睡觉,饭也吃得很少。张桂兰骂她 “懒驴上磨屎尿多”“一天到晚丧着个脸,谁欠你钱了”,她也不反驳,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直到第四天早上,张桂兰的手机响了,是李建国打来的。张桂兰接起电话,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建国啊,家里挺好的,你别担心…… 李兵最近学习进步了,老师还夸他呢…… 李娟?她就那样,懒懒散散的,让她买个东西都磨半天……”

李娟靠在房间门后,听着母亲的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她知道母亲又在跟父亲 “告状”,每次父亲打电话,母亲总把李兵夸上天,把她贬得一文不值。挂了电话,张桂兰瞪着李娟:“你爸问你咋不接电话,我说你在地里干活呢。下次你爸打电话,你机灵点,别总让我替你圆谎!”

李娟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第一次抬起头看着母亲:“妈,我有事跟你说。”

张桂兰正擦着桌子,头也没抬:“啥事儿?赶紧说,我还得去喂猪。”

“我……” 李娟的声音有点抖,“前几天晚上,我在村西头的荒草地里,被人…… 被人欺负了。”

张桂兰擦桌子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李娟把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 —— 她本来是去给在村西头看瓜的爷爷送手电筒,路过荒草地时,被一个陌生男人捂住嘴拖了进去,她拼命挣扎,可男人力气太大,最后还是……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



张桂兰愣在原地,脸色从震惊变成苍白,又从苍白变成铁青。她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赶紧把堂屋的门关上,压低声音:“你咋不早说?!你是不是傻?这种事能随便说吗?”

“妈,我们报警吧,” 李娟眼里带着一丝希望,“警察肯定能抓住那个人。”

“报警?” 张桂兰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声音尖锐,“报什么警!你疯了?报了警,满村子的人都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谁家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姑娘?咱家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

“可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受委屈啊!” 李娟哭着说,“那个人是坏人,他应该被抓起来!”

“委屈?谁没受过委屈?” 张桂兰的语气软了下来,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你弟弟明年就要考高中了,还得花钱,你要是嫁不出去,谁给你弟弟攒彩礼钱?听妈的,这事不能说出去,就当没发生过。”

李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女儿啊!”

“正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为你着想!”张桂兰提高了声音,“你以为报警对你好?警察来了,问东问西,最后还不是让你丢人现眼?听妈的,这事就烂在肚子里,以后好好干活,少出去瞎逛,等过阵子,妈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好了。”

李娟看着母亲冷漠的脸,心里一片冰凉。她知道,母亲从来都不疼她,从小就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弟弟,衣服是弟弟穿剩下的,零花钱是弟弟的一半,现在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母亲最先想到的还是弟弟的彩礼钱。

没过多久,张桂兰就开始忙着给李娟找对象。村里的媒婆王婶成了家里的常客,每次来都带着不同的男人照片,张桂兰像推销商品一样,跟王婶讨价还价:“这个赵磊家里条件咋样?有没有盖新房?彩礼能给多少?”

李娟被母亲逼着去相亲,每次都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听着男方问 “你会做饭吗”“你能生儿子吗”“你以后会伺候我爸妈吗”,她都机械地回答 “会”“能”“会”。她长得漂亮,皮肤白,身段也好,就算不爱说话,也有不少男人愿意跟她处对象。

很快,张桂兰就敲定了赵磊 —— 家里盖了两层小楼,父母在镇上开了家小卖部,彩礼能给八万。张桂兰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李娟的手说:“你看,妈没骗你吧?赵磊这孩子不错,你嫁过去肯定不受罪。”

拍婚纱照那天,影楼的强光灯晃得李娟头晕目眩。赵磊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在摄影师的指挥下搂着她的腰,脸上笑得很勉强。李娟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弯下腰干呕起来。赵磊皱了皱眉:“你咋了?是不是中暑了?”

张桂兰赶紧过来拍着李娟的背:“可能是早上没吃饭,饿的。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拍照片。”

去医院的路上,李娟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医生拿着化验单,平静地说:“你怀孕了,大概六周左右。”

李娟的脑子 “嗡” 的一下,一片空白。赵磊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张桂兰也慌了:“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她…… 她还没结婚呢,怎么会怀孕?”

医生看了她们一眼,没说话,把化验单递给张桂兰。走出医院,赵磊冷冷地说:“张婶,这婚我不结了。你们家李娟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想嫁给我,当我是傻子吗?”

张桂兰想解释:“赵磊,你听我说,这肯定是个误会,李娟她……”

“误会?” 赵磊打断她,“怀了孕还有误会?你们家真是太过分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



退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聚在村口的小卖部,对着李娟指指点点:“我就说李娟不是个正经姑娘,整天在外面瞎逛,现在好了,怀了野种还想嫁出去。”

“怪不得之前她整天丧着个脸,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张桂兰也是,为了彩礼,连这种事都能瞒着,真是丢人现眼。”

李娟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张桂兰也没心思骂她了,整天坐在堂屋里唉声叹气。有次,张桂兰红着眼圈拉着邻居说:“其实李娟是被人糟蹋了,那孩子不是她自愿要的。” 可邻居只是撇了撇嘴:“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乱搞,现在想找个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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