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女画家失踪,5年后从黑盐场被救,医生检查下体后怒斥: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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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片本该洁白如雪的盐场,此刻被一层黏腻的黑灰覆盖。

当防暴盾牌撞开那扇橘红色的铁皮门时,咸腥与腐臭混合的恶气扑面而来,让久经沙场的老刑警都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他从未想过,在这座以浪漫和文艺闻名的海滨城市边缘,竟藏匿着这样一处人间炼狱。



01

盐不是白的。

在滨海市郊这片废弃的盐场里,盐是黑色的,混着煤灰、机油和不知名的污垢,被几十双赤裸的脚踩得又黏又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是海水的咸,是劣质煤炭的呛,还有一种……类似血肉腐败的腥。

刑侦支队长蒋峰用手帕捂住口鼻,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院子。

几十个“工人”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在监工的呵斥与皮鞭的脆响中,机械地将一车车黑色的工业废料推进焚烧炉。

他们衣不蔽体,浑身被黑色的油污覆盖,看不清本来的面貌。

这里不是黑砖窑,这里是“环保处理厂”,一个打着处理工业垃圾旗号,实则进行非法拘禁和强迫劳动的魔窟。

在清点被解救人员时,一个几乎与角落里的垃圾堆融为一体的身影,吸引了蒋峰的视线。

那是一个女人。

她的头发像是被剪刀胡乱绞过,一绺长一绺短,黏着黑色的污泥。

身上那件麻袋片缝成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瘦骨般的身体,以及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新旧叠加的疤痕、烫伤和溃烂的脓包。

她抱着双膝,一动不动,对周围的抓捕、喊叫和重获自由的哭嚎声充耳不闻。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地面上的一小滩积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那是一种比绝望更深沉的虚无,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被抽走,只剩下一具尚在呼吸的皮囊。

蒋峰心头一紧,他缓缓走过去,蹲下身。

“别怕。”他放低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春天的风,“警察,我们来救你了。”

女人毫无反应。

蒋峰从警二十多年,见过被肢解的尸体,也见过穷凶极恶的亡命徒。

但眼前这双空洞的眼睛,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从脊椎骨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这不是一个人。

这是一个……被彻底抹去了一切痕迹的,灵魂的废墟。



02

五年前。

滨海美术学院的毕业画展上,聚光灯温柔地打在一幅名为《涅槃》的油画上。

画中,一个女孩在火焰与海浪的交织中,张开巨大的翅膀,眼神明亮而坚定。

那色彩的运用,光影的构图,让无数参观者驻足惊叹。

画的作者,名叫苏婉,二十一岁,油画系应届毕业生。

她是那一届美院当之无愧的天才少女。一米七五的个子,清丽脱俗得像一株雨后白兰。

她的专业成绩,从入学到毕业,始终是无法撼动的断层第一。

毕业前,她已经签约了欧洲一家顶尖的画廊,拿到了去巴黎进修的全额奖学金。

所有人都相信,一颗未来的艺术巨星,正在冉冉升起。

蒋峰第一次见到苏婉,是在一张失踪人口的协查通报上。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比滨海夏日的阳光还要灿烂。



他至今记得,来报案的,是苏婉的父亲,苏振华——这个教了一辈子书,两鬓斑白的老教授。

那是蒋峰高中的语文老师。

“蒋峰啊,我女儿……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昔日温文尔雅的恩师,此刻双眼布满血丝,双手死死抓住蒋峰的胳膊,“她失踪前一晚还给我打电话,说第二天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私人画廊的终选会。她说,那是她离梦想最近的一步!”

然而,苏婉没有出现在那个终选会上。

她像一滴墨,融进了这座拥有千万人口的城市的夜色里,无声无息。

当年的专案组几乎把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排查了所有天网监控,走访了她所有的同学、朋友,甚至把她那个性格偏执的前男友,反复审查了不下五十次。

结果,一无所获。

苏婉失踪案,成了蒋峰心里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一个如此鲜活,如此充满灵气的生命,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这不仅是一个警察的失败,更是一个学生,对恩师无法言说的愧疚。

他做梦也想不到,五年后,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触碰到这个冰冷的案子。

03

女人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进了市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诊断结果一条条传来,每一条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专案组所有人的心上。

重度营养不良,多处陈旧性骨折,全身大面积化学灼伤和皮肤感染……

以及,最致命的,是深度心理创伤和获得性失语症。

她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没有反应的躯体。

当护士们用温热的消毒药水,一层层洗去她身上的污垢后,一张依稀能看出轮廓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虽然憔悴、苍白、布满伤痕,但那精致的眉骨和鼻梁,依然顽强地保留着昔日的美丽。

技术科的同事立刻对她进行了面部骨骼结构扫描比对。

几分钟后,电脑发出“滴”的一声轻响,一条匹配度高达98.7%的信息弹了出来。

当屏幕上,苏婉那张明媚动人的毕业照,和眼前这个蜷缩在病床上,几乎不成人形的女人重叠在一起时,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

蒋峰接到电话时,正在审讯那个盐场的老板,“光头强”。

“蒋队……”电话那头,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小张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几乎要爆炸的愤怒和震惊,“那个女人的身份……确认了。”

“是苏婉。”

“五年前失踪的美院才女,苏婉。”

蒋峰感觉自己的听觉,瞬间消失了。世界变成了一帧无声的黑白电影。

他几乎是甩开方向盘,一路咆哮着冲到了医院。

在病房外,他撞见了刚刚给苏婉做完妇科检查的李主任。

此刻,这位头发花白的主任,眼眶通红,捏着报告单的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她看到蒋峰身上的警服,积压的情绪瞬间决堤,声音嘶哑地吼道:

“我当了一辈子医生,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从来没有!宫腔严重粘连,子宫脱垂三度,多处陈旧性撕裂……为了防止她怀孕,他们……他们竟然在没有任何医疗条件下,给她做了粗暴的输卵管结扎!没有麻药!没有消毒!”



她指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眼泪汹涌而出。

“那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那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畜生。

蒋峰站在ICU的探视窗外,看着里面那个被白色床单包裹着的身影,瘦小得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他把这两个字,在齿缝间,嚼得咯咯作响,满是血腥味。

04

盐场老板光头强,是个滚刀肉。

在审讯室里,他把非法拘禁、强迫劳动、故意伤害的罪名全揽了。

但他一口咬死,这些“工人”,都是他从一个叫“老鬼”的人贩子手里,分批“买”来的。

“那个女的,是四年前‘老鬼’送来的。开价五万,我还价到三万八。”光头强满不在乎地剔着牙,“我接手的时候,她就有点痴痴呆呆的了,不说话,光知道画画。在地上,在墙上,用石头,用泥水,逮着什么用什么画。我嫌她干活慢,抽了她几顿,她就老实了。”

对于“老鬼”的真实身份和联系方式,他一概不知。只说是现金交易,单线联系,人早就没影了。

光头强显然只是这条黑色产业链最末端的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完美的棋子。

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看得见的罪恶。

而他身后那张吃人的,巨大的,看不见的网,却毫发无伤。

案子,似乎又一次走进了死胡同。

将光头强这种人渣送上刑场,易如反掌。

但是,当年是谁,从那座繁华的都市里,像偷走一件艺术品一样,偷走了苏婉?

又是谁,把她从一个天才画家,一步步摧毁成一个失语的“疯子”,最后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那个地狱般的盐场?

这才是蒋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挖出的答案。

他拨通了恩师苏振华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听筒里,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瞬间爆发出的,压抑了整整五年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病房里的重逢,让所有在场的年轻警察,都默默地转过了身,眼圈泛红。

曾经那个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像星星一样闪亮的女儿,如今,变成了一个眼神空洞,连父母都无法辨认的,枯槁的“活物”。

母亲当场就哭得窒息,被送去急救。

而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则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旁人的搀扶,“扑通”一声,给自己的学生,跪了下来。

“蒋峰,老师求你,求你……一定要把那些毁了我女儿的魔鬼,一个个,全都抓出来!我求你了!”

蒋峰将恩师扶起,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老师,您放心。我用我这身警服,用我这条命保证。”

“这个案子,不破,我蒋峰,誓不为人。”



05

他从档案室的铁柜最深处,取出了那份已经蒙上厚厚灰尘的,代号为“5.14”的卷宗。

蒋峰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他将当年所有的证据、笔录、监控视频,像过筛子一样,重新梳理了一遍。

当年的调查,有两个主要方向:一是激情犯罪,怀疑对象是求爱不成者;二是随机犯罪,怀疑是苏婉夜间独行时,被流窜的犯罪团伙盯上。

但这两个方向,最终都因为缺乏任何直接证据,而不了了之。

五年后的今天,蒋峰盯着卷宗里,苏婉那张清丽的脸,一个全新的,甚至让他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思路,渐渐浮现。

过去的所有调查,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苏婉的失踪,是偶然的。

可如果……如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是随机的呢?

如果,绑架她的人,从一开始,目标就不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而就是“苏婉”这个人,就是“天才少女画家苏婉”这个独一无二的身份呢?

那么,这整起案件的性质,就彻底颠覆了。

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

这是一场,针对她个人,处心积虑的,替换、或者说,是“窃取人生”的阴谋。

这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蒋峰脑中的所有迷雾。

他决定,从苏婉失踪前接触的最后一件“事”——“那个私人画廊的终选会”开始,重新深挖。

他找到了苏婉当年的室友,林薇。

五年过去,林薇已经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插画师。

提到苏婉,林薇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蒋警官,婉婉……是我心里永远的痛。她是我见过最有才华,也最善良的女孩。”

“林薇,我想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当年,关于那个所谓的‘终选会’,婉婉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不寻常的细节?”蒋峰的目光十分恳切。

林薇蹙着眉,努力在记忆的海洋里搜寻。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有一个细节,我不知道算不算奇怪。”她说,“当时那个‘欧洲艺术基金会’的初选和复选,都是在美术馆公开举办的,很正规。但是婉婉跟我说,最后的终选,也就是她失踪那天要去的那场,地点非常私密。”

“怎么个私密法?”蒋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说,地点不在市区,而是在海边的一栋私人别墅里。而且,面试官也不是基金会的那些人了。她说,是一位基金会的,非常重要的,从不露面的神秘‘赞助人’,要亲自面试最后入围的几个人。一对一的,单独见面。”

私人别墅。

神秘赞助人。

一对一见面。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蒋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一个针尖。



这听起来,根本不像一场艺术交流。

这更像一个……精心布置好的,专为狩猎而设的,华丽的陷阱。

他立刻让小张去查,当年主办那场活动的,所谓的“欧洲艺术基金会”的底细。

结果毫无意外,那家公司,五年前在国内搞得轰轰烈烈,但就在那场“终选会”结束后不到一个月,便迅速注销了国内的所有业务,人去楼空,所有联系方式全部失效。

线索,似乎又断了。

蒋峰没有气馁。

他立刻调整方向,公司是假的,但他们在国内举办活动,租赁场地,雇佣人员,必然会产生资金流动。

他通过省厅申请了最高协查权限,调取了那家皮包公司,当年在国内所有关联账户的,全部银行流水记录。

那是一堆天文数字般庞杂的数据。

蒋峰让支队里的金融犯罪专家,对着这堆数据进行追踪和溯源。

同时,他让另一组人,从那个盐场老板光头强入手,去反向深挖人贩子“老鬼”那条线上,所有的资金往来。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两条看似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定在某个被忽略的黑暗角落里,有过致命的交汇。

这个比对分析的工作,持续了整整一周。

又是一个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蒋峰和电脑主机运行的嗡嗡声。

他盯着屏幕上那如同蛛网般错综复杂的资金流向图,双眼酸涩,布满了血丝。

就在他起身,准备去用冷水洗把脸的瞬间。

电脑屏幕上,那个一直在后台进行海量数据碰撞的程序,忽然“叮”的一声,弹出了一个刺眼的,红色高亮的警告框。

程序,找到了一个重合的匹配点。

蒋峰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停了。

他看到,五年前,那家“艺术基金会”支付给滨海一家会展公司的一笔巨额“场地服务费”中,有一笔三十万元的款项,被这家会展公司,以“艺术顾问费”的名义,转入了一个私人账户。



而就在这笔钱到账的第三天,这个私人账户,又给另一个加密的境外账户,转了一笔二十七万。

警方通过技术手段,追踪到了这个私人账户的开户人,正是光头强口中那个神秘的人贩子头目——“老鬼”。

而真正让蒋峰感觉全身瞬间冰冷的,是那笔三十万“艺术顾问费”的付款审批单上,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电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那个名字。

以及,与这个名字相关联的,所有身份信息、社会关系和高清证件照片。

蒋峰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的脸。

一张他无比熟悉、带着成功人士特有微笑的脸。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无法呼吸。

他踉跄着,一把扶住桌子,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濒死的风箱。

那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在蒋峰的视网膜上,让他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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