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腊月二十九的夜里，我林晓雨正在卧室里收拾回娘家的行李，心情格外激动。
结婚三年来，这是第一次能回娘家过年。
就在这时，隔壁婆婆房间里传来的对话声让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志强，你可千万不能让你媳妇回娘家过年！"
"妈，可是我已经答应晓雨了..."
"答应什么答应？你是一家之主，她得听你的！"
我的手紧紧握着衣服，心跳如雷鸣。三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
当夜，我偷偷取消了全家的车票，只留下了自己那一张。
既然他们要演戏，那就让我来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01
腊月二十八的上午，我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包饺子，心情格外轻松。
"晓雨，明天我们就要回你娘家了，你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婆婆王秀兰笑呵呵地走进厨房，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我妈说准备了您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我爸亲手做的腊肠。"我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回答，心里满是期待。
结婚三年了，每年春节都是在婆家过的。
第一年的时候，我就提过想回娘家看看，但婆婆当时就拉着脸说："哪有新媳妇第一年就回娘家过年的？不吉利。"
第二年我又提了一次，婆婆的理由是："你爸妈身体好着呢，用不着担心。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哪年就见不着了。"
第三年，也就是去年，我鼓起勇气跟丈夫陈志强商量，他倒是点头答应了，可临到腊月二十九，婆婆突然"胃疼"，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
今年不一样了。早在腊月初，我就跟志强商量好了，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甚至主动提出要带着婆婆一起去。
"晓雨啊，你们家那边冷不冷？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擀饺子皮。
"不冷的，妈。我们那边有地暖，比这儿还暖和呢。"我笑着回答。
其实我心里清楚，婆婆这是在试探。
这三年来，我已经摸透了她的脾气。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实际上心思比谁都重。
"那就好，那就好。"婆婆点点头，"你爸妈知道我们要去，高兴坏了吧？"
"可不是嘛，我妈昨天晚上还给我打电话，说要去买您爱吃的点心。"
话音刚落，志强从客厅走了过来。
"妈，晓雨，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他今天请了假在家，准备明天的行程。
"在说明天回晓雨家的事儿呢。"婆婆笑着说，"志强，车票都买好了吧？"
"买好了，买好了。明天下午两点的火车，四个小时就到了。"志强拍了拍胸脯，"妈，您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看着他们母子俩的对话，我心里暖暖的。
这三年来，志强虽然有时候有些愚孝，但对我还是不错的。至少这次，他没有听婆婆的话反悔。
下午的时候，我开始收拾行李。三年没回家过年了，这次一定要带点好东西回去。
我给爸妈买了新衣服，给弟弟买了他一直想要的游戏机，还给奶奶买了保健品。
看着满满当当的行李箱，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晓雨，你这是要搬家啊？"志强开玩笑地说，"带这么多东西，行李箱都装不下了。"
"三年没回家过年了，总得表示表示。"我白了他一眼，"再说了，这里面有一半是给你岳父岳母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当然高兴了。"志强走过来抱住我，"媳妇，谢谢你这三年的付出。我知道你想家，以后我们轮着来，一年在我家，一年在你家。"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暖。虽然迟了三年，但总算是等到了。
"那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伸出小指头。
"不反悔，绝对不反悔。"志强也伸出小指头跟我拉钩。
就在这时，婆婆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了进来。
"你们小两口在干什么呢？"她笑着问。
"在约定以后轮流回家过年呢。"我如实回答。
婆婆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那当然好了，都是一家人嘛。"她把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晓雨，你收拾好了就早点休息，明天路上可累着呢。"
"好的，妈。"
等婆婆出去后，我继续收拾行李。志强在一旁帮忙，偶尔说几句话，气氛很和谐。
02
夜里十点多，我收拾完行李，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志强已经先睡了，鼾声轻微而规律。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满是对明天的期待。
想着能看到爸妈，能吃到妈妈做的红烧排骨，能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觉，心情就格外激动。
正想着，隔壁婆婆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
起初我没太在意，以为是婆婆在看电视。可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志强，你过来一下。"是婆婆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志强起床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有些好奇，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墙边贴着耳朵听。
"志强，你坐下，妈有话跟你说。"
"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明天就来不及了。"婆婆的声音有些严肃，"志强，你可千万不能让你媳妇回娘家过年！"
我的心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车票都买好了，行李也收拾好了。"志强的声音有些疑惑。
"就是因为这样，妈才着急啊。"婆婆的声音透着急切，"志强，你想想，哪有媳妇回娘家过年的？这要是传出去，邻居们会怎么说？会说我们陈家没有家规，管不住媳妇！"
我紧紧贴着墙壁，手心都出汗了。
"可是妈，我已经答应晓雨了..."
"答应什么答应？"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几度，"你是一家之主，她得听你的！再说了，媳妇就该在婆家过年，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能破！"
"可是..."
"没有可是！"婆婆打断了志强的话，"志强，你听妈的话。明天早上你就跟晓雨说身体不舒服，或者单位有急事，反正就是不能去。"
"妈，这样不好吧？晓雨会伤心的。"
"伤心几天就好了。"婆婆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志强，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就让着她，以后她不是要骑到你头上？"
"晓雨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婆婆冷笑一声，"哪个女人不是那样的人？你给她一分好脸，她就要十分脸。妈过来人，这些道理你还不懂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三年了，三年来我在这个家里小心翼翼，处处忍让，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评价。
"妈，您这样说晓雨不公平。这三年来，她对咱们家付出了很多。"志强为我辩护道。
"付出？"婆婆的声音更加尖锐了，"她付出什么了？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连工作都是托关系找的。她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提要求？"
听到这里，我差点控制不住情绪冲进去理论。
我的工作明明是自己找的，虽然志强帮忙介绍了一下，但面试和工作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三年来，我的工资全部上交，家里的家务活我几乎全包了，连婆婆生病的时候都是我在床前伺候。
这就是她口中的"没有付出"？
"妈，您别这么说。晓雨她..."
"她什么她？"婆婆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志强，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你必须找个理由不去，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志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妈，我知道了。"
就这简单的五个字，彻底击碎了我的心。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着。
原来，这三年来我以为的温馨和谐，不过是一场笑话。
志强很快回来了，他以为我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地上床。可我分明感觉到了他的辗转反侧。
也许他也在纠结，也许他也觉得愧疚。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听婆婆的话。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转动着。
既然他们要演戏，那我也来演一场。但这场戏的结局，会让他们永生难忘。
03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床做早饭，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志强，起床了，今天要回我家呢。"我装作兴奋地叫醒他。
志强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笑脸，神情有些复杂。
"晓雨，我..."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家？"我故意开玩笑。
"不是，我是想说..."志强坐起身来，神情犹豫，"晓雨，我可能回不了你家了。"
"为什么？"我装作惊讶的样子。
"昨天晚上单位给我打电话，说有个紧急项目需要我处理，可能要加班几天。"志强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失望。
"那怎么办？我都跟我爸妈说好了。"
"要不然你一个人回去？我过两天就去接你。"志强试探性地说。
"一个人回去？"我装作考虑的样子，"那妈怎么办？她一个人在家过年多无聊。"
"对对对，你想得周到。"志强如释重负，"那我们今年就不回去了，明年一定回。"
就在这时，婆婆敲门进来了。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妈，志强单位有急事，今天去不了我家了。"我如实告诉她。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婆婆装作遗憾的样子，但我分明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不过也没关系，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是啊，妈。咱们今年就在家好好过个年。"我笑着回应，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我趁机观察着他们母子俩的表情。
婆婆明显心情很好，不时地给我夹菜，还说要包我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饺子。
志强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偷瞄我的表情，似乎在担心我会发脾气。
"志强，你什么时候去单位啊？"我关心地问。
"等会儿就去，可能要晚上才回来。"志强回答。
"那我今天在家陪妈妈。"我乖巧地说。
"好，好。"婆婆高兴地点头，"晓雨真懂事。"
等志强上班走了之后，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首先，我需要取消车票。
我借口去超市买菜，实际上是去附近的网吧。我悄悄登录12306网站，查看我们的订票信息。
四张票，两张上铺，两张下铺。
我深吸一口气，点击了退票。
"确定退票吗？"系统提示。
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确定。
很快，志强的手机响了。我知道，那是退票成功的短信通知。
但我没有全部退掉，我只退了三张，留下了一张下铺。
这张票，是我给自己留的。
回到家，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下午的时候，志强回来了。我能看出他心情不错，可能是觉得成功地阻止了我回娘家。
"志强，你回来了。"我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
"嗯，今天工作不算太忙，就早点回来了。"他笑着说。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晚饭。"
晚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婆婆甚至主动提起明年的安排。
"明年我们一定去晓雨家过年，我也想见见你爸妈。"她笑着说。
"好的，妈。"我应着，心里却在想着明天的计划。
04
腊月三十的早上，我起得特别早。
今天就是除夕了，按照原计划，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娘家的路上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花，心情复杂。
志强还在睡觉，婆婆已经起来开始准备年夜饭了。
"晓雨，你起这么早？"婆婆看到我，有些意外。
"睡不着，就起来帮您准备年夜饭。"我笑着说。
"好孩子，那你帮我洗菜吧。"
我们在厨房里忙活着，婆婆的心情很好，一直在跟我聊天。
"晓雨啊，其实在哪里过年都一样，关键是一家人在一起。"她意味深长地说。
"是的，妈。"我表面上赞同，心里却冷笑。
"你也别怪志强，男人的事业最重要。"她继续说，"等他事业稳定了，自然就有时间陪你了。"
"我理解的，妈。"
中午的时候，志强起床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可能是觉得危机已经过去了。
"媳妇，你在忙什么呢？"他走进厨房抱住我。
"帮妈妈准备年夜饭呢。"我靠在他怀里，"志强，你说我们明年真的能回我家过年吗？"
"当然能，我保证。"他拍拍我的肩膀。
"那你要说话算数哦。"
"一定算数。"
下午的时候，我借口去楼下取快递，实际上是去确认我的行李。
我把行李箱藏在了楼下的储物间里，现在要确保一切都准备妥当。
打开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我的衣服和给家人的礼物。看着这些东西，我想起了昨夜听到的那些话，心中的愤怒又燃烧起来。
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回到家里，一切如常。志强在客厅看电视，婆婆在厨房忙碌，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加入了准备年夜饭的队伍。
"晓雨，你去哪里了？"志强问。
"楼下转了转，看看有没有快递。"我随口回答。
"今天除夕，哪里有快递员上班。"志强笑道。
"习惯了嘛。"我也笑了笑。
晚上六点，年夜饭准备好了。满桌的菜肴，红红火火，年味十足。
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志强开了一瓶红酒。
"来，为新的一年干杯。"他举起酒杯。
"为新的一年干杯。"我和婆婆也举起了杯子。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但我心里却五味杂陈。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和谐地坐在一起了。
05
年夜饭吃得很愉快，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婆婆不停地给我夹菜，志强也时不时地逗我开心。如果不是昨夜听到的那些话，我可能真的会被这温馨的气氛感动。
"晓雨，多吃点鱼，年年有余。"婆婆笑着说。
"谢谢妈。"我乖巧地回应。
"志强，明年你一定要带晓雨回她家过年，不能再食言了。"婆婆装模作样地说。
"一定的，妈。明年我一定安排好工作，陪晓雨回家。"志强信誓旦旦地保证。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冷笑。演戏谁不会呢？
"对了，妈，明年你也一起去吧。我爸妈早就想见见您了。"我主动邀请。
"好好好，到时候我一定去。"婆婆高兴地点头。
饭后，我们一起看春晚。志强搂着我坐在沙发上，婆婆坐在一旁嗑瓜子。
"这个小品真有意思。"志强指着电视屏幕笑道。
"是啊，演得挺好的。"我附和着，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十一点。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婆婆打了个哈欠。
"好的，妈，您先睡。"我站起身来。
等婆婆回房间后，志强拉住了我。
"媳妇，今年没能带你回家，你不怪我吧？"他的眼中带着愧疚。
"不怪你，工作重要。"我勉强笑了笑。
"明年我一定补偿你。"他紧紧抱住我。
"好，我等着。"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我躺在志强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五味杂陈。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委屈，三年的忍让，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是背叛，是欺骗，是无视。
既然他们不把我当家人，那我又何必在乎这个家呢？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比往常起得更早。
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悄悄走出房间。志强还在熟睡，丝毫没有察觉。
我走到客厅，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整。
今天，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大年初一上午九点，志强和婆婆正在客厅里悠闲地看电视，以为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着。
我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要回娘家过年。"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志强和婆婆同时愣住了。
"晓雨，你这是干什么？"志强慌忙站起身来，"你的行李不是昨天就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又怎样？我又重新收拾了。"我平静地说，"我说了，我要回娘家过年。"
婆婆王秀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林晓雨！你这是要造反吗？"她指着我，声音都在颤抖，"哪有媳妇大年初一自己回娘家的？你想让我们陈家成为全小区的笑话吗？"
"笑话？"我冷笑一声，"我回自己家看自己的父母，怎么就成了笑话？"
志强急忙走过来想要拉住我，"晓雨，你冷静一点。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闹是不对的。"
"闹？"我甩开他的手，"志强，你告诉我，我哪里闹了？"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拖着行李箱，这不是闹是什么？"志强的脸上带着急切和愤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明年一定回去。"
"说好了？"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谁跟你说好了？志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什么时候说好了？"
婆婆见志强说不过我，立刻冲了过来。
"林晓雨，你别给脸不要脸！"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这三年来我们陈家哪里对不起你了？吃的用的哪样亏待你了？现在让你在家过个年你就这么大意见？"
"对不起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秀兰，你好意思说这话？"
"我怎么不好意思？"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你个小蹄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跟我顶嘴了？"
"小蹄子？"我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你就是个小蹄子！不知感恩的小蹄子！"婆婆完全豁出去了，"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了！"
志强看到情况失控，赶紧站在我们中间。
"妈，您别说了！晓雨，你也别激动！"他左右为难，"咱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一家人？"我看着志强，眼中满含讽刺，"志强，你确定我们是一家人吗？"
"当然是一家人，你是我妻子，妈是我母亲，我们当然是一家人。"志强有些摸不着头脑。
"既然是一家人，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回娘家看看我的家人？"我步步紧逼，"志强，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变主意的？"
志强的脸色变了变，"我不是说了吗？单位有急事"
"单位有急事？"我冷笑着打断了他，"志强，你敢发誓吗？敢对天发誓说你没有撒谎吗？"
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开始躲闪。
"晓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撒谎？"
"为什么？"我拿出手机，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志强，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婆婆看到我掏出手机，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嘴上依然不饶人。
"林晓雨，你别在那里装神弄鬼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直说？好啊。"我看着她，眼中满含怒火，"王秀兰，你敢说你没有在除夕夜教唆你儿子不让我回娘家吗？"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举起手机，"那你听听这个！"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播放键的那一瞬间，志强和婆婆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如纸。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三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