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就因为我坐了儿子的副驾驶，我儿子的女朋友竟然生气了。
“阿姨，您能不能察觉一下边界？”
“副驾驶是女朋友的专座，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难道说你对我男朋友有其他的想法？”
“即使你是他的亲妈，也应该懂得避嫌吧？”
我把聊天记录直接发给了我儿子，让他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没想到，我儿子却回应道：
“妈，既然玲玲都跟你提了，那麻烦你下次听她的话，不要再坐我的副驾驶了，别让我为难。”
好，很好。
既然要避嫌，那我就彻底避开。
副驾驶不坐了，这个儿子也不需要了。
自从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后，我就开始为他们寻找婚房。
我们看了好几个楼盘，一个多月才终于找到满意的房子。
这个三百平的大平层，视野极佳，南边可以看到广阔的湛蓝海面，北边则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而且价格也很合理，我的存款正好可以全额购买，这样一来，就给儿子和未来的媳妇省去了房贷的负担。
我对中介说：
“行，那就选择这套。我马上拨给我儿子的电话，让他过来签合同。”
我的想法是，合同上先写我儿子的名字。
待他们的婚事确定后，再把未来儿媳的名字加上。
毕竟房子是全款购得，随时可以改名字。
就在我准备给儿子打电话时，忽然收到了他的女朋友发来的消息。
【阿姨，您能否有点边界意识？】
我立刻愣住了。
她怎么突然发这样的消息，我确实不太理解。
我想我并没有做什么得罪她的事。
之前和她的聊天记录是两个月前的过年那天，当时她加我微信拜年，我还给她发了一万块的红包，她也是礼貌地致谢了。
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呢？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她：
【玲玲，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玲再次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语气显得相当不客气：
【副驾驶是女朋友的专座，这个常识你难道不懂？还是你对我男朋友有其他意图？】
副驾驶？
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我确实坐过我儿子的副驾驶。
因为那时身体不适，让儿子送我去医院，晕车又让生病的我坐副驾驶。
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没想到让林玲因此生气。我不禁为自己辩解道。
【玲玲，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佑川的亲生母亲，他是我亲手生下来的，我对他能有什么不轨之心呢？你真的想得太多了。】
但是林玲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呵，亲生妈妈。亲生妈妈心里惦记自己的儿子的例子还少吗？】
【即使是你儿子的亲妈，也应该懂得分寸。今天坐在他的副驾驶，明天是不是就要躺上他的床了？】
她说出的这些话极为恶俗，顿时让我气得面红耳赤。
我活了四十多年，经历过的事情不计其数，但像这样恶毒的侮辱我也是头一遭。
于是，我也不打算客气。
我直接反击说。
【你似乎挺有这方面的经验，你爸爸也是常常爬上你的床吗？否则怎会如此以己度人？】
林玲当时立刻气炸了。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低俗的话！你不要脸吗？一个老女人对我这个小女孩造谣！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毁谤？】
看吧，我明明是用她对待我方式在回应她，她却愤怒不已。
这个女人真是双标到极点。
我继续说道。
【造谣？那你怎么知道这是造谣？如果我把咱们的聊天记录给警方，警察会优先抓你还是我？毕竟，你是第一个造谣的人。】
林玲反驳说。
【这怎么能算是造谣？你明明坐了我男朋友的副驾驶，这可是事实！】
凝视着她这样无理取闹的模样，我甚至忘记了生气，觉得好笑。
【坐他副驾驶就代表有暧昧？那你这一辈子打了多少次车？坐过多少副驾驶？照这样说，你不就是一个被人垂涎之物吗？】
这一番话一出来，林玲简直要被气坏了。
她愤愤不平地说。
【你……你太过分了！我马上告诉佑川，让他为我出头！】
我没有阻止，只是冷淡地回应。
【随你便。】
正好，我也想看看我儿子得知这件事后的反应。
我非常想知道，他究竟会站在哪一方。
然而，他让我感到失望。
不久，儿子的电话就来到了。
他火冒三丈地高声说道。
「妈，你怎么能那样对玲玲说话？怎么能骂她是妓女呢？我觉得玲玲并未对你有过冒犯，她还特意在过年时给你拜年呢，怎么能如此对待她？」
「现在玲玲都哭了，你赶快回家道歉！」
面对他这样的态度，我心里十分郁闷。
但考虑到他可能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者是因为林玲的误导，我并没有和他直接发生争执，而是默默地将我与林玲的聊天记录发给了他。
接着，我冷冷地说：“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究竟是谁先对谁出言不逊？”
我原以为，看到聊天记录后，儿子会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并向我道歉。
即便他一时无法下定决心与林玲分手，至少为了维护我，他也可能会和林玲大吵一架，从而在两人之间出现裂痕。
没想到，他再次令我失望。
儿子沉默片刻后，回应道：“妈，玲玲可能说话比较直接。但即使她最开始态度有些不妥，您也不能骂她是‘鸡’啊。”
随后，他继续说道：“再说了，玲玲因为在乎我才会对您吃醋。”
他很坚定地表示：“玲玲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这样吧，既然玲玲对您坐我的副驾驶介意，那您以后就别坐我的车了，别让我为难。”
他甚至提议道：“这样比较好，玲玲都哭了，您跟玲玲道个歉，这样事情就算过去了。”
呵，让我道歉？他居然开得了这个口。
原本是林玲的错误在先，他却仍然偏袒林玲，甚至希望我这个亲生母亲低声下气去向林玲道歉。
更何况，儿子的车都是我买的。
可他却为了担心女朋友的小情绪而拒绝让我乘坐他的车。
这个儿子，实在是白白养大了。
我无奈地笑着问：“方佑川，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你确定要站在林玲那一边吗？”听到这话，林玲似乎更加不满了。
“你什么意思？到现在你还想与我争斗吗？让儿子在我和儿媳之间做选择，什么样的母亲能干出这样的事？”说着，林玲又哭了。
她一脸无辜地呜咽着，就像一朵楚楚可怜的小花。
随后，她似乎做出了决心，坚定地对儿子说：“佑川，既然你妈这么不喜欢我，那我走好了，别让你难堪。”
接着，电话那边传来了拉扯声。
儿子低声下气地求林玲不要走，但林玲却不听，果断地关上了门。
林玲离开后，儿子彻底崩溃了。
“妈，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非得搅黄我和玲玲的感情你才满意吗？”
他愤怒地说：“我告诉你，我爱玲玲，玲玲就是我的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坚定地站在玲玲这边，你别为难她了好吗？”
“如果你再为难玲玲，我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说完这些狠话后，他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因为他急于出门去追他的玲玲，心里不愿意让玲玲一个人在街上哭泣。
然而，尽管方佑川的言辞异常尖锐，
有一句话却触动了我。
那就是：他不再承认我这位母亲。
既然他能为了自己的女友而选择不认我，那么我又何必继续为他操心劳累呢？
林玲今天因为嫉妒而不让我坐在方佑川的副驾驶，
那么等我老了、没有利用价值时，她是否也会将我赶出家门？
我心里不由得害怕这个念头。
这样想着，我决定止损。
既然方佑川选择不认我这个母亲，那我也可以不认他这个儿子。
我决定让他得到他所想的结果。
不是不让我坐副驾驶吗？
那我就把我为他买的车收回，这样一来，肯定没有人能坐他的副驾驶了。
既然让我跟他避嫌，那就索性彻底避嫌！
我果断将他赶出家门，这样一来，咱们俩就不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林玲也能更加放松。
而且，我给他的副卡也可以关闭。
毕竟，连坐个副驾驶都觉得没有界限，那他花我的钱岂不是更没界限感？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
中介见我打完电话，走过来问道：
「何女士，您还签这个合同吗？」
他似乎听到了我打电话时的动静，脸上流露出一丝忐忑，似乎认为自己的生意大概率黄了。
但我却微微一笑，回应道：
「当然要买。不过不需要等我儿子了，我自己签字就好。」
既然看清了白眼狼儿子的真实面目，那我何不对自己好一点呢？
余生，我决定把钱花在自己身上。
至于方佑川这个不孝的孩子，就让他自己去努力赚钱养他的宝贝玲玲吧，反正我不会再伺候他了。
签完合同后，我立即去银行停掉了方佑川的副卡。
然后回到家中，找来一个阿姨将方佑川的所有私人物品整理好，打包后扔到门外。
同时我还请了师傅上门更换了锁，这样方佑川就再也无法回家。
完成一切后，我愉快地泡了个热水澡。
一边享受着咖啡，一边听着音乐，当温暖的水漫过我的胸口时，我感觉到所有的烦恼都被冲走了。
回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种轻松的感觉了。
早在二十年前，我的丈夫方震因救人意外去世后，我便独自一人承担起家庭的重担。
在抚养小儿子、照顾年迈的婆婆和父母的同时，我还在努力打理自己的事业，过去二十年几乎没能休息过。
这些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儿子筹够买房、买车和结婚的彩礼，希望在看到他成家立业的那一刻，能给我早逝的丈夫一个交代。
然而，方佑川却让我失望透顶。
让我感觉，自己对他的所有付出都像是个笑话。
我实在是太累了。
我不想继续为他奉献了。
剩下的日子，我想为自己而活。
只是刚坐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来电人是方佑川。
电话一接通，他便急切地质问我。
「妈，您怎么把我的卡停了？」
「你就不能别任性吗？我好不容易让玲玲消气了，现在陪她在商场买包，结果付钱时，柜姐居然说我的卡没钱，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你快点给我打五万块钱过来，玲玲和柜姐都等着呢！」
我假装惊讶地问道。
「妈？你叫谁妈呢？我吗？」
方佑川快要急出病来了。
他气急败坏地说。
「妈，您又在搞什么把戏？别再闹了，我这儿急着呢，没工夫陪您玩！」
我冷冷一笑。
「你说过不认我这个妈的，现在怎么又这么快忘了呢？」
方佑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那不是我一时冲动吗？玲玲都被您气走了，我能不生气吗？您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我争什么气呢？快点打钱吧，别耽误了。」
到了这个地步，他对我依旧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我对他金钱的付出是天经地义。
我没有怜惜他，冷冷地说道。
「说出去的话就应该承担当。你既然说不认我当妈，那我也不认你这个儿子。现在在我心里，你就像个陌生人，我不会给陌生人花钱。」
话音刚落，我便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个儿子，我已经彻底心灰意冷，因此我绝不再为他付出。
至于他今天如何向玲玲解释，那显然与我无关。
方佑川最终没有成功向我要到钱。
但他又不想让柜台的小姐看到笑话，亦不愿意让林玲失望，于是他想到了疼爱他的奶奶。
他心中满是委屈，给奶奶拨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他不停地述说着自己的遭遇，表示我不仅跟他断绝了关系，还停了他的银行卡，这让他跟女朋友出门购物时没法付款。
我婆婆心疼得厉害，立刻给孙子转了十万块。
方佑川这才如愿以偿地付了钱。
只是因为耽搁时间太久，林玲觉得丢了面子，跟他又吵了一架。
这下好了，方佑川不仅付了钱，母亲也失去了，面子也没了，女朋友还是没能哄好。
不过，他心里并不觉得是林玲的错。
相反，他将所有的怨恨都记在了我身上。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对副驾驶座的位置斤斤计较，事情根本不会闹成这样。
所以，他对我愈发恨透了。
送完林玲回家后，他立刻返回，准备和我大吵一架。
然而，当他走到家门口时，愣住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所有个人物品已经被我扔到门外，大门也被换了新的。
他终于明白，我对不认他这个儿子的决心是真实的。
他气愤地发消息质问我。
【你这是啥意思？真要把我赶出去吗？】
【就因一个副驾驶座，你至于吗？】
至于吗？当然。
今天如果我不把他赶出去，明天流落街头的就会是我。
所以我笑着说。
【当然得让你搬走啊，毕竟谁会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待着呢？赶紧把东西收拾走，再晚点说不定就被保洁当作垃圾扔了。】
然后我提醒他。
【对了，别忘了叫个货拉拉。】
【你那辆车我已经收回了，行李得你自己想办法运输。】
这下好了，他也不用再开车了，林玲也再不用担心其他女人坐在他的副驾驶了。
说完，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随后露出一抹笑容，踩下油门。
当初，方佑川担心自己违章会扣分，所以我为他买车时，他特意要求把车主一栏写上我的名字。
没想到如今反而成了我的便利。
让我轻松地把车收回，完全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方佑川在电话那边愤怒不已。
他终于忍无可忍，对我恶语相向。
【你到底有毛病吗？】
【你是到了更年期，还是脑袋被驴踢了？对待亲儿子竟然如此冷酷！我真是倒霉，碰上你这样的妈！】
【活该你年轻就失去老公，我爸肯定是被你逼死的！】
虽然早已对他失望透顶。
但听到他这番刺心的话，我心里仍然如刀割般疼痛。
我真是万万没想到，费心尽力抚养大的亲生儿子，竟然成为了刺向我心灵的利刃。
而且，因他足够了解我的一切，他总是知道用什么话语来最深深地伤害我。
讽刺，实在是太讽刺了。
只不过，过了一段时间，我的痛苦逐渐变成了庆幸。
既然他能如此说，那无疑说明在他潜意识里，对我已经充满了怨恨。
若不是在给他买房子之前看出他的真实面貌，等我把我的全部积蓄都给了他，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与其在年老时无家可归、一无所有，现在的我已经算得上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由得大为好转。
我将方佑川辱骂我的话一一截屏，然后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眼不见为净。
方佑川带着他的行李去了奶奶家。
看到自己的孙子不仅被停了卡、还被赶出了家门，连车也被收回，老太太陈秀丽心中痛苦无比。
她拨打电话质问我道：“你凭什么把佑川赶出去？他是我唯一的亲孙子，是我们方家的未来继承人，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做主？”
她催促我说：“你快点把我孙子接回来，把车还给他、钱给他，否则我绝不客气！”
这番话我听得真是耳熟能详。
我终于明白了，方佑川的这一切行为全是从我婆婆那里学来的。
然而，对于她的威胁，我毫不畏惧，微微一笑回应道：“哦，原来他是你们方家的继承者啊？那好，我现在就把他还给你们方家，快去让他继承你们方家的所有东西吧。”
至于我的房子、车子和存款？抱歉，这是我在丈夫去世后自己辛辛苦苦赚的，与方家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方家的人？方佑川除了那一枚Y染色体，还有哪一点是属于方家的？
他的一切饮食起居都是我用自己赚钱提供的，从未向他们方家索取过一分钱，就连陈秀丽的生活费也是我在供养。
陈秀丽显得异常愤怒，“是你买的？你都嫁入我们方家了，你的钱难道不都是我儿子的钱吗？”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无知。
“你儿子的钱？他二十年前就去世了，埋在土里了！自从他去世那一刻起，我与他的婚姻关系就已结束。从那以后，我赚的每一分都是我自己的，与你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陈秀丽被我气得哭了，她愤怒地责骂我，“你这样对待我和佑川，难道对得起在天灵的我儿子吗？”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当然无愧于心。在他离世之后，我抚养了方佑川，照顾你，我与方震的婚姻仅维持了两年，但我付出的却整整二十年。”
我已经尽全力了。
我该道歉的，是他自己。那时候我刚刚产下孩子，他却为救助自己的女同事而失去了生命，难道他在跳入水中的那一刻想到过我吗？
他确实是个勇往直前、无畏无惧的英雄。
我明白，我不该去恨他，他所做的事是值得称赞的。
可是这二十年来，我独自一人奔波于多份工作之中，为了养活这个家，已然透支了我的健康。
而他当初所救的那个女同事，竟从未出现在我们面前，反而早早地搬了家、换了工作，仿佛在刻意避开我们这一家，像是避开瘟疫一般。
我又怎么能不心中有怨呢？
想到这里，我更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为了救人如此拼命，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救他的女同事，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他是在救情人呢！”
陈秀丽被我的话惊住了。
宛如被我点破了一样，她竟愣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努力保持平静地回答，“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儿子绝不是这样的，简直是污蔑！”
“污蔑英雄可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诽谤，你信不信？”
“我才不想跟你争辩，如果你如此不讲道理，那我就不客气了，等着看看你的好戏吧！”
说完，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情况有些诡异，甚至可以说非常不对劲。
陈秀丽的反应显得异常。
若是平时，我如此评论她儿子，她早就会对我大骂不止了。
可是她这次却直接愣住，结结巴巴地问我为何这样想，然后匆忙挂断了。
她的这种反应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
难道方震与他的女同事真的有着非分之想？
有些事情，一旦心中起了疑虑，便如种子般在心底发芽，让我不自觉地想起方震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过去的美好回忆中寻找他不忠的证据。
方震所救的那个女孩名叫李梦，我曾见过。
她曾与其他同事一同到我家里吃饭，夸奖我做的糖醋排骨相当美味。
但是……那天她是最后一个来的，方震特意下楼去接她，二人上来的时候已经足足过了十几分钟，看到李梦脖子上的红印，她却说是被蚊子叮了。
如今再想，或许这事情并不简单。
在我生产的那一天，方震到得很晚，等他来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产房。
他说他到晚是因为加班，我对此深信不疑。
但是……仔细想想，什么样的老板会让正在待产的员工去加班呢？
除非，加班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而最让我疑惑的是方震之死。
那一天，年仅不到一岁的方佑川发烧了，我便让方震出去买药。
药店就在小区门口，可他却始终没有回来。
我在那儿等了他两个小时，直到我用物理手段成功让方佑川退烧，然而他仍没有回到身边。
最终，我迎来了方震的死讯。
警方告诉我，方震因为见义勇为而死于十几公里外的河畔。
当然一开始我对此感到怀疑，但当陈秀丽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坚定不移地说她那时因哮喘发作，方震只是想把她送往医院。
由于她家正好经过那条河，而她也确实提供了当天的通话记录，所以我选择相信了她的说法。
但现在看来，事情的疑点重重。我急切地想要揭开这个谜团。
为此，我花了不少钱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当年方震见义勇为的事实，想弄清他和他的女同事之间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当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结果时，方佑川和陈秀丽那边又发生了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