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段志强坐牢26年刚出狱,急着寻找1998年花30万买的北京四合院。
“房子还在吗?”他紧张地问弟弟段志华。
“在是在,但是情况很复杂...”弟弟欲言又止。
当段志强找到四合院时,发现有陌生人住在里面:“这房子不卖的。”
“为什么有人住在我家?”段志强傻眼了。
原来当年为了保护房产,家人让朋友“代买”了房子,
如今代管人去世,其子女拿着买卖合同不承认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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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24年10月的北京,秋高气爽。
段志强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高楼大厦直插云霄,立交桥纵横交错,到处都是他不认识的建筑。
56岁的段志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二十六年的监狱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这里真的是北京吗?”段志强自言自语道。
1998年,30岁的段志强因为经济犯罪被判刑26年。那时候的北京还不是这个样子,高楼没有这么多,车也没有这么多,整个城市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
段志强掏出手机,这是监狱里发的老人机,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他拨通了弟弟段志华的电话。
“喂,志华,我是你哥。”段志强说。
“哥?你出来了?”段志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
“是啊,今天刚出来。我现在在北京西站,不知道该去哪里。”段志强说。
“那个...哥,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我现在在上班,晚上再联系你。”段志华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段志强看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二十六年了,人情世故都变了。
他在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50块钱一晚。对于只有1000块钱出狱费的他来说,这已经不便宜了。
晚上,段志华终于来了。弟弟现在50岁了,穿着整齐的西装,开着一辆宝马车,看起来事业有成。
“哥,这些年...辛苦了。”段志华见到哥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过去了。”段志强摆摆手,“对了,我那套四合院怎么样了?”
段志华的脸色变了一下:“哥,这事说来话长...”
“什么意思?房子出什么问题了?”段志强紧张地问。
1998年,段志强用做生意赚来的30万块钱,在北京二环内买了一套四合院。那时候北京的房价还不高,30万块钱能买一套不错的四合院。
“房子还在,但是...情况比较复杂。”段志华犹豫着说,“咱们明天再说吧,你先休息。”
“志华,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段志强着急了。
“哥,真的说来话长。而且现在很晚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段志华说完就起身要走。
“等等。”段志强拉住弟弟,“你给我说实话,房子是不是被人占了?”
“没有,房子没被人占。”段志华摇摇头,“但是确实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看着弟弟欲言又止的样子,段志强心里更加不安了。
第二天一早,段志华开车来接段志强。
“哥,这些年北京变化太大了,你可能认不出路了。”段志华边开车边说。
“是啊,变化确实大。”段志强看着窗外,“以前这里都是平房,现在全是高楼。”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东城区的一个胡同里。
“到了,就是这里。”段志华停下车。
段志强下车一看,眼前的胡同还是那个胡同,但周围的环境变化很大。原来的一些老房子被拆了,建了新的楼房。不过,胡同里还保持着老北京的味道。
“我那套房子在哪里?”段志强四处张望。
“就在前面。”段志华指了指胡同深处。
两人走了几百米,来到一个院门前。院门是红色的,看起来保养得很好。
“就是这里。”段志华说。
段志强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他当年买的那套四合院。房子保持得很好,看起来比26年前还要新。
“房子看起来不错啊,怎么说有问题?”段志强疑惑地问。
这时候,院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提着菜篮子。
“你们找谁?”中年妇女问。
“我们...我们就是来看看。”段志华有些尴尬地说。
“看房子啊?这房子不卖的。”中年妇女说完就走了。
段志强愣住了:“志华,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住在我家里?”
“哥,我们回去再说。”段志华拉着段志强往回走。
“不行,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段志强站在原地不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段志华看着坚持要答案的哥哥,叹了口气:“哥,你先别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两人来到胡同口的一个小茶馆,要了两杯茶。
“现在可以说了吧?”段志强有些不耐烦。
“哥,事情是这样的。”段志华组织了一下语言,“当年你出事以后,按照法律规定,你的财产可能会被冻结或者拍卖。为了保住这套房子,我们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找了个可靠的朋友,让他帮忙'买'下这套房子。”段志华说,“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买卖,实际上是为了保护房产。”
段志强听了,心里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房子现在不在我名下?”
“对,名义上不在你名下。”段志华点点头,“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你出来了,房子还是你的。”
“那为什么刚才那个女的说房子不卖?她是什么人?”段志强问。
段志华的脸色又变了:“这就是问题所在。这些年,房子一直在出租,那家人就是租户。”
“租户?谁有权利出租我的房子?”段志强更加困惑了。
“那个帮我们'买'房子的朋友,他有权利出租。”段志华说,“这些年的租金,一直在收着,等你出来了一起给你。”
段志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至少房子还在。什么时候能拿回来?”
段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哥,问题就出在这里。那个朋友...他十年前去世了。”
“去世了?”段志强愣住了,“那房子怎么办?”
“他的家人...情况有些复杂。”段志华欲言又止。
“到底什么情况?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段志强有些生气了。
“他的儿子女儿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以为房子真的是他们父亲买的。”段志华说,“现在他们要求确认房子的产权归属。”
段志强感觉头有些晕:“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承认这是代管?”
“对,他们不承认。而且...”段志华停顿了一下,“而且他们手里有当年的买卖合同。”
“什么?买卖合同?”段志强跳了起来,“你们当年真的签了买卖合同?”
“为了做得逼真一点,我们确实签了合同。”段志华低着头说,“但是那只是做样子的,大家都知道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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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人死了,谁能证明是假的?”段志强感觉事情的严重性。
“这就是问题所在。”段志华说,“我们需要想办法证明当年的买卖是假的。”
段志强坐下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辛辛苦苦坐了26年牢,出来发现房子可能不是自己的了。
“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段志强问。
“马永昌,以前是做生意的,人很不错。”段志华说,“他当年是真心帮我们,只是没想到会出这种问题。”
“他的儿子女儿现在什么态度?”
“态度很强硬,说房子是他们父亲合法买的,现在归他们所有。”段志华说,“他们还请了律师。”
段志强听了,心里更加沉重。26年前为了保护房产做的安排,现在反而可能让他失去房产。
“那些年的租金呢?你说一直在收着。”段志强问。
“租金确实在收,但是...”段志华又犹豫了。
“但是什么?”
“但是马永昌去世后,租金就被他的儿子收去了。”段志华说,“他们说既然房子是他们的,租金当然也是他们的。”
段志强感觉血压都要升高了:“这些年收了多少租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数字。”段志华说,“但是应该不少,这些年北京的房租涨了很多。”
“你们当年怎么想的?签真合同做假买卖?”段志强有些责怪弟弟。
“哥,当年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没办法。”段志华解释道,“而且马永昌是我们信得过的朋友,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段志强在茶馆里坐了很久,试图理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26年前,他因为经济犯罪被抓。按照法律规定,他的财产可能会被冻结或者拍卖。为了保护那套刚买的四合院,家人想了个办法:让朋友马永昌“买”下房子,实际上是代为保管。
为了做得逼真,他们还签了正式的买卖合同。在所有人看来,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段志强出来了,房子自然会还给他。
但是,马永昌在十年前意外去世了。他的子女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认为房子真的是父亲买的,现在理所当然属于他们。
更要命的是,他们手里有当年的买卖合同作为证据。
“哥,你也别太担心。”段志华安慰道,“我们可以找律师,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法律途径?”段志强苦笑,“人家有合同,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当年的买卖是假的?”
“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还有几个在世,可以作证。”段志华说。
“口头证明能有多大效力?”段志强摇摇头,“况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清楚?”
两人在茶馆里坐到傍晚,段志强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出狱的第二天就遇到这种事情,让他感觉整个人生都是灰暗的。
“哥,你先住在我家吧。”段志华提议道,“这件事我们慢慢想办法解决。”
“不用了,我住旅馆就行。”段志强摇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旅馆,段志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26年的牢狱生活,他就是靠着对这套房子的念想才坚持下来的。现在告诉他房子可能不是他的了,这个打击太大了。
他想起了1998年买房子的那一天。那时候他刚刚30岁,生意做得不错,花30万买下这套四合院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将来等我老了,就在这个院子里养花种草,过安静的生活。”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可是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不但坐了26年牢,现在连房子都可能保不住。
02
第二天一早,段志强决定再去看看那套四合院。他要亲眼确认一下房子的现状,也想跟那户租客聊聊。
段志强坐公交车来到胡同口,然后步行到四合院门前。这次他没有叫弟弟,想一个人来了解情况。
正好遇到昨天那个中年妇女出门买菜。
“大妈,您好。”段志强主动打招呼,“我能跟您聊几句吗?”
中年妇女打量着段志强:“你昨天也来过,找什么人?”
“是这样的,我想了解一下这套房子的情况。”段志强说,“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住了快十年了。”中年妇女说,“怎么,你想租房子?这房子不出租的。”
“不是租房子,我是...我是房子原来的主人。”段志强鼓起勇气说。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原来的主人?那不可能啊,这房子是马老板的,我们是跟马老板签的租房合同。”
“马老板已经去世了吧?”段志强问。
“是啊,去世快十年了。”中年妇女说,“现在是他儿子在管理这套房子。”
“您知道马老板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套房子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是很早以前吧。”中年妇女想了想,“我听他儿子说过,好像是九十年代买的。”
段志强心里一沉。九十年代买的,时间对得上。
“那您知道这套房子现在值多少钱吗?”段志强问。
“哎呀,这个我哪知道啊。”中年妇女摇摇头,“不过听说这一片的房子都很值钱,毕竟是二环内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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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志强在胡同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一带确实变化很大。很多四合院都被修缮一新,有的还改成了高档会所或者酒店。
他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一带的房价,看到的数字让他震惊:二环内的四合院,每平方米至少10万元起步,好的地段能达到20万以上。
段志强的那套四合院大概有200平方米,按照保守估计,现在的市值至少也有2000万。
2000万!26年前的30万,现在变成了2000万!
段志强突然明白为什么马永昌的子女不愿意归还房子了。面对这么大的利益,谁会轻易放手?
他又想到了这些年的租金。二环内四合院的租金肯定不便宜,保守估计每年也有几十万。十年下来,光租金就有几百万了。
段志强越想越气愤。本来属于他的房子,现在不但可能拿不回来,连这些年的租金收益也被别人拿走了。
他决定去找马永昌的儿子谈谈。
通过多方打听,段志强找到了马永昌儿子马建国的联系方式。马建国现在在一家公司当经理,生活过得不错。
“马先生,我是段志强。”段志强打电话过去,“关于东城区那套四合院的事情,我想跟您面谈一下。”
“段志强?”马建国明显愣了一下,“你就是那个坐牢的?”
“是的,我刚出狱。”段志强说,“我想把那套房子的事情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马建国的语气有些冷淡,“那套房子是我父亲合法买下的,有合同为证。”
“马先生,当年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希望能当面跟您解释清楚。”段志强尽量保持客气的语气。
“没什么好解释的。”马建国说,“我父亲花钱买的房子,现在理所当然是我们家的。如果你有意见,可以去法院起诉。”
说完,马建国就挂了电话。
段志强拿着手机,感觉无比沮丧。对方的态度很明确:不承认代管,坚持认为房子是合法买来的。
他又打电话给弟弟段志华。
“志华,马建国的态度很强硬,根本不承认代管的事情。”段志强说。
“我知道,前几年我就跟他谈过几次,都没有结果。”段志华说,“他们就是不承认,还威胁要告我们诈骗。”
“诈骗?”段志强更加愤怒了,“明明是他们要霸占我们的房子。”
“哥,这件事确实很麻烦。”段志华说,“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律师说我们的胜算不大。”
“为什么胜算不大?”
“因为他们有书面合同,而我们只有口头证明。”段志华解释道,“在法律上,书面证据的效力比口头证明强得多。”
段志强听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难道他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房子被别人占有?
“哥,你也别太绝望。”段志华安慰道,“我们还可以想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
“比如找当年参与这件事的其他人作证,或者寻找其他的证据材料。”段志华说,“总之不能轻易放弃。”
段志强挂了电话,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北京的街道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高楼大厦让他感觉压抑。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年到底是谁提出让马永昌代买房子的?是弟弟段志华提出的,还是马永昌主动提出的?
这个细节很重要,因为它涉及到整个事情的性质。如果是马永昌主动提出代买房子,那就说明他当时确实是想帮忙。如果是段志华提出的,那马永昌可能真的以为是正常的买卖。
段志强决定回去仔细询问弟弟这些细节。
晚上,段志强来到弟弟段志华家里。段志华住在一个高档小区,房子装修得很豪华,看得出来这些年生活过得不错。
“哥,你来了。”段志华给哥哥倒了杯茶,“怎么样,今天有什么收获?”
“我去看了房子,也打电话给马建国了。”段志强说,“他的态度很强硬,坚持说房子是他父亲买的。”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段志华叹了口气,“这几年我跟他们交涉过很多次,都没有结果。”
“志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段志强看着弟弟,“当年到底是谁提出让马永昌代买房子的?”
段志华想了想:“好像是...是马永昌自己提出的。当时你出事以后,我们都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保护那套房子。马永昌知道了以后,主动说可以帮忙。”
“他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他说可以先把房子买过来,等你出来了再还给你。”段志华回忆道,“当时我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就同意了。”
“那签合同的时候,他是什么态度?”段志强继续问。
“签合同的时候,他说为了避免别人怀疑,要做得逼真一点,所以要签正式的买卖合同。”段志华说,“他还说,合同只是做样子的,等你出来了就作废。”
听了弟弟的话,段志强心里稍微有了点希望。如果真的是马永昌主动提出代买,那就说明当年确实是代管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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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30万块钱是怎么处理的?”段志强问。
“这个...”段志华有些为难,“当时为了做得逼真,我们确实给了他30万。”
“真的给了?”段志强吃惊了,“我以为只是做样子的。”
“是真的给了,但是马永昌说这钱只是暂时保管,等你出来了就还给你。”段志华解释道,“而且他还说,如果房子升值了,升值的部分也全部归你。”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书面的东西,证明这是代管?”
“这个...没有。”段志华摇摇头,“当时大家都很信任,觉得不需要额外的证明。”
段志强听了,心情又沉重起来。没有书面证明,就意味着他们很难证明当年的买卖是假的。
“对了,哥,我想起一件事。”段志华突然说,“当年参与这件事的还有老刘和老王,他们都知道真实情况。”
“老刘和老王?”段志强想了想,“你是说刘建业和王大明?”
“对,就是他们。”段志华点点头,“他们当时也在场,可以作证。”
“他们现在还在北京吗?”
“老刘还在,老王好像搬到外地了。”段志华说,“我可以联系一下老刘,让他帮忙作证。”
“好,你尽快联系。”段志强说,“多一个证人,就多一分希望。”
“哥,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段志华犹豫了一下,“马永昌去世之前,曾经跟他儿子提到过这套房子的事情。”
“怎么提到的?”段志强立刻来了精神。
“据说马永昌在病床上跟马建国说过,东城区那套房子其实不是他的,是帮朋友代管的。”段志华说,“但是马建国不相信,以为父亲是病糊涂了。”
“真的吗?”段志强激动了,“这个消息可靠吗?”
“是马永昌的护工说的,我觉得应该可靠。”段志华说,“问题是这个护工现在也联系不上了。”
“那我们要想办法找到这个护工。”段志强说,“这可能是个重要的证据。”
段志华点点头:“我会想办法找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段志强对整个事情有了更清楚的了解。虽然困难很大,但至少还有一些希望。
“志华,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段志强说,“这些年你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段志华有些尴尬:“哥,说实话,这些年我也很忙,而且觉得等你出来了再处理比较好。再说,当时马永昌还活着,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马永昌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2014年,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段志华说,“去世以后,他的儿子女儿就开始不承认代管的事情了。”
段志强算了一下,马永昌去世已经十年了。这十年里,房子一直被马家占着,租金也被他们收着。
“这十年的租金有多少,你知道吗?”段志强问。
“具体数字我不太清楚,但肯定不少。”段志华说,“现在二环内四合院的租金很贵,一年至少几十万。”
段志强心里算了一笔账:如果每年租金50万,十年就是500万。加上房子本身的升值,他的损失至少有几千万。
“哥,你也别想太多。”段志华看出了哥哥的心思,“钱没了可以再赚,关键是要把房子要回来。”
“要回来?”段志强苦笑,“谈何容易。人家有合同,有产权证,在法律上占尽优势。”
“那也不能放弃。”段志华说,“这毕竟是你的房子,我们要为你讨回公道。”
离开弟弟家的时候,段志强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看到了一些希望,比如可能找到证人,可能找到护工作证。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地知道,要战胜有合同有产权证的对方,困难重重。
回到旅馆,段志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26年的监狱生活已经够苦了,现在又要面对这样的麻烦,让他感觉人生真的很不公平。
但是他不能放弃。那套四合院不只是一处房产,更是他人生的寄托和希望。
第二天上午,段志强接到了弟弟段志华的电话。
“哥,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段志华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找了个专业的房产评估师,对咱家那套四合院做了评估。”
“评估结果怎么样?”段志强问。
“你坐好了,别被吓到。”段志华说,“那套四合院现在的市场价值是...1.5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