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大伯给的糖,6岁儿子就肚子疼,无奈去看医生,结果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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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毒。”

医生扶了扶眼镜,表情平静得近乎残忍。

我攥紧了儿子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肉里。

“那是什么?”我颤抖着问,脑子里已经预演了一万种可怕的绝症。

医生看着我,又看了看我那因为腹痛而脸色惨白的儿子,问出了一句让我和丈夫都当场愣住的话。

01

又是一个周末。

阳光从客厅的窗户懒洋洋地洒进来,给木地板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空气里弥漫着婆婆炖的排骨汤的浓郁香气,混杂着孩子们嬉闹的笑声。

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温馨的家庭聚会。

我的儿子,六岁的小明,正绕着沙发追逐大伯家的二女儿,两个孩子笑得咯咯作响。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丈夫陈浩坐在我旁边,正和他的父亲,我的公公,聊着最近的股市行情。

婆婆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径直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李静,快吃点水果,别光看着。”

然后她转过头,对着小明招招手,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我的大孙子,快过来,奶奶给你留了最甜的西瓜。”

小明立刻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扎进了婆婆的怀里。

婆婆抱着小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还是我们小明有福气,是我们陈家未来的希望。”

她这话说的声音不小,客厅里的人都听见了。

我嘴上客气地回应着:“妈,您太夸张了,孩子还小呢。”

但心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在悄悄蔓延。

我的眼角余光,下意识地瞥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大伯一家。

大伯陈军,是丈夫的亲哥哥。

他和我丈夫陈浩不同,性格木讷,不善言辞,在一家工厂里做着最普通的工作。

大伯嫂则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常年操劳家务,让她看起来比我婆婆还要苍老几分。

他们有两个女儿,一个上初中,一个就是和小明一起玩的那个,今年八岁。

此刻,大伯嫂脸上的笑容,在我看来,多少有些僵硬和勉强。

而大伯陈军,则从头到尾都像个闷葫芦,只顾着低头抽烟,烟雾缭绕着他那张被生活压得有些佝偻的背。

自从我生下小明,这种微妙的气氛就一直在家庭聚会中存在。

我不是个天性多疑的人,但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不多想。



婆婆的偏爱是那么的明目张胆,公公虽然不说,但每次看到小明,眼睛里也总是放着光。

我知道,在他们老一辈的观念里,孙子,才是真正的香火传承。

而大伯家,始终是两个“赔钱货”。

这种无形的压力,像一根看不见的针,时常会刺痛大伯一家的神经,也让我这个生了儿子的儿媳,在享受着优待的同时,多了一份莫名的警惕。

饭菜终于上桌了。

满满当当一大桌子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婆婆依旧把最好的那块糖醋排骨夹给了小明,又把鸡腿撕下来放进他的碗里。

小明吃得满嘴是油,开心地笑着。

大伯家的两个女儿,只是默默地低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感再次得到了满足。

聚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大家准备散了。

我正给小明穿外套,大伯陈军却突然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把小明叫到一边。

他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旧手帕,手帕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帕,里面包着几颗糖。

那糖的样子很奇怪,是粉红色的,形状像一座小小的宝塔,一层一层的。

上面没有任何包装纸,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手帕里。

“小明,”大伯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我听不明白的神秘感,“这个糖甜,吃了对身体好,快吃吧。”

他把那几颗糖塞到了小明的手里。

小明仰着天真的脸,说了声“谢谢大伯”,就想往嘴里塞。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走上前,拦住了小明。

“等一下,”我笑着对小明说,“饭刚吃完,现在吃糖牙齿要坏掉的,我们回家再吃。”

我的笑容是冲着儿子,但话里的警惕却是对着大伯。

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糖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没有包装?

为什么样子这么古怪?

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给?

那一刻,我看着大伯那张憨厚却又显得有些诡异的脸,心里警铃大作。

02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陈浩开着车,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妈又给你念叨生二胎的事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一直盯着后视镜里,儿子小明那张正在安睡的脸。

他的小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几颗宝塔糖。

我趁他睡着,轻轻地从他手里把糖拿了过来。

放在手心,那几颗糖显得更加粗糙,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药味。

我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果然,灾难还是降临了。

回到家后不到一个小时,小明就从睡梦中哭醒了。

“妈妈,我肚子疼……”

他捂着肚子,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我立刻联想到了大伯给的那颗“怪糖”。

虽然他只是在手里拿了一会儿,并没有吃下去,但谁知道那糖上面沾了什么东西没有?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的心里滋长。

我开始回忆,回忆起聚会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想起婆婆夸赞小明时,大伯嫂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

我想起大伯全程的沉默,和他递糖时那不合常理的、压低了的声音。

嫉妒。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思绪。

一定是嫉妒。

他们嫉妒我们生了儿子,嫉妒我们得到了公婆全部的宠爱和关注。

所以,他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的儿子,来报复我们。

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抱着肚子疼得打滚的儿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发自骨髓的恐惧。

我把我的猜疑,颤抖着告诉了丈夫陈浩。

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愤怒,一样恐慌。

但他听完后,却皱起了眉头,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李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不耐烦。

“那是我大哥!亲大哥!他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亲侄子?”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我激动地反驳,“你没看到今天在饭桌上他那副样子吗?他心里不平衡!他嫉妒我们!”

“你想太多了!”陈浩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小孩子乱吃东西肚子疼不是很正常吗?今天在奶奶家,他又吃排骨又吃鸡腿,还喝了饮料,肯定是吃杂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大哥?”

“那糖呢?那糖你怎么解释?三无产品,来路不明,他为什么偷偷摸摸给小明?”我把那颗粉色的宝塔糖举到他面前,像是在呈上一份罪证。

陈浩看了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

“能有什么?不就是几毛钱一颗的便宜糖果吗?大哥节省惯了,说不定就是觉得好看,在路边摊上给孩子买的。你能不能别这么阴暗?”

“我阴暗?”我气得浑身发抖,“陈浩,现在是我们的儿子躺在床上喊肚子疼!你心里只有你的大哥,你有关心过你的儿子吗?”

那天晚上,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他觉得我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把亲人想得如此龌龊。

我觉得他麻木不仁,冷血无情,对儿子的安危视若无睹。

争吵的最后,他摔门进了书房,留下我一个人抱着儿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默默流泪。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小明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

他开始腹泻,一次又一次地往厕所跑。

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小脸蜡黄,嘴唇干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妈……我好难受……”

儿子的每一声呻吟,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都碎了。

看着儿子受苦的样子,我对大伯的怨恨也达到了顶点。

我甚至拿起了手机,好几次都想直接打电话过去质问他。

但理智告诉我,我没有证据。

我所有的推断,都只是我自己的猜疑。

这种无力感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整个家里的气氛,也因为这件事,降到了冰点。

我和陈浩不再说话,他下班回来就躲进书房,我则寸步不离地守着儿子。

我们像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开。

而那堵墙的名字,就叫“猜忌”。

03

到了第三天早上,小明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他几乎一整晚没睡,腹痛的间歇越来越短,甚至开始有了低烧的迹象。

我看着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心如刀绞。

我不能再等了。

我顾不上和陈浩冷战,冲进书房,声音因为恐慌而嘶哑。

“陈浩!小明不行了!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

陈浩看到儿子的样子,也吓坏了。

他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我抱起小明,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离家最近的儿童医院。

医院里永远是这副样子。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孩子尖锐的哭闹声和家长们焦急的询问声。

挂号、排队、候诊。

每一个流程都显得那么漫长。

我抱着滚烫的儿子,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被一点点地煎熬。

陈浩在一旁不停地打电话,联系他认识的医生朋友,他的脸上也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终于轮到我们了。

儿科的医生是一位看起来很有经验的中年女医生。

她听我们描述了症状,给小明做了初步的检查。

“典型的急性肠胃炎症状,先去验个血,再做个粪便检测看看。”

医生的诊断很常规,但我的心却更加悬了起来。

如果只是普通的肠胃炎,怎么会这么严重?

在等待化验结果的半个小时里,我坐立不安。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把我的怀疑告诉了医生。

我把那颗一直被我用纸巾包着的宝塔糖拿了出来,详细地描述了大伯递糖时的情景,并用极其隐晦的语言,暗示了我的猜测。

我希望医生能从“中毒”这个角度去思考,去做更深入的检查。

然而,化验结果出来了。

血常规基本正常,粪便检测也排除了细菌感染的可能。

这个结果,让经验丰富的医生也陷入了疑惑。

她拿着化验单,眉头紧锁。

这下,连陈浩也开始动摇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和我一样的恐慌。

如果不是普通的病,那……难道我的猜测是真的?

整个诊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医生没有表现出我预想中的震惊,也没有对我暗示的“投毒”可能表现出愤怒。

她的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探究和回忆的、难以形容的神情。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诊室里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和丈夫沉重的呼吸声。

终于,她扶了扶眼镜,抬起头,极其仔细地问我。



“你说的那个糖,是不是粉红色的?”

我立刻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对!就是粉红色的!”

“一层一层的,像个小塔?”她继续问。

“对对对!就是那样的!”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医生没有立即下结论,这让我更加紧张。

她没有去看躺在病床上的小明,也没有看我们这对焦虑的父母。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落在了某个遥远的过去。

然后,她转过头,问了小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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