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下岗工人赵铁山花费三年时间,跑遍各地废品站寻找废弃机床,
同事朋友都说他疯了。
“你花5万买一堆破铁?家里积蓄都没了!”妻子刘美丽气得要哭。
“美丽,相信我,这台机床不简单。”
赵铁山坚持买下了那台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德国老设备。
邻居们纷纷嘲笑:“老赵这是想钱想疯了。”
01
春城郊外的废品收购站里,35岁的赵铁山正在一堆废铁中翻找着什么。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手套上沾满了铁锈和机油。
“赵师傅,又来找机床啊?”废品站老板王胖子摇着蒲扇走过来,“你这都找了三年了,还没找够?”
赵铁山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王老板,好东西不好找,得慢慢来。”
“你这是找什么好东西啊?”王胖子好奇地问,“这些破机床,除了当废铁卖,还能干什么?”
赵铁山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每台机床都有它的价值,关键是要会看。”
王胖子摇摇头,觉得赵铁山有些不太正常。一个下岗的机械厂工人,天天跑废品站找破机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赵铁山的确是下岗工人。 三年前,他工作了十五年的春城机械厂倒闭了,2000多名工人一夜之间失业。 有的人去了外地打工,有的人做起了小生意,还有的人靠政府救济过日子。
但赵铁山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收购废弃机床。
“老赵,你这是要干什么?”当时他的工友们都不理解,“收这些破铜烂铁能赚几个钱?”
“我有我的想法。”赵铁山总是这样回答。
其实,他心里有个秘密计划。 在机械厂工作的十五年里,赵铁山见过很多进口的高精度机床。 那些机床虽然外表平平无奇,但技术含量极高,价值不菲。 他相信,在全国各地的废品站里,一定有被当作废铁处理的好机床。
问题是,这样的机床太少了,而且很难识别。
“铁山,你别做这种不靠谱的事了。”妻子刘美丽劝他,“咱家积蓄不多,孩子还要上学,你这样折腾下去,家里怎么办?”
“美丽,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好东西。”赵铁山握着妻子的手说。
刘美丽叹了口气。她和赵铁山结婚十年了,知道丈夫的性格很倔。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邻居们也开始议论赵铁山的行为。
“老赵家的那口子又出去收破烂了。”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好好的机械厂技术工,非要去收废铁。”
“我看他是想发财想疯了。”
面对这些议论,赵铁山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在没有结果之前,说什么都没用。
三年来,赵铁山跑遍了春城周边的废品站。他收购了十几台各种各样的废弃机床,有车床、铣床、钻床、磨床,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专用设备。
这些机床有的还能修复使用,有的只能拆零件,有的只能当废铁卖。总的来说,赵铁山没有亏本,但也没有赚到什么大钱。
“爸爸,您什么时候能找到那台很值钱的机床啊?”12岁的儿子赵小宇问。
“快了,爸爸一定能找到。”赵铁山摸摸儿子的头。
其实,赵铁山心里也没底。三年的寻找,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那些传说中的高精度进口机床,根本不会出现在废品站里?
就在赵铁山开始动摇的时候,一个电话改变了一切。
“喂,是赵师傅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听说您收购机床?”
“是的,您有什么机床要出售吗?”赵铁山立刻来了精神。
“我们厂要拆迁了,有些老设备要处理。您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
“什么厂?在哪里?”
“华山县的华山机械厂,从春城过来大概两个小时车程。”
华山县?赵铁山想了想,这个地方他还没去过。
“好,我明天就过去。”
第二天一早,赵铁山就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出发了。华山县在春城南边的山区里,路况不太好,车子开了三个小时才到。
华山机械厂是个老厂,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厂区很大,但已经停产多年,到处都是锈迹斑斑的设备。
“您就是赵师傅吧?”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我是这里的厂长,姓陈。”
“陈厂长,您好。”赵铁山和对方握手,“听说您这里有机床要处理?”
“是的,厂子要拆迁了,这些老设备留着也没用。”陈厂长带着赵铁山往厂房里走,“您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厂房里有二十多台机床,大部分都是国产的老设备。赵铁山一台一台地看过去,心里越来越失望。这些设备虽然保存还算完好,但技术含量不高,市场价值有限。
“陈厂长,就这些设备吗?”赵铁山问。
“还有一台,在里面的小厂房里。”陈厂长想了想,“不过那台设备比较特殊,我们一直没敢动。”
“特殊?怎么特殊?”赵铁山来了兴趣。
“您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赵铁山跟着陈厂长来到厂区深处的一个小厂房。厂房的门上锁着,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这里面的那台设备,是建厂时候留下的。”陈厂长打开锁,推开门,“说是从德国运来的,但具体是干什么用的,我们也搞不清楚。”
厂房里很暗,陈厂长打开电灯,赵铁山看到了一台他从未见过的机床。
这台机床和普通机床不一样,结构非常复杂,上面有很多精密的调节装置和测量仪表。机床的外壳是深绿色的,虽然有些锈蚀,但整体保存还算完好。
“这台设备从来没用过?”赵铁山绕着机床转了一圈。
“用过,但只用了几年就停了。”陈厂长说,“当时的技术人员都说这设备太复杂,操作不了。后来就一直放在这里了。”
赵铁山仔细观察着这台机床。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设备,但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普通货色。
“陈厂长,这台设备您准备怎么处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陈厂长摇摇头,“拆迁公司说了,这东西太重了,运输费用太高,不如就地处理算了。”
“那您准备卖多少钱?”
陈厂长想了想:“这样吧,您要是真想要,五万块钱拉走。”
五万块钱?赵铁山心里一沉。这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了。万一这台设备没有价值,他就真的破产了。
“陈厂长,能不能便宜点?我是个下岗工人,积蓄不多。”
“赵师傅,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陈厂长说,“光是这台设备的重量,就值这个价了。而且您也看到了,这设备保存得很好,说不定还能用。”
赵铁山在厂房里站了很久,心里在激烈地斗争。买还是不买?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陈厂长,我能不能先回去考虑一下?”
“可以,但您得抓紧时间。拆迁公司下周就要进场了,到时候我就真的要当废铁卖了。”
回到家里,赵铁山把情况告诉了妻子。
“五万块钱?”刘美丽瞪大了眼睛,“那是咱家全部的积蓄啊!万一那台破机床没用,咱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美丽,我觉得这台机床不简单。”赵铁山说,“从德国进口的设备,怎么可能是普通货色?”
“德国进口又怎么样?”刘美丽急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些老设备早就过时了。你花五万块钱买一堆废铁回来,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两口子吵了一夜,最后还是没有结果。
第二天,赵铁山又去找了几个懂机床的朋友商量。
“老赵,你描述的那台设备,我从来没见过。”原来机械厂的技术科长老张说,“既然你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要花五万块钱买?”
“就是啊,老赵。”另一个朋友也劝他,“现在的数控机床都很便宜了,你买那台老古董干什么?”
所有人都劝赵铁山不要买,但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这台机床一定有特殊的价值。
第三天晚上,赵铁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那台神秘的机床在发光,似乎在向他招手。醒来后,他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美丽,我决定了,买。”赵铁山对妻子说。
“你疯了?”刘美丽几乎要哭了,“咱们家就这点钱,你全拿去赌博?”
“这不是赌博,这是投资。”赵铁山说,“我相信我的判断。”
最终,在赵铁山的坚持下,刘美丽只能妥协。她含着眼泪把家里的存折递给了丈夫。
“赵铁山,我警告你,如果这次失败了,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再也不管你了。”
赵铁山接过存折,心情沉重。他知道这次行动的风险有多大,但他别无选择。
第四天,赵铁山带着五万块钱,再次来到华山机械厂。
“陈厂长,钱我带来了。”赵铁山说,“不过我有个要求,您得帮我找辆大货车,把这台设备运到春城。”
“没问题,运输费用我出。”陈厂长很爽快,“说实话,您能要这台设备,我已经很高兴了。总比当废铁卖强。”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赵铁山才把这台神秘的机床运回了春城。机床放在他租的一个小仓库里,占了大半个空间。
看着这台花光自己积蓄买来的设备,赵铁山心里五味杂陈。现在的问题是,这台机床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又该怎么发挥它的价值?
“爸爸,这台机床真的很值钱吗?”儿子赵小宇好奇地问。
“肯定值钱。”赵铁山摸摸儿子的头,心里却没有底,“爸爸会想办法的。”
接下来的几天,赵铁山开始研究这台机床。他仔细查看了设备上的每一个标识,发现了一些德文字母和数字,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些字母是什么意思?”赵铁山拿着纸笔,把设备上的所有标识都抄了下来。
他找到了春城大学的德语老师,想翻译这些德文。
“这些是德国公司的名称和型号。”德语老师看了看,“不过这些词汇很专业,我也不太确定具体的意思。”
赵铁山又去找了机械方面的专家,但得到的答案都很模糊。大家都说这台设备很特殊,但具体是做什么用的,谁也说不清楚。
时间一天天过去,赵铁山的焦虑越来越重。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如果再找不到这台机床的价值,他就真的要破产了。
妻子刘美丽每天都愁眉苦脸,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
“老赵家那口子真是疯了,花五万块钱买一堆废铁。”
“我看他这是想钱想疯了,迟早要倾家荡产。”
“可怜那个女人和孩子,跟着这样的男人受罪。”
面对这些议论,赵铁山只能咬牙坚持。他相信,这台机床一定有它的价值,关键是要找对方法。
02
就在赵铁山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
那天,赵铁山在网上搜索德国机床的相关信息,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他把那些德文标识输入搜索引擎,结果发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信息。
“蔡司光学设备制造公司?”赵铁山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屏幕。
原来,这台机床上的德文标识中,有“ZEISS”这个词,这是德国著名的蔡司公司的标志。蔡司公司是世界顶级的光学设备制造商,生产的设备精度极高,价格昂贵。
“难道这台机床是蔡司公司生产的?”赵铁山心跳加速。
他继续在网上搜索,发现了更多令人兴奋的信息。原来,蔡司公司在二战时期生产过一些超精密的光学设备制造机床,专门用于加工高精度的镜片和光学元件。
“这些机床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市场价值极高。”一篇技术文章这样写道。
赵铁山越看越兴奋。如果他买的那台机床真的是蔡司公司的产品,那它的价值可能远远超过五万块钱。
但是,他需要确认这个判断。
赵铁山找到了春城光学仪器厂的退休工程师老孙。老孙在光学行业工作了四十多年,对各种光学设备都很了解。
“老孙师傅,您能帮我看看这台机床吗?”赵铁山带着老孙来到仓库。
老孙一看到这台机床,眼睛就亮了。
“这是什么设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老孙围着机床转了几圈,表情越来越惊讶。
“我也不知道,是从华山县收来的。”赵铁山说,“您看这台设备是干什么用的?”
老孙仔细观察了机床的结构,特别是那些精密的调节装置。
“从结构来看,这应该是光学镜片的加工设备。”老孙说,“但是这个精度...太高了,比我见过的任何设备都要精密。”
“光学镜片?”赵铁山不太懂,“这个有什么特殊的吗?”
“当然特殊。”老孙解释道,“高精度的光学镜片,是制造望远镜、显微镜、相机镜头的关键部件。精度越高,产品的性能就越好,价格也越高。”
“那这台设备能加工什么样的镜片?”
老孙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需要仔细研究一下。不过从外观来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设备。”
听了老孙的话,赵铁山心里燃起了希望。看来这台机床真的有特殊的价值。
接下来的几天,老孙经常来仓库研究这台机床。他翻阅了大量的技术资料,终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小赵,我有个重大发现。”老孙兴奋地对赵铁山说,“这台机床很可能是二战时期德国蔡司公司生产的超精密光学镜片研磨设备。”
“真的吗?”赵铁山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
“八九不离十。”老孙指着机床上的一些标识,“这些德文标识和技术参数,都符合蔡司公司的特征。而且这种结构的设备,只有蔡司公司才能制造出来。”
“那这台设备值多少钱?”这是赵铁山最关心的问题。
老孙想了想:“如果真的是蔡司公司的产品,而且还能正常工作的话,价值至少几百万。”
“几百万?”赵铁山差点晕过去。
“是的,几百万。”老孙肯定地说,“这种设备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全世界可能只有几台。很多光学公司都在寻找这样的设备,愿意出高价购买或租用。”
赵铁山听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老孙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他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确认。”老孙提醒道,“最好能找到设备的详细技术资料,或者联系蔡司公司验证一下。”
“好,我马上去查。”赵铁山迫不及待地说。
当天晚上,赵铁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妻子。
“真的吗?几百万?”刘美丽不敢相信,“你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老孙师傅都说了,这台机床很可能是德国蔡司公司的产品。”赵铁山激动地说,“咱们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刘美丽半信半疑,但看到丈夫兴奋的样子,心里也开始有了希望。
“那你赶紧去确认啊,万一真的是好东西,咱们家就翻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赵铁山开始全力调查这台机床的来历。他通过各种渠道,终于联系上了蔡司公司在中国的代表处。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关于蔡司公司历史产品的问题。”赵铁山打电话给蔡司公司。
“请问您需要咨询什么?”客服人员很客气。
“我有一台可能是贵公司生产的老设备,想确认一下真实性。”
“可以的,您可以把设备的照片和型号发给我们,我们的技术人员会帮您鉴定。”
赵铁山立刻拍了很多照片,把设备上的所有标识都拍得清清楚楚,然后发送给了蔡司公司。
一个星期后,蔡司公司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