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怀着我和哥哥时去散步,遇到个老道士说:这胎是并蒂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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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哥哥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三十年前那个老道士的话。

"并蒂花开必有一谢,兄弟情深却是劫数。"

我跪在哥哥身边,颤抖的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不敢碰触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容貌。

妈妈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摇晃着哥哥的身体,一边喃喃自语:"早知道当年就不该让你们......"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却觉得一切都静止了。

三十年了,那个神秘预言终于要应验了吗?

我看着哥哥紧闭的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我们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个改变了一切的秘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从未来到这个世界。



01

一九九三年的春天,妈妈怀着我和哥哥已经七个月了。

那时的妈妈才二十二岁,圆滚滚的肚子让她走路都有些吃力,但她每天还是坚持要去公园散步。

"医生说双胞胎容易早产,我得多活动活动。"妈妈总是这样对爸爸说。

爸爸那时在工厂上班,三班倒的工作让他经常不在家,妈妈只能一个人去公园。

三月十五日那天,春风和煦,妈妈换上了那件碎花连衣裙,慢慢地走向公园。

她最喜欢去公园里那个小亭子,坐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湖面,还能听到鸟儿的歌声。

那天的阳光格外温暖,妈妈坐在亭子里,轻轻抚摸着肚子,感受着我们在里面的活动。

"你们两个小家伙,别踢妈妈了。"妈妈轻声说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老人慢慢走了过来。

老道士看起来六十多岁,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眼神特别明亮。

他径直走到妈妈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妈妈的肚子看。

妈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要起身离开,但大着肚子行动不便。

"老师傅,您有什么事吗?"妈妈礼貌地问道。

老道士点点头,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向妈妈的肚子。

"这胎是并蒂花啊。"老道士的声音沙哑却清晰。

妈妈愣住了,她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并蒂花?"妈妈问道。

老道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亭子里慢慢踱步,似乎在思考什么。

"一朵花开两枝,看似美好,实则..."老道士摇摇头,没有说完。

妈妈的心里开始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老师傅,您说的我不太明白。"妈妈试图站起来。

老道士突然抓住妈妈的手腕,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记住我的话,这两个孩子天生一对,但命运纠缠,将来必有大劫。"

说完这句话,老道士松开手,转身就要离开。

妈妈急忙叫住他:"老师傅,您等等,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慈悲,又有无奈。

"天机不可泄露太多,只能告诉你,并蒂花虽美,但开必有谢。"

"您能说得再清楚一些吗?"妈妈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老道士摇摇头:"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也留不住,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真的走了,消失在公园的小径上。

妈妈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相信什么预言,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当天晚上,爸爸下班回来,妈妈把白天遇到老道士的事情告诉了他。

"什么并蒂花,什么预言,都是封建迷信。"爸爸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是他说得那么认真,而且眼神..."妈妈还是有些担心。

"别胡思乱想了,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的。"爸爸安慰着妈妈。

但妈妈总觉得那个老道士的话像是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

02

两个月后,我和哥哥出生了。

妈妈说我们生下来时一模一样,连医生都分不清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最后是看谁先出来的,哥哥比我早了三分钟。

我们的长相确实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胎记位置都完全相同。

妈妈经常抱错我们,直到我们会说话,她才能通过声音分辨出来。

小时候,我和哥哥感情特别好,几乎形影不离。

我们穿一样的衣服,玩一样的玩具,甚至连生病都是同一天。

邻居们都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羡慕妈妈生了这么可爱的双胞胎。

但随着我们渐渐长大,妈妈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我和哥哥之间似乎有某种神秘的感应。

当我受伤时,哥哥也会感到疼痛;当哥哥生病时,我也会不舒服。

最奇怪的是,我们经常做相同的梦。

早上起来时,我们会不约而同地描述同一个梦境。

妈妈开始回想起那个老道士的话,心里越来越不安。

上小学时,我和哥哥的成绩都很好,但性格却截然不同。

哥哥活泼开朗,善于交际,是老师和同学们的宠儿。

我则比较内向,喜欢安静,更愿意一个人看书画画。

尽管性格不同,但我们的感情依然很深。

哥哥总是保护我,每当有人欺负我时,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我也会在哥哥需要帮助时默默支持他。

老师们都说我们是最完美的双胞胎组合。

但妈妈却发现,我们之间的这种联系越来越强烈了。

有时候我想什么,哥哥不用我说就知道。

有时候哥哥要做什么,我也能提前感知到。

这种超乎寻常的默契让妈妈既高兴又担心。

她开始四处打听关于"并蒂花"的含义,想要了解那个老道士的预言。

有人告诉她,并蒂花是指一茎双花,象征着美好的感情和缘分。

但也有人说,并蒂花虽然美丽,但生命力往往不如普通的花朵。

妈妈不知道该相信哪种说法,只能暗暗祈祷我们平安健康。

初中时,我和哥哥开始出现更多的相似之处。

我们不仅外貌相同,就连兴趣爱好也越来越接近。

我们都喜欢画画,都喜欢音乐,甚至连喜欢的女孩类型都一样。

这让妈妈更加担心了。

她觉得我们之间的联系太过紧密,这样下去可能会出现问题。

"你们两个要学会独立,不能总是黏在一起。"妈妈经常这样对我们说。

但我和哥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我们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直到高中时,第一次真正的冲突出现了。

03

高二那年,我们班来了一个转学生,叫做晓雨。

她有着清澈的大眼睛和甜美的笑容,很快就成了全班男生的焦点。

我和哥哥都暗暗喜欢上了她。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女孩,也是我们第一次产生真正的冲突。

以前我们什么都可以分享,但这次不同了。

爱情是排他的,我们不可能同时拥有她。

哥哥凭着他开朗的性格很快就和晓雨成了朋友。

他经常主动帮晓雨拿书包,陪她一起回家。

我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那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痛苦。

不是因为得不到晓雨,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在嫉妒哥哥。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嫉妒过哥哥,我们总是互相支持。

但这次,我心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阴暗情绪。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和哥哥唱反调。

当他说喜欢某首歌时,我就说那首歌很难听。

当他想要参加某个活动时,我就拒绝陪他去。

妈妈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变化,她很担心。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最近总是吵架?"妈妈问我们。

我和哥哥都不肯说实话,只是敷衍地回答没什么。

但妈妈是过来人,她很快就猜到了原因。

"是不是因为女孩子的事?"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我们的脸都红了,这等于默认了妈妈的猜测。

妈妈叹了一口气,她想起了那个老道士的话。

"并蒂花开必有一谢",难道这就是劫数的开始吗?

那段时间,我和哥哥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表面上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起上学放学,但心里都有了距离。

我们不再分享彼此的心事,也不再做相同的梦。

那种神秘的心灵感应似乎也在逐渐消失。

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试图劝我们和好,但我们都很倔强,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就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晓雨竟然选择了我。

那天放学后,她主动找到我,说她喜欢我的安静和温柔。

"我觉得你比你哥哥更有内涵。"晓雨这样对我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充满了狂喜。

但同时,我也感到了深深的愧疚。

我知道哥哥也很喜欢晓雨,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痛苦。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想告诉哥哥这个消息,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第二天早上,哥哥看着我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点点头,犹豫了很久,还是把晓雨的话告诉了他。

哥哥听完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只说了一句:"恭喜你。"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远了。

妈妈发现我们几乎不再说话,心里更加担心。

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重视那个老道士的话。

04

高考结束后,我和哥哥考上了不同的大学。

我选择了本地的美术学院,而哥哥选择了外地的师范大学。

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在火车站送哥哥的那天,妈妈哭了。

"你们一定要保持联系,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疏远了感情。"妈妈拉着我们的手说。

我和哥哥都点头答应,但心里都知道,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大学四年,我们很少联系。

偶尔通电话也只是简单的问候,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

我和晓雨的感情很好,我们一直交往到大学毕业。

哥哥在外地也交了女朋友,是他们学校的校花。

从表面上看,我们都过得很好。

但妈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以前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家里总是充满笑声。"妈妈经常这样感叹。

"现在虽然你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但总感觉不完整。"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本地工作,成了一名美术老师。

哥哥在外地找了工作,很少回家。

我和晓雨结了婚,生活平静而幸福。

但我总觉得心里有一块空缺,那是属于哥哥的位置。

有时候晚上睡觉时,我会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耍的日子。

那时候我们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开心就好。

现在我们都成了大人,有了各自的责任和负担,但快乐却少了很多。

妈妈经常给哥哥打电话,劝他回家看看。

"家里还是老样子,你弟弟经常问起你。"妈妈总是这样说。

其实我并没有经常问起哥哥,但妈妈希望我们能重归于好。

五年后,哥哥终于回来了。

那是因为爸爸生病住院,妈妈给他打电话,他连夜赶了回来。

在医院里见到哥哥时,我发现他瘦了很多,眼神也不如以前明亮。

"爸爸怎么样了?"这是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告诉他爸爸的病情,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客气地交流着。

爸爸的病不算严重,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就出来了。

但哥哥却没有马上走,他说想在家多待几天。

那几天,我们偶尔会碰面,但交流依然很少。

妈妈看在眼里,心里很难受。

"你们以前多要好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妈妈私下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间改变了太多东西。

我们不再是小时候那两个无话不谈的兄弟,而是有了各自生活的两个大人。

哥哥走的前一天晚上,妈妈做了一桌子我们小时候爱吃的菜。

"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要开开心心吃顿饭。"妈妈说。

但饭桌上的气氛依然很尴尬,我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妈妈主动挑起话题,问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哥哥告诉我们,他在外地的生活并不如意。

工作压力大,感情也不顺利,女朋友和他分手了。

"那为什么不回来呢?家里总比外面好一些。"妈妈关心地问。

哥哥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他不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这里。

我们之间的隔阂依然存在,甚至变得更深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想起了那个老道士的预言,想起了"并蒂花开必有一谢"这句话。

难道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真的注定要枯萎吗?

05

十年过去了,我和哥哥的联系变得更少了。

除了过年时的简单问候,我们几乎不再联系。

我的生活很平稳,晓雨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

妈妈经常跟我念叨哥哥,说他一个人在外地不容易,让我多关心关心他。

但我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心里的那道坎始终过不去。

去年春天,妈妈突然告诉我一个消息。

"你哥哥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里颤抖着。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什么病?严重吗?"

"医生说是白血病,已经到了中晚期。"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血病,中晚期,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我要去看他。"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他不让我告诉你,说不想让你担心。"妈妈哽咽着说。

"但我觉得我必须告诉你,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兄弟啊。"

我连夜订了机票,第二天就飞到了哥哥所在的城市。

在医院里见到哥哥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头发也掉光了,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但他见到我时,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来了?妈妈告诉你的吧?"他的声音很虚弱。

我点点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哥,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握住他的手,感觉他的手冰凉如霜。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能替我生病。"哥哥苦笑着说。

我们沉默了很久,病房里只有医疗器械的声音。

"哥,我们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治好的。"我试图给他信心。

哥哥摇摇头:"医生说了,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我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疼。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哥哥聊了很久。

我们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聊起了那些美好的回忆。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做的那些梦吗?"哥哥问我。

我点点头,那些梦境我永远不会忘记。

"最近我又开始做那些梦了。"哥哥说,眼神中有一种奇怪的光芒。

"而且,我感觉你也在做同样的梦,对吗?"

我愣住了,因为他说得没错。

最近这段时间,我确实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老道士,还有一朵奇怪的花。

"你也梦到那个老道士了?"我试探性地问。

哥哥点点头:"他说的那些话,我现在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哥,你别胡思乱想,我们要相信科学。"我说。

但哥哥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老道士!

三十年了,他几乎没有变老,依然是那副慈祥却神秘的模样。

我和哥哥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道士慢慢走到病床前,看着我们兄弟俩。

"三十年了,并蒂花的宿命终于要应验了。"他的声音依然沙哑。

我想要站起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老道士伸出那只枯瘦的手,指着我和哥哥。

"你们是同根生,命运相连,其中一个必须..."

就在他要说出关键话语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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