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失火夫妻遇难,现场一只猫冲着消防员狂叫,引他们找到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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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队长李振华摘下头盔,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和汗水,浓烈的焦糊味呛得他一阵咳嗽。

陵州市西郊的这场仓库大火,烧了整整三个小时。

火灭了,但仓库主孙建国和妻子张桂芬,没能出来。

“收队吧。”李振华疲惫地对身边的队员说,声音沙哑。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裤管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拽住。

他低头一看,一只被熏得黑一块黄一块的橘猫,正用两只前爪抱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不像猫叫,反倒像小狗护食一样的“呜呜”声,一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吓人。



它拼命地想把他往回拖,拖向那片还在冒着黑烟的废墟。

一个年轻队员想上前把它抱走:“队长,一只野猫,估计是吓坏了。”

“别动它。”李振华却摆了摆手,他看见了,那只猫的眼神不是惊恐,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的执拗。

对于一个见了二十年火场的消防员来说,他第一次觉得,一个畜生,好像有话要对他说。

而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从这个念头开始。

01

火灾发生的一周前,孙志强刚刚和妻子王娟吵了一架。

起因是儿子马上要上初中,一笔不菲的“择校费”像座山一样压在夫妻俩心头。

“你说你,当初买车非要买个好点的,现在好了吧?每个月车贷就三千,钱从天上掉下来啊?”王娟把一张催款单拍在桌上,声音尖锐。

孙志强正在给客户打电话,他开着个小小的建材店,生意半死不活,全靠老客户撑着。

他冲电话那头勉强笑了笑:“好的刘总,我马上给您把货送过去。”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你小点声,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王娟的火气一点没消,“你那店里一个月能有多少进账?还不够给工人发工资的!要我说,不行就跟你爸妈开口,他们守着那个大仓库,手里能没点积蓄?”

孙志强一听这话,心里就堵得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个人,你问他要钱,比要他的命还难。”

“那是对你!你看他对那只猫,叫什么……元宝?买猫粮比我们家买米都勤快!”

王娟的话让他无从反驳。

下午,他开着那辆被妻子抱怨了无数次的面包车去父母的仓库送东西,顺便想探探口风。

仓库在陵州市的西郊,地方偏,但面积不小,是父亲孙建国一辈子的心血。

还没进门,就看见母亲张桂芬正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火腿肠,一小截一小截地喂给一只橘猫。

那猫胖乎乎的,毛色油光水滑,吃得正香。

“妈。”孙志强喊了一声。

“哎,志强来了!”张桂芬看见儿子,脸上笑开了花,“快进来,外面热。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爸卤了猪蹄。”

橘猫“元宝”看到孙志强,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又把头埋进了张桂芬的手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就你惯着它,看把它惯成什么样了。”孙志强嘴上说着,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元宝的头。

“这孩子有灵性,知道谁对他好。”张桂芬笑呵呵地说,“你爸说了,元宝元宝,招财进宝,自从它来了,你爸的腰腿疼都好了不少。”

孙志强听着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觉得父母把精神头都放在了一只猫身上。

他走进仓库,一股木屑和机油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父亲孙建国正戴着老花镜,在一个角落里埋头“鼓捣”着什么,周围堆满了各种工具和木板,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爸,又在忙活什么呢?”孙志强凑过去。

孙建国头也没抬,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什么,加固一下墙,这仓库老了,不结实。”

孙志强看了一眼那面墙,普普通通的红砖墙,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知道父亲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瓦匠和木工,手艺极好,就喜欢自己瞎琢磨。

“你妈说你卤了猪蹄?我拿点回去给王娟和孩子尝尝。”孙志强绕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提钱的事。

“锅里呢,自己盛。”孙建国依旧没抬头,手里的锤子敲得更响了。

那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孙志强心里,把他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他拎着一大包热气腾腾的猪蹄走出仓库,回头看了一眼。

母亲还在门口喂着猫,父亲的身影在仓库深处若隐若现,只有那只叫元宝的橘猫,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

孙志强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或许是自己压力太大,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一瞥,竟是他和父母,以及那只猫的最后一面。

02

灾难来临的时候,连一声招呼都不会打。

深夜一点,孙志强的手机像疯了一样在床头柜上震动,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是陌生的号码。

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静但毫无感情的男声。

“您好,是孙建国的家属,孙志强先生吗?”

“……是,我是。怎么了?”孙志强的心猛地一沉,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是陵州市消防指挥中心,西郊仓储区发生火灾,车牌号为陵A的货车登记在孙建国名下……”



后面的话,孙志强已经听不清了。

他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血液好像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凉到了脚底。

“志强?怎么了?谁的电话?”旁边的王娟被惊醒了,撑起身子问道。

孙志强没有回答,他的手在发抖,抖得几乎抓不住手机。

他猛地掀开被子,胡乱地在地上找着裤子和衣服。

“哎,你干什么去啊?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王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

“仓库……仓库出事了。”孙志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王娟在后面追着喊,他什么也听不见。

夜里的风很凉,可他感觉不到。

他开着那辆被王娟骂了无数次的面包车,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个念头。

是电线老化吗?还是堆的货着了?

爸妈呢?他们晚上一般不都住在仓库旁边的小隔间里吗?他们跑出来了吗?

他不敢往下想,只能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把车开得更快一些。

离西郊越近,空气中那股刺鼻的焦糊味就越浓。

当他看到远处夜空中那片被映得通红的火光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等他终于赶到现场,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冰冷。

仓库已经烧成了一个巨大的、漆黑的骨架,滚滚的浓烟还在往上冒,红蓝相间的警灯疯狂地闪烁,刺得人眼睛生疼。

消防员们拖着水龙,在废墟里穿梭,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烟灰。

警戒线把他拦在了外面。

他像个疯子一样想往里冲,被两个警察死死地架住了。

“让我进去!我爸妈还在里面!”他声嘶力竭地吼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先生,请您冷静!现场很危险!”

“我爸妈……”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李振华,那个穿着消防队长制服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从废墟里走出来。

李振华的脸上、身上全是黑灰,他走到孙志强面前,摘下帽子,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一瞬间,孙志强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03

孙志强的世界,在那个夜晚之后,就变成了黑白色。

办理死亡证明、确认遗体、联系殡仪馆……每一项流程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王娟也哭得两眼红肿,但她比孙志强要先一步从悲痛中清醒过来。

“志强,人死不能复生,你得挺住。爸妈的后事要办,可活着的人也得过啊。”她一边给孙志强递水,一边试探着说。

孙志强抱着头,一言不发。

他最无法接受的,是消防队给出的初步结论:意外失火。

“据现场勘查,起火点位于仓库东南角的电路总闸附近,初步判断为线路老化短路引起。”一个年轻的警员公式化地对他说道。

意外?

怎么可能这么巧?

父亲孙建国是个极其谨慎小心的人,对仓库里的每一根电线都了如指掌,每年都会请电工来检查一遍,怎么会突然老化短路?

但他没有证据,只有一种无力的、空洞的怀疑。

就在孙志强和王娟在殡仪馆为各种手续焦头烂额的时候,姨妈张桂兰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志强啊!哎哟我的天哪!我刚听说,我姐和姐夫他们……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我苦命的姐姐啊!”

电话里传来一阵干嚎,听不出多少真心实意的悲伤。

孙志强心烦意乱,只想挂掉电话。

“姨,我们现在很忙……”

“忙什么忙!再忙也得听我说!”张桂兰打断他,“我跟你说,你妈走之前,跟我透过底!她说你爸前几年卖老宅的钱,一分都没存银行,说银行利息少,不安全!”

孙志强皱起了眉:“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张桂兰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可是一大笔钱!几十万呢!他们肯定藏在仓库的那个地方了!现在一把火烧了,你得赶紧回去找找!别让外人给翻了去!那钱可都是留给你的!”

几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根针,狠狠地刺了孙志强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窘迫的处境,想起了儿子的择校费,想起了王娟的抱怨。

一种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真有这笔钱……

当天下午,张桂兰就直接杀到了殡仪馆,拉着孙志强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志强啊,你爸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属貔貅的,只进不出。他那人精明,肯定藏得严严实实的。”

“我听隔壁老李说,你爸那仓库,有几面墙他从来不让人靠近,神神秘秘的。”

“你得赶紧去火场看看,趁着还没完全封锁,说不定能找到什么铁皮箱子、小地窖之类的……”

她的话像苍蝇一样在孙志强耳边嗡嗡作响。

王娟在一旁听着,眼睛也亮了。她拉了拉孙志强的衣袖,低声说:“志强,要不……咱就回去看看?万一真有呢?爸妈肯定也是想留给我们的。”

看着妻子期盼的眼神,听着姨妈喋喋不休的鼓动,孙志强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他一方面为父母的惨死而悲痛欲绝,另一方面,一个关于“宝藏”的念头,却又像藤蔓一样,开始在他心里疯狂滋长。

他恨自己的这种想法,却又无法控制。

04

两天后。

孙志强独自一人回到了父母生前住的老房子。

仓库那边还拉着警戒线,他需要先去开具各种证明。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还维持着父母离开时的样子。

阳台上晾着父亲的旧汗衫,厨房的案板上还有没用完的半块生姜,一切都好像只是昨天。

孙志强坐在沙发上,眼圈发红。

这几天,妻子王娟和姨妈张桂兰几乎是轮番上阵。

“志强,爸妈的东西你得赶紧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存折、房本什么的。”

“我跟你说,你爸那个床底下,肯定有东西,我姐跟我提过一嘴……”

她们的话语里,听不到太多对逝者的哀思,反而充满了对“遗产”的急切。

孙志强感到一阵窒息。

他拿出手机,想找个朋友倾诉一下,却发现通讯录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能在此刻说话的人。

人到中年,原来是这么孤独的一件事。

与此同时,在陵州市消防支队办公室里,队长李振华正盯着面前的一份火灾事故初步调查报告,眉头紧锁。

报告的结论清晰明了:意外事故。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

那场火,烧得太“干净”了。

对于一个堆满了建材和各种杂物的仓库来说,火势蔓延的速度快得有些异常。

而且,他反复回忆现场的画面,那个角落里的墙。

按理说,作为起火点,那里的烧毁痕迹应该是最严重的,但事实是,那面墙的主体结构,相比仓库其他地方,反而显得更为完整。

就像……有什么东西保护了它一样。

最让他放不下的,还是那只猫。

那只橘猫在把他引到那堵墙前后,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

动物在灾难面前的异常行为并不少见,但那只猫的眼神,那种近乎于人类“指引”的执着,让他这个唯物主义者都感到一丝寒意。

“小王,”李振华喊来一个年轻的队员,“你把西郊仓库火灾现场的所有照片,再调出来我看看,特别是那面墙的,放大,每个角度都要。”

“是,队长。”

李振华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照片,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一个小时后,他猛地把一张照片拍在桌上。

“你看这里!”他指着照片上墙角的一个细节。

那是一块砖头烧灼后的残片,但在残片下面,似乎隐约露出了一点点……金属的光泽。

由于被烟灰和杂物覆盖,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走,再去一趟现场。”李振华拿起外套,当机立断。

当他带着两个队员再次回到那片废墟时,天正下着小雨。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潮湿的焦糊味。

就在他们准备进入被烧毁的仓库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废料堆里蹿了出来,拦在了他们面前。

是那只橘猫,元宝。

它比那天瘦了一大圈,毛发上沾满了泥水和草叶,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一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

他看到李振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然后转身,慢慢地走向仓库的入口,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似乎在确认他们有没有跟上。

一个年轻队员忍不住说道:“队长,这猫……好像真是在等我们。”

李振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感觉,自己离一个秘密越来越近了。

05

仓库废墟里一片狼藉,烧焦的房梁和扭曲的钢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脚踩上去,发出“嘎吱”的声响。

元宝灵巧地在废墟中穿梭,最后停在了一处。

正是李振华在照片上反复研究过的那面墙。

它停下脚步,回过头,冲着李振华“喵呜”地叫了一声,然后伸出爪子,开始疯狂地抓挠墙根处的地面。

它的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爪子很快就磨破了,渗出血迹,但它毫不在意,只是重复着挖掘的动作,喉咙里的叫声也变得凄厉起来。

“队长,这……”身边的队员看得目瞪口呆。

李振华的目光却死死地锁定在元宝抓挠的地方。

他挥了挥手,示意队员们过去清理。

两名消防员用工兵铲剥开那堆烧焦的杂物和浮土,渐渐地,墙根的全貌露了出来。

那里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普通的红砖水泥。

“队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一个队员直起身说。

元宝却急了,它跳到李振华的脚边,用头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裤腿,嘴里发出哀求般的呜咽。

李振华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在那面墙上仔细地抚摸、敲击。

咚咚……咚咚……

大部分地方,都是砖墙沉闷的实心声。

但是,当他敲到靠近地面的一块区域时,声音变了。

“……是空的!”另一个队员也听出了异样。

李振华眼神一凛,他让队员拿来撬棍和锤子。

他让队员们退后,自己则用锤子对准了那块发出空响的地方,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砖石碎裂,烟尘四起。

然而,露出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空洞,而是一片闪着金属冷光的——钢板!

“我的天……”年轻的队员倒吸一口凉气。

这面墙的内部,竟然被浇筑了钢板!谁会在仓库里建这么一个东西?这根本不是墙,这是一个伪装起来的保险库!

李振华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意识到,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

他指挥队员继续破拆。

钢板极厚,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上了切割机,火花四溅中,终于在钢板上切开了一个口子。

那不是一面钢板,那是一扇门。

一扇伪装在墙体里的,厚重的密室大门。

当门被撬开一条缝隙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年轻的队员看着李振华,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队长……这里面……会是什么?”

是张桂兰口中那几十万的巨款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李振华没有回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道黑漆漆的门缝,又看了看旁边。

那只叫元宝的猫,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蹲坐在地上,舔着自己流血的爪子,仿佛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李振华站起身,走到一边,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孙志强的电话。

此刻的孙志强,正在父母的老房子里,对着一堆旧照片发呆,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快要被悲伤和现实压力溺毙的绝望中。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木然地接起。

“喂?”

“孙志强先生吗?我是消防队的李振华。”

孙志强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李队长……是不是……是不是我父母的遗物有什么发现了?”他本能地想到了姨妈口中的那笔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李振华的声音听起来异常严肃和凝重。

“孙先生,你现在最好马上到仓库来一趟,我们……我们有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孙志强追问道,“是什么?是……是钱吗?还是……”

“不是。”李振华直接打断了他,“你来了就知道了。”

这种故作玄虚的态度让孙志强更加心烦意乱,他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李队长,到底是什么事,您就在电话里说吧,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跑一趟了。是不是……是不是关于火灾的原因,有什么新的说法?”

他只是下意识地这么一问。

然而,电话那头,李振华却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沉默让孙志强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终于,李振华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力量。

“孙先生……这场火,可能不是意外。”

孙志强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手一软,手机从无力的指间滑落,“啪”的一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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